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屿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嘘。”靳渊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颗糖,剥开糖衣塞进娄屿嘴里。
娄屿泄愤一样咬碎了糖,靳渊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卷走了剩下糖渣。
润滑做的差不多,靳渊准备进入,哄着娄屿说:“我轻一点,不疼的,乖。”
娄屿想说你这不是骗我吗,你那么大,你跟我讲轻一点进去就不疼了?我信你有鬼啊。
他心里嘀嘀咕咕一大堆,面上却还是软糯糯地应了,胳膊环上靳渊的脖子,闭上眼睫毛颤颤的,准备承受那硬物的侵袭。
粗大的阴茎操入被开阔的湿滑的后穴,只插入了一半,娄屿就忍不住叫出声。肠肉吮吸着龟头带来绝顶的快感,靳渊的额头冒汗,尽量缓地插进去,等到娄屿完全适应了才加快了速度抽干起来。囊袋拍打着臀部,如此反复了几十下才留下一些不明显的红痕。靳渊托住娄屿的屁股,用力操干,十指掐揉出红绯的指痕。
靳渊在娄屿身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像打烙印一般。娄屿被靳渊撞击的前后摇晃,腿无力的摆动在他的腰侧,时而被抬起时而被放下。那巨大硬挺的性器突然从娄屿体内抽出来,靳渊坐起来将娄屿抱在腿上,诱哄他道:“乖乖坐下来,嗯?”
娄屿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自暴自弃地坐在靳渊腿上,用屁股蹭动靳渊的阴茎:“我弄不好,你来。”
“笨。”靳渊用额头顶他的额头,扶着性器找准位置插了进去。
娄屿又胀又爽,哼哼了几声将头埋在他脖颈:“我聪明着呢。”
“是吗?”
“是啊。”
“那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跟踪?”靳渊缓缓挺动着性器,这姿势能插的很深,他着迷的看着娄屿被干的张开嘴巴露出舌头,听着对方婉转悦人的声声呻吟。
“因为对方是……呜变态。”
靳渊按下他的肩膀,同时耸腰往上重重一挺:“这么招变态喜欢吗?”
娄屿泪眼朦胧地骂了一句“变态”。
靳渊笑起来。娄屿每次偷看他,他都能硬起来,今早娄屿撒谎骗他的模样更是让他想要直接把人扛回家操了。
他的确是个变态。温柔的拭去娄屿嘴角的津液,靳渊舔弄过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下去,咬住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头,用舌尖亵弄。
“娄屿、娄屿。”靳渊叫着他的名字,每叫一声就往深顶一下。直到娄屿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地缩紧后穴,小声吟泣。
“乖孩子。”靳渊吻掉他眼角的泪珠,宠溺的叫他。娄屿下意识往他怀里蹭,像初生的幼崽,不知危险就潜伏在自己身边。
娄屿被抱到卧室,靳渊一路走一路操把他折腾够呛,等进了卧室看到卧室里浅粉色的床单他更崩溃了,他问靳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嗜好。
“给小公主准备的。”靳渊歪头眨眼,故作俏皮的说道。
娄屿觉得自己很可能死在靳渊家里,靳渊把他放到床上,他开始往床的另一头爬。靳渊看他磕磕绊绊的爬到床边准备下去,轻笑一声弯腰伸手拽住了他的脚腕,将他拖回到自己面前,轻点他的鼻子说:“禁止逃跑。”
娄屿跪趴在床上,靳渊站在床边抽插操弄着他,粗大的阴茎搅弄着柔软的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靳渊没有去抚弄娄屿身前无力摇摆的性器,他甚至不让娄屿自己去碰。
他要他被他插射。
到了最后,娄屿躺在浅粉色的床单上,被靳渊架着腿操弄,床单被洇湿了一小块,靳渊舔弄着他的耳垂,指着那一小块痕迹问他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