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啊」的一声回来神来。「怎么……不认识了吗?」秋彤虽然仍有几分羞涩,
但也有几分落落大方,
她缓缓来到我的身边,并向我伸出了手。我好兴奋啊,正欲一把将她楼入怀
中,她那手儿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温正合适呢……给……你也去洗洗……」我
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动的,是一方宽大的浴巾。
待我从卫生间洗罢出来,秋彤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上了我刚才整理过的
被子。现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阳光普照,还觉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虽然
还不是秋风瑟瑟,却已有几分凉气。秋彤见我浴罢出来,就转过身来向我侧躺着,
微微一笑:「嗬……洗的还……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与我开开玩笑。
自从我们「坐爱枫林」「热身」之后,貌似她已经把我看着了她「换」得的
新老公,晚饭时她还替我夹了几夹菜,饭后替我砌茶还关切的问我茶的味道怎么
样,后来在歌舞厅,她一直与我翩翩起舞、我们合唱的那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
是那么的字字腔圆玉润,获得了不少在座者热烈的掌声。
想到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侧卧的身子上,虽然有被子遮着,
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紧贴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迷人,才欣赏到这
儿,我的鸡巴竟然就蠢蠢欲动,「倏」的一下昂起了头。
「哥,你不冷吗?小心感冒哦……」,秋彤见我呆呆的看着她,就关心的说
了一句,并伸出玉臂,向我捞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钻到她为我「暖床」的被子里
去。经她这一提醒,我还真觉得身上有凉凉的感觉,便一把拉去围在腰间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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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硬邦邦的鸡巴,钻进了秋彤为我捞起的被子里。
「哎呀,你……你怎么……没……没穿……」,虽然已经「坐爱」过,可乍
然一见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还是羞得桃红满面,直往被子里躲。「还穿
什么穿呀,换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里还顾得穿了……这样倒爽快,省得
现在还要脱……」。
我这么说时,早已把秋彤还未褪去睡衣的柔软娇躯抱入怀中,一边狂吻,一
边摸索着去解她的睡衣带儿,才将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双肩和一双不甚丰腴玉臂
剥将出来,秋彤就一个劲的轻声叫唤道:「哎呀……别……别脱啊……好、好冷
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盖住她渐渐裸露的身子,一面继续在被子里剥脱着秋
彤的纱缕。秋彤不住的扭捏着,双手轻轻的拒绝着我剥脱她纱缕的手,但她貌似
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经剥脱了她的纹胸,她才用双手来护住象玉兔般乱蹦的乳
房;我都把她内裤扯下来了,她这才又用手来捂住下体……我每剥脱一件她身子
上的绣花纱缕,就向被子外抛出一件,随着这一抛,她就会「哎呀」的轻叫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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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已明白,从进入这房间起,秋彤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紧张、羞涩
和兴奋一定交织着,使她既想保持着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跃跃一试我对她的
温存;她那「迟到」的双手和「哎呀」的声声轻叫,其实就是在向我传递着「诱
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们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几分令人陶醉的
氛围。我就喜欢这种「集矜持和风骚于一身,善诱惑与挑逗不显形」的女人!
