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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趁着父亲喝醉,操翻小妈的骚穴
「骚货,想不想吃大鸡巴?」
尽管徐瑾言早就习惯了男人这麽说话,但耳根子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他舔了舔嘴唇,用那湿润的美眸瞅了苏岳一眼,就蹲下身,听话地将勃起的阴茎都含进嘴里,前前後後地吞吐着,那柔软的舌头让苏岳爽得直粗喘。
霎时,整个浴室都充满了淫靡的吞吐声。
但或许是受到了酒精的影响,苏岳的持久力比并不比平常清醒时强,等大鸡巴被爱人仔细地吹了一遍後,就憋着红脸射了出来,让徐瑾言猝不及防地吃了满嘴的精液,好在两人平时就玩得挺开的,被射了满嘴的徐瑾言也不介意,甚至还当着男人的面把精液咽了进去。
煽情的动作让苏岳瞪大了眼睛,兴奋地抱着爱人就要亲上去,结果脚一歪,整个人差点就要撞上墙壁,见苏岳连站都站不稳了,徐瑾言不禁担心地皱着眉头,撩起来的慾火顿时都削减了几分。
顾不得下身还硬着,徐瑾言匆匆地穿好衣服,就扶着醉茫茫的男人往楼上的卧房走去,浑然不觉身後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
……
好不容易等安顿好苏岳後,下午还去摘了趟水果的徐瑾言也有些累了。
他走进浴室,冲掉了身上的酒味,然後靠在墙边,迳自抚慰着勃起的性器,没多久,那雪白的皮肤就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粉嫩嫩的,要是此时苏岳还醒着,肯定会兽性大发地扑上去。
「哈啊……」
徐瑾言闭着美眸,右手套弄着腿间的性器,从唇边不断地溢出喘息声,直到身体忽然颤了颤,那白色的液体才终於从前端喷了出来,但兴许是太久没做了,又或是刚才被苏岳撩起了火,尽管射过了,徐瑾言还是有些不满足,他咬着嘴唇,拿水冲掉了溅到地上的精液,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苏岳压在他身上耕耘的画面。
只可惜,本人正倒在外头呼呼大睡。
徐瑾言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本想着忍忍就过去了,但眼角不经意地瞥见角落里放着的KY时,顿时有些意动。
一想到苏岳说不准还得睡到天亮或中午,徐瑾言怎麽等也等不到那时候,所以就禁不住诱惑,悄悄打开了KY,沾着润滑的液体将手指插进後穴抽动起来。
噗哧……
听着回响在耳边的水声,徐瑾言有些羞耻地闭上眼睛,把一旁的毛巾架当成支撑点,缓缓地插着那饥渴的肉穴,但这一插,身体却是越来越燥热了,许是平时都是被那粗长得不像话的大肉棒干穴,现在只是用几根手指,根本就没办法满足徐瑾言的欲望。
插了好一会儿,徐瑾言的後穴还是饥渴得不行,但随即,他就想到车里的行李箱还放着买来的情趣用品,虽然那根按摩棒比不上男人的阳具差,但至少比他的手指要好用多了,想了想,徐瑾言就飞快地擦乾身体,随便穿了件睡袍,就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经过客厅时,沙发上已经没人了。
徐瑾言悄悄松了口气,在屋外乌漆抹黑的夜色下,走到苏岳停在庭院的休旅车旁,撅着屁股在後座翻着行李箱,结果找到一半,那凉飕飕的风就吹了过来,把睡袍的下摆直接吹到了腰间上,露出了那浑圆的屁股。
徐瑾言下意识地往後一压,但紧接着,余光就瞥见身後有道黑影靠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回头,那人就突然抓住他的手,顺势将他压在座位上。
一开始徐瑾言还惊慌地挣扎了几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会做这种事的人也就只有苏岳了,所以渐渐的,挣扎的力道就减弱了几分。
