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大棍一口气没顺出来,忽是面目紫胀,捂住胸口道:“好你个败家玩意!好的不学学坏的,你居然赌三公,蠢东西,滚,滚出去!”
“嘿嘿嘿,你让我滚啊,这里是我家,我滚哪去。我才不滚,要滚你滚啊!”江结实现在成了瘸子,心态越发扭曲,他的血管里流淌着的,是恶魔的血。
怦!
见养子轻佻得跟小混混没俩样,顿时江大棍气炸了,抓起茶杯,猛地朝养子一丢。江结实一猫腰,茶杯就砸到墙上,碎成了八瓣。在院内干活的江玉兰听见江大棍打鸡骂狗,便是上前大骂道:“江大棍,你个老东西,你被江小石欺负了,拿我儿子出气!你有本事,杠江小石去啊?骂我儿子有出息了,显你能耐了,该死的老菜绑!”
江玉兰把江大棍骂了个狗血淋头,江大棍就大怒道:“黄脸婆,你问问你儿子,这王八蛋干什么了?他去赌三公,输掉五十万,你耳朵聋了听不到?!”
“啥,你说啥?什么输了五十万?”闻言,江玉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问你儿子!”本来江小石整得他够惨,现在儿子又这么没出息,有点钱居然拿去赌。一想到没出息的儿子,江大棍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心里号一声,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比不过江小石就算了,怎么我儿子也比不上呢?老天爷你睁只眼看看清楚,怎么江小石能日进斗金,每天美女成群,我家呢,连娶个媳妇都是老掉皮的二手货!
现在呢,有个儿子也这么没出息,有点钱都败光,拿什么跟江小石对杠?
老天爷,我求求你,降下一个雷,把江小石个王八蛋劈死吧!
“结实,你这孩子,好好在家呆着不好嘛。干嘛又去惹事。告诉妈,你干啥了,你爸发这么大火?”江玉兰还真怕养子惹出什么事来。这个家风雨飘摇,男人被一个小年轻整得没了脾气,小的呢,媳妇跑了,工厂也没黄了,好好的腿也瘸了。江玉兰都不敢想,越想越来气。
“老妈,我没干啥事啊?就是出去玩了下,输了几个子儿。没啥的!”江结实怕老妈担心,故意轻描淡写道。
江玉兰得知只输了几个子儿,顿时就放心的道:“大棍,就输了几个子儿,有啥恼火的?只要人没事,钱没了可以挣!”
“你!”江大棍本想发作,想了想算球,反正输都输了,骂再大声,五十万也回不来。
“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俩不要内斗,要团结哦。让外人知道了,外人会笑话的!”
江玉兰一顿劝,父子俩很快言归于好。最后江结实表态道:“大棍,红包钱我来出,我现在就找罗湘去,帮你出口恶气!”
“不是,结实,是我的事,红包钱应该我来出,我有钱!”江大棍刚从堂弟那昧了五万元钱。他算是体会到了,这个家要是没有养子江结实,只会输得更大更难看。
“大棍,不就两千块么,我有钱,我来出!”父子俩一开始互相推诿,经江玉兰一劝和,现在又你让我我让你。一边江玉兰看了开心得合不拢嘴。
最后父子俩石头剪刀布,江结实输了,这钱由江结实出。
这天中午,艳阳高照。江结实准备好两千红包,开车来到白鹭山山口的厂房工地。这奸鬼怕露出马脚,把车停得远远的,步行上山,摸到工人临时居住的工棚,兜眼见工人们横七竖八都在床头午觉。几个女工的宿舍也一片寂静,都倒在铁架子床上呼呼。
江结实先天身体素质好,因为打小就有锻炼的习惯,他现在也是个肌肉男,身板壮实,还会武技。所以,虽然现在拄根拐杖,但是整体看去,还是一点都不弱鸡。
他从女工宿舍窗口了望了几眼,没有见到罗湘的身影。刚巧,靠窗的一个女工就醒了,发现是江村长的儿子,就问他道:“结实兄弟,你找谁呀?”
“香姐,罗湘在不在?”江结实认得这个小媳妇,她是二村的小寡、妇,年前老公出车祸死了,三十不到,到现在还没嫁人。
“罗湘啊,她去河里洗澡了,每天中午她都要去河里游个水。她很丰的,皮肤白,你去看看保准流口水,嘻嘻!”香姐电了他一眼道。她大半年没男人折腾,浑身痒痒得要命,看到个男人,眼里都喷火的。
“香姐,你……你也不赖哦。对了,她上哪块游水了?”江结实一双贼眼便是在香姐的身上瞄来瞄去。
“江结实,我哪里不赖了?你怎么能说这种流芒话呀?要是我工友听到,我没脸活了!”说着,香姐就是滑下床头,从前门绕到屋后,好气拽着江结实到没人的大树背后,娇声质问道:“你说嘛,我哪里不赖了?你看啊,这也叫不赖嘛?”说着,香姐便是一扯,把裳子扯了起来。
江结实本来害怕跟村里的女人打交道,因为这些女人喜欢散播谣言,一个不好,她们能把你的谣言传得满天飞,让你抬不起头来。所以,兜眼见香姐这样问,江结实就大着胆子撩拨道:“香姐,你全身哪哪都不赖,你看,皮肤这么白,这么引人,你的腰,这么细……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
其实,之前他还真没怎么注意香姐,现在香姐把裳子掀起来,江结实不由的惊叹,原来香姐这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