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可从来都没从席年口里听到“纪仰”这个名字。席年从小隻跟爷爷亲,很多事情也隻跟爷爷说。
可是席远山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忘得很快,或许今天说了,下个月就忘了。所以能让席远山记忆犹新,说明席年一定经常提起纪仰。
他们虽然是席年的父母,可是从来看不透席年。也不知道席年一直喜欢的都是纪仰这种类型的。这个男孩子长得过于精致漂亮了,妖得有些雌雄莫辨。不知道席年喜欢的是他的外表,还是内在。亦或是外表和内在都喜欢。
可是看纪仰对席年的态度,好像并不亲密。难道他不喜欢席年,只是想利用席年攀附席家?
连寄柔也说不上对纪仰是什么感觉。总之不反感,也说不上喜欢。
对于席年和纪仰的事,她觉得应该谨慎对待。她不想让席年反感她插手太多。席年这几年越来越独当一面,很多事情从来不和家里人商量,做了决定的事很难再让他改变。
如果纪仰也是真心喜欢席年的,那么她会接受纪仰,也会喜欢纪仰。可是如果纪仰只是利用席年,那她是不会让纪仰得逞的。
连寄柔看到纪仰和薛家公子哥薛偿,还有游家大公子游英达勾肩搭背地出了侧门。
侧门出去是花园,看似是纪仰勾着他俩的肩,左一个右一个的,实际上纪仰是被他俩挟持着夹在中间往外走。
他们走到一颗大树下,游英达和薛偿张望着见周围没人,就松开挟持把纪仰按在树干上,一左一右站在纪仰面前抄着手,开始严刑拷打。
纪仰也没有反抗,举起双手投降,懒懒地靠着树干,穿着切尔西皮鞋的脚随意交迭,说:“有点冷,给件外套穿穿。”
他的眼睛在薛偿身上的黑色西装上扫过,又在游英达身上的绿色皮衣上扫过。
最后还是游英达把外套脱下给他,嫌弃地说了句:“让你骚,这会儿知道冷了吧。”
纪仰把绿色皮衣披在身上,从皮衣兜里摸出一个美式打火机,还摸出一盒烟,准备抽根烟出来架在耳朵上摆个造型。谁知却被薛偿一把夺过。
“抽什么抽,不许抽!”薛偿说着就含在了自己嘴里。
游英达问他:“你和席年怎么回事?”
纪仰就知道他们要问这个,一脸奔丧的表情:“我他妈……当初就不该贱嗖嗖地去招惹他。”
“哼,当初我就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你不信,还说是我咸吃萝卜淡操心,还说他是个老实的正经人,结果呢!扮猪吃老虎,演技帝啊这是!”薛偿叼着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骂纪仰。
游英达皱着眉:“关键是你招惹就招惹,还把我们影响到了。你知不知道我帮你查了席年的背景后,我就莫名其妙被老爸禁止继续开店了。当时我还没怀疑到席年头上去,现在想来,也只有席年有这能耐了。”
“就是!”薛偿声音比游英达还大,怨气比游英达还重:“我的酒吧被收购、我人被押到公司从基层做起,也是他支使我爸干的。他拿捏我们不就跟拿捏蚂蚁一样么!我当初骂过他,指不定之后还要怎么收拾我呢。”
薛偿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皮鞋踩上去碾灭,呸了一句:“什么屁烟啊,不好抽。”
游英达睨了他一眼。
薛偿又对纪仰说:“你现在倒是攀上席老爷子了,以后别人说话都要敬你三分了,继承家业什么的也更顺利了。我可就惨咯~”
“我哪里算是攀上席老爷子,不过是有了攀附的途径和机会而已,能不能真正攀上还得努力呢。再说,最惨的是我,被骗心又骗身。”纪仰想起席年在宴会场上经过他时一个正眼也没给他的高贵模样,就觉得心寒。
他纪仰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感兴趣的时候就费尽心思得到,一旦不感兴趣了就可以完全无视。
至于席老爷子说什么席年常在夸他,多半也只是提起来当笑话似的讲故事而已。
“什么?!”
游英达和薛偿异口同声地惊诧出声。
薛偿瞪大狗眼:“你说……你你你睡过席年?”
纪仰:“……”这俩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卧槽!”薛偿一瞬间就对纪仰刮目相看,“牛啊,那可是大佬级别的人物,辈分特别高,你睡了他,你睡了他,你睡了他!”
“闭嘴吧你!吃亏的是老子。”纪仰抬脚就踹他。
游英达摸了摸下巴的黑胡茬,皱起眉问:“你爸知道吗?”
纪仰一下子心就吓到了嗓子眼:“怎么可能让我爸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提着刀去砍席年,关键他也斗不过席年,最后吃亏的还不是我老爸。”
“也是。”游英达。
纪仰做了个抱拳的手势:“两位对不住了,都怪我识人不清,害了你们。要是他真的欺负你们,我一定站在你们这边。”
“你站在我们这边有什么用,你得让他不欺负我们才行。”薛偿。
此时一道黑色的人影小跑过来,是席家的管家,他笑着立
', ' ')('定在三人面前,恭敬地说:“大少爷有请。”
薛偿一下子就怂了,刚才那气势一下子就没了,怯生生地问:“是请、请的我们三个,还是纪仰一个呀?”
管家笑着说:“不知道。”
游英达瞥了眼薛偿:“走吧,怂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