我曾听一位风雅的学长这样比喻过:如果少女是诗,少妇是散文,那么他就
喜欢「读」散文,而不好「读诗」(注:这里的「少女」是指「货真价实」的处
子,绝不是「年纪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虽非雅士(好武胜好文),但也略
微读过《文心雕龙》之类,故在此略有发挥——少女似诗,但是一首首朦胧、跳
跃,涩涩得使人难懂的诗,单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云」,就足令我「裹足
不前」,若要我去「读」这诗一样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
但我唯好「读」散文(与少妇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来」,
却是「环环紧扣」(扭捏扣诱惑),且「读」来(即肏来)「朗朗上口」(上手
快),「一气贯通」(h流畅,不旁生枝节),且回味无穷!今夜既是我们「两
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读读秋彤这篇十年难遇、「脍炙人口」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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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剥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时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将
「推拒」变成了「拥抱」,我们两口子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在被子下向床里侧滚
半圈,又向外侧滚半圈——不能滚一圈,我们再意乱情迷,也没忘记这是标间的
单人床,滚上一圈,我们就会摔得很痛滴。「你的……都这么硬了……」,秋彤
在暗示我,可以开始h了。在滚的时候,我的鸡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这
「磨刀霍霍」的磨擦,对成熟的少妇有很大的「诱惑力」。
可这会我还没有「插」进去的打算。我这么抱着她边滚边磨擦,不是单纯为
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温度,一会我观察屄形,势必要把被子撩开,不运动得有点
发热,秋彤就会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病卧在榻,那多
扫兴!当然,我也可「进去」增加「运动量」,但那势必会淫水泛滥,影响我的
判断。况且,我有「尝食鲜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须是在之前,才是
「原汁原味」,我决不会象西方人那样「插了又舔」,那还是鲜味吗?不,已经
窜味!
「哥……你的……好……硬啊……」秋彤貌似还以为我不懂她的潜台词「你
这么漂亮迷人,是男人都会……」,我用手轻抚着秋彤的背脊,将头渐渐移到她
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着她乳房上的奶头,她虽然轻轻是「啊」可几声,
身子却没多大的反应。「你……猜我……这会在……想什么……」秋彤挪了挪身
子,再次碰了碰我硬邦邦的鸡巴,用手摸着我的头发说。
呵呵,这还用猜?我抬起头,看着她那两潭明眸善睐的「秋波」,我很「草
莽」的说:「你一定在想,已经把佳人压在了身下,我干吗还不肏你,是不是?」,
「哎呀……你、你干吗这么……这么……」,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豁」的
脸红起来,那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这么直白是不是?难道你不喜欢……我
对你这么直白的说出……心的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见她娇嗔的看着我,
就接着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点点头……」。
秋彤没有点头,只是俏皮地把长长睫毛拱卫的眼帘,快速的眨了几下。我见
她的耳朵都绯红了,就用嘴唇含着她的耳垂,用灵巧的舌头裹住吮吸。才轻轻的
裹吸几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气,还呻吟了两声,我敏感到她的身子颤抖了
几下,摇了摇头,貌似想把耳垂从我口里「逃出来」。「怎么,不舒服?」我有
些试探的问。「不……是……痒……好痒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传染,秋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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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也很直白。呵呵,才侦察两三个「火力点」,她的「敏感区」就被我侦察到
了。
女人的「敏感区」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个样。「热吗?」我见
秋彤把双臂伸出了被子,就轻声对她说:「我想看看你的下面……在水吧包房就
好想的,可当这你老公,我怕你……」「我老公……在这儿呐……」,秋彤娇嗔
的用手点点我的头,「女人的……还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说归
说,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来,我怕他着凉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后趴在她两腿
间,仔细地欣赏已经「坐」过,但这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屄屄来……
秋彤的荫户白嫩光洁,户丘上荫毛不多,但毛泽黑亮;荫蚌微隆,虽不及「
馒头屄」高隆,却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开荫蚌的两片肉儿,小如黄豆
的荫核便露了出来,那荫核色泽鲜艳,粉里透红,虽然不大,却颇有硬度;荫核
下有两条细细的肉带儿,连着两片半似「流线」又半似「椭圆」的鲜美肉芽,那
便是人们熟悉的「小荫唇」,小荫唇比「馒头」的稍长,但远不及「蝴蝶」的那
么宽大嚣张。
其色泽与荫核、荫蚌内壁、yd口边沿的鲜艳色泽浑然一体,唇沿尚无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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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沉淀,足见佳人房事不频,尚未「寅吃卯粮」,「提前消费」;yd口儿细小,
轻探yd内侧,貌似提肌有些「结实」,但那yd壁无甚「沟壑叠嶂」,较为光
滑平坦,前有多宽,后就有多仄。于是我及时判定,此种屄型的优点,就是我前
面说过的,不会「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其弱点,就是远不如「沟壑叠嶂」的荫
道有吸纳力。
再于是,我迅速在我脑海中「搜索」了一便,原来这种屄型,就是人们俗称
的「竹筒屄」(以上描述,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
故无法考证,仅以搏一笑)。我眼里在看,心里在想:现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烂
熟于胸,就立刻制定出主攻「竹筒」奇袭耳垂的联合作战方案——正面先用「平
定中原」佯攻(即「传教士式」)使其渐入佳境,最后才用「隔山取火」(后插
式),直捣yd前壁g点,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军!
