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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醒着吗?”
凌鲜抬起脖子,凑近直视着金斯敖的双眼,金斯敖的眼圈完全红了,按着他手腕的手用力到像铁铐。
金斯敖慢慢松开他,坐在床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吐出一口热乎乎的酒气:“你怎么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凌鲜翻身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盘腿坐下,轻浮道:“又不是没睡过。”
“……”金斯敖明显呆了一瞬间,而后才说:“你怎么这么——”
“怎么这么贱?是吧?”凌鲜平淡地抢白道。
金斯敖一愣,凌鲜抬手把他推倒在床骑上去,利落地解开运动裤的系带,连着内裤往下一拽,早已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啪一声拍在腹肌上,而后摇摇晃晃地竖立回去,凌鲜屈起手指弹了一下那颗淡色的硕大龟头,嘲讽道:“装什么?”
“我没有觉——”觉得你贱。金斯敖支起身子,又被凌鲜压回去打断,凌鲜整个压在他胸前,长发落到他脸上,送来一股香气,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
“男人都这样口是心非,还是只有你?”凌鲜凑近他的嘴唇,收回手摁在他的胸前,“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么着就为了摸摸胸亲亲嘴就完了吧?”
金斯敖一愣,红色从眼圈蔓延到面颊,小声嘀咕道:“也没亲啊……”
“你说什么?”凌鲜没听清。
金斯敖别开脸:“没什么。”
凌鲜从他身上退下来,侧躺在床上支起脑袋,云淡风轻道:“你要做,就下楼买套,不做,就别回来。”
金斯敖坐起来,涨红着脸把丢人的家伙什塞回去,犹豫道:“你真的,这么想——想做吗?”
“嗯。”凌鲜闭着眼点点头,淡淡道:“玩具按着,也挺累手的。”
金斯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站起身来想说什么。凌鲜闭着眼扇扇手:“要去就快去。”
话音未落,金斯敖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没影儿了。一直到防盗门砰一声关上,凌鲜才睁开眼,探头看了一眼,确实走了,回想起刚才成功的装逼现场,再也绷不住,笑趴在床上。
凌鲜爬起来去找冰箱里的鲜切菠萝吃,靠着冰箱咀嚼时,顺手把防盗门密码发给金斯敖,还抽空将一头长发扎成丸子头,准备工作就绪,忍不住嘚瑟:还以为是个禁欲系男菩萨,这不也是一根鸡巴两个蛋的色胚,庄未渠,你算什么啊,看,有的是人喜欢我。
防盗系统滴了一声,大门落锁,金斯敖走进卧室,凌鲜侧躺在床上刷手机,露出被子的肩膀是光着的。金斯敖一愣,凌鲜转过身来,说:“愣着干嘛,脱啊。”
金斯敖应了一声,在床边脱掉外套时,凌鲜从背后爬上,光裸的手臂环在他脖子上替他从上往下解衬衫扣子,金斯敖脸一热,感觉喉咙里有团火,低头从下往上解,解到中间,两人的手碰到一起。凌鲜的双手从他的手腕内侧一直摸到大臂,被摸过的皮肤像被点燃了一般热起来,那双手停在肩膀,揪住衬衫脱了下来丢到床下去。
他忍不住侧头去看,凌鲜把下巴枕在他肩上,漂亮的大杏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嘴唇微启:“要不要再喝点?”
“……不必了吧。”他想了想,又解释道:“我真醉了的话,很折腾人。”
凌鲜忽然笑出来,又抿住嘴,跳下床三步两步跑出去拿了一瓶开过的红酒来,咬掉塞子自己先灌了一口,递给他。
“喝——”凌鲜一抬下巴,任性起来才让人想起他有多年轻,“你就吹吧,上回那样我还记得点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折腾人。”
话已至此,金斯敖也不再推脱,接过酒瓶子一口气吹了,吹完人都有点呆了,凌鲜上前夺过酒品丢在床头柜,按着肩膀把他推倒在床拉下裤子,撕开一个套捂嘴上吹了一口气,确保完好无损,圈在虎口一撸到底。
被这么一撸,那玩意儿似乎又涨大几分,凌鲜玩心上来,想逗逗他,双手握住那胯下挺立的一根,拧毛巾似的转动手腕,完全勃起的阴茎在他手里兴奋地跳了跳。凌鲜趁着他脑子还在酒精中迷糊,拽下床头一米多长的数据线,把他双手捆在镂空的床头板上。
那张端正的脸被结实的二头肌夹在中间,眼窝和脸颊红成一片,凌鲜俯身打上死结时,看见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迷茫疑惑的神色。
“你怎么这么好骗,白长这么大个头。”凌鲜拍拍他的脸,他忍不住将发烫的靠近那微凉的手心里蹭,凌鲜喉头一滚,抽回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还好鸡巴没白长。”
凌鲜一边嘟囔,一边退回男人胯间,跪立起来扶正角度,慢慢坐下来。金斯敖仰起脸靠在自己的手臂后,张开嘴唇发出舒服的低喘,凌鲜撑着结实的腹肌上吞吐着,金斯敖脑子里的酒精渐渐随着眩晕退下去,手腕一挣,床头被拽得一声闷响,凌鲜吓了一跳,只见他抬眼看了看,改为向两侧挣开,不过几秒钟,数据线直接被他强行挣断,解放出双手。
他坐起来捂了捂脑门,凌鲜抓起枕头边断成两截的线抽他胳膊:“你你你——你赔我!”
