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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金丝雀】
纪仰站在席年门外,抄着手思考着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想要找点蛛丝马迹,但又觉得天衣无缝。似乎不知道该怀疑什么。
双手抓了抓头髮,头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商全长在头髮上去了。好像不太聪明。
不过心里的担心比怀疑多,此刻就担心着席年。
手开始犯痒,手指在门上挠着,挠出抓心挠肺的声音。
就在他挠了几分钟后,门内的人终于有反应了。打开了一小道门缝。
纪仰眼前一亮,见缝就钻,一下子钻了进去。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被席年按在门上抱了个满怀。
席年抱得好紧好紧,仿佛要把他嵌入身体里、融入灵魂里。
那是一种极度渴望安全感的行为。
席年脑袋低着埋进纪仰的长发里,深深地、虔诚地、渴望地嗅着,仿佛在吸取力量。
纪仰此刻什么骚话也说不出,任由他抱着,心里泛起酸楚。
他觉得他们是两个有病的人在互相抱团取暖。
许久之后,席年稍微松了一点,带着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讨厌我现在这个样子吗?”
纪仰抬起头,看着他:“那你讨厌我之前那个样子吗?”
“不会。”席年。
纪仰:“那不就得了,我也不会。”
席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以为吓坏纪仰了。以前那些小毛病都是他装出来的,但是这个病却是他想隐瞒的。如今隐瞒不了,也只有坦诚了。
忽然纪仰在席年腰上掐了一把,说:“年叔叔,你该受点惩罚。”
“为什么?”席年。
纪仰抬起白皙精致的下巴,眸光流转:“因为你不告而别。你走前就该跟我说清楚。”
“以后不会这样了。”席年。
“哼,该受的惩罚免不了。”纪仰推开他。他用的力道比较大,因为席年本身个子比他高,身体比他壮,力气也比较大。哪知这次竟然差点把席年推倒在地。
席年后退着踉跄了几步,随后稳住修长的身躯,自嘲地笑笑。
纪仰自己都懵了一瞬,席年身体好虚弱呀。
“惩罚什么?”席年问。
纪仰讪讪地收回手,说:“跳脱衣舞。不过还是等你情况稍微好点了再说。”
席年身体无力地靠在墙上,脸上尽是疲态,但还是强打精神,说:“我敢跳,但是你能保证我全脱了你敢看。”
“我,”纪仰卡壳几秒,“切。”
席年嘴唇勾了勾:“金主大人,我什么时候可以上你?”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低沉,但是带着一丝克制的引诱,那磁性仿佛要穿透纪仰的身躯。
此刻虽然是虚弱的、病态的,但是那种原本克制的欲望正在跃跃欲试地试探着纪仰。伪装的无性无欲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纪仰都被他撩懵了。
如此直白、如此大胆、如此嚣张。把他都撩得不知所措了。
当初席年说好的,他是个无性恋,不会有欲望。可现在的席年,就好像在最虚弱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欲望。
那一刻纪仰的心里兵荒马乱,像个逃兵一样招架不住。
他应该立刻厌恶反感的,他讨厌男人对他产生性衝动。
可是现在纪仰说不出什么感觉,不过不反感,因为之前席年铺垫的亲密接触太多了,从手的触碰,到身体的摩擦,再到唇与唇之间的亲吻,一切都仿佛是他计划好的,在慢慢地、无知无觉地随着他的步调走。
可是纪仰还是没有勇气去接受,他紧绷着自己最后一根弦,坚守自己最后的领地,害怕失守。
心理上下意识地想逃避。
纪仰想要像以前一样,随口口嗨着就过去了,可是他现在脑子短路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他妈……”纪仰骂了他一句。
席年究竟是怎么做到一步一步把他逼到了一个他自己都招架不住的局面。
突然室内响起手机铃声,是席年的。他收回看纪仰的目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人是纪弘量。
怎么这个时候打?
席年拿着手机走到了浴室去接听,刻意回避纪仰。
纪仰不知道谁打给他的电话,反正救了他。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双脚踢下了鞋子,光着脚哒哒哒地走到了席年的卧室,一下子扑进了柔软的床里。长发散了满背,柔顺丝滑地坠到了白色的被子上。
忽然想起,这豪华套房一晚上要好几万。席年来了可不止一两天了。他能免费被黎嘉慕治疗,应该不能免费住豪华套房吧?
席年哪儿来这么多钱?
纪仰又坐直了身体。
浴室里,席年打开淋浴,任由水声哗啦啦地淋着,他则
', ' ')('站在旁边,听着电话里纪弘量不太冷静的声音。
“席年啊!现在也只有你能帮这个忙了!”纪弘量激动极了。
“干爹你慢慢说不着急。”席年。
纪弘量:“纪仰的表哥是心理医生,他说纪仰厌恶男性的身体,但是喜欢男的。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纪仰不喜欢男的。”
这个结论其实席年之前就已经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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