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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嗯哈
少女在一次次快感中逐渐缓过神来,酒意也快要散尽,在朦胧的烛光中,抚摸上男子的脸。
啊阿河嗯
男人在她体内射出,不知是第几次拔出巨物,伸手就抠出泄物。
肉棒未得到满足,硬了又重新插入,开始新的一轮肏弄。
你在干什么
她声音沙哑得厉害,下体肿胀疼痛,被顶得断断续续的。
在干你!
乌恩泽感觉得到她快要酒醒,愈发的兴奋起来,抱起她翻坐,背靠床头,让她在上面,女上式的姿势进行情爱。
啊
这个姿势让少女猝不及防,一股坐到底,被顶进了最里面。
感受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
他扣住少女的腰,向上顶。
是的,他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通过下体,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在蹦蹦跳。
他顺着腰线向上抚弄上那对柔软的奶子,大手用力揉捏,俯首吸吮,咋咋作响,昏暗烛光之下,靡靡至极。
乖,叫相公
男人轻咬她的耳垂,耳边喘气道。
不够根本不够,男人抱紧妙体,狠狠地贯穿她。怎么这么柔软美妙,让他欲罢不能。
啊相公热
她双手攀在他的肩,被舔弄过后的乳尖挺立摩擦他的胸膛,她被顶得起起伏伏,呻吟喘息在耳伴。 酒意渐散,她眼眸朦胧,双手抚上他那有汗水的脸,在一下下酸爽中,回忆起挑花数下的男子。
回忆中,春意盎然,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朵朵桃花盛开,微风吹落花瓣,飘落在他的头上。
那一天她答应嫁给了他,他说他想要留在她身边,想要抓住那生命之中的光。
我是你的谁?
嗯啊相公啊
女子只记得他叫她喊想公,她思绪短路,随他走。
嗯叫相公
相公
白染染身上感觉很热,在梦中不停有热源靠近,她想后退或者推开它,可她一动浑身都疼。
渐渐的她苏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脑壳子疼痛得厉害,想要伸手揉揉,但刚一动手肩就很酸。
她扭头一看,吓了一跳,是阿河俊俏的脸,腰上他的手动了两下。
他的呼吸气息缓缓洒到她喷洒到她耳边,少女满脸红晕,昨晚零零碎碎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涌现,她心里波涛汹涌般凌乱。
原来昨晚那是洞房啊,作妖那么多年来,她都没见过。娘亲也不告诉她,拜堂前还说阿河会告诉她,啊啊啊啊啊,怎么是这个告诉法。
还挺好看的。
她心里暗暗感叹。
白染染盯着乌恩泽睡着的样子,额头微微凌乱的小卷发,挺立的鼻梁骨,视线一路下滑过粉嫩微嘟的唇,脖子处有轻微的抓痕。
应该是她昨晚伤到他的吧,少女心里提醒自己,不要看了,不能男色。可被子手却出卖了她,轻轻复上留在她腰上的手。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响起,合法的合法的,他们都成亲了。
回想当初,她和娘亲在河边捡到他时,他也就奄奄一息了,他整个人应该快被河水泡发了。
要不是娘亲心善,一心要救他,他早亡了吧。
当时的乌恩泽救走后,整日的发烧,田娘为人质朴,观念是救人胜过一切。白染染是有救治的方法,但她不想救无缘无故的人,去救他一人,耗费她的修为。她那时是觉得,在人间,救人的方法应该有很多种吧,也用不上她。
为救他,田娘请了大夫,买了草药,花了不少家里的积蓄,仍不见他有好转,又继续请大夫,又花钱。
白染染太明白挣钱有多不容易了,从她变成田小云之后,就忙个不停。但家里的每一笔账都是娘亲在算,来龙去路都弄得亲亲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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