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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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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温度计没有单根手指粗细,玻璃壁面刚消过毒,有着酒精挥发遗留下的冰冷气息,就这么被几乎算得上是粗暴的塞进了姜榕淌着水的后穴中。

“唔——”

姜榕咬紧牙冠,受了刺激的肉花登时伸缩的更厉害了起来,粉色褶皱一张一合的咬着那根细小的温度计。只是他这口淫穴前几天已经被程池睿肏透,早懂了情欲美妙,骨子里头食髓知味,哪怕他心里再不乐意,也抑制不住一股酸麻中带着想被狠狠贯穿的空虚感,从后穴传来。

这温度计插的位置也是巧妙,恰好在他骚点边上,随着小穴的绞动轻轻巧巧地剐蹭着肠壁,层层殷红的肠肉不断推挤着这根小棍,于是肠道里也被蹭得出了水,淫液流的愈发凶猛。

唇瓣被他自己咬的鲜红,原本就招人的小脸此刻显得更是风情荡漾,他几乎眯起眼,雪白屁股却不自觉得翘的更高,试图从温度计在肠道里那点轻微的抖动里汲取着酸痒快感,整个人一副被情欲浸透的摸样,漂亮又淫靡。

可他并先前那般喝醉了酒,相反,他现在清醒的很,于是骨子里想被人填满的空虚感就成了他羞愧的来源,姜榕几乎是有些恐惧自己敏感过度的身子。

真像邵医生说的......被肏习惯了吗?

他心里又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程池睿翻了出来,骂了几声,勉强按耐住不断沸腾涌起的情欲,抬起头试图看向墙上的时钟,透过眼前一片雾蒙蒙的水色,分辨这熬人的折磨到底过去了多久。

突然起身的动作带得他后穴不自觉地收紧,又是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几乎都蔓延到了他大腿根,原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温度计在水流的冲击下再也支撑不住,迅速地在他肠壁内折了个弯儿,倾斜着狠狠抵着他那点骚心,撞得姜榕禁不住“啊”的叫了出来。

他的腿都被这一下撞得直抖,却还记得用肉穴绞紧那根小棍,只是满是湿滑的温度计在重力的作用下,还是无可避免的向下滑落。

“铛”的一声,温度计掉在了床上。

“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嗫嚅的小声哭了起来,眼尾却是一片艳色魅人,姜榕被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气得要死,万分羞愧的对身后看着这一切发生的邵问说,“对不起...它太滑了....”

一直紧盯着姜榕的邵医生眸色晦暗不明,几不可闻的咽了口口水,几乎要失了理智,想现在就冲上去拔出自己忍得生疼的肉棒,不顾少年的哭喊肏进去,在他淫靡的漂亮肉穴里灌满自己的精液,逼问他什么时候给自己生个孩子。

脑海里千万种淫秽场景一闪而过,只是他面色依旧冷淡,唯独呼吸粗重了几分。

他不是程池睿那个傻子。

一切都在按照他预设好了的轨道进行,姜榕比预想的还要好骗是未曾料到的惊喜。

走近姜榕身侧,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似的叹了口气。

“你这个有点难办啊。”

他皱着眉对还因为羞愧而发着抖的少年说道,手指却径直按压在姜榕水淋淋的穴口,带着粗大颗粒的橡胶手套狠狠揉弄了几下穴口那一圈粉红的褶肉,姜榕还透着红晕的身子瞬时绷紧,却愈加渴求什么东西的进入。

“啊.....”难耐的呻吟逸出了口,姜榕慌忙咬住下唇瓣,掩饰似的问道:“邵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尚且不知自己被毒蛇盯上了的小兔子怯生生的看着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却没想到自己早落入了恶人所编织好的陷阱里。

“你这肛门被人操松了,我还特意拿了最粗的温度计来,你都没夹住。”

冷冰冰的语气一如既往,像是怕姜榕不信似的,邵问拿起跌落在床上的温度计,送到姜榕眼前给他看。

“这么松的肛门,不来定期护理保养,估计你要不了几年就得挂着粪袋过日子了。”

邵问就是在胡扯,他仗着姜榕什么都不知道,又单纯好骗,怎么严重就怎么说,再者那温度计确实也比一般温度计要粗了几倍不止,姜榕见了,原先有的几分疑虑也烟消云散,被吓得人都懵了起来。

他只要稍微想一下那个场景就觉得难以接受,一面又忍不住在心底埋怨起了不知轻重的程池睿,本来就是,那么粗大的东西,怎么能往他的小穴里捅呢?

