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听了这话,江大棍差点没吓得跌一跤,大为震惊道:“吗拉个巴子,有这事?是哪个王八蛋吃了豹子胆,敢偷录我的话?”
“具体是谁,我不敢说。反正他应该是江小石的人!”
“有什么不敢的,快说!”江大棍气得乃疼了都。心说天哪,这么要命的把柄被人攒着,他要是不赶紧解决好。以后他就等于是一条听话的狗了啊。对方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啊。
想到这里,江大棍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大棍,我不能说呀?我要是说了,那个人会报复的呀?到时候,你的村长就当不成了,不行,不行的!”刘艳一脸无辜的道。
“吗拉个巴子,这么大的把柄,这不就抓住我七寸了么?艳啊,看在我喜欢你一场的份上,你偷偷的告诉我,行不行?”江大棍都快狗急跳墙了。
“我要是告诉你,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好,好的,我绝逼帮你保密!”
“是,是窑前组的村组长江大鹏!”刘艳心说江大鹏是江大棍的堂弟,这俩人在白鹭村一唱一和,我就架个秧子,让这俩内讧,互相猜疑。
“你说啥,江大鹏,我堂弟?!”瞬间江大棍的嘴巴张得老大,一看就听懵比了。
“大棍,江大鹏的媳妇广梦娇,她的药店被江小石控股了。为了赚钱,她肯定得站江小石的队,而江大鹏肯定是听媳妇的。为什么江大鹏会暗中帮江小石,你明白了吧?反正我说的句句属实,信不信由你!”刘艳说这话的时候气定神闲,说谎都不带脸红。
啊?
顿时江大棍就是一副原来这样啊的表情,摸着狗头想了想,随即他就一点头道:“别说,还真有可能啊?大鹏个狗日的,真是白眼狼啊!”
“这应该是江小石以中断生意为借口,威逼广梦娇这么干!”
“吗的,我当大鹏个狗日的是自己兄弟,给他当村组长不说,还帮他家揽到了江小石的生意。现在倒好,他家赚到钱了,就过河拆桥,反过来咬我,天哪!”说着说着,江大棍都有一种杀人的冲动了。
刘艳见江大棍面目狰狞,吓得面无人色道:“大棍,我看大鹏不像是那种白眼狼呀?很可能他是骗我的,目的是吓唬我一下。这都是江小石的锅,你别怪他好不好?”
“艳啊,这破事不说它了,糟心。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下手?”这两天,镇上正式向白鹭村村委下达了关于分村的红头文件,刘艳再不行动,黄花菜都凉了。
“大棍,你说什么?下什么手呀?”刘艳来的时候,就在身上偷带了个监听器。
“艳啊,那事不用我重复了吧,你懂的!”
“大棍,什么事呀,我这些日子,给张书记家当保姆,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呀?”
“哎呀,你这……就是拍视频那事啊?”
“大棍,张书记是好人呀。你干嘛非要拍这个呀?他让分村,你就分呗。反正你还是村长!”
“艳啊,你想过没有,本来我村有八九万人口,将近十万亩田。现在江小石闹着要分村,真分了的话,那我的地盘就只有一半了,人口只有一半。分村后变成了两个村,我就算是村长,总不能兼任两个村的村长吧?最可怕的是,新村的村长,肯定是江小石的人。到时候,我就管不到他个狗日的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呀?没什么呀?”刘艳表面上装傻扮懵,实际上她心里面开心着呢。她心说你个老奸诈,你让我做小三,我就让你万劫不复,让你自食苦果,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还没什么,说明我输了啊?真让江小石得势,那我这村长还当个什么劲?”江大棍气急败坏的道。
“大棍,分村后,你还是村长呀,怎么会输哦?再说,张书记是你亲戚,有他罩着你,你还怕江小石呀?”
“好吧,艳你说得对,我气糊涂了!”老奸巨滑是真的气糊涂了,居然跟一个小媳妇说这事。他心说混蛋啊,我扯这些干么啊,一定是脑壳长包了!
“大棍,你不会输,你手里还有王牌呢。你要打起精神来,整死江小石个大坏蛋!”
“艳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那你给个实话,什么时候能下手?”
“大棍,张书记是你亲戚呀?他要分村,你就分呗!咱们先让江小石一局,来日方长不是吗?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手段制胜的,再说,老张是你亲戚,万一搞砸了,你就到处树敌了,到头来晦气的是你!”
听刘艳这么说,江大棍一脸颓败的道:“好吧,我也觉得这招太烂,风险太大。那就不要拍了。不过,不拍归不拍,以后张书记家里有什么内部消息,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行不行?”
“这个没问题呀!”刘艳心说以后我时不时地给你一点假消息,让你个老东西吃翔去。
江大棍看了看四下没人,就猴上来道:“那,艳啊,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你让我疼一疼,好不好?”
“啊?不行,不行呀!说好的十一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