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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漆黑,蓝禾动了动手臂,发现双手被锁在两边,金属镣铐的碰撞声伴随着他不断升高的心率,显得格外骇人。不仅如此,他的双腿也无法并拢,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迫使他只能大张着腿露出腿根的淫穴和阴茎。并且,他每动一下,穴口就会被某种粗糙的东西时而剐蹭时而勒紧,好像要把他的阴蒂磨掉似的。
“唔……呜呜呜呜,好痒~”蓝禾挣扎了两下,就被不断上涌的情欲折磨得倒在了床上,细腰颤抖。
厉闻斌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床上的人正不停抬着小屁股,一耸一耸的,正在摩擦淫穴上竖着的一根红绳。青年双腿大开的下身,那粉色的嫩穴微微张开接着闭合,好像是在等待着有一根炙热的巨物进去填满它。
蓝禾不知道。
此刻,他浑身缠满了红线,柔软却不平整的绳索从他的脖颈穿过,勒住他的奶子,往下从正中间穿过肉穴,卡在屁股缝里,他越挣扎,下面的绳索就会越紧地摩擦他的骚逼,把阴蒂磨得又红又肿,像一颗成熟的葡萄。
厉闻斌穿着浴袍走到床边,下身已经支起了一张帐篷,真丝的衣摆间可以轻易看到某个庞然大物已经蓄势待发了。
蓝禾听到脚步声,马上把脸侧过来,他被戴上了眼罩,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听力却比之前更加敏感。
“谁?你是谁?”
厉闻斌唇角微挑,露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笑,他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把手伸到蓝禾的两腿之间,把那根红绳向上提拉,粗大的不规则的绳子一下子陷入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蓝禾尖叫一声,屁股跟着抬了起来。
“啊,不,不要……呜啊~”
绳子突然开始加速摩擦,蓝禾忍不住拽住手边的金属锁链,不停的摇晃着头,双腿发抖地哭了出来。
“啊啊啊啊~磨没了,不要……哈啊~呜呜呜呜呜,好痛轻点,快……停,不要!放开我……唔啊!”
厉闻斌撇开绳子,两指并拢插进流水不断的骚逼中,一下子插到底部,随后快速抽插起来,搅得穴中的嫩肉不停颤抖抽搐,没一会儿就插了数十下,那骇人的力度好像是要把它插烂才罢休。
“呜!”蓝禾在眼罩下的眼睛瞬间瞪大,瞬间溢出了生理盐水,浑身猛烈地一阵抽搐,下身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隐藏在阴唇中的女性尿道口喷出几股微黄的液体,直接把男人粗壮的手臂喷湿了。
厉闻斌故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诧异:“尿了,骚母狗?”
溢出快感的喷发让蓝禾身体中的迷药有些散发,再加上男人陌生的声音的刺激,他哭喘了一会儿,憋住鼻音骂道:“操……你妈,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我让你活不过明天。”
刚刚男人的手指插进来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以为对方是厉闻斌,他吃过那人的手指,指节粗糙,手掌宽大,两根手指就能让他欲仙欲死,三根就像他的鸡巴一样粗。但现在听了对方的声音,他瞬间怒意蓬发,恨不得用刀捅死对方。
“哦?”厉闻斌的眼里涌现出几分感兴趣的笑意,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张牙舞爪的小护士,想想之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那副无害的单纯小骚样,他立刻打消了马上摘下对方眼罩的想法。
男人把手上的水蹭在蓝禾的小腹上,粗糙的大手向上滑行,捏住两颗红色的果实,重重地揉搓:“你想怎么让我活不过明天?嗯?”