想到这时,我就色迷迷的盯着「新婚老婆」说:「我好想……进来了……你
能不能象下午那样……把〖妹妹〗掰开点……」「天这么凉,我们……还是在被
子里……暖和些……」,秋彤说着,就迅速钻到被子里,貌似我刚才的看,使她
感觉到了凉意。我只得也钻进了被子,压在秋彤的身上,亲着她艳如桃花的脸儿,
一边让「弟弟」在她两腿间「乱拱」,一边把刚才的问话又说了一便,还加了句
「我怕乱拱……会弄伤你的」。
秋彤没有说话,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开了〖妹妹〗,还伸手来捉住了我的
「弟弟」,并将「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
乱拱了,很斯文的把「头」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里,然后才将整个「光
头」和具杆缓缓刺了进去,当刺到幽径尽头的肉球时,秋彤的口里发出了一声闷
哼。「舒服吗……我刚才进来的那一下……进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嗯,你
别这么直白……好不好哦,问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老婆,可我们只有
三天……不,现在就只有两天了,不直白点,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们就这样边聊(语言沟通)边h(肉体沟通)着,交战之初,我就是这么
斯文。这时,隔壁的「两口子」貌似比我们进度要快些,我已经听到了床和地板
的「叽嘎」声(我们房间是两隔壁,我们都把床靠在中间的隔墙上,动作一大,
我们相互就能听到的)。
我双肘支撑在秋彤的双肩外侧,将双手落在她胸前那对虽然不是很大,但很
坚挺的乳房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搓揉着两颗钉起的乳头。我的抽插很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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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嵌」进「刮」出几下,就去深触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们都知道的「九
浅一深」,但那浅,就要「嵌」进「刮」出那几下,越慢,女人就会觉得越爽,
但有的男人往往会把持不住的,后来就演变成了「九浅如偷懒,一深才认真」。
但我这时的「九浅一深」,恰恰相反,「九浅」货真价实,「一深」却只发
八、九乘功力,为何?因为我那「弟弟」才顶了秋彤那幽径尽头的肉球几下,就
只见佳人眉间紧锁,娇声呻吟,貌似很不适应。「怎么……痛吗?」秋彤的一颦
一皱,都逃不过我狼一样敏锐的眼睛。「嗯……有点……」,在我的「传染」下,
秋彤也开始直白起来。
「你……夏兄弟的……没抵……到……过?」我有些好奇。「没……不……,
抵到过……,不过,没你这么痛……」。我顿时明白过来:同一件「衣服」穿在
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两个「弟弟」上,瘦的就显长,胖的就显短,何况我「弟
弟」竖起还「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伟的「弟弟」身上,本来身
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许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着秋彤,连声道歉,秋彤却安慰我说:「别……一会适应了
……就会好的……」。这女人呀,适应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抚胸乳,
(。。)
将鸡巴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的在秋彤那屄屄这么折腾了十几分钟,刚才还紧锁眉
间佳人,这会就明眸含情、眉间含笑的轻声呻吟起来。
看着秋彤那非常享受轻声呻吟的样子,我貌似听到了进攻的号角,我的嘴巴
就紧紧吻住了她的双唇,接着,我们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双手
一会轻揉双峰,一会爱抚佳人的圆臀;胯下的鸡巴,时而如急风暴雨深插猛顶,
时而似闲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诗」一样的少女,我又怎敢这般的
随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对「散文」般的成熟少妇,我自然就会格外的尽心和卖
力……「哎呀……哥……你……真棒啊……我还很少这么……舒服过呐……哦!」。
秋彤「哦」的这声,正是我顶着她的屄芯时发出的。随着我抽抵速度的加快,
秋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快感难禁的时候,她的双脚还踢了木版隔墙几下,正
当我准备换个姿势发动总攻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五章《教学相长》
'本帖最后由liangjianqiao于2011…4…1518:55编辑'
#5无标题…liangjianqiao(level8)发表于2011…4…1516:16
第五章《教学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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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我讲到,我正当准备换个姿势,向秋彤的「竹筒屄」发动总攻,门外响
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这声音,顿时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惊。我速速裹上浴巾拉开
房门一看,门外站的竟是隔壁那「两口子」,夏日是那样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
