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表达喜欢的手放在楼昭抬起的胳膊上摸了摸,呼吸按近的楼昭用眼睛说话,指了指脸,似乎在无声反问,我哪儿帅?
真不是他做男人端着,是李戈陵这种颜值反过来夸他,做他男朋友的人总觉得是客套话。
可还是会感动,焦虑和揣揣不安,然后忍不住从青年这里想得到更多填补正常情感空缺的爱情。
楼昭的想法反馈到了他的动作上,男人将唇瓣落在青年的锁骨,青年浑身过电一般爽到了,他小小地叫了一声,又羞耻心发作地求饶:“……这里是礼堂,你还没换衣服……”
“嗯。”
眼睛很享受看青年露出屈辱哀求的姿态,楼昭压抑兽性大发,装出慈悲为怀,伸手摸了摸他的牛仔裤和哆嗦了的两腿。
“可你不是想,我不想你难受,交给我,十分钟就行了。”
李戈陵低头想哭了,变得这么占有欲强的楼昭把门锁了。
“我要补偿。”他附耳低言,手背发力。
“我的专属小叶子被抱哭了,也不许别人听。”
“啊……不……楼外楼你……过分……”
“你是水做的嘛,李戈陵。”男人捉了他的手,口吻宠溺至极,全是爱意,他们的食指中指叠在一起,互相摸索纠缠不清,李戈陵情动发红的脖颈被精灵王美丽威严的长发铺满了。
“怎么放心你被他们发现,他们会抢走的,你是我的‘小金币’。”
楼昭浑然不觉,他用了一个特殊称谓语,这个称呼曾经出现他极力隐藏的播客中。
此后,他们cos伪父子的背德感先在这几分钟得到了巅峰,直接藏起来玩了一把过火行为。
矫健强悍,年轻英俊,永远都是超帅成年人模样的楼老师在后台把三陵老师小小地调教了一把。
十来分钟后,他们结束了这种偷情式交往,又躲起来来了一通通风拖地收东西,今天这种情况是挺考验人的心理素质,可事情好在是没被发现。
礼堂得到归还。
李戈陵回去他们的车上,刚走到车窗边,他便被男人后脖子的一道新生的火烧云激素疤弄得起了疑心。
他心头慌了慌,很不知所措,脑子有点混沌着急。
楼昭不是说他之前跑到国外看病么,他的身上怎么又多了这些抹消不干净的皮肤病变?这个病不会是根本看不好,而且还有恶化趋势吧?
大白天的,李戈陵都要被吓出心脏病来了,就在这时,拉上口罩的楼昭回了一下头:“快上车,一起去机场,‘小金币’。”
他们说完,空气安静了。
“看我干什么?”楼昭还是没有掉马边缘徘徊的自觉。
李戈陵没说话。
小……金币。
今天是第二次听到楼昭这么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