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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青的耐心已经被土狗耗得一分不留,他把奶奶的骨灰盒拿走,用来挟制土狗。这个方法固然是好,土狗不敢再提出“离开”二字。他沉默寡然,苏若青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再羞耻的姿势,他一声不吭地照着做。
可他安分了没几天,便生了一场大病,苏家的私人医生被喊了过来,开了点药,轻声叹气地劝诫苏若青在床笫上最好收敛点。
土狗大病初愈,仿佛得了厌食症,无论吃什么都上吐下泻,吐得脸色煞白。
苏若青忍无可忍,他把骨灰盒拿了进来,将它高高地举起,清冷漂亮的五官此时有些狰狞。他看着放在土狗眼前的饭菜,一字一顿地道:“吃,不然我砸了它。”
土狗的身子一颤,他拿起一碗饭,忙不停歇地往嘴里塞,眼底哀求地看着苏若青。也只是过了三四分钟,饭碗已经空到底,苏若青的神情刚要松下来,土狗脸色一变,捂住自己的嘴跑到卫生间,抓住马桶拼命地呕吐。
那声音,让苏若青脑里的一根筋彻底断了。他像失去了理智,跨步走到卫生间把土狗抓了出来。
微有洁癖的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他把他扔上床上,二话不说地把他的衣服撕掉。
他连前戏都没做,直接把自己硬实的性物插入他的小穴,一捅进去就毫不留情地抽插。土狗本身不舒服,现在被捅得整个身子痉挛着,疼得额际起了汗滴。
土狗眼神涣散,低喘着道:“出去。”
苏若青冷眼相看,强行地把他的脸转向对他,狠戾又不解地问:“你到底在固执什么?”
土狗轻喘着气,还是那句话,“我,想离开。”
苏若青气得恨不得肏死他,他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道:“我就算结婚了那又如何,和我们的关系又有何干?”
土狗嚅嚅嘴,反问:“所以,我是见不得光的狗?”
苏若青突然一笑,带着狰恶,他的声音瞬间降温了几十度,像在冰山极川走了一趟,让土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苏若青低声着,看着土狗那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道:“你真的找死。”
——
苏莯青出来了。
他带着满脸狰狞,去找苏若青。
他不知道他哥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说服了他们的父亲,叫他出国留学。苏若青平日如高岭之花,不会怎么管他。可这一次的操作,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因为土狗。
他自然不愿意出国,就被他父亲关在家。
他闹过反抗过,但平日疼他的父亲执着让他出国读书,好以后管理他国外的生意。
一个月后,他终于从家里逃了出来,却得到了土狗自杀的消息。
他停在了门口,满脸尽是不可置信。
他看着淡然如斯的苏若青,双眼迸出了鸷气,“你骗我,你把他藏起来了。”
他将双眸转向他,道:“我没有。”
“我要看尸体。”
苏若青的十指交叉,道:“他的骨灰,已经和他奶奶的骨灰撒在了海里。”他说着,顿了一会儿,继续低声道:“这是他唯一的心愿。”
苏莯青摇摇头,“我不相信。”
但不管他是否相不相信,苏若青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却是很真实。
苏莯青猛地把头抬起,发狠地看着他,“你把他逼死了,”他把双拳握紧,“他是我带过来的,却被你逼死。”
苏若青的眼底冷了下来,“你有好好待他?别把自己说得这么无辜。”
苏莯青怒叫了一声,他抡起拳头,趁他不备时揍了他的脸,把他揍到地上。
苏若青反应极快,猛地站起身,把弟弟扑倒在地,和他打成了一团。
他俩从小就练格斗,斗殴技巧不分上下。但现在被怒火冲昏脑袋的他们,打架打得毫无招式,抬起拳头尽是往脸上揍。
等到父亲赶过来时,就看到两个鼻青脸肿的儿子。
“……”父亲:“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苏莯青的眼圈通红,硬是不让泪珠落下。他咬紧牙齿,对着苏若青道:“我不信你,我一天没看到尸体,我一天都要把他找回来。”
“找回来又如何?”苏若青反问。
苏莯青似赌气又认真地道:“关起来。”
苏若青沉默了下,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他确实是死了。”
他没等苏莯青说什么,继续说道:“知道他怎么死的吗?他想离开这里,被我用他奶奶的骨灰威胁强留了下来,我用你所说的,”苏若青冷冷地道:“我把他关起来了。”
苏莯青狠狠地握着手。
“他的性格你应该清楚,只要他不愿意的谁都留不住他。”苏若青低声道:“强留的后果,便是他死了。”
苏莯青用手背擦了滚在眼眶的泪珠,“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不放过他?”
苏若青轻笑道:“别傻了,你放过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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