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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好好努力了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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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睡的好不安生。

梦里最后一个画面是姜铭死死抓着他的肩,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姜榕被他压制得几乎难以呼吸,可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掉。

他努力扬起头来往后看去,却只能瞧见一双猩红的眸子,两行血泪顺着姜铭那张惨白的面孔缓缓坠落,他浑然不觉,还胡搅蛮缠的问着姜榕。

“哥哥爱我吗?”

“爱我吗?”

全身都在发冷,可带着炙热体温的身躯依旧覆盖在姜榕身上,没听到答案的姜铭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更是不死不休一般纠缠着他,他温热的呼吸从耳后传来,激起姜榕一阵颤栗。

直到“啪”的一声,那两滴血珠直直跌落到姜榕脸上。

方才惊醒。

可被压制住的感觉依然没消失,甚至脸上还有点湿润,身上还真有个个高腿长的男人在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姜榕脖颈间,他惊恐的侧过脸,想瞧瞧是谁——

还好,是姚远卿回来了。

虽然看清了不是姜铭,可姜榕依旧下意识地一巴掌就往人脸上扇去,他一直都有点起床气,现在还带着点噩梦初醒的后怕,梦里姜铭给他带来的黏腻感又让他禁不住的犯恶心,而这些零零碎碎的不快在此刻都变成了忍不住要宣泄的怒气。

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只能算给姚远卿提个神,像是初生的小奶猫挠人似的,没什么力气,但就是勾人,仿佛只软软绵绵的甩了个钩子过去。

手腕还来不及收回来,就被身后人一把抓住,姚远卿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扯,于是姜榕整个人被他钳制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这回倒是真清醒了。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耳边掠过,姜榕第一反应却不是回答,而是抬眸向上望去——

还好,摄像机还没开。

然后他才放开了胆子似的屈起腿往后踢,“狗爪子给我拿开。”

身后人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姚远卿倒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张口就是指控,“七天没见了,我一回来你就骂我?”

“太热了,”姜榕有点懒得理他,“别一直粘着我,还好没被拍到。”

姜榕起身,准备起床,可此刻他才发觉房间里有点暗,又不像是拉上了窗帘,他仰头看了眼闹钟。

很好,凌晨四点五十七,姚远卿真的比狗还能折腾。

难怪摄像机还没开,姜榕重新闭上眼就准备往后仰倒,这时候就该睡个回笼觉。

只是躺到一半,却硬生生又被突然变得粘人起来的姚远卿缠住。

“为什么不能拍?”

姚远卿问他。

其实本来姚远卿也是可以忍的,姜榕已经忘了他,他俩现在算来认识也没多久,姜榕想要离一个普通朋友远些也是正常的。

可偏偏怪他自己着急,大半夜的上个通告刚结束就赶来录制地,只是因为他想当第一个迎接姜榕的人。而进了宿舍,发现姜榕已经躺在床上的惊喜让他情难自已,毕竟七天没见,他几乎想姜榕想到疯魔。

于是这个时候,姜榕的退避就让姚远卿觉得难以忍受了起来。

姚远卿默不作声地抿起唇,连带着整个人都冷了几分。只姜榕还闭着眼准备入睡,这种事情姜榕甚至都懒得同他解释,管他姚远卿是真不懂还是心怀鬼胎,都没他睡觉重要。

滚烫的手掌又搭在了腰间,连带着身侧的整个人也跟着贴了上来。姜榕心里嫌他烦,毫不客气的地就伸手打落姚远卿不安分的爪子,而后侧过身去,只给姚远卿留了个后脑勺聊以慰藉。

姚远卿被打落的手,顺着姜榕柔韧的腰直直向下滑,他原想再蹭过去,只是恰好触碰到床单的手掌触感一片湿凉。

原来姜榕身下竟不知何时堆了一小摊水来,姚远卿带着点好奇的意思收回手闻了闻,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花。

潜伏已久的狼性霎时被激起,姚远卿几乎是同一时间就粘上去压着姜榕翻不得身,他一只手足够钳住姜榕,另一只轻而易举的扒下了姜榕肥大的睡裤。

姜榕来不及反抗,又不敢叫出声,只嘤嘤呜呜的挣扎起来,姚远卿权当没看见——因为他整副心思都在眼前那个圆润饱满的翘屁股上了。

天蓝色的棉内裤包不住姜榕整个肥硕的屁股,于是好些莹白的臀肉都从两侧溢了出来,正中间却有一小块面料颜色深深,小幅度的塌了下去,浸出一股莫名水泽,正带着那股勾人的骚味。

