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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年把这些人扫了一圈,活叫这些人后背发凉。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大佬,反正就是被这气势折服。
最后席年和纪仰并排走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跟在后面。整个包厢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立马坐回椅子上。趴在地上的范浩然赶紧撑着地趴起来,脸色难看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一样。
其他人看了眼范浩然表情各异。
陈翩翩小声问其他人:“纪仰这男朋友谁啊,看上去好牛逼的样子。又有钱,又帅,又厉害。戴的那个表是patek philippe的,那双皮鞋是ferra□□的,西装是kiton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贵气。会不会开的车也是兰博基尼之类的?”
“你关心那些有什么用,这种男人你做梦都得不到。你看看人家纪仰,那他妈是男狐狸精中的翘楚,钓得到这种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给他厉害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把我们羞辱得跟条狗似的。”
“等着吧,像这些有钱人呐,都是图个新鲜。他纪仰就算是靠着色相,靠着手段勾搭到,也不能长久,迟早腻了他。”
“腻了就腻了呗,纪仰还这么漂亮,继续勾搭下一个呗。有钱人就好这口。”
“说得纪仰跟个什么玩物似的,这个玩了那个玩。”
“难道不是么?他纪仰不就是个不要脸的骚狗么。”
“风水轮流转,迟早有纪仰落魄的时候。到时候再一起羞辱死他,以报今日之辱。”
他们在包厢里骂纪仰骂得吐沫横飞,殊不知一切早已被监控录下。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而在酒店一楼大门口,纪仰看着一辆平平无奇的电动车傻眼了,扭头问席年:“你真是开这个车来的啊?”
“你嫌弃?”席年。
“不不不不,怎么会嫌弃呢。行,咱们走。”纪仰迈开大长腿坐到后电动车后面。随后席年跨坐上去发动行驶,很快驶离了酒店。
两人吹着夜风,纪仰舒服得吁了口气。问:“年叔叔,今天帅啊,这身行头还有那俩吓死人的保镖哪儿租的?”
“保镖公司和服装公司。这些名牌也是假的。”席年很淡定地说。
纪仰惊讶地说:“我靠,现在这些高仿货做得真是越来越逼真了,我混迹奢侈品圈这么多年,真看不出这是假表。”
“那说明你也不是什么火眼金睛。”席年。
“哈哈哈哈,我又不是孙悟空,哪里有百分之百辨真假的能力。不过年叔叔,你心理素质可真好,你就不怕到时候穿帮了被乱棍打死啊。要是他们出来看到你开个电瓶车,那不就完犊子了么。”纪仰。
“不,他们会认为这是有钱人的乐趣。”席年。
纪仰:“……”
席年:“你猜他们现在在干嘛。”
纪仰想了想,无所谓道:“多半在骂我吧,骂就骂呗,我要是跟他们计较,那就跟他们没什么区别了。”
席年目光微暗,仿佛在沉思什么事。没想到纪仰现在心境已经这么豁达了,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在背后骂他了。
但是,纪仰本人不计较是一回事,他计不计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收拾这群傻逼,不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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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着电动车在城市的夜空下逛了几圈,纪仰浑身都舒爽了后才回家。
打开家门,席年把手表取下放在鞋柜上,下一秒纪仰大大咧咧地准备把奶茶放上去时不小心碰掉了手表,“啪”地一声手表摔到大理石瓷砖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偌大的公寓客厅里尤为明显。
“不会摔坏了吧。”纪仰捡起来。
席年看了一眼:“没关系,假货而已。”
“可是这种级别的假货应该也要万元以上吧。”纪仰拿起手表仔细看,以他多年玩表的经验,真的没看出这是假货,做得跟真的一样。
“要不了,几百块钱。”席年已经换好拖鞋走进卧室了。
换了家居服再出来的时候,看到纪仰坐在沙发上还在研究那个表。他走过去伸出手:“给我吧,明天去还了。”
纪仰把表还给他,调笑道:“年叔叔,你要是穿今天这一身去勾搭年轻漂亮的大学生,保准一骗一个准,都以为傍上大款了。”
席年看着他:“骗你呢。”
“我可骗不了,因为我就是勾搭你的大款啊。”纪仰抬脚勾他的大腿。
席年轻笑一声。
晚上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餐桌上吃饭,不过这回两人都各自有心事似的,吃得心不在焉,全程没说几句话。纪仰吃完就回自己卧室了,关门前还不忘说一句骚话:“今晚大款想一个人睡,你就安分点自己玩自己吧。”
凌晨一点多。夜空惊雷伴着闪电,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卧室,但是床上却只有一团乱糟糟的薄被,那瘦长的身躯却不见了踪影。
没过一会儿开始大雨倾盆,雷电声夹杂着哗啦啦的雨声。这声音可以让人助眠,也可以让人胆战心惊。
席年站在纪仰
', ' ')('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或许是雷声太大,掩盖了敲门声,以至于三分钟都没有人说话。席年加重力道敲门,还是没人回应他。
下属之前给他的一份资料中写道,纪仰讨厌打雷。
本来想来看看他的,但是现在看好像没在家,什么时候出去的?
席年干脆打开了门,果然没在家,借着闪电看清了床上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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