姐也气鼓鼓的。
乍见他俩同时站在门外,我还以为他们才「新婚」就闹了矛盾,就取下门上
的防盗链,让他们进入房间,关上门,正想问他们这是怎么啦,夏日就一下蹿到
床前,掀开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转来转去的看,一边看,还一边着急
地问:「老婆你……你……怎么啦?出……出什么事了?」。
夏日这一掀一看,秋彤那脸呀,被羞得那红的,我都没法形容——刚才在匆
忙间,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是用被子盖住了一丝不挂的胴体,夏日这一掀,她
的身子就一览无遗的裸现在众人面前,一向矜持端庄的良家少妇,怎经得如此当
众展览?何况还是被夏日这么转来转去的展览,秋彤脸不红得我都无法形容,那
才叫怪!秋彤被这突如其来的「展览」,羞辱得顿时泪水花花,轻声的抽泣起来。
「他……这是怎么啦?」我冲着老婆的表姐厉声的问道。老婆的表姐连忙分
辨着说:「这不怪我啊……是他听到他老婆在这边又叫又踢的……,担心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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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非要过来看看……我拦都拦不住……。」「t,担心会出事?会出什
么事!」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厉声的质问夏日。夏日还没意识到我
此刻已「愤从心中生,怒从胆边起」,还在那里想解释什么:「我以为……你把
我老婆……怎样了。」「我会把你老婆怎样了?……肏了!」
我紧攥拳头,手臂上的肌肉顿时隆起,那模样,也凿实的吓人。这时,秋彤
已经缓和下来,她檫着眼眶里的泪花,将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边拉住
我的手说:「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为我好……他是担心我……」。「担
心你什么?」我又把问话转向了秋彤,不过语气已经由愤怒转为了平和。也许是
我被那「两口子」气荤了头吧,连这么「低级」的话都问了出来。
秋彤见我这么问,她一定以为我在调侃她了,陡地脸儿一红,有些「破涕为
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我只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儿上弯、嘴角
上翘,轻咬下唇」的对我说道:「我老公担心什么……,哥,你又不是……不知
道……」。
夏日这时象个出了错的孩子,站在一边不说话了,我老婆的表姐却一口接过
秋彤的话说:「夏日是担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鸡巴……我都给他说了,女
人那东西能大能小的……大起来可以生孩子,小起来手指插起都有感觉,可他就
是不放心,……」
「是吗?……夏老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不
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当时我本想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
婆省着肏、别人老婆拼命肏〗的男人」的,但话到口边就忍了回去,我怕听了这
话秋彤会伤心。
接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夏日说:「我现在告诉你吧,免得你再担心你
老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鸡巴……变短了肏的……」。见他
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我接着转身对秋彤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是不是真
的,这样吧,我转身不看你们,我说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点头,不是真的,
你就朝他摇头……」,说完,我就真的转过身去,面对床对面的那面墙壁。
那墙壁是放电视机的那面墙,我从墙上那面镜子里,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
老公点着头。谁知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一开,我就自惹了麻烦,夏老弟非要
我变给他看……我晕啊……,我这「变法」,只是为心仪的女人,我又怎么能在
男人面前变来变去?但是后来我才把夏老弟的话听明白了,他不是想变短,而是
想把鸡巴变长些、变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说:「你的鸡巴已经够长了啊,再长,你难道想把你老
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肏死?」我这句纯属玩笑的话,竟然就象日本
的9级地震和随之而来的海啸,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装莽」)都
大为吃惊!哎,看来……是该给他们上点……性交知识课了啊。
听说我要给他们上课,三个人就在床上「排排坐」,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
他坐在中间,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换」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盖在他们
三个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乱摸……看,秋彤的脸被摸得红彤彤的,正在悄悄
看我有什么反应,老婆的表姐一边瞄着我,一边在与「换」得的老公卿卿我我,
这会只有夏老弟最老实,神情专注的朝我这边看着。哼,貌似最老实的人,一定
就是最不老实家伙,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于是我就大叫:「下课」!
