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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身火热地衔接在一起,王崇民裸着上身趴在池边的大石头上,臀部堪堪露出水面一半,背对着钟文青,肥厚的白臀被高高抬起,结实地挨操。
两具相连的肉体在水下啪啪地猛烈撞击着,可怜的肉穴被高强度、密集地抽插着,周围的水流被带进小穴又抽出,噗滋作响。那大开大合的挺入、抽出动作引得水花四下飞溅,以两人为圆心的涟漪圈圈传开。
王崇民柔软的胸部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身后有力的撞击让那胸口的嫩肉不停被摩擦,引得生疼一片,他声音呜呜地喊着:“慢、慢点,胸痛。”
钟文青一开始还在埋头猛干,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瞄准那粉色肉洞奋力地肏。
王崇民被弄得快咬碎一口银牙,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反手拍打钟文青压制的手臂,“停、呃啊、停下,痛!他妈的、又发狗疯是吧?”疼痛显然超过了爽感,王崇民绝力反抗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钟文青意识到不对劲时王崇民已经泄了力,趴在身下静如死海。钟文青大手一翻,便见王崇民那白皙的胸膛上布满细细蜜蜜的红迹,显得触目惊心。
他立刻从性欲中回神过来,他连忙将王崇民抱了起来,满眼的内疚,心疼道:“我错了我错了,不做了,回家、回家。”他退出尚硬的肉刃,便抱着王崇民要上岸。
王崇民拉住钟文青,水下两只长腿盘在钟文青腰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朝他挺胸道:“舔舔。”
钟文青不敢反抗,顺令伸出舌尖,如对珍宝般小心翼翼地舔舐那布满红迹的胸膛,他的脸贴着那暖暖的胸口,温声道:“疼不疼?”
王崇民刚要开口,忽然感觉身下一阵怪异,似乎有什么灵活的东西在肉洞外游动。他往下探究一瞧,竟不知哪里游来的鱼苗在争相进食穴口流出的精液,时不时有鱼苗啃咬他的黏着精液的肉洞外沿,引得穴口一阵酥麻。
王崇民被吓得一蹦而起,他害怕地紧紧搂住钟文青,正要开口求助就被那火热、硬烫的肉刃便再次狠狠挺入了,动作之间温热的暖流又被带入小穴内,操出噗呲作响的淫荡水声。
钟文青以为王崇民饥渴难耐,主动求操,便主动挺腰开始操穴。他把王崇民抱到池正中央,王崇民无依无靠只能紧紧附着在他身上。
一时间,王崇民害怕的情绪被干得支离破碎,脑袋只顾肉洞内传来的强烈快感了。本能让他既开口想告诉钟文青水下鱼苗的存在,又被干嘴里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遂他口中胡乱喊着:“呃嗯…啊…鱼…呃再往上操点,好爽好爽…”
那柔软的小穴不断地缩紧、吸吮讨好着坚硬的肉棒,进入穴内润滑着的温水被抽插地变得黏腻,浸湿包裹着那性器。钟文青被这口勾人的小穴弄得脑门青筋暴起,他加快操干频率,抱操着王崇民,那粗硬的肉刃深深嵌入嫩穴,甬道内每处褶皱都被撑开,硬得流水的龟头狠狠地凿干那凸起的敏感小点,引得王崇民呻吟连连。
王崇民被操得欲仙欲死,直翻白眼,口中发出的皆是甜腻的呻吟,“小钟,我好爽啊、好喜欢,喜欢被干……”越是淫叫,他的下体越是被密集地操干着,爽到几近失禁。前端性器海绵体涨大,挤压着尿道,他想尿也尿不出,只觉得肉棒硬得发痛,却无人抚慰。他的双手只要松开便会摔入水中,只好紧紧攀着钟文青,而钟文青的双臂也在抱着他。
可怜的肉棒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吐出些许黏腻、透明的粘液。谁知那鱼儿以为他跳动的肉头是诱饵,纷纷而至前来啃咬那敏感的小眼,鱼口力道虽轻,但那密集的鱼苗叠加起来便是千军马力,尤其当他们滑滑的鱼体左右游动时,摩擦过那敏感的小眼,刺激得王崇民全身痉挛。
王崇民意识到那鱼苗赋予他肉棒的快感时,他吓得发出大声的尖叫,既恶心又刺激,敏感的后穴前所未有地狠力夹紧,那力度之大快要将嵌在体内的肉棒夹断了,而王崇民在极度恐惧之下,前端就算没人触碰,他也弓着腰便喷射了出来,流出的精液更是引来群群鱼苗夺食,甚至有些贪婪的小鱼往肉棒小眼里钻,射过之后的肉棒敏感无比,根本禁不起一丝刺激,王崇民被逼得又稀稀拉拉射出一些淫水。
钟文青从未被如此紧密的后穴包裹过,他被夹得立刻射了出来。他误以为此时王崇民临界高潮,所以即使射了也没有退出,甚至更加大力操干,速度快得水花四起,那可怜兮兮的肉洞都快要被操烂了,精液被当成润滑剂更是被操成白沫。
王崇民被干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生理盐水流了一脸,他无力地捶打着钟文青的背,被鱼群啃咬肉棒以至于高潮这件事让他又羞又恼,强烈的自尊心被彻底打碎,高潮过后虚弱的体力让他再也无法强撑下去,他头倒在钟文青肩膀上,终于委屈地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越哭越大声,一串一串大滴的清泪噼里啪啦地坠入水面,融于温水。
钟文青刚在爱人体内射完一泡精液,正是神清气爽之时忽闻一阵哭泣,他困惑地拉开趴在肩头的王崇民,只看一眼,便连呼吸都忘记了,心脏跳得犹如雷轰。
只见王崇民苦得
', ' ')('梨花带雨,脸上哪里都湿润润、红扑扑的:鼻头和眼尾通红一片,而那高潮红晕也没从脸上下来,红润的嘴唇嘴角耷拉着,嘟嘟翘翘的,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湿漉漉的眼里全是控诉和委屈。
钟文青痴迷地盯着,心里剩下一个想法:想伸出舌尖,尝尝那滴泪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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