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席年。
纪仰嘴角勾起:“带你出去玩点刺激的。敢不敢?”
席年看着他坏坏的笑容,知道他又在憋坏水了。这个干弟弟骨子里就透着骚坏。
“好。”
·
周末,纪仰骑着一辆炫酷的摩托停在小区楼下等席年。他戴着黑色的超酷头盔,一截长发延展出来,柔顺地披在身后。
上身穿着红色的衬衫,打了一条骚气的黑色领带,故意没系紧,松松挂着,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
他跨坐在大摩托上,两条修长的腿延伸着,脚轻松点在地上。上身往前倾,双手把着摩托把手,展露的身姿柔韧漂亮。尤其是衬衫扎在裤腰里,勾勒出他的细腰和臀线。
席年从楼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幅漂亮的摩托美男图。
“接住。”纪仰把另一个头盔扔给席年。
席年边戴边走到摩托前跨坐上去,双手撑着坐垫说:“走吧。”
“年叔叔你这样可不安全啊。”纪仰说着把他双手按在自己腰上,“这样才安全。”
席年的手很大,几乎将纪仰窄瘦的腰握完了。一个男生的腰怎么会这么细。某一瞬间起了施-虐欲想把这细腰拧断。
纪仰忽然笑了:“年叔叔你力气好大呀,人家的腰都被你掐断了。”
席年这才发现刚才力道重了点,立即松了些。
一切准备就绪后,纪仰带着席年在路上飙车,全程席年紧紧握住纪仰的腰,视线里是纪仰被风吹起的头髮,扫在他的头盔上,凌乱又美,令人忘了危险。
前几十年里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坐着摩托车在城市里不要命地飙车。仿佛在他三十几岁中规中矩的生活里投下一颗石头,水花溅起,水面荡漾。
席年就处在一种又危险又迷人的环境中,一边提心吊胆一边又沉浸感受。
最后摩托车开进了小巷里,然后拐到一个小院,把车停在院中。两人一起下车。
纪仰摘下头盔,单手抱着,撩顺了一下凌乱的长发,说:“怎么样年叔叔,刺不刺激,是不是感觉又爽又怕?”
席年慢条斯理取下头盔递给纪仰,气定神闲地说:“还不错。”
纪仰盯着席年,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淡定。刚才在骑的过程中这么惊险刺激对方都不吭声,显得他很傻啊。而且接触这么久,就没见过席年有慌张无措的时候。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气定神闲,镇定自若的样子。
是比较年长的都这样吗?
可是老爸都四十好几了,怎怎呼呼风风火火的,他到哪儿都是嗓门镇全场,哪有这么淡定的时候。
席年打断了他的疑惑,问:“你说的刺激就是这个?”
“这个只是开胃菜,我说的刺激,是这个。”纪仰指着院子敞开的大门说。
院子上面牌匾写着:灵魂冢
席年跟着纪仰走进门内,原来是一个纹身店,名字起得神神叨叨,还以为是什么邪-教。
店里清闲得很,一个顾客也没有。老板就睡在懒人椅上,一本书盖在头上也不动。
“游老板。”纪仰叫了声。
被唤作老板的人把书拿了下来,看向来的两人。捏了捏鼻根,好像还是很困的样子,懒懒地说:“想干点什么?”
这人长得挺端正,气质比较颓,留着一圈浅浅的胡茬,看上去慵懒又随意。
纪仰扭头问席年:“年叔叔,打个耳洞怎么样?”
然后又问老板:“游老板,你看我这朋友戴耳钉好看吗?是两边都打,还是只打一边?”他在席年看不到的角度衝游英达眨了下眼。
游英达目光落在席年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他,脑中第一个想到的词就是“成熟稳重”,然后就是“端方板正”,一看就是家教严正家庭下长大的。
长得很帅,有种熟男的魅力。明明这样的长相很招人,但是席年却给人很克制禁欲不沾桃花的感觉。所以这就是无性恋者独有的冷感气质吗?
游英达觉得纪仰和席年站在一起很不和谐——一个又浪又骚,吊儿郎当,嬉皮笑脸,满嘴跑火车;一个却气定神闲,端方板正,稳重自持,不苟言笑。
但是,这两人莫名有种互相吸引的磁场。而且两人自己都没发现,被他这个铁直男发现了。
“打单边合适。”游英达坐在桌子上说。
纪仰问席年:“怎么样,打吗?”
席年冷静地观察了一圈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纪仰耳朵上,发现对方两边耳朵上各有五六个耳洞,只是现在一个耳钉都没戴而已。
纪仰见他不说话,又说:“你看你活了三十多岁,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生活,一点都没意思。你就不想给生活来点刺激吗?很酷哦!”
最后席年同意了。游英达踢了踢木地板上桌子下的纹身师,说:“起来打耳洞。”
原来地上还睡着人。
席年:“……”
趁着席年坐在那边打耳洞的时候
', ' ')(',纪仰低头给游英达发消息:“怎么样,鉴定一下,是个老实正经人不?”
游英达看了纪仰一眼,低头回復:“正经是正经,老不老实就不清楚了。你说他家穷,我不觉得。他虽然穿得普通,但是一身贵气。看着就不像普通家庭出身的,反而感觉是那种书香门第出身的,特别端方板正。”
纪仰抬头看了眼席年。薛偿那个憨憨说席年有豪门范,游英达又说他有贵气。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席年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是席年的确很穷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