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羽走了进来，直截了当的问道，倒让他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嗯，好得差不多了，怎么有空过来，坐吧。”
男人也不扭捏，坐在了一旁，“来看沈越，顺道看看你怎么样了。”
“噢，这样啊，沈越好像受了刺激，一言不发的，恐怕有点棘手。”
黑西羽听出了景离的言外之意，“我已经把利弊给他说清楚了，毕竟这么多年都在追求的东西，一朝一夕怎么可能放下，倒是九九，太心软了。”
景离却有不同的意见，“我倒觉得这样才够诛心，沈越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都清楚，他在权利和九九之间徘徊不定，但是没有搞清楚，九九一直都不属于他，后来搞清楚了，就开始受第二人格操控了，他没有想到这个第二人格并不喜欢九九，还很想让九九去死，这是一错，二错，便错在执拗，记得之前乔依影去讨伐他的时候，他表面上云淡风轻，让人寒透了心，实际上他可能连面对都不敢。”
“他是九九最信任的哥哥，却做了让人最不敢相信的事，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九九使了激将法，划花她脸的不是冷芙，是沈越。”
黑西羽瞳孔微缩，有些不可置信，难怪他一反常态，如果只是把晏卿氿掳走然后交到冷芙手里，可以理解他想借刀杀人，但如果都使了借刀杀人这招还要想划花晏卿氿的脸，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语气里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发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