姚远卿其实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毕竟说起来他到底还没成年,平时顶多也就是嘴上说两句骚话,真要做什么的时候,反而不清不楚的。

他只是下意识地,忍不住将手掌覆上了那瓣肥美的臀肉,而后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对准那块湿润,近乎无情的隔着布料狠狠捅了进去。

“啊—”

姜榕被他这一下戳进了肉洞,吓得直掉眼泪,于是更疯狂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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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期望挣脱。只是他这模样在姚远卿眼里,到成了扭着屁股求欢,肥嘟嘟的臀肉自己晃出了肉浪,好一派活色生香。

他抽出指尖,上面早湿漉漉地沾满淫液,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禁不住舔了舔——

甜的。

手指伸到姜榕面前,姚远卿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有磁性,只是此刻终于多了几分仿佛按耐不住的欲念。

“这是什么?”

他像是浑然不知似的,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几分困惑地问向姜榕。

53.

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上姜榕臀部,他人瞧着瘦弱,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此刻扒开了衣服才能看见,他身子底下长的那个丰满挺翘的屁股,此刻正被纯棉内裤紧紧包裹着,天蓝色面料倒是莫名透露出几分少见的纯情来。

“走开啊傻逼——呜.....别碰了.....快滚.....”

先前的问题姚远卿没得到一个答案,倒是等来了姜榕更加激烈的辱骂——可怜他现在被人钳制的动弹不得,又害怕被隔壁宿舍的人听见,只能压低了声音小声骂,只是这辱骂对姚远卿来说毫无作用。事实上,姜榕带着沙哑哭腔的嗓音他在耳里早成了催情剂,他不在意姜榕骂了些什么,只单单听姜榕说话,他就抑制不住全身蓄势待发的欲火,连呼吸都禁不住粗重了几分。

巨大的性器恶狠狠地沿着姜榕柔软臀部蹭着,姚远卿到底没把姜榕最后那件内裤给脱了,就这么隔着几层轻薄的面料,一下一下地顶着那块湿润的地方,每次都恰好从那情动的穴口处划过,却偏偏强忍着没和先前那样塞进去。

“帮帮我。”姚远卿附在他耳边,粗重且带着湿气的呼吸打在他脖颈处,染红了那一小片皮肉,“帮帮我今天就放过你,嗯?”

姜榕早被他那粗鲁地动作吓得发抖,却不敢说出个“不”字来——因为抵在臀部的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那玩意已经插进了自己整个臀缝,却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外面,只能强硬的塞到他双腿中间反复摩擦着,获取些许的慰藉。

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来,他肯定要被操坏了,姜榕满是恐惧的想。他琉璃样眼珠还含着被逼出的眼泪,只是他几乎默认了姚远卿这样的行为,甚至有些讨好似的夹紧臀部,希望突然发情的姚远卿能做个人,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唔......轻点.....呜呜.....”

性器一次次的隔着面料浅浅操进他早已张开的穴口,却从不深入,前七天在公寓和程池睿抵死缠绵的回忆仿佛被唤醒,姜榕被他这一下下插的身下不由自主地渗出更多水来,后穴也好像得了乐似的,开始紧紧含着程池睿鸡巴上那个巨大的龟头,像是一张张小嘴一般反复吮吸着插进来的部分。

他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体内却有着无数空虚等待被填满,此刻姜榕却是无比清醒,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肠道的蠕动和想被深深贯穿的渴望。他惊恐地发觉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却想要把这一切都归罪于其他人身上。

“滚开....呜呜.....混蛋.....”

嘴里又色厉内荏的骂着人,眼周倒是心口不一的被撞红了一圈,含了满目的水色,湿淋淋的透着春意。姚远卿瞧见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只觉得身下登时又肿胀几分,他有些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别发骚”,冲撞得更凶猛了起来,不顾姜榕挣扎忍耐的哭声,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嵌进身子里似的,狠狠环住姜榕,终于抵着他那个被肏开的穴口射了出来。

54.

姜榕硬是被姚远卿按在怀里睡了个回笼觉,只是他哪里睡得着,好不容易瞪着眼熬到早晨七点,摄像机刚开始工作他就跟着一起蹦起来,飞奔进浴室换了身深灰色的D班班服,而后就刻意躲着姚远卿走。

人家往东走他就往西,就是吃个早饭都能先忍半个小时错过和姚远卿遇到的时间,吃点赞助商摆在外头的面包充饥,总之只要是不见到那人,要姜榕怎么样都行。

毕竟他自己本身就是被娇生惯养宠大的大少爷,前段日子仰仗姚远卿帮自己练舞铺床拿东西才勉为其难的给了点好脸色,就是和程池睿酒后乱性了,那也是人家陪着脸道歉,哪轮得到姚远卿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摆金主架子?

