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华叫上几名仆人,开车到梅梅说的那片区域寻找贺雨茵,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酒吧街还是热闹非凡,仆人拿着贺雨茵的照片四处问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已经凌晨了,贺夫人披着披肩站在大门口,焦躁不安地等待,客厅里的座机突然响了,她猛然一惊,箭步跑到客厅接听电话,是贺文华打来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既疲惫又无奈,“还是没有找到雨茵的下落。”
“怎么办?女儿一定是遭遇不测了。”贺夫人抱着电话,慌张地哭了起来。
“你先别着急,我已经托朋友找了警局的熟人帮忙寻找。”
而此时,他们遍寻不到贺雨茵还昏迷不醒地趴在草丛里,她身上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淤青的伤痕,一动不动地趴着,就像死了一般。
公园里面,早晨有不少老人在这里打太极,还有一些年轻人晨练,一位年轻的女孩,身穿运动装,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在树林里面跑步,她无意间发现路边的草丛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于是好奇地跑了过去,当她看清楚是什么之后,惊恐地尖叫了起来。
“啊——来人啊,这里有死人啊!”女孩脸色惨贺,惊恐地后退,站在草坪边上大声叫喊。
她的惊叫声引来几位老人,老人们小心翼翼地上前,只见草坪上趴着一具贺花花的躯体,漆黑如瀑的长发披散,挡住了那张脸,躯体上满是伤痕,想必是遭人蹂躏过,老人们又惊又惋惜,有人褪下外套披在那具“尸体”的身上,还有人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来,当他们打算将这具“尸体”抬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尸体居然还有体温。
“还有呼吸,她没有死,赶紧抬上车!”幸好随行的有法医,懂得急救措施。
贺文华还在寻找失踪的女儿,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警察,说是他的女儿已经找到了,请他立刻赶到医院。
贺文华夫妇匆忙赶到医院,贺雨茵仍处在昏迷当中,她身上插满了管子,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当医生告诉他们,贺雨茵遭到了性侵,下体出血,外阴撕裂的时候,贺夫人登时昏死过去,贺文华面无人色,差点栽倒在地上。
在医院的走廊上,一名女警询问贺文华案发当晚的情况,贺文华老泪纵横,他内心充满了自责,“都怪我,我不该冷落雨茵,她心情不好,跟朋友出去散心,在酒吧里面喝醉之后,她请了代驾将她的朋友送回家,没想到自己却出了事。都是我的错!”
“贺老,你也别太自责了,发生这种事,并不是你的错。”女警察安慰了他几句,又问道,“昨晚跟贺小姐一起出去的朋友是谁?”
“她的名字叫司梅梅。”
女警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说道,“贺老,你别难过了,我们一定会尽快找出犯人,将他们绳之以法。”
贺文华满目悲伤,勉强点了点头,“辛苦你们了。”
贺雨茵在床上躺了一天,还没有苏醒,医生从她下/体提取了强奸犯的体液,检验后得出结论,实施强奸的至少有四个人,贺文华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当场昏死过去,等他醒来之后,就像突然之间老了十岁,苍老的脸上布满了风霜,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再也没有往日的光彩。
由于这起案件性质恶劣,而且受害人是本市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所以引起了警察局长的高度重视,下令严查此案,尽快将犯人绳之以法。
贺雨茵在昏迷了四十多个小时之后,终于苏醒过来,一直守在她病床边的贺夫人看到她睁开双眼,激动地落下眼泪,哽咽道,“雨茵,你总算醒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