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犀利的某小弟,伸手指着坐在车尾的夏树,冲自己的老大嚷嚷道。
嗯?
这一嗓子,同时也引起了夏树的注意力。
有没有搞错?
今天业务这么好的吗?
原来如此,这群人怕是刚才溜走的那个家伙搬的救兵啊。
夏树如此想着,冲着车头方向,大声说道,“怎么着?还嫌自己的小弟挨的不够狠吗?”
那个被唤为宝哥的汉子,头上一道刀疤,愣是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头皮出来。
明眼人一看,这家伙之前挨过刀子,否则不可能搞成那副残像。
宝哥上下打量了夏树一番,冲着刚才说话的小弟问道,“看清楚了?确定是那家伙?
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有点弱不禁风啊?”
小弟表情有点难看道,“宝哥,人不可貌相啊!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打起架来,跟吃了药似的,兄弟们完全无法招架啊!
否则,刀哥也不可能被那家伙按在地上疯狂摩擦啊!”
宝哥嗯了一声,然后迈着步子朝夏树走了过来,走到夏树前方的位置处,缓慢坐了下来,扭头看向夏树,呵呵道,
“小老..弟,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们哥几个可没那么好惹。
如果你识相的话,主动拿二十万出来,就当是作为我们众兄弟的医药费。
要不然,我想你是在洛丘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二十万就够了吗?”
夏树哈哈一笑,突然回道。
“是的,这是市场行情,多了我们也会不好意思的。”
我去!
玩敲诈勒索还有在嫌收钱多的吗?
夏树的三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冲击,沉默了一下后,继续说道,
“嫌多!那我就一分钱都不给了,顺便奉劝你们一句,倒给我二十万出来,否则我今天打得你们跪地叫爸爸!”
“雾草!你小子活腻了吧?!”
宝哥当下一惊,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消瘦如柴的家伙,竟然会如此的大胆。
他是艺高人胆大?
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啊?
宝哥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小弟,忍耐不住谏言宝哥道,“大哥,这家伙不打不行,您还是下命吧!”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行,这可是你小子自己选的!”
这个所谓的宝哥,本想借机发点小财算了。
谁知道!
今天碰上的是一个不上道的。
怪不得自己的小弟都看不下去。
毕竟自己的老大也是这一片的大佬,今天当着一公交车路人的面,被一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直接冒犯。
这特么的传扬出去,宝哥的名号恐怕是要摘牌了。
下一秒!
只见宝哥突然起身,两手快速抓住头顶的吊环,作势就要朝夏树飞踹过去。
宝哥预想中只要他这一脚踢中夏树,分分钟就将教他重新做人。
脚随心动!
然而!
夏树嘿嘿一笑,顺手一拽,愣是将宝哥直接掀翻在地。
咔嚓一声,骨盆撕裂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在整个车厢内开始游荡。
前排的所有乘客,也被这刺耳的叫声,吓得本能地回头冲车尾观望了过来。
只见宝哥整个人屁股着地,半躺在车厢内,额头上一滴滴汗珠滑落,脸上的肌肉富有节奏的抽动着。
“哎哟……我去!我的个天,我的臀部……我怕是要死了吧?”
身边的小弟想要上去扶他,都被宝哥怒视了 回去。
只因为宝哥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貌似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的他只想叫妈妈。
帮不上忙的小弟,看看夏树,看看宝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得办法,自己大哥被人给阴了一把,做小弟的不做点什么,事情过后怕是会被修理的。
脑子灵光的其中一人,冲着夏树大吼了一声,“尼玛币的!你连我们宝哥都敢 阴!劳资跟你拼了!”
夏树表情淡定,甚至有点想笑。
有一种你来一个试试的意思。
宝哥疼的那叫一个无奈啊,什么时候沦落到坐在地上不敢挪动一下的地步?
臀部的关节处阵阵痛感一道道发出,令宝哥牙齿咬得是嘎嘣响。
其他几个手下 ,在这个时候分别从两边开始向夏树靠近,碍于空间狭小的原因。
上来一个,夏树或用拳头 ,或用巴掌,一一将几个泼皮给修理了一顿。
片刻不到。
差不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了一两道巴掌印。
最后,夏树见没人过来挑战自己了,于是才淡淡来了依旧,“宝哥,二十万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