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遍了嘉允全身。
他跪在床上,以一种驯顺的姿态。
最后,计许又回到嘉允腿心处。宽大的手掌牢牢握住那纤白的腿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私处的位置,湿热的唇舌吻上那稚软娇嫩的肉穴,如同接吻般,细细密密地探抚。
他听见那娇吟哼喘的声音,嘉允叫得他小腹绷紧,浑身肌肉都在充血偾张。
吻过,便一点点沿着紧闭的穴缝探舔,厚韧的舌紧紧裹着那两瓣幼白的贝肉舔舐,微糙的舌面毫无章法地刮过穴心,贪婪舔吮下的水声淫靡入耳。
口津混着甜腻的浆汁,那软乎乎的嫩穴在他痴狂的舔弄下彻底湿透。
顺着微微翕张的穴口,计许直接粗暴地将舌尖钻顶进去,狠狠舔插她的穴。那稚窄的穴道紧紧绞着他的舌头,不断涌出甜骚的蜜液。
他与她厮磨交缠,稚嫩的娇穴被舔得红艳水亮,那一颗幼小的阴蒂彻底肿胀起来,嘉允再也吃不住这样狂浪猛烈的刺激,纤窄细软的腰肢猛地颤栗,穴内泄出一汩淫水,被他舔吞干净。
直至最后,他仍耐心地帮嘉允清理,软热的唇舌轻轻舔过她的腿根,小腹,最终将嘉允搂在怀里,轻声问她:“舒服没有?”
嘉允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呜咽,她紧紧搂着计许的脖子,吻他湿亮的下颌,最后含住他的下巴,齿尖嵌进小半,痴痴地咬吮。
情欲浸身,嘉允抬起双腿缠在计许腰间,纤长细白的小腿交叉难耐地蹭着他的腰肌,双目湿莹,一张粉稚的小脸被绯红浸润得彻底。
计许半俯在嘉允身上,左臂撑着床沿,抬手轻轻抚摸她汗湿的发际,“怎么了?”
嘉允感觉耳根被轻烫了一下,双腿将他缠得更紧,娇吟喘息着:“还想要……”
话音未落,嘉允半仰起腰,那软蓬蓬的娇穴就贴着他光裸粗壮的性器含上来。
计许深深喘了几口,握住勃发的阳具抵住她嫩白的腿心快速撸动几次。
“可以么?”他将粗硕的龟头顶在湿淋淋的穴口蹭了蹭,喉结滚动,“可以进去么?”
“唔……可以的,阿许,我想要你……”
男生弓起身子,腰脊绷出精悍分明的曲线。他握着性器根部,缓缓向那肉欲深处肏进去。
那紧窒湿软的穴道将他绞得头皮发麻,热汗滚落到嘉允胸前,计许赤红着眼,俯身舔吻那软腴的乳肉,他缓慢地抽动性器,可嘉允仍旧承受不住这样的粗大,埋在他胸前浅浅地抽噎起来。
计许咬着牙往外抽出大半,声音低哑:“嘉允……是不是我弄痛你了?你不要哭,我不弄了。”
嘉允听后慌慌张张地仰起脸来,紧忙擦掉眼角的泪珠,“不,不要出去,我不痛。”
紧窒的穴腔应激之下猛地缩紧,计许腰腹骤紧,低头吻住她的唇,安抚了好久,才道:“你不要撒谎,痛就要和我说。我不出去,轻一点弄你好不好?”
