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咬牙:“我爹就是太努力了,没给你留一堆奏折,让你有时间洞房花烛。”
孟岽庭:“朕明天上朝会好好表扬首辅,特别是他生了皇后这事。”
孟岽庭突然想到什么,蹙眉沉思:“皇后,朕有个疑问。”
傅星河见他一脸凝重,纵容知道孟岽庭在床上一皱眉八成是在憋坏水,她还是问道:“怎么了?”
孟岽庭:“你刚才在小花园,和傅云霄说什么?”
傅星河挑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孟岽庭,坦然道:“说了一些往事,二哥说我变化很大。”
孟岽庭眉眼一厉:“他什么反应?”
傅星河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说了傅云霄坏话,她二哥会惨遭杀人灭口。加上她在杭州会某岛语言的事,孟岽庭心里已经笃定傅星河不是原来的她。
“别紧张,没事的。”
孟岽庭神色稍缓,捏了捏傅星河的耳垂:“朕猜傅云霄一定知道你具体什么时候改过自新的。”
傅星河:“差不多能猜出来吧。”
孟岽庭垂头丧气:“怎么办,朕好像有点当局者迷。”
傅星河:“啊?”
孟岽庭:“三个月前,朕发现有人用催\情剂后,就把她打晕了,后来这个人醒了,大喊朕手边有蛇,还不怕死地躲到朕身后。然后朕就把她压在炕上,一开始想杀了她的……”
后来觉得不太讨厌了。
孟岽庭疑惑道:“你是从哪一步变的?”
傅星河和孟岽庭四目相对,暴君这是想开诚布公地谈了?
说好的不问第二遍呢?
她恍然大悟,孟岽庭这些话一直用词谨慎,不说她换人,只说她什么时候想通了重新做人。
这也不难回答,傅星河道:“醒来看见蛇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