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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乙骨前辈...”三岛暗自腹诽了一下临时又跑开的里香,为什么总是在这样的时候让他来驾驭身体。
“三岛,不必勉强自己啊..里香她是个小孩子,对这些事情...不明白。”乙骨对里香一直有着深深的歉意,11岁的里香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却因为自己的诅咒,让里香变成了獠牙怪兽,
而且心智永远停留在11岁。对此,乙骨真的很不安。
“乙骨前辈,里香她说的...是真的..我是个疗愈师。所以,请把我当做医生来看待吧。”三岛擦了擦乙骨额头的一层薄汗,避免自己去感受下体处那根硬邦邦的男人性器。
只是说出去的话,真的连三岛自己都不敢信,医生可以直面病人的性器官,可以把病人当做一具普通的人类肉体,但是三岛,他不行啊。身下的白衣少年虽然有些憔悴,但作为一名特级咒术师前辈,乙骨是个很有男性气场的学长,而且言语之间的担当与温柔,真的,很撩。
身下男人的器官动了动,硬挺的性器探入三岛下体穴口中,好烫。
“抱歉,已经...勃起了。”初涉性事的乙骨难得慌乱了一下,大大的阴茎却因为一时紧张胀的更硬了。
三岛调整坐姿,水汪汪的穴口把乙骨前辈的下体润的滑溜溜的,龟头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磨的三岛一阵酸软。
疗愈师对伤者天生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在荷尔蒙的催使下,乙骨已经无法保持绝对的理智,但他还是勉力维持礼貌,艰难开口询问:“可以,进去吗?”
龟头还在摩擦,三岛的穴口好几次把龟头含了进去,但因为乙骨强大的意志力,一直在克服三岛身体对他性器的吸引力,龟头在爱液淋漓的穴口处研磨顶弄,迫切想要性交的欲望把两个人逼迫的几近崩溃。
“拜托,插进来吧...”三岛羞红着脸,里香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唉,果然是个小孩子啊,只喜欢玩闹,却从不考虑后果。
听得肯定的答复,乙骨长舒一口气,胀大的龟头慢慢撑开层层褶皱,粗大的性器带来的浓浓充实感让三岛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插痛了吗?”乙骨停下动作,表情关切。
将行未行,半入半露的性器官好像插入一半的钥匙,只需要轻轻一推,门锁就要开了,乙骨停在那里,却不知道三岛已经被吊在半空等着最后那一推。
“乙骨前辈....拜托.....全部插入吧...”三岛咬咬嘴唇,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在吮吸男人推入的阴茎,好硬,好硌人。
最后的一击来的干脆利落,好像一把刀,直直地劈入三岛的灵魂。
“啊!!!!乙骨...前辈...慢,慢点啊!!!”
三岛被劈的魂都散了,立刻求饶。
“三岛不喜欢吗?”交合一开始,乙骨便恢复了很多,体力也开始回升。阴茎缓慢而有序的在美少年身体里抽动。肉棒缓缓拔出,直至只剩下龟头被穴口含在里面,再轻而缓地插进去,深入,深入,直到三岛被顶的皱起眉头。
“太,太深了...”也许是因为体位,三岛总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器官被顶到了,那处器官好像一处伤口,稍一触碰,神经就敏感的不行,不同的是,伤口是痛,身体里的那种器官,却是酸软难耐。
不知何时,乙骨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三岛整个人青蛙一样坐在乙骨的胯间,肉棒顶的更深入了...
“啊,,乙骨..前辈..你...”三岛上半身被微微后推,乙骨含上了他的乳尖。
三岛看着自己略显平平的胸部,不明白乙骨前辈为什么对这里感兴趣。他的胸,还像太平了,稍微锻炼过的男孩子,都比他胸肌大。
细碎的快感很快打断了三岛的胡思乱想,乳尖被乙骨不停逗弄,令三岛浑身麻痒,呼吸也变得灼热。
“三岛,好湿。”乙骨抬起面庞,嘴角弯起一点弧度。舔舐过乳头的嘴唇上氤氲着一层水光,看的人想要含住。
穴口莫名涌上一阵热热的浪潮,乳尖也在乙骨不断的揉捏下肿胀难忍,性欲和快感好像一阵洪流,三岛被淹没的很彻底。
“请吻我吧...”三岛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求,明明没有大开大合的插入,甚至乙骨都没有什么激烈动作,他却沦陷的一塌糊涂。
穴口饥渴的夹紧深嵌其中的肉棒,软肉自上而下蠕动着,吮吸着这硬挺的男性器官,好像一个被操开的妓女因为身体里的淫荡,上上下下舔舐着把自己操舒服的大鸡巴,并且,爱不释手。
“唔..啊...乙骨前辈...不要...不要这么深啊...”三岛被乙骨紧紧抱在怀里,嘴巴被迫张开,乙骨的舌头直接深入到三岛的口腔,吻的三岛几乎无法呼吸。
“乙骨,乙骨前辈...”三岛咳嗽几声,眼角已经被吻的泪痕一片。
乙骨拨开三岛额前被汗水沁湿的头发,火热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的身体..是不是...恢复了...”三岛小声问。
“嗯
', ' ')('。”乙骨点点头,又亲了亲三岛的嘴唇。
“乙骨前辈平时也要注意补充营养,你看起来,有点...”三岛原本想说“丧”,但话到嘴边,觉得这词好像在指责人啊。
乙骨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我不是力量型的。五条老师说,虎杖君的力量最强。”
一个特技咒术师竟然说自己力量不行...又想起乙骨曾经单手朝虎杖丢过一辆汽车,三岛心中腹诽:“自己觉得不是个力量型,所以,才偷偷学了这么多技巧吗?!这种夹乳头,坐式插入,真的,太磨人了啊...”
“啊!!”三岛猝不及防地被反身压在床上,乙骨单手按住三岛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三岛的腿,猛的顶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三岛狼狈地撑在床上,想到自己湿的要命的穴口一片狼藉的暴露在乙骨面前,他羞涩地想躲避,但乙骨把整个肉棒都顶入三岛身体里,迫使得三岛臀部高高挺起。
持续不断地操了二三十分钟,三岛整个人都不行了,乙骨在操动中刻意拔出整个肉棒,让三岛的身体因为渴望插入而穴口大开,眼看着穴口在一张一翕中淋漓不止,在大腿上留下一道一道黏腻淫靡的湿痕迹,这才一点一点把肉棒插进去。
三岛抬起臀部腰线下塌,以便乙骨插入的更深,整个穴口都被奸弄得肿胀不堪,内壁不断收缩绞紧,肉棒好似对这绞紧的动作甘之如饴,三岛被愈来愈深,愈来愈快的插入顶上了情欲的云端,快感持续不断的堆积,遮天蔽日的席卷着他,风雨,欲来。
“....嗯..”
一个吻,落在三岛的背上。
不是性器官,不是嘴唇,甚至连额头都不是,一个吻,落在本该毫无性反应的背上,三岛却瞬间情难自抑地高潮了。
腿被放下,乙骨俯下身,吻在三岛眼泪斑斑的脸上,闭上眼睛,三岛觉得被治愈的人不是乙骨,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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