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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公司和x企业合作的项目谈判下来后,王崇民终于闲了下来,正好临近五一,他计划着给自己放个假,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度假,好好放松放松。
这天晚上,他打电话给新来的助理李文,让他订两张机票,把钟文青和自己的工作往后安排一个星期。挂了电话,王崇民喝了几杯甜酒,脚步飘飘然地回卧室收拾行李去了,心情无比地轻松和愉悦。
自从两人你情我愿被翻红浪以来,感情迅速升温,好似那热恋中的情人,平日在公司,两人表面上维持着正常的上下属关系,然而背地里不知已经在茶水间、办公室、杂物间、地下车库甚至卫生间激吻过多少次。
尽管如此两人在公司里干尽孟浪之事,但每次临近擦枪走火,王崇民裤子都脱到一半,把手伸进钟文青内裤里,抚慰那早已勃起的粗长火热的性器,肉棒蓄势待发,钟文青却总是隐忍,性器涨得都发疼了,还要克制,硬要等到回家后才狠狠干上一场,他拒绝的理由是:没有扩张,操进去容易受伤。
王崇民想着这些,心里不由得甜滋滋的,他哼着小曲,把自己的行李箱简单收拾完,闲来无事开始收拾起钟文青的行李。
他边往行李箱里装衣物,边打电话给钟文青:“你那件黑色衬衫哪去了?”
钟文青还在加班,他道:“我今天穿的就是啊。”
王崇民十分钟爱那件黑色衬衫,尤其钟文青穿着这件黑色衬衫操他的时候,黑色的布料包裹着精壮的肌肉,凸显出那流畅、有力的线条。尤其是一番大力的操干后,汗水把衬衫布料氤开一片,背上的颜色显得更深。
这简直可以称为是一种可视化的性爱信号,王崇民一看到那块深黑色就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因为男人强势而有力的抽插达到高潮。
王崇民收拾累了,他躺在床上,慵懒道:“还在加班啊?”
电话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快下班了。是不是饿了?我待会带……”
那温柔低沉的声音像请轻柔的羽毛般弄得王崇民全身发痒。他想,自己的欲望是不是太久没有舒缓了,还是钟文青对于自己来说太性感了?怎么一句话就让人性欲高涨。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慰着微硬的性器,打断钟文青的话直奔主题:“我在自慰。”
钟文青被王崇民的直接弄得愣了片刻,下腹突然涌上一阵熟悉的燥热,他压声道:“我很快就回来。再忍忍,等我回去。”
王崇民难耐地呻吟一声,“嗯啊……你、你一个人在公司?”
那淫荡的呻吟落在钟文青的耳里简直就是发情求欢,他加快打字的速度,急切道:“你等等我,给我十分钟,我马上到!”
王崇民没回应就挂了电话。
钟文青的心被撩拨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快马加鞭,十几分钟风卷残云写完了报告,关了电脑后一刻也等不及,急急忙忙地往家跑。
结果刚出电梯,就碰到了王崇民。
王崇民身穿着纯黑西装,外面裹了件深灰色长风衣,神情自若地站在电梯口。一切正常得让钟文青一阵恍惚,仿佛刚才所有仅仅是加班累出的幻觉。
王崇民手里拎着公文包,声音清冷道:“下班了?”
钟文青错愕道:“你怎么来了?”
王崇民不语,习惯性地把公文包递给他,钟文青接过包,感觉比平时重得多。
两人进了电梯,钟文青拉起王崇民的手,柔声道:“你是不是来接我的?”
王崇民瞥了他一眼,“我来加班。”
“你加什么班?”
王崇民哼道:“你能加班,我不能?”话音刚落电梯就到了,两人松开手,穿过办公区,那里还有星星俩俩的人在加班。钟文青亦步亦趋跟着王崇民到了总裁办公室。
刚关上门,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下一刻便紧紧相拥,疯狂地激吻在一起,湿润柔软的唇与唇、舌与舌肆意缠绵、难舍难分,漫长、深情的拥吻仿佛在填补因繁忙工作而无法相见的那些时间。
王崇民被那急切、热烈的吻弄得喘不上气,他用力推开钟文青,两人分开时嘴里还拉着一根丝。
空气中弥漫着潮热的气息,王崇民把钟文青推倒在沙发上,麻利地解开男人的皮带,脱下钟文青的裤子,那灼热、坚硬的肉棒弹了出来,高昂地挺着头,他从下到上抚着火热的肉棒,轻轻地撸动了两下,最后用手心包裹住那湿润的肉乎乎的肉头。
钟文青的下身涨得发痛,更耐不住王崇民这样的撩拨。他一个翻身,把王崇民压在身下,把头埋在王崇民的脖颈窝里,哑声道:“回、回家吧,这里太多人了。”
王崇民干脆利落道:“等不了了,”他拉着王崇民的手伸进自己的西装裤里,钟文青惊讶地发现里面没有内裤,那纯黑西裤直接接触着臀部。
很难想象,平日里不苟言笑、冰冰冷冷的王总私底下竟是这样的媚态。看着他穿着笔挺的西服正装,一副正经无比、高高在上的样子,谁能想到他西装裤里一片真空,特地跑来挨
', ' ')('男人操。
钟文青想到这,眼都红了,他一把把王崇民掀了个面,捧起那挺翘的臀部,直接粗暴地撕开了那西裤,露出性感的臀缝。
王崇民被弄得压抑不住兴奋道:“手指插进来,猜猜里面有什么?”