“嗯……”嘉允迷蒙又乖巧地点下头,不知怎么了,扁扁嘴的瞬间她竟突然哭出来,热泪不断滚落到枕间,“呜呜呜……真的好痛啊………下面都要被你捅坏了……”
可当计许往外抽出时,她又紧紧缠住他的腰,探下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又摸到那大半在外的湿热阳具,身子不禁颤了颤。
“唔……怎么比以前还要大那么多……”
计许顿时耳根通红,收紧下颌,浅浅往里压进了些,他用着极温柔的频率,一寸寸地深入肏干,最终还是拔出来,用手撸射在她白软的小腹上。
事后计许打来一盆温水为她擦拭全身,嘉允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从掌心向上慢慢擦到腋窝,她怕痒的,躲进被子不给他碰,嘻嘻笑着。
计许从被子里把人捞出来,箍紧双臂,吻她白嫩嫩的肩头,夜色下轻轻笑道:“嘉允乖……”
睡前嘉允又闹了一阵,直到计许探手摸向她的后背,察觉到又有些发热的迹象,这才牢牢按住她的手腕,千求万哄,才将她哄得困意袭来。
临睡前的一刻钟,嘉允抬手摸一摸计许耳后的体外机,吻着他的嘴角悠悠道:“晚安,男朋友,你可以关机啦。”-
次日计许醒时天光还未亮,他轻声下床,推开病房里的窗,一轮弯月悬于墨黑湿润的天空中,破晓时分的冷冽空气涌进房内,他半掩住窗,走到床头替嘉允盖好被子。
其余的时间,他就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沉睡的面容。
嘉先生昨夜有发信息过来,告知他明早嘉允妈妈会过来,嘱咐他万事忍让。
吴妈早餐送来的时候嘉允还在睡,她悄悄将计许拉到一旁,小声问他:“怎么样?你们相处的还好么?”
吴妈不太清楚他和嘉允以前相识的过往,这样问,大抵是怕他受气。
计许摇摇头,难得多说了句话:“嘉允很好的,她对我也很好。”
顾浅来得比料想中还要早,大约前脚吴妈刚送完早饭出门,她后脚紧跟着就到了。
计许拉开门,望见门外的女人愣住了神。
相同的,顾浅也望着他,忖在原地。
她那向来清傲而自得的面孔在见到计许的那一秒,骤然呈现出一种厌恶到扭曲的神态。
片刻后顾浅移开目光,鼻腔内极轻蔑地哼出一声。
她推门走进病房,细高跟在地面敲出一阵“笃笃笃”的声响。随后她将腕间那支昂贵的限量手袋随意抛在茶几上,包链上的五金刮过玻璃台面,扰乱了一室的安宁。
计许站在门边,神色也颇为僵冷,冲她淡淡道一声:“阿姨。”
顾浅就近坐在沙发上,对于他的问候充耳不闻。只顾垂眼欣赏她那新做的艳丽指甲,羊绒窄裙包裹下的修长双腿无序翘晃着。
半晌过去,她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我说你是不是哪里有毛病?”顾浅一开口便是劈头盖脸的责骂,语气里的讥讽愤然毫不遮掩,“找个半大小子来给你女儿陪床?”
电话那头不知回了什么话,只见顾浅皱紧眉头怒目瞪向计许,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后,仍旧不依不饶,“我怎么知道你半路养的那个蹩脚货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既然照顾不过来那一开始就不要把这件事儿给揽下来。”
顾浅的刻薄骄横虽早已成为常态,但不知是否积怨已深,她的那些奚落听着是格外刺耳刻毒的。
计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听着,仿佛对这些嘲讽谩骂早已免疫。
直到嘉允推开病房内室的门,他这才有了一种不安局促的感觉。他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浓重的阴影,卑微到埋进了尘埃里,却仍有人厌弃鄙夷于他的存在,恨不能踏上几脚以泄无端愤恨。
也是在这时,嘉允走到他身旁,对着顾浅怨道:“妈妈,打电话出去行么?”
顾浅见她出来,断然挂了电话,殷切地走上前,抬手摸向她的脸颊,柔声细语道:“你生病怎么也不给妈妈打电话呀?要是知道你不舒服,那我前几天就不会去外地了呀。”
“没事啊,我挂了两天水,已经好很多了。”嘉允下意识地偏开脸,伸手扯了扯计许的衣角,同顾浅介绍:“妈妈,这是阿许。”
顾浅闻言再度瞧向他,颇为讽刺地嗤笑一声,道:“我晓得呀,你爸在外头养的好儿子嘛。”
明嘲暗讽间,她故意咬牙将那叁个字念得恨意切切。
一阵沉滞的缄默后,计许面色如常地同嘉允轻声告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早餐在桌上,你别忘了吃。”
眼见着他已经走向病房外,嘉允这才返过神,上前拽住他的手腕,气息不定:“你去哪?等我,我换个衣服和你一起。”
计许回过头,静静看着她,声音有些低沉,却依旧温柔安抚道:“我去医生那里做复查,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然而这时顾浅过来猛地拽过嘉允的胳膊,厉声呵道:“他有事你就让他走呀,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还像小时候缠你哥一样地缠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