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小女人满足的喟叹一声,“哥哥,我竟然,没有晕过去耶。”
晏南犰黑瞳闪着化不开的野望,把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吻了吻她的额头,“卿卿真乖。”
京城。
沈越收到了晏南犰的消息,说他在和晏卿氿度蜜月,不过也会尽快回来,让他把控好京城的局势。
男人把金框眼镜取下,眸色幽深,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吗?
他还是忘不了那一天在半月湾,晏卿氿的样子,说南犰让她对婚姻爱情失去了向往,那时候他真的害怕,她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
这么多年了,除了晏南犰和她在一起,他会祝福并且成全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要想跟她在一起。
这是沈越心中的执念,偏执的念想。
如果晏南犰都不能和她结婚,那任何人都不配。
到那时,不用南犰阻止,他也会用尽一切手段从中作梗。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就像祁棣渊,明明很正常的一个人,是个病娇。
谢寒出现在镧苑,看着越爷正盯着落地窗外的霓虹闪烁瞧,开口道,“季家,恐怕真的要被上头弃了。”
沈越抿了抿唇,重新戴上眼镜,“推波助澜,从前我就说过,没有人,伤害了氿儿,还能独善其身,给李忠施压,否则南天街,我管不了”。
有魄力的男人,威胁别人,都带着独有的霸气,南天街本就是京城最动乱的地方,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他压着那些想要靠作奸犯科混出名堂的混子,早就乱得鸡飞狗跳了。
可能平静安宁的日子过惯了,吃水的,还想把挖井的推下去淹死,没有这么好的事。
他又继续开口,“如果他觉得我仁慈,那就告诉他,骷会门的九爷,可不仁慈,北天街,一样可以,乱起来。”
谢寒点头,给沈越递了一根烟,他很少抽,不过,能看出来他今天心情并不好,打火机的光芒照亮男人如雪的容颜,片刻后,又隐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