少年紧紧抓住邵医生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一片绯红,全身都颤抖着,像是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的问:“那我要怎么办啊?”

上钩。

满意的在姜榕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唇,一切都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

“这样吧,”

邵问语气里终于少见的带了几分温和,“毕竟你也是因为被我们医院关了几天,没及时治疗才拖成这样。”

“我先给你开点药。”

“以后你每周来一趟,我给你定期复查。”

他狭长的凤眸终于透露出了一丝温柔,手指还缓缓在姜榕流着水的后穴安抚似的打圈,另一只手默不作声的把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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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揽进怀里,轻抚他柔弱无骨的脊梁。

“乖孩子。”

“先乖乖做指检,只要听我的话,就一定能治好。”

他语气里有着无尽柔情蜜意。

47.

表面覆盖了一层颗粒橡胶薄膜的手指远比先前的温度计要刺激的多,姜榕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手指是如何逐渐深入后穴的,还带着人类体温的手套给了他一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快感,那些颗粒每每擦过肠道,都能把他蹭出一股股粘腻的汁水来,像是股小泉眼似的,咕噜咕噜的往外流。

他双手几乎扒不住两瓣浑圆的翘臀,身子早被这样的侵入抚弄得没了半点力气,手臂都不知什么时候垂了下来,死死抓着床单,被身后那根手指玩弄的全身发酥,要不是他咬紧了下唇,简直要按耐不住的呻吟出声。

只是邵医生像是全然意识不到他的困扰似的,手指在他小穴里反复扣挖揉弄,还问他:“之前性交的时候被人内射了么?”

姜榕被他在肉穴里四处驰骋的手指操得面色潮红,早听不见这人在说些什么,眸子里升腾起了一片雾蒙蒙的水烟,屁股愈翘愈高,几乎是随着那根带给他酸爽快感的手指轻轻扭动着肉臀,被插得汁水四溢的嫩穴死死绞紧异物,把手指吃的更深,看起来像是只摇着屁股向主人求欢的小母狗。

见他不答,只一副被操傻了的骚样,泪水涟涟的扭着屁股挨插,一看就是被人操熟了身子,习惯性发骚。只是一想到给他开苞的人不是自己,甚至那人还在外头坐着,邵问就忍不住一股郁气涌上心头。

他猛地抽出手指,像是发泄似的,狠狠一巴掌就扇上了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急速开合着的肉穴。姜榕身下那娇穴别说刚被人操开也没几天,还从没被这么暴力对待过,一时痛得叫出了声。

“啊—”

小穴受到这番刺激急速缩紧,那扇他肉臀的橡胶手套还沾满了他流出的一股股淫水,打在糜烂肉花上,霎时骚水四溅,他一屁股登时黏得到处都是淫靡的汁液,在空气里冻得瑟瑟发抖。

“呜呜.....好疼....”姜榕被扇得哭出了声,可怜巴巴的回头望向邵医生,一双招人的眸子里头一片春色潋滟,越发衬得他勾人怜爱了起来。

只邵问装作没看见,面色不耐的说他。

“指检都能发骚,你这样的身子还怎么当明星?怕不是看到粉丝就忍不住掰开屁股挨操了吧。”

他面上装出一副指责姜榕的样子,只是心里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火大,几乎是有些怨恨的心想,这人怎么能这么骚?于是这份按耐不住的阴沉也显得无比真实了起来。

姜榕像是有些被他吓到了,又真以为自己太骚才会有快感,强忍着羞耻又哭哭啼啼的给邵医生道歉,生怕医生被他骚的撂了担子,再没人给自己治这骚病。

他自己乖巧的趴好,泪眼汪汪的回头望着邵医生,瞧着倒是无辜的很,只是主动翘起屁股掰开臀瓣,求着那人指头伸进去,别生气,说自己再不敢发骚了。

可他这么傻,哪里知道,前列腺被碰触后有快感,是很正常的呢?