一根红色细线被夹在臀缝中,钟文青用力一扯,一只震动得嗡嗡作响的跳蛋飞了出来,润滑剂被带得也四处飞溅。
迅速抽离的跳蛋摩擦着肉壁,王崇民敏感地呻吟出声:“啊……慢点拔……”
钟文青这下彻底失了控,眼神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浓烈到变成实质,他狠狠扯开那湿润的小穴,硬到发痛的性器直接硬生生地干尽肉洞,肉洞里的淫水被操得“扑哧”作响。
“啊……”王崇民被操得大叫,爽得浑身发颤。那空虚的后穴被猛地入侵,一插到底。他爽利地长叹一口气:“快……快操……”
火热的肉刃被肉壁紧紧包裹得密不透风,和主人一样淫荡的肠肉即使被粗暴地对待,依然自发吸吮讨好着肉棒,钟文青眼睛红得吓人,他握紧王崇民的细腰,对着那骚浪的肉洞疯狂地抽插起来,那可怜的肉穴被操得泥泞不堪,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王崇民此刻只顾着享受着被填满的快感,丝毫没有发现钟文青的异样。他口中不断呻吟着:“快……再快点……操我那点……”他抚慰着前端翘起的性器,口里喃喃自语:“嗯啊……好爽……”
钟文青听令,用那粗硬的肉柱狠狠凿干那骚点,敏感的肉壁越被操干越是缩紧,那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到几近透明,圈住那肉棒底端,糜烂的嫩穴被抽插地溢出白沫,一副可怜兮兮、任君采夺的样子。
王崇民的呻吟声越操越大,好在办公司是隔音的,他便可以不顾羞耻地淫叫,全然不顾外边还有加班的员工这件事,他只顾着自己享乐,殊不知压在他身上的钟文青被勾引的走火入魔。
在王崇民快要高潮之际,淫叫的声音越发甜腻,他被操得翻了白眼,喊道:“要射了……再用力操我的穴好不好……快点快点……”
钟文青闻言邪笑一声,用领带将王崇民的性器绑紧,硬生生地堵住那即将射精的性器。他将王崇民如小儿把尿般抱起,而火热勃发的性器还插在嫩穴里面,每走动一步,那上挺的肉头便狠狠凿在那敏感之处。
王崇民害怕摔下,只好双手圈住钟文青的脖子,此刻他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小钟,你带我去哪?操我……让我射……”临近高潮的性器精液被堵,难耐地涨大发痛,他难受地哼叫。
钟文青恶劣地笑道:“王总,叫大声点,让大家看看你的骚样”,话音刚落,钟文青猛地拉开百叶窗,一大片透明的玻璃映入眼帘。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外边低着头工作的员工。
王崇民惊恐地大喊:“不要!放开我!”他疯狂地挣扎,试图拉上那窗帘来遮挡他淫荡羞耻的一面。然而被操得无力的身子被牢牢地控制在钟文青的怀里,丝毫不能动弹,他被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尖叫到:“不要!我不要!”
钟文青视若罔闻,强势地把王崇民赤裸的身体地摁在透明的玻璃前,紧紧贴着那冰凉的玻璃。王崇民此刻又是惊吓又是受凉,那肉洞随着身体的僵硬狠狠缩紧。
钟文青被吸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抽出一小截肉棒,混着粘腻的淫液,狠力地将怒胀的性器粗暴对着那敏感点一捅到底,毫无保留!
那玻璃都被撞得一震,王崇民被猛烈操干得止不住大声尖叫一声“啊!”浓郁的精液从怒胀的马眼里尽数喷出,洒在玻璃上。
玻璃外低头工作的员工纷纷探头看向这边。
王崇民见众人探视的炯炯目光落在自己高潮而颤栗的身体上,心脏跳得轰隆作响,脑袋一片空白,恐慌地喘不上气,彻底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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