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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予和傅容时,是经由安予的丈夫隋敬之介绍才正经认识的。
虽然他们三个同在一所常春藤名校求学,之前见过几面,但安予那个时候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儿。
安予每天有忙不完的项目赶不完的论文写不完的报告,隋敬之却仿佛只有参加不完的聚会。
某次隋敬之兴冲冲地问她要不要一起,这次聚会有傅容时。
安予兴致缺缺地问了句:“谁啊?”
眉间眼梢透露出的“不感兴趣不想去别烦老子滚”等等词汇让隋敬之瞬间气势弱了下去:“傅、傅家的公子,没谁,你是不是要写个presentation?要不要我帮你查数据?”
安予笑着把一张表格递给他:“那你帮我查2010到2015年的。”
隋敬之就坡下驴把表格接了过去,转而跟她聊起别的话题。
聚会的事也就没再提。
之所以又一次提出正式见面,是因为安予家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急需一笔资金注入。
而这个时候傅容时回国,隋敬之便迫不及待地在傅家别墅内的聚会上,把他正式介绍给了安予。
见面的时候隋敬之有事离开,傅容时不小心把红酒滴到了安予身上。
安予穿的白色礼服,那滴红酒看上去有些刺眼,傅容时提出带她进别墅里清理一下,她没有多想,跟着走了进去。
傅容时叫人拿来一件新的礼服给她换上,安予穿上以后发现大小正好合适,这才觉出几分不对劲。
高端定制的礼服,想要合身除非知道她的身材……
傅容时在沙发上坐着等她,看她换好礼服出来以后笑着说了句:“礼服很适合你。”
“谢谢。”安予微微颔首,精心烫过带有大波浪卷的栗色长发垂至颈间,配合着白皙优美的天鹅颈,魅惑又清纯。
傅容时西装革履,身材修长,握着汝窑茶瓷杯的手骨节分明:“我很早就想看看你穿这件礼服会是什么样子了。”
这句话证明了安予对礼服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猜测,但她没想到傅容时会直接承认。
安予理了理头发:“傅先生对一个有夫之妇说这种话,合适吗?”
傅容时笑了笑,英俊的眉目舒展开:“如果这位有夫之妇刚得知丈夫跟自己的表妹出轨,我这句近似夸奖的话,难道不算安慰?”
安予的表情僵硬了几分。
前不久,她开商场的朋友发来一段视频监控,并且附言:你要想离婚就保存做证据,你要不想离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监控拍的是隋敬之陪祝昀逛完商场去取车的场景。
她记得那天自己有事走不开,祝昀要买衣服,她叫隋敬之陪祝昀去。
隋敬之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回道:“等我打完这把游戏就去。”
表妹祝昀进来跟她撒娇:“表姐你陪我去嘛,表姐夫陪我买衣服的时候比我爸管得都多,不是嫌我选的颜色太艳就是嫌款式太露。”
安予“嗯”了一声:“他说的没错,你还是高中生,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你想选的那些我去也不会同意你买。”
祝昀哼哼唧唧地出去了。
安予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回来那么晚居然是背着她做了那种事。
监控画面上,买完衣服的祝昀挽着隋敬之的手走向车边,打开后车车门放购物袋。
隋敬之贴上祝昀后背,祝昀笑闹着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紧接着就被隋敬之压进后车座,车门随之关上。
画面上可以看到豪车的车身在微微晃动。
半小时后,晃动停止,过了几分钟,两人衣冠规整地从后车座出来,祝昀已经换上刚买的新衣服,坐上副驾驶。
不过祝昀明显还没从刚才的激情里得到满足,看到隋敬之坐好系上安全带,祝昀又解了自己的安全带面对面跨坐到隋敬之腿上,揽着隋敬之的脖颈说了会儿话。
隋敬之的手伸进祝昀衣服里,停在胸部的位置揉捏,祝昀像天鹅那样高仰起头,表情极为享受。
又过了一会儿,祝昀微微起身,手伸到下面,似乎在拆解两人之间的阻碍,拆解完以后,就开始扶着车椅在隋敬之身上运动……
安予想起这些画面就觉得心生烦躁,但她更想不通的是傅容时怎么知道:“那段监控是……”
“那段监控是真的。”傅容时起身来到她面前,垂眸望着她:“我只是偶然得知了这个消息,让人打电话给你朋友的商场,说有东西在那里遗失,让他们帮忙找找。”
安予想起,朋友在给自己发那段监控的剪辑之前,的确开玩笑似的提过一句:“最近有客人在我们商场丢了东西,安保查监控的时候看到有人车震,听说场面特别香艳,唉,你说我怎么委婉又明确地表达我想要那段视频的意愿呢?”
她甚至还给朋友出主意:“你就说你最近闲也帮着找找。”
“欸,这是个好主意!”
吃瓜吃到己身,房榻榻至自家——
', ' ')('说的就是安予本人。
安予笑了笑问:“傅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容时俯身在安予耳边,声音低沉悦耳:“因为我想看你穿着这件礼服在我身下被肏是什么样子。”
安予听完这话,微微一愣,继而温婉地问:“傅先生想在哪里看?”