“嗯呜……嘶哈!草……”蓝禾被胸口传来的疼痛和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来,他咬住嘴唇不让对方满足,洁白的贝齿把娇嫩的嘴唇咬成了鲜红色,“呜……妈的,捅死你。”
“捅死我?”厉闻斌腾出一只手脱下浴袍,和手臂一般粗壮的阴茎向上弯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足以见得此时男人的兴致有多高,他把锁在蓝禾两腿之间的金属杆拆除,紧接着用不可反抗的力度制住小护士的两条大长腿,把巨大的龟头抵在对方湿润的逼口。
“那我必须在你捅死我之前,先捅捅你。”他刚说完,健壮的腰杆下沉,把龟头捅进了小穴,柔软湿润的触感让男人的肌肉瞬间绷紧,厉闻斌愉悦地吐出一口气,不急着进入,而是慢慢地搅动,让顶端细细地感受这份快感。
“滚!滚出去!啊……啊……嘶,妈的,操。”蓝禾从男人压上来的时候就开始挣扎,手上的锁链被抓的一通乱响,但因为无力抵抗,眼泪便控制不住从眼罩中溢了出来,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厉闻斌觉得自己很恶劣,不过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变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蓝禾在自己身下流泪,只觉得性欲暴涨,不过小护士哭得实在是太可怜了,他压低上半身,低头衔住那张印有牙印的嘴唇。
“滚你妈……嗯……唔?”鼻尖突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蓝禾一顿,迟疑地张开紧咬的牙齿。男人火热的舌头正如他的性格一样在口腔中横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让他几乎认定这就是那个姓厉的老畜生。
“厉闻斌!”蓝禾转过头避开男人的嘴唇,整张脸都红了,他大叫一声,“老畜生!”
厉闻斌没有
', ' ')('说话,蓝禾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无措,他挣动手臂,低声又叫:“厉闻斌?”
“嗯。”厉闻斌低笑出声,他抓着蓝禾腰上的红绳,把蓄势已久的鸡巴整个干进了骚洞洞里,把蓝禾捅得脑袋后仰吐出舌尖。
“哼嗯~老畜生……啊啊啊啊啊,慢点,草慢点~好硬,啊,混蛋~啊啊!”
蓝禾有些受不了下身的冲击,今晚男人的那根东西好像比之前的更硬更粗了,操得他头脑里一片白光,没一会儿阴茎就弹跳着射了出来。
厉闻斌捏住他可爱的小阴茎,用两根手指夹着玩弄:“草我妈?还想捅老子?”
他把蓝禾的双腿并起来举高放到肩膀上,硕大的肉棒不停地在糜烂的肉穴中进出,鲜艳的穴肉打着白色的泡沫被肉棒带出又操进去,阴毛处一片湿润。
“谁教你的这些词?嗯?”
蓝禾难耐地摇头,不敢说话,只是道:“快把眼罩拿掉~”
厉闻斌解开他手上的锁链,把蓝禾翻了个身抱起来,从下往上顶弄他的穴肉,把阴茎完全操进去,熟练地顶开里面的那一层嫩肉,操干他的子宫。
“唔啊啊啊啊啊啊!草死了,草死了……啊!”蓝禾说明都看不见,他两手被按在膝盖上,男人牵着他身后的红绳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让他无处遁逃,像是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只能一味地承受对方的贯穿,他疯狂地摇头,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唇滑落,想要甩开不断上涌的快感,但显然无济于事。
“不要,啊啊啊啊哈~子宫操穿了!啊!厉闻斌……厉……闻斌,你放开……啊!草,嗯~”
男人的身下狠狠一顶,连声音都更加兴奋了:“骚母狗,继续反抗!干死你……”
“呜呜呜呜,不要……”蓝禾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男人把他放下,让他像狗一样跪在床上,然后一刻不停地从后面干进去。
厉闻斌喘着粗气啃咬着蓝禾扬起的脖颈:“骚货,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你已经被你的丈夫卖给我了。”
“啊~”蓝禾被他撞得往前挪,差点跌在床上,他一手往下摸到自己的阴茎,却被男人的手挡住根本不让他射,反而一边操干一边揉捏起他的屁眼。
蓝禾的屁股又白又大,臀肉饱满,看起来很好咬,厉闻斌舔了舔后槽牙,用手指拨弄着藏在双峰之间的粉色后穴。可能是因为被下了迷情药,后穴只是被摸了两下就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草男人不草屁眼草什么?厉闻斌忍不住抬手给了后穴一巴掌,身下人立刻发出一声尖叫,穴眼的嫩肉像活了一样,夹紧男人的鸡巴,再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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