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还真要分享啊?
不止秦雨蒙,一餐厅的人都朝苏染看过去,包括陆斯年。
粲然的灯光下,苏染冷白色的肌肤像笼罩着淡淡的清辉,那种凛冽的高级美,让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侵略性十足。
“在我眼里,男人根本不需要驾驭。反正,你若盛开,蝴蝶自来。你若精彩,天自安排。懂了?”
苏染举起面前那杯摆设一样的香槟,在空中与秦雨蒙碰了碰,缓缓送至唇边。
然而,她还没尝到酒液的纷芳,手上的杯子已落入陆斯年手中。
“哎……”
一仰头,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陆斯年将杯子一掷,看着秦雨蒙的神情有些阴鸷。
“酒我替你嫂子喝了。你呢?”
秦雨蒙一愣:“这还能替?”
可对上陆斯年眼里的阴鸷,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陆斯年偏头,看到两个小鬼在偷笑,便知这两人肯定捣了鬼,也不声张,随手扯过餐布,拭去唇边的酒啧,又将餐布一扔。
“三姨,雨蒙不小了,好好管管。开口闭口男人,成何体统?”
被点名的三姨妈唯唯诺诺的,窘迫的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苏染却担心的看着陆斯年,他受了伤,不应该碰酒精。
她想喝了那杯香槟,是想配合下孩子的小心思,另一个也是担心他乱来,谁知,他还是乱来一气。
那一刀可伤得不轻,若真是发了炎,她不是还要照顾他一段时间?
一场风波总算过去,秦雨蒙受了奚落,半天不敢吱声,可没一会儿,刚才乱说话的二姨妈又向陆斯年敬酒,嘴上还赔着不是。
见陆斯年又端起香槟来,苏染的头皮都在发紧。
妈的,有完没完了!
毕竟是长辈敬的,陆斯年不好不喝。
只是,他才将香槟送至唇边,就听身边的苏染一声断喝:“别喝了!最讨厌喝酒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