只是他现在和姜家散了伙,又不能叫别人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不管是靠金主还是靠姜家,姜榕都觉得听上去没脸。故而他就是起了把姚远卿弄出去的心,现在也没什么机会,只能惹不起那就先躲着。

可能也带了那么一星半点对自己身体的恐慌,姜榕这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比他原先在那群少爷里玩儿的时候,那些人嘴里最骚的鸭还要淫贱上几分,没人捅自己就能骚的出水,带着腥臊味的肉棒稍微蹭一蹭就水多的像积了个喷泉,身子里痒得恨不得抓着那根东西就坐上去。

他得离所有荷尔蒙旺盛的练习生远点,姜榕有点绝望的想,心里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去见邵医生,早点治好自己这骚病,免得哪天忍不住了撅着屁股找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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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知道,那骗子医生给的药,就是勾他这骚病的。

姜榕单方面的躲藏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他和姚远卿毕竟是一个组的,总得在一起练舞。而且天刚亮大部分练习生就回来了,几个组都各自找好了练习室,重新集合排练。

他们组十个人,都在午餐前到齐。节目组在广播里提醒了一句让大家记住自己的练习室编号,因为这就是接下来他们一直到一次公演之前的专用练习室了,也是他们一公时的出场顺序,因为姚远卿去得早,姜榕组是三号,顺序靠前。

一公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节目组主打的“高自由度”概念,这也是节目组试图把自己从现在多如牛毛的选秀类节目区分开的点。这次公演的舞蹈、选曲、舞台乃至服装,都由练习生们自己决定,导师只会起到辅助作用。

自三年前成团第一季播出以来,选秀爱豆层出不穷——而又十分流水线,基本都是出道即巅峰,而后就逐渐消失在大众视野里,资源虐一点可能半年接不到个人通告。

而在选秀中受到极高关注与往日罕见热度的练习生们,很多甚至都不能接受这种落差——他们看不清自己在这个演艺圈里的身份地位,常以为出道就是保障,却不知道这才是他们真正开始厮杀的地方。

要打破常规爱豆的桎梏并不容易。先前培训的时候,程池睿也同姜榕略微提了提节目组的困境——出道了的难出头,同类型节目太多没特色等。但他当时也和姜榕保证过,第三季成团作为天程这一季投资最多的综艺节目,必然能在同期其他节目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先前他们组整个舞台和造型设计就是姜榕一手完成的,这对他来说倒是比跳舞容易的多。如今距离第一次提交公演概念稿已经过去了两星期,节目组找人连夜赶工,倒是在回来的第一天就把演出服都准备好了。

舞蹈老师和妆造组一同踏进的训练室。他们组的舞蹈老师是个一米七的女性,姓黄名灿,眉眼锋利冷硬,他们一般叫她灿姐。这老师对姜榕向来不留半点情面,姜榕看到她就和耗子见了猫似的怂。

黄灿刚进来就斜睨了姜榕和几个舞蹈都拖后腿的练习生一眼,直把姜榕吓得打了个哆嗦,磨磨蹭蹭的躲到了宋故星后头,宋故星瞧见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笑了两声,又往他前面站了站,彻底把姜榕护在身后。

一旁的姚远卿倒是看得眼都红了,满目狠戾,只是姜榕当没看见——天大地大,现在灿姐不骂他最大,他一个姚远卿瞪两眼倒是也不会掉块肉,那就瞪呗。

其实这要是在先前他还不至于这么心虚,只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半点没练习,给黄灿看出来了肯定免不了一顿骂,指不定还要逼着他压一天腿。

好在今天妆造组也来了。

妆造组人来得浩浩荡荡,略一估计都有十几个,领头的是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年轻,穿着黑T短裤,带了个鸭舌帽,一双月牙眼弯弯的冲着他们笑。

“我很喜欢你们这次的主题,所以就先赶工出来你们的设计啦!”

那姑娘扬了扬手里的设计稿,对着他们自我介绍:“先说一声,我姓李,是本季成团的妆造组组长。”说完她又扭头朝着黄灿一笑,“灿姐,不好意思,我这边还赶时间,今天3组先借给我啦?您休息一天?”

黄灿抿紧下唇,点了点头。只是她看起来倒是并不怎么高兴,还把躲后头的姜榕给揪了出来。

“今天我就不检查你们练习进度了,但是有些人,”她有些威胁似的扫了姜榕一眼,“别以为躲后面我就看不见了,明天有几个人我着重检查,看看这一周过去你们都学了点什么东西。”

姜榕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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