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这把刀是我从旧古玩店收来的,叫做阉刀,听说是华夏以前割人这个用的。”说完还伸出另一只手掌握住何尚那条软绵绵的管儿上下撸了几下,呜呜,这简直是要人命啊,何尚刚软了的那啥居然再次翘了起来,洋婆子一见笑逐颜开,接下来做出了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她手脚麻利的脱下丁字kù。
mén外的徐青就在她脱掉丁字kù的那一秒总算是揭开了一件míhuo,原来她里面还穿了一条同样的,难怪何尚嘴里会有一条塞着,敢情这洋婆子还热衷于三保险,不过这一条脱了下面就是‘木耳培养基’了。
洋婆子就是劳拉,她和这位本钱雄厚的华人连续打了两场酣畅淋漓的国际友谊赛之后正想躺下来回味一下妙味儿,不料身旁的家伙竟起了一个让人难堪的龌龊念头,什么叫做洋妞儿都喜欢走后mén?谢特你个大老二,简直hún蛋透顶。
原本对何尚勇猛表现滋生了几分好感的劳拉顿时火冒三丈,雌虎一发威蜜中加砒霜,她故意打起jīng神把对方的心火撩拨得腾腾燃烧,猛不丁用随身携带的高强度合成纤维把这搞怪的坏家伙绑了个太字,接下来上就演了一幕*m大戏。
乐极生悲的何尚万想不到会在异国他乡的yīn沟里翻了小舟,前一刻还抵死奉迎的极品洋妞徒然间化作了红粉罗刹,又挠痒痒又滴蜡,爽了几回痛几回,茶几上摆着众多杯具,可他还是倒了蜜糖水换成苦瓜汁的那个……
徐青敲mén时何尚心中生出了一丝希望,没多久希望的田野变成了失望的沙漠,眼前只有红粉恶魔的微笑,现在这打野食的哥们yù哭无泪,米国真的很危险!
“亲爱的,你老大很厉害吗?我现在有点期待跟他见一面了。”劳拉手里拿着阉刀,用小拇指勾着那条kù边角,嘴里喃喃细语,她能用心电感应dong悉对方脑海中的想法,还会根据判断做出回答,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美妙的滋味。
何尚懊恼多过后悔,郁闷胜过恐惧,终日打雁被大雁啄了眼,心里恨恨的想着,你这个穿仨内kù的洋婆子,我祝你那啥不透气,闷死了拉倒,等咱老大来了有你好瞧的,呜!老大啊,我想你……
劳拉感应到这货脑子里luàn七八糟的一片紊luàn,时而骂人时而哀叹,不过怨上一阵就会期期艾艾的叫声老大,她心里还真有些好奇了,那位老大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呢?不管他老大是谁,总之这个龌龊的家伙应该付出点代价。
“亲爱的,我现在要走了,不过走之前你是不是要送我一点小小的纪念品呢?”劳拉笑得很甜,但眼神儿却不时瞟向何尚高翘的某处,手中的阉刀随着腕子的转动闪烁着幽幽冷芒。
这下何尚真怕了,jī皮疙瘩一层层泛起,心中暗骂道,这该死的nv人不会是想切了哥的二做纪念品吧?娘喂!这可不行……
劳拉用kùkù边擦拭了一下刀锋,嘟嘴在刀刃上轻吹了一口气,眸子里闪动着两点冷冽的寒光,下一刻,yù臂抬起,就要对准了某处切下。
蓬!
房mén被一股狂暴的气劲轰得四分五裂,一道白影从破开的房mén外闪了进来,劳拉倏然转身,手腕一抖,嗖!一点寒星迎着白影疾sh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