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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嫉妒不死你。哈哈哈哈!”纪仰。
薛偿不爽地说:“我觉得你今天像是专门来拉仇恨的。”
纪仰:“抱歉咯。”
“滚!挂了。”薛偿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一个头两个大。恨隻恨老爸没有生两个孩子,这样他就可以让另外个兄弟姐妹继承家业,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浪了。
“诶等等,我还没说完呢。我专门给你打电话,还有个事。”纪仰抬起一条腿架在走廊的栏杆上,开始做压腿运动。
“快点说吧我的祖宗!”薛偿。
纪仰:“上次你说席年是故意放长线钓大鱼,想cpu我,控制我的精神,故意忽冷忽热是吧。”
“对啊,你终于明白啦?”薛偿。
“我告诉你,你说错了。”纪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薛偿,唯独没把自己和席年上床的事情说出来。
薛偿听完很是惊讶,问:“你确定他没撒谎?他家这么穷,就是普通家庭,他父母凭什么要求这么高啊?我听着怎么那么像假的呢。”
“哎呀你这脑子,算了不跟你说了。”纪仰觉得没意思,把长腿从栏杆上放了下来。
薛偿反倒揪住不放了:“诶纪仰,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瞎几把乱说什么呢!”纪仰挂了电话。
睡了一天纪仰肚子都饿了,恰好此时外卖送到了,纪仰正在吃的时候,席年正好发消息问他晚饭怎么吃的。
纪仰没有回復他。
他现在要好好审视一下和席年的关系了。
不会真的爱上席年了吧。
他可不会为了席年这个穷逼而和自己老爸断绝父子关系。
算了算了,不要席年去看国风大典了,万一真的缠上他了甩不掉怎么办。
玩玩就行了,可别当真——纪仰在心里不断默念这句话。
晚上十一点左右,席年回家了。他略有些疲惫,走到浴室衝了个澡。之后走到纪仰的房间门口,试着开门,但是打不开。
虽然他有家里所有门的钥匙,但是他不打算那样做。
“睡了吗仰宝?”席年在门外问。
屋内一片安静,没有回答。
席年又问:“真的睡了吗?我记得你这个夜猫子经常凌晨才睡。”
里面还是一片安静。
席年低低笑了:“本来还打算带你去酒吧玩的,看来今天不行了。”
说完刚转身,屋内就传来纪仰的回答:“我没睡我没睡,走吧,走啊,去哪个酒吧?”
然后就是哒哒哒的脚步声,门开了,纪仰一脸期待地看着席年。
席年看着他。
纪仰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垮下个批脸。
“切,席年你有意思没?”纪仰说着就要关门。
但是席年的大手把门撑住,问:“酒吧这么好玩,比我都好玩?”
纪仰撇了撇嘴:“那当然了。”
席年表情变了,推开门挤了进去,坐在纪仰的床上,说:“你不是说你要做1么,就今晚吧。”
“你……你你滚吧你!上次只是个意外,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跟你讲席年,你可别上瘾。”纪仰抓起席年的手臂就往外拖。
但是席年力道比他大,不仅没被拖起来,反而一勾手就把纪仰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坐下。
一瞬间闻到了纪仰身上的气息,独有的,迷人的。
本来还想着克制一下,但是一下子就破功了,呼吸变得不平稳。幽深的眸子里染上野性的征服欲,迷人又危险。
“你干什么狗东西!”纪仰想要挣脱,但是席年把他锢得极紧。
“别怕,上次你就适应得很好,这次会更好。这是一件美妙的事,只要全身心地去接纳,就会只有快乐没有痛苦。”席年的声音带着穿透力,蛊惑着纪仰。
纪仰哆嗦地看着他。
席年的大手托住他的脸:“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随时喊停。”
他端方板正的外表下掩藏的野性因子正在释放,一旦点燃就会纵情燃烧。嚣张地刺激着纪仰,无声地挑衅着纪仰。
纪仰怔怔的,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
此时他只有一个感受——席年是他最完美的艺术品!
是他把席年从一个性冷感的无性恋者变成现在充满野性懂得释放欲望的男人。
从认识之初,他一直都是引导者。
可不知什么时候,引导者变成了席年。
席年好像在尝试把他从迈不去的坎里拉出来。不过的确他成功了。
所以现在,纪仰想要重新拿回引导者的地位。
他不在试图挣脱,而是一把将席年推倒在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向席年宣战:“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在这个床上就是我死在这个床上!”
席年错愕一瞬,显然不知道纪仰为什么突然转变。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纪仰,然而下一瞬他的软肋
', ' ')('就被纪仰握住。表情变得奇怪。
“好,看谁更疯。”席年应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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