她并非自暴自弃,只是觉得爱情之中隋敬之已经背叛忠贞,她枯守着也是无用,如今傅容时既然表露出对她的好感,那她借此机会跟傅容时要求一点利益的出让也是应当。
“就在这里。”傅容时揽了她的腰把她带至落地窗前,粗暴地把她按在玻璃墙上。
这里是二楼衣帽间,楼下就是游泳池,泳池旁边有一片草地,参加聚会的宾客们大多都在这片区域活动。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勉强至人的脚踝,带来阵阵暖意,安予看一眼楼下攒动的人头,难以置信地对傅容时道:“原本以为傅先生勾搭有夫之妇已经够离经叛道,没想到还有在众人面前露阴的癖好?”
傅容时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低声在她耳边呢喃:“这是反光的玻璃,他们看不见。”
接着,灼热的吻覆盖了她的眉梢、鼻头,然后在她的唇间停留,温热的气息喷薄了她满脸。
“安予,”傅容时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只是一个名字就喊得她魂魄都被摄住一般,“留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可你那时候是隋敬之的女朋友……”
安予被傅容时的撩拨弄得浑浑噩噩,此时又听到这番动情的告白,恍惚地不知怎么回答,唇齿间不自觉逸出一丝呻吟……
身下一凉,她低头去看,发现自己的裙摆被傅容时掀开,露出纤秾合度的长腿。
傅容时看着那双长腿,黑色的眼眸愈发幽深,伸出手指沿着如玉的肌肤往上,来到那片幽禁地带,往轻薄短小的内裤里探了进去——
“啊……”安予的阴唇感受到陌生男人手指的触碰,不自觉地想收拢双腿。
傅容时偏不让她如愿,长腿一跨挡在中间,微凉的中指伸入,挑弄着柔软的内壁。
在长指的逗引下,内壁渐渐渗出淫水,沾湿了傅容时的手指。
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傅容时又不时凑上来轻吻,如蝶触蕊,弄得安予呼吸有些乱,忍不住转头避开。
等看到楼下来来往往的宾客,安予不禁觉得羞耻万分。
傅容时又伸进一根手指,把她的内壁撑得更开。
她双腿发软,只好去抱傅容时的肩。
男人的肩膀极为宽厚,衬得她一双小臂纤细非常,皓腕如凝霜雪。
傅容时低下头来,吮吸她的脖颈。
“不……不行……”安予总算保留有一丝理智,“这样会有印子,求求你不要……”
傅容时体贴地没再继续,转而拉开她身侧的拉链,将礼服从她身上拉下,露出双肩以及胸前的一对浑圆,然后俯身去吸吮胸前那一点。
一通前戏做下来,安予已是意乱情迷。
傅容时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没了手指照顾的下身瞬间难耐空虚,安予不禁用上齿咬了下下唇。
男人小腹处的灼热往前顶了顶,嘴唇贴着她的耳廓:“想要,就自己放它出来。”
她顺从地将一只手从傅容时肩上拿下,葱根一般的细白手指,去解傅容时的皮带。
傅容时低笑一声:“你就不能用两只手?宝贝,我急得很。”
他叫她“宝贝”的声音实在好听。
“我站不住……”安予绯红着脸解释:“腿软。”
“我帮你。”傅容时说完,也腾出一只手来帮她一起解,等完全解开,欲望弹跳出来,打到了她的手背。
“好大……”安予下意识地感叹。
傅容时握着自己的阴茎,解开安予内裤上的丝带,蓄势待发:“乖,把腿张开一点。”
她的一只腿被抬起,像花一样绽放在男人面前,粗长的性器伸进去,于双腿之间磨蹭,沾染上蜜汁。
“不行,太……太长了……”用身体感受过,才知傅容时的尺寸和长度实在惊人,安予紧张地摇头,试图逃离跟傅容时的交合。
但是膝盖被傅容时卡住,身下又被那根粗长的性器紧紧贴着磨蹭,她手软脚软,哪里能逃得开。
“慢慢来,”傅容时尽在掌握,所以极富耐心地在她耳边开解:“你全身心接受我就行,安予,别这么想不开,隋敬之背着你在外面睡别的女人,你也可以被我肏。”
想到那些画面,安予又一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平复气息。
傅容时开始用硕大的龟头去撑开她的两瓣阴唇,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把穴口撑得很大了,安予感到自己的腿在发颤。
“慢一点,慢一点……”安予闭了闭眼,过了好几秒以后发现傅容时竟然还在进入,语带哭腔:“怎么这么长?”
人前向来冷静自持的安予,在被自己进入的时候居然会吓成这样,傅容时觉得有趣,身下的性器不
', ' ')('由得暴涨。
“呜……”安予哽咽一声几乎快哭出来,“别这样……”
“好了,我全部进去了,乖,你做得很好。”傅容时几乎是诱哄着安予跟自己做爱,被安予的柔软包裹让他得到了全身心的满足。
这个女人现在终于属于他了。
不管她以前是谁的妻子,从今以后,都只会是他的。
用不着再像以前一样,每每午夜梦回,靠着回忆她的样子来纾解自己,他现在可以在安予的身体里,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
想到这里,傅容时按住安予的腰,开始大力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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