「别闹了……还在外面呢。」
徐瑾言没好气地说道。
结果身後的人不但没停下,反倒还摸上了,徐瑾言也没觉得不对劲,只是抗议地动了动身子,结果这一动,背後就传来了男人忍耐的闷哼声,听到这声音,徐瑾言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头,刚想要回头,两腿间就突然抵了根滚烫的硬棍。
下一秒,湿漉漉的肉穴就被身後的人插了进来。
骤然被撑开的胀疼感让徐瑾言难受地喘了喘,尤其「苏岳」的性器向来又粗又硬的,跟刚才用手指自慰的感觉完全不能相比,尽管如此,徐瑾言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而身後的男人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迟疑,压着他的屁股就迳自耸动起来。
「嗯、等、等啊、啊、嗯、嗯……」
徐瑾言一边说着一边喘息,整个人被操得连人带车的都在震动,很快的,被操干的快感就让他舒服地眯着美眸,转眼间都忘了刚才的异样感,完全沉浸在情慾的浪潮中,直到他微微抬起头,透过玻璃的反射看见了男人的倒影,才突然从迷乱的情态中回过神,不确定地发出声音:「……老公?」
听见徐瑾言的呼唤声,还埋头苦干的男人下意识地抬起头,露出了那张与苏岳的长相有着几分相似的脸庞,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徐瑾言还有些愣愣的,等回过神来的瞬间,脑袋就像是被浇了一桶掺着冷水,浇得心里一阵冰凉。
「洛舟?」
', ' ')('徐瑾言声音发颤地叫着继子的名字,虽然只是车窗的反射,但要说还有谁能跟苏岳长得这麽像的,也就只有苏洛舟一个人了。
果不其然,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苏洛舟的身影明显一顿,接着就松开了徐瑾言的双手,往下扣住那柔软的腰肢,不断地朝着湿热的肉洞冲刺,肆无忌惮的操干让徐瑾言又惊又怒,连忙喊道:「你疯了?干什麽!快出来!」
惊慌失措的徐瑾言在男人的怀里不停挣扎着,可惜力气实在差距太大,任凭他怎麽挣扎就是挣脱不开,激烈的反抗反而引起了苏洛舟的征服欲,趁着四下无人,苏洛舟越干得越起劲,不停地用那粗长的大鸡巴操着父亲爱人的肉穴。
噗哧、噗哧!
听着回荡在车里的声响,徐瑾言羞愤交加地红着脸,拼命地想要踢动被苏洛舟压住的双腿,但随着耸动的频率越来越激烈,徐瑾言舒服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那浑圆的屁股更是跟掀起的白浪一样,在苏洛舟的面前不停晃动。
苏洛舟眼神一暗。
不得不说,把他肖想了好几个晚上的人压在身下,这滋味比想像中的还要刺激多了,何况,他还是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想到这里,苏洛舟忍不住眯起眼睛,低声说道:「爽吗?是不是比我爸厉害多了?嗯?」
「不、嗯、别动了……啊、啊……」
被说得面红耳赤的徐瑾言难堪地咬着嘴唇,双手胡乱抓着後座的椅垫,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乱动了,而这看在苏洛舟眼里无疑是个好的开始,於是抓紧机会,苏洛舟就使劲浑身解数,凶猛地干着那湿热的肉洞,不一会儿,车里就回荡着徐瑾言隐忍又难耐的呻吟声。
但这显然还不够。
一想到几天前的晚上躲在楼梯间瞥见的激情场景,苏洛舟不禁兴奋地舔了舔嘴,在酒精和欲望的催促下,他低下头,亲密地咬着徐瑾言泛红的耳朵,低声劝诱:「怕什麽?这里又没人,只要你不说出去,自然不会有人知道。」
闻言,徐瑾言心里一紧。
不会有人知道……
这一瞬间,被爱人的儿子侵犯的震惊和愤怒好像得到了冷却。
确实,就跟苏洛舟说的一样,只要他们两个谁都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今晚在这里发生了什麽事,虽然心里依然有些疙瘩,但徐瑾言还是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发烫的身体。
