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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时还真是丝毫不掩饰对她这个有夫之妇的欲望。
下午的事纯粹是安予为了报复隋敬之而为,她并不想再继续:“那就想着吧。”
傅容时不紧不慢地说:“我给你发了段视频,你要不要先看看?”
安予心中警铃大作:“什么视频?”
傅容时只当自己听不见:“看之前记得静音。”
然后就挂了电话。
安予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愣了愣,随即解锁打开手机——她今天刚跟傅容时加了好友,目的也主要是为了谈生意。
傅容时发来的是一段监控,内容自然是下午和安予做爱时的场景。
安予看着监控里的自己站在玻璃前被傅容时大力抽插得双腿微微颤抖,然后傅容时抱着她的腰迫使她贴近,在她身体里狠狠射了出来。
虽然那场景早已过去,但看到这里的安予却觉得身下一热,傅容时射在她里面的感觉她还清晰地记得,现在仿佛又来了一回,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
安予打字:【你想怎样?】
傅容时发来一个定位,房间号和密码,以及一句话:【过来】
安予咬牙切齿地回了个:【好】
她刚回完这个【好】,隋敬之就仿佛有感应一般起身打开了卧室的灯:“安予?出了什么事吗?”
“我出去谈点事情。”安予说着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出来发现隋敬之还在等,便随口敷衍了句:“生意上的事,可能会晚点回来。”
她工作起来就是这个样子,话里的内容都尽量简短,除非事情办成才会详细说明,所以隋敬之不疑有他:“路上小心。”
“嗯。”
安予按照傅容时给的定位来到一座公寓楼前,坐电梯到了最高层,输入密码打开房门。
傅容时站在玄关处等她:“把拖鞋换上。”
安予看了一眼门口那双明显是特意为她准备的拖鞋,换上以后踩着珊瑚绒地毯走了进去。
地毯柔软若云端,走在上面寂静无声。
傅容时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扮来到落地窗前,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安予走进以后,傅容时直接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到了玻璃上,和下午相同的姿势。
傅容时只留一盏昏暗的壁灯,在落地窗前借着外面城市的霓虹灯来观赏她,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那一副纤腰。
安予在这一片霓虹灯下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傅先生还真是急色。”
对她“急色”的评价,傅容时坦然接受,低头亲吻她的鼻尖:“你让我肖想了六年,我只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
“别啊……”安予推拒着傅容时的胸膛:“反正我是躲不了要被你上了,是不是该好好谈谈生意?不然我岂不是太吃亏。”
“下午谈的结果你不满意?”傅容时的脸在夜色中更显线条清晰,他的手一路往上,解开她的胸罩抚摸那对浑圆的玉乳。
这次安予穿的v领,轻轻一挤酥胸便轻松露出,傅容时低头用嘴唇包裹住她粉嫩的乳头,舌苔从上面缓缓舔过。
“我说了,公司我不想卖。”安予感到浑身一阵酥麻,却还是坚持自己的底线,“我只需要傅先生注入一笔资金,你多拿点股份也行。”
傅容时放开玉乳亲吻她的睫毛,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我要一半的股份,你给吗?”
安予笑得愈发妩媚:“傅先生简直强人所难。”
“那就是谈不成了?”傅容时亲密地蹭了蹭她的鼻头,手来到她的胯间解开纽扣:“不过你说的没错,谈不谈得成我都要上你,你躲不开。”
安予想离婚,隋敬之婚内出轨的证据她有,隋敬之是过错方,但如果她和傅容时做爱被爆出去,这件事就说不清了。
所以傅容时能拿监控来威胁她。
从她答应跟傅容时做爱起,就已经踏进了陷阱。
这个男人步步为营,只想把她圈进来。
她只能任由傅容时轻巧地剥开包裹下身的的阔腿七分裤,裤子在地上叠成一堆,紧接着蕾丝内裤也跌落下去。
安予站在裤腿里不好活动,干脆走出来赤脚站在珊瑚绒地毯上,一双玉足盈盈白皙,叫傅容时看了以后眸色愈发幽深,呼吸也重了几分。
“傅先生要不再想想?”安予并不抵触做爱,只是抵触和傅容时没有丝毫报偿的做爱,她抬手圈住男人的脖颈,声音软软的:“我高兴了,好好服侍傅先生,您也会高兴不是吗?”