他只是有那么点敏感罢了。

48.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

邵问在前面开车,不时侧目看一眼后座的姜榕和程池睿,只是程池睿被刚做完指检的姜榕凶了一顿,不敢惹他,窝着身子坐在后头,陪着笑伺候姜榕。

他以为姜榕是因为被关了几天发火,又觉得实在是自己活该,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当时确实昏了头,还好没走歪路,不然姜榕怕是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只他不知道,姜榕火的是刚刚被邵医生指头插到了高潮,又羞又亏,可他向来懒得找自己问题,自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就一股脑地把自己发骚的锅全甩到程池睿头上,里头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程池睿是很有一番话想和姜榕说说的,只是邵医生这么一个怀疑他非法监禁的大电灯泡还坐在前头开车,还时不时的看后头两眼,那眼神就和刀子似的。

他怕姜榕下次去复查的时候邵问又给他上眼药,于是硬生生把刚到喉咙里的千言万语也憋回了肚子里。

好容易到了城郊的节目组录制地,姜榕还在气头上,说了声“到了”就下车,看都没看程池睿一眼,姿态像只餍足的小猫儿,眉目里一股子懒洋洋的意思。

程池睿“哎”了声,才反应过来人跑了,忙跑在后头舔着脸跟了上去,一把拽着姜榕纤细白嫩的手腕就想往怀里带。

“别急着走呀,”他陪着笑,“要不我们两就谈个恋爱呗,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语闭,他禁不住舔了舔下唇,像是描补似的添上后头那句,紧张的看着姜榕,期待得到一个答复。其实他大概清楚姜榕估计不会接受自己。姜榕这人就是要慢慢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了床以后程池睿的危机感反倒越来越重,看谁都觉得对姜榕有意思,他着急。

他还怕姜榕因为先前的事对他抱有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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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姜榕反问了回来,他问的很认真。

长久未见阳光的皮肤在灿烂的金泽下耀眼灼目,恍若天神下凡,他好像从来都没这么认真过,往日里总是懒洋样的眸子里此刻格外严肃,一双漆木似的瞳仁清亮透彻的宛若清溪涧里藏着的鹅卵石,依旧灵动夺目,只是再没了先前那些勾魂夺魄的媚色。

程池睿看他看的愣神,唇齿一张就想说是的。

他还想说不止你知道吗,姜榕我好他妈爱你。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身边有别人都紧张多想把你锁起来关一辈子,可我爱你所以我不敢你知道吗。

可他现在不敢答。

在他算不上很长、却格外清晰的记忆里,姜榕这话,也是对别人问过的。

还是高中时候的事儿了。那会儿他和姜榕不是一个班的,毕竟他比人大了两岁,每天坐在教室里,心里却心心念念挂记着的都是姜榕,一打下课铃他就跑得比谁都快,遇到留堂拖堂那是拦不住他的——不过恰好他家里有点小钱,自己成绩也不错,老师便通常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他过去。

那天也差不多是晚春的日子,阳光刺眼到灼目,他带着满心的渴望与欢喜去寻姜榕,却刚巧撞上一个学弟给姜榕告白。

大概那时候起心里就有了点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于是他没上前去,反而躲在墙后,点了支烟,听起了墙角来。

这位学弟想必也是个浪漫的人,特意选了在樱花树下拦住姜榕,只是晚春没剩了几朵花,程池睿能从他语气里听出紧张和对准备不足的自我懊恼——这很好,他忍不住勾唇,默不作声地嘲笑起学弟。

姜榕那天也是也那么问他的:“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别问我程池睿为啥这么蠢,但凡他聪明点这文就是1v1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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