想当然,整根肉棒都插在里头的苏洛舟不可能没发现。
见身下的人态度隐隐有放软的迹象,他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继续低声说道:「何况做都做了,好好享受不就行了?我的鸡巴不比父亲差吧?」
苏洛舟一边说着,还一边往那湿热的肠道捅了几下。
那彷佛要操穿他的力度让徐瑾言忍不住发出娇喘声,但不得不承认,苏洛舟的鸡巴的确跟他父亲有得一拼,就算是吃惯了大鸡巴的徐瑾言也不免被干得浑身发颤,喘息声更是越发的淫荡起来,很快的,整辆车就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摇得不停晃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哈啊、不行、嗯、太快了、啊、啊……」
看着肖想已久的美人此刻就在身下不断浪叫,苏洛舟心里实在激动得不行,料定了徐瑾言根本没办法反抗,苏洛舟发了狠的往前冲刺,在算不上是宽敞的休旅车内猛肏着父亲的爱人,脸上压根就找不出一丝愧疚或心虚,而原本单方面的强迫也变成了默许的和奸。
听着从後头传来的抽插声,不断承受着操干的徐瑾言睁着迷离的眼睛,嘴唇微张着从喉咙里吐出欢愉的呻吟声,而原本还硬撑着的手臂也软了下来,整个人软棉无力地趴在座垫上,翘着屁股吞吐着继子的大鸡巴,沉浸在情慾中的模样全都透过玻璃的反射映入了苏洛舟的眼帘。
要不是这次是临时起意,苏洛舟还真想找个好角度摆好相机,把这过程拍下来好好回味。
一番激情过後,苏洛舟从背後抱着香汗淋漓的美人,满足地舒了口气,虽然在车里不好发挥,但心理上的刺激还是让他十分享受,尤其徐瑾言的滋味……要比他想像中的好多了,也难怪向来风流的父亲会选择晚年再婚。
休息了片刻,苏洛舟松开搂住徐瑾言的手,从狭窄的车内退了出去,察觉到身後男人的举动,气息还有些微乱的徐瑾言不禁松了口气,他咬着嘴唇,把撩到腰上的衣摆整理好,然後双腿发软地下了车子。
一踩到地,不久前才射进後穴的浊白热液就争先恐後地流了出来,把徐瑾言闹得脸颊和耳根都红了,看着那还带着湿润水光的眼眸,苏洛舟心里头的那股邪火又冒了出来,他舔了舔嘴,趁着徐瑾言心不在焉地皱着眉头的时候,上前把人压在车门和双臂之间,肆无忌惮地揉着那柔软的臀肉。
被吓了一跳的徐瑾言抬起头,一看到苏洛舟的表情,哪里还猜不出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他羞恼地瞪着得寸进尺的男人,小声地喝斥道:「你还想做什麽?快放开我!」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动作却是丝毫没见半分抵触,苏洛舟露出痞痞的笑容,低头舔着徐瑾
', ' ')('言的耳朵,然後将双腿往前一挤,低声说道:「才一次你就满足了?不会是我刚才操得太厉害了吧?」
徐瑾言闻言一噎,因为这话不管怎麽回答都不对。
看准这机会,苏洛舟趁势把手伸了进去,爱抚着那两粒凸起的乳头,徐瑾言就被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弄得轻哼了几声,才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在苏洛舟强硬的攻势下,最终徐瑾言还是耐不住内心的欲望,半推半就的跟苏洛舟在车门边做了起来。
山上的夜晚虽然安静,但两人野战的地方离别墅还是有段距离的,所以到了最後,徐瑾言索性也抛开了矜持,一边大胆地浪叫着,一边将双腿缠在爱人的儿子的身上不断摇晃。
可惜两人并不知道,今晚的这一幕早就落入了别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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