「哎呀,其实你想讲的那些,他们都晓得……你无非就是想说……鸡巴小点
点,女人还喜欢些是不是?这些话,要我们女人来说才有说服力……噢!」老婆
的表姐见我又要发火,立刻出来替我打圆场,她讲了一则美女的征婚广告,那美
女在自我介绍和提出「配偶」的条件的最后,有这么一句「雷语」——「荫泾以
中下者为适,中上及以上者免谈」。
最佳搭档就是不一样啊——我才讲了长鸡巴对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
欢小点的鸡巴来给我顶起!瞧,多给力!「这是为什么……姐?」夏日向我老婆
的表姐问道。「因为这美女是妇产科的,」老婆的表姐点着换得的老公的额头说,
「她知道荫泾长了,女人就容易子宫颈发炎,宫颈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变成癌
症……」「啊……」「……其实女人最喜欢的,就是鸡巴在yd里慢运动,慢的,
特刺激,还有就是gui头进去出来那一嵌一刮的胀胀感觉……小一点的这样做,也
一样能令女人兴奋……噢……」。
这时,夏日的头不住的点着,因为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医生」(我们
这样说的,我是老师,「老婆」是医生)。秋彤的脸有点红,她貌似真想做「性
交咨询」:「这些……我都知道……刚才,哥就是这么……做的……使我好兴奋
……我那位……也这么做过,可就是做不了几下,就要……」后面的话,她看了
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说吧,就说我没用……这么做不了几下,就要射精
的……」
我见话都说到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现在,夏老弟知道不是
你那〖弟弟〗小了吧——锄头不怕小,只要钢火好;鸡巴不怕小,只要浆水饱—
—只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欢的极品……」我这么一说,秋彤哪怕有些
脸红,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着我的肩说:「嗬,老公不愧
是教书的,就这么盖,总出口成章……」
这时,夏日显得有些不高兴,他显然是为还没有得到我这个大哥的实质性帮
助而窝火。「哎,人家把那么乖的一个漂亮老婆都给你肏了,你不帮他,怎么说
得过去啊」——我在心里就这么对自己说。于是乎,我左手搂着老婆的表姐,右
手搂着夏日「换」给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还治夏日之身(刚才他就这么左
右开弓的),但「报复」之后,我还是给了他最实质性的帮助。
我说:「身体是h的本钱,身体就象这个〖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
……就是数字〖0〗,〖1〗这么竖着,后面的〖0〗越多越有意义;〖一〗这
么躺下了,后后面的〖0〗再多也都等于〖0〗」。然后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
基本最易练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压练法」(自创),并叫秋彤回去后百度
一下提升荫泾战斗力的肉类、菜类(如泥鳅、驴肉、牡蛎、鹌鹑、鸡蛋、海藻、
韭菜、大葱等等)并学制药膳替夏兄弟补补身,还叮嘱秋彤,有的补药不能滥用,
(。。)
要在医生的指导下循序渐进。
至于怎样的h姿势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济」的毛病,我望着非常关心
老公的秋彤,一阵色色的「淫」笑:「这个嘛,我一会再教你……什么,现在就
想知道?……你不怕……在他们两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宫?」,说得秋彤
满面通红,直往被子里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