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佑今天提前一个半小时就到她学校等她放学了,就低头看了个手机的功夫,她就敢给他惹事儿,还他妈是直接上嘴巴的这种。
白斯佑现在是看到她那破嘴就火大,整一炸药包,白幽蔓一捅就燃,但她还算识相。
他这是在吃醋吗,吃她的醋吗,白幽蔓心里捣鼓着,扬了扬眉,乖乖听话,她内心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在他的目不转瞬的注视下,白幽蔓老老实实的刷完了牙。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五,就他妈发生这等有损她专一形象的破事儿,还被白斯佑逮个正着,她觉得她有必要挽尊。
白幽蔓把杯子和电动牙刷物归原位,顺带偷偷瞄了一眼镜子里浑身散发着阴郁味道的男人,不过一秒便收回视线。
她无其事的擦干唇上的水珠,斟酌一二,侧过头真诚的望着白斯佑:“那——唔。”
唇瓣在第一个字落下的瞬间被覆盖,她没有防备的被步步逼退,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湿濡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胡乱翻搅着津液,白幽蔓滞住,很快便圈住他的腰身回应,给予他她最热情的回应。
接吻这种甜蜜的事,自然是俩人越激烈代表感情越深。以往她回应,他就比她更猛,今天,她不回应倒还好,一回应就触到了白斯佑的奇葩怒点。
白斯佑捏着她的腰,捏的她生疼,被他亲了那么一下下,就迫不及待的回应还伸舌头,她是有多饥渴?
那他们四天没亲,她和那个男的又亲过几次?她回应过几次?伸了舌头没?那男的有没有摸她?
.......
越往深处想越控制不住,他发泄般的咬着她的唇,口腔中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白幽蔓痛的呜咽一声,脖子后躲。
双唇分开,她气恼的锤打他硬邦邦的胸口,痛死了!
她一回来就惨遭虐待,刚刚弄崴她的脚擦破她的唇,现在直接上嘴咬,她皱着脸摸了摸作痛的下唇,鲜血染红了指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狗男人!
白幽蔓被他堵在墙角,而盥洗台在他身后,门也在他身后,她擦着唇上不断溢出的红液,挤开他想去盥洗台洗干净,而男人故意一般,像座雕像一样挡在她面前,她呵斥道:“让开。”
白斯佑见她满脸厌弃,以为她要走,在她与自己擦肩时,拽住她的手腕。
于是她又生无可恋的被按回老地方,刚想反抗,男人冷峻的面容朝她逼近,接着唇上一片湿濡。
白斯佑舔舐着她的伤口,像给她疗伤一般,血腥味弥漫着喉腔,仿佛他将她融入了骨血,白幽蔓只属于白斯佑,这个认知让他安心。
这个吻吻的没有任何情欲,他只凭着内心最深处的温柔去吻她。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情欲没有技巧的舔吻,让她下面如小溪般淌着水。
白幽蔓湿的一塌糊涂。
他是她的精神慰藉,他是她的肉体良药,唇上的血早就止住了,但唇间的吻没有停下。
那天分别时,他想吻到的地老天荒,在这一刻,补上了。
而此时,白幽蔓像断崖上飘飘欲坠的将死之人,在快被他吻到窒息时,他熟练的渡一口氧气给她,却待她抓紧绳索时,将她腾空与万丈深渊,随风飘荡,她的命掌握在他手里,她的情和欲亦是,只能是。
白幽蔓软绵绵的圈着他的脖颈,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握在她腰间的手,她一定会软倒在地。
从浅吻到舔吻,从吸吮到舌吻,从深吻到激吻。
舌头的纠缠声,口水的黏腻声,吸吮的“啧啧”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浴室交错响起,任人听了面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