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王长叹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回他是真哭了,“我……我给。”
“诶!这就对了吗!不过我这人信不着你,怕你以后找我麻烦,为了保险,我给你扎一针吧。你放心,就疼一小下。”苏浩然右手一抬,两指间捻出一根银针。
“你,苏神医,你要干什么?”赌王问道。
苏浩然一脚就把赌王踹倒在地,然后撩起他的衣服,将银针扎进他的腰眼。
“这一针叫蚀骨针,我用真气将银针从你的脊椎关节间扎进去,依附在骨髓腔内。这银针会一点点的向上行走,大约一年左右,就会顺着你的脊椎钻进大脑。”苏浩然施完针后,还解释了一下。
“啊!这么疼!苏神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都答应给钱了。”赌王这会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苏浩然道:“为了保险啊,我虽然不怕你报复,但我怕麻烦啊!你不用担心,每年你去松山浩然堂找我一回,我会帮你把针稳稳当当的逼退到腰椎,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当然,你找我来帮你稳定蚀骨针的时候,我可是要收诊费的,你到时候别忘了带钱。”
“……”赌王心里暗骂,你把我当成你日后的免费提款机了吧!
苏浩然又补充道:“对了,你最好去医院开点抗排斥的药,毕竟银针属于异物,在你身体里,会有不良反应。如果你要嫌麻烦不用药也行,就是平时容易腰酸背疼,不会有啥大事。”
一个小时后,苏浩然和严太极下了赌王的游轮,回到了烟海市。从始至终,杨雨凝都跟在苏浩然的身后,这女人还挺聪明,没有升出逃跑的心思。
待苏浩然和严太极走后,赌王邱勇长吁乱叹,整个人显得苍老了十多岁。
一个保镖小声翼翼的问道:“赌王,要不要我们带上人去把他们给做掉?”
“做掉个屁!你特么是猪吗?”赌王回身就给这保镖一个大嘴巴,抽得他原地转了三圈。
这样赌王还不解气,他指着保镖的鼻子骂道:“你没看他给我下了什么蚀骨针吗?我这会敢去对付他?”
这时从船舱的下层钻上来一个身材粗的中年人,这人轻咳了一声,道:“别发火了,走去医院一趟吧,看能不能手术把你身体里那根针弄出来。”
赌王一看到这个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刘先生救我啊,今天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招惹苏浩然和严太极的,你也说过,如果严太极要出手,你会对付他,可你刚才……”
“咳咳!计划没有变化快,刚才我在下面一直通过监控看着情况呢!那个苏浩然太厉害,我没有把握对付他,我是国安的人,苏浩然是军方的人,我也不好太得罪他。”这位刘先生说出这番话,一边都不觉得脸红,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赌王这回彻底灰心了,只能叫人备车去医院,结果经过一副检查,医生得出个结论,他脊椎里的银针不能取,因为银针是贴在他脊椎骨腔的内壁上,几乎和分布复杂的神经纠缠在一起,一但开刀,弄不好就会造成下肢瘫痪。
此时的赌王别提多后悔了,为毛自己利欲熏心要去招惹苏浩然这个煞星呢?为毛自己要听那个姓刘的话呢?
他一直以为严太极才是最难对付的,没想到一直被他轻视的这个神医才是绝顶狠人。现在他才明白,苏浩然还是军方的人,看来自己这次栽的不屈啊!
凌晨两点左右,苏浩然三人坐上了飞往松山的飞机。
在飞机起飞后,严太极还摸出自己的银行卡看了看,没想到和苏浩然出来一趟,竟然净赚了五亿。
可随即严太极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他看向苏浩然,道:“刚才光顾看着你个人表演了,居然忘了林小松,不把这个人除掉我心里真不舒服。”
苏浩然道:“林小松根本不在船上,你上哪除掉他?”
“啊?你怎么知道?”严太极一脸疑惑的问道。
苏浩然嘴角上挑,露出一抹从容的微笑,道:“林小松擅长用毒,还喜欢偷袭,如果他在船上你觉得他不会对我们下手?而我是神医,对毒是很敏感的,他如果下手我会发现不了?”
“可是赌王明明说过,如果要比功夫,会有人陪我,难道不是林小松吗?”严太极还挺后知后觉的,又想到了这个问题。
苏浩然道:“当时在船舱的下一层,确实埋伏着一个高手,但这人太谨慎了,就是我对赌王出手,他都没有上来。其实我也是顾忌那个高手,要不然我就直接把赌王做掉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赌王得年年给我送钱来喽!”
“你怎么知道船舱下层还有高手?”严太极现在越来越发觉苏浩然深不可测了。
苏浩然笑道:“我说我猜的,你信不信?”
“我当然不信,你当我傻啊!”严太极撇了撇嘴!
一直没说话的杨雨凝突然说道:“苏先生说得没错,当时船上确实有个高手,他叫刘文大,地榜排名第一刘文广的亲弟弟。”
呃!
严太极愣怔了一下,再看向苏浩然时,眼中充满了真心实意的佩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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