她身上的香氛气息浓郁却不呛鼻,味道刚刚好,难得服软的样子,是绝佳的诱惑。
傅容时用大掌托着她浑圆的臀部眯着眼问:“你会不会对你丈夫这样?”
安予仰头看着他,眼里仿佛撒了一把碎钻,晶亮迷人:“不会哦,只对傅先生这样,还有——”
安予主动靠近傅容时耳边:“傅先生的性器比他长,里面有些地方,只有傅先生才碰得到。”
简直是个妖
', ' ')('精!
没被他插着,这个女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只有被肏才会老实。
傅容时放出胯下的狰狞巨兽,正准备提枪开始进出,安予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刚看了一眼,就被傅容时夺去。
隋敬之打来的。
“别……”安予阻止不及,傅容时已经按下了接听键,放到她耳边,与此同时傅容时也把自己粗长滚烫的阴茎放到了安予腿间贴着穴口磨蹭。
安予瞪了傅容时一眼,不过在傅容时看来这都是女人的娇嗔,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安予?”隋敬之长久没有听到声音,不禁叫了她的名字。
“什么事?”安予只好应了一声。
傅容时拿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口处轻蹭,将两瓣阴唇微微顶开一点又退出去,如此反复。
隋敬之说:“哦,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安予刚说出一个“我”字,傅容时的龟头就进去了一点,然后又迅速撤出。
“我可能不回去了。”安予迅速把话说完,不让傅容时有故意让她在隋敬之面前发出呻吟的机会。
经过这样一番挑逗,她身下已经开始渗出蜜汁,傅容时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时,会发出细微的响声。
“谈得不好吗?”
“嗯。”安予捂住嘴稍微远离了一点听筒,以免自己破功。
傅容时正在缓缓把阴茎插进去,就像下午做爱时那样,香艳又磨人,安予恼火地拽着他的衣服,始终紧闭牙关。
“太晚了。”整根阴茎轻车熟路地完整没入她的身体,安予总算得到些微喘息的机会,她抓紧时间对隋敬之说:“我累了,就在附近的酒店休息。”
听到隋敬之说出一个“好”,安予赶紧挂了电话。
傅容时不以为意,只当这是两人做爱时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把安予整个人抱起贴在玻璃上,挺身开始进出,抽插中带出更多的蜜汁。
安予双脚离地,小腿随着傅容时的节奏轻晃,她终于被男人不守公平交易原则满脑子只想跟她做爱的态度给逼出了几分火气:“傅容时,上了我又不给钱!你他妈混蛋!”
而傅容时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安予,他不仅要无耻地“白嫖”,还要无耻地把安予双腿分得更开,让安予不得不打开身体的全部来迎合他:“我没说不给钱,是你自己不要。”
安予贴在身后的玻璃上,想开口反驳,但因下身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和侵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打在傅容时身上的拳头都跟奶猫挠痒似的。
傅容时突然加快了速度,让安予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呻吟。
两人混合起来的体液顺着透明玻璃往下流,反射着外面迷离的灯光,熠熠生辉。
“这是我想做的第三件事。”傅容时停下抽插的动作,贴着她的耳廓,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看你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处被我肏,是什么样子。”
看到安予已经被他插得脸色酡红还在勉力朝他翻白眼的样子,傅容时不由得轻笑:“好了宝贝,别生气,送你一件礼物,你看外面。”
他话音刚落,窗外江对岸的天空上就升起了朵朵烟花,巨大的烟花绽开,绮丽而梦幻。
安予抱着他的脖颈保持住身体平衡回头去看。
窗外绚烂的烟花,和窗内正在发生的香艳情事,都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
“喜欢吗?”傅容时问。
做爱的时候给女人放烟花,这种礼物也就当真只有他傅容时敢想。
安予算是彻底服了,别说她现在想跟隋敬之离婚,如果是她跟隋敬之恋爱的时候,傅容时给她来这么一套,她都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
她回头看向傅容时,烟花映衬下,那个俊美的男人正凝望着自己,视线没有丝毫摇摆。
安予不得不妥协,她把脸埋进傅容时的胸膛,瓮声瓮气道:“喜欢。”
她把脸埋得更深了些:“我们……继续好不好?”
傅容时温柔地在她耳边答了一声:
“好。”
迷离的夜色下,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进出的剪影不断,背景音响起婉转的呻吟和呜咽,间或夹杂着几声男人满足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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