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没有性爱的滋润,他身体内部像是被蚂蚁啃咬一样不舒服,脑子里思考着要不要等会儿出去觅食算。
“何老师,走啦?”同事轻松如常的跟他说话。
“嗯,下班了。”何然点点头,他人缘很好,人品在同事中口碑都很好,除了极个别的学生他搞不定,就算如此家长也不会责怪他,甚少人知道外表斯文干净的他,内里是个时时刻刻想要被男人性器填满的骚货,只要一天不做爱的话他的身体都饥渴得不行,此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被同事目送着出门,然后朝和家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他打开手机,短信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个地址,照片是全身赤露躺在地上的他,身上一片斑驳的白花花的精液,敞开到极致的下体和男人的性器密不可分的相连着。
何然没有犹豫,随手拦下出租车,期待起来等会的盛宴。
“师傅,麻烦去这个地址。”
地方不远,何然十分钟之后到了,说实话他有点失望,他本来以为和之前一样有四五个人等着他,谁知道这次只有曾雄一个,他探头朝屋子里面看,真的只有曾雄一个人。
“这是你家?”何然问道,“在这里没关系吗?”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过来!”
曾雄以为他在担心,何然也没解释,走过去就被曾雄压倒在沙发上开始被啃脖子,他身上的情欲一刹那炸开,好几天没被喂饱的身体那种空虚感增加到顶点,曾雄好像要吞了他似的,动作很粗鲁野蛮。
不过何然一向喜欢激烈的性爱,那会让他更兴奋,他喜欢别人为他疯狂,他抱住了曾雄的肩膀,嘴里吐露出迷人的喘息:“嗯啊你为什么不来辅导中心?啊别考试又不及格”
曾雄学习成绩不好,不过家里挺有钱,父亲做生意,母亲是个不管事的,整天忙着吃喝玩乐家里什么事都不管,老师跟她说儿子的教育问题,她索性把成绩不好的儿子送去了辅导中心,可这怎么能关得住曾雄呢?他不但不去上课,还把老师都给轮了,现在还把老师带回了家。
曾雄手上动作不停,抬起头对着何然勾起嘴角:“这不就让你来给我补课了么?”
说话间,曾雄的手已经伸到何然的裤子里面,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何然的性器,那根性器是粉色的,他动作此时又缓慢了下来,慢慢的搓弄着变硬的阴茎,手指还蹭过了下面的囊袋和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