', ' ')('金斯敖下意识一躲,数据线抽在胸口上,贯穿乳头浮起一道凸出的红痕。凌鲜又扬起手时,手腕被抓住了,数据线被夺走丢在地上,金斯敖单手把他反压进床单里,另一只手挤进后腰的空隙,直接将他抱到最合适插入的角度,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
“疼——!你轻点——”凌鲜又痛又爽地挣扎,体内进出的巨物像没有感情的抽插机器一样迅猛有力,完全不收任何情绪影响地肏干着,“金——金斯敖……你他妈……”他伸手去推,一个星期内剪过的指甲有些许长度,撞在男人硬如铁板的腹肌上生疼,金斯敖跟没事人一样感觉不到被指甲剜破的血道,下腹绷紧的肌肉一下一下重重拍在被肏开的阴唇间,凌鲜爽得一阵抽搐,双腿不断蹬着床单,越蹬越高,摆成一个M字。
穴口被快速抽插出的白沫堆积到了一定程度,顺着被撑开的穴口轮廓滴落到床单上,凌鲜忽然拧起眉,腰肢剧烈颤抖着绷紧身体,十来秒后,他的双腿松懈地摊开了,披头散发,像条放弃挣扎的兔子似的倒在床单上。
金斯敖什么也不说地抽身而出,翻过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又插进来。刚高潮过的身体重新被填满,空虚之后的满足让人上瘾,凌鲜趴在床单上忍不住呜咽一声,伤感开始起范了。
但金斯敖是一点没注意到他还有这毛病,沉醉于自己幻想了太久的场景:雪白的裸背,黑发如瀑,随着被肏干的动作不断摇晃,仿佛一颗被摇尽了花骨朵的树。
双手握住腹股沟一提,新一轮疾风骤雨的猛攻即将开始,贤者时间的凌鲜被他肏得有点烦了,正要说话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男人胀满弹药的阴囊随着肏干的动作接连拍在阴蒂上,凌鲜脸都白了,心里一阵不好的猜想,刚才喝过的酒都化作尿意聚集在小腹,随着愈演愈烈的快感即将喷涌而出。
“停!金斯敖——你——你停——操!停下——”凌鲜刚爬起来又被压回去,急得快哭了,他不想被自己勾引的人先操尿在床上,金斯敖听到他的哭腔,总算清醒了几秒钟。
“怎么了?”
凌鲜捂住脸:“我要尿尿,你先等等。”
“尿尿?哦。”金斯敖明白过来,往后退了退,凌鲜松了一口气,正爬起身,膝弯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起来,凌鲜吓了一跳,整个因为惯性往前栽去,猛一把抱住金斯敖的脖子。金斯敖什么也没解释,就着这个诡异的姿势把他抱到了卫生间里的洗手池前。
“尿吧。”凌鲜听到他说,抬眼看到镜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被撑开得红肿的穴口堆满不知名的黏液,金斯敖将他往上颠了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阴茎进出时的收缩感。太刺激了,凌鲜羞耻地垂下眼睛,淅淅沥沥的尿液滴落在洗手盆里,尿尽了,金斯敖抽出分身,将他往台面上一放,打开温水用手掬着给他清洗。
“你干什么……”主动勾引的凌鲜没皮没脸,被当作小孩一样洗屁股倒羞耻万分起来。
“这样会舒服一些。”金斯敖的语气就像加点葱花会更好吃一样,手指不带欲望地抹掉阴唇间的黏液,用最正经的语气说最恐怖的话:“毕竟才刚开始。”
“大哥你别这样。”凌鲜求饶道,可是因为被摸得舒服难免发出哼声,显得像极了勾引,“我们就是约个炮,没必要这样吧。”
金斯敖的手一顿,有些垂头丧气道:“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凌鲜感觉自己良心像被狗舔了一口,丝丝缕缕地渗出水来,欲盖弥彰地挣扎了几下,金斯敖把他翻过来托在臂上,说:“我早说了,我喝多了爱折腾人,现在信了?”
“……信,信了。”凌鲜臊得别开眼。
金斯敖把他放在洗手台上,轻轻松开手,摸了一下他的头:“你也累了,泡个澡,我把床单换了就走。”
凌鲜内心天人交战:继续做吧,有点丢脸,放他走吧,又舍不得。
说罢,金斯敖收回手向卧室走去,凌鲜心一横,跳下洗手台拽住他的胳膊,把烫得能煎蛋的脸躲在长发里,咬牙道:“再……再折腾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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