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的路上,林蕴隐约感觉好像有很多人都向他们二人投去了目光,这种感觉让林蕴十分不舒服,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进宴池怀里,而他身上的那些道具却也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就此停下,而是依旧遵照着原本的程序超高速的震动着,迫使那快感一直持续地侵略着林蕴的大脑。
不行了……真的不能……不能再继续了……太刺激了……感觉又……又要到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刺激着林蕴的身体,让他在回去的路上又高潮了一回,好在这次他被宴池抱得严实,再加上附近也没什么人,所以倒是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之后林蕴只感觉宴池似乎一路将他抱回了原来的那个地下室,紧接着一挥手就将他扔在了床上。还好床垫的材质足够柔软,让林蕴哪怕是摔在床上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这么俯身压了下来,宴池压抑着怒火的低沉嗓音回响在他的耳边:“你还说程锦不是你的姘头,那个程锦一来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走?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是吗?”
“他……他真不是……”因为宴池的视线实在是太具压迫感,让林蕴不太敢直视对方,只好偏过了头轻声解释,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被宴池认为是他心虚,心里那股郁气又加深了几分。
“呵,不管他是不是,总之你这辈子是不可能跟他走的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接下来的话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你接下来的日子,永远都只可能……跟我纠缠不休了。”
“我……”林蕴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是他转念一想,现在的宴池估计还在气头上,自己不管跟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索性闭上了眼睛,决定先保持沉默。
而宴池却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消气,反而像是一只猛兽一般急于给自己的猎物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他在林蕴的脖颈上,锁骨上胡乱啃咬着,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齿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面前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一般。
“呜……”因为宴池此时正在气头上,他下口的力道便有些不知轻重,好几次身上传来隐约的刺痛感,让林蕴没忍住呜咽出声,眼中也因为痛感而溢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将他薄如蝉翼的眼睫渐渐打湿,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脆弱感,愈发惹人怜爱。
“程锦他有对你做过这些吗?他可以对你做这些吗?”宴池一边对着林蕴的身体又舔又咬,一边又恨着声音说着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没有吧?毕竟以前的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他怎么敢这么碰你?但是你说他私下里有没有这么想过?嗯?”
“他会不会私下里对着你的照片自己撸了几十次?或者梦里跟你翻云覆雨?”
他猛地将插在林蕴逼穴里的那根粗壮还在疯狂震动着的按摩棒给抽了出来,继而换上了自己的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他是不是也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可以像我这样操你这口淫乱的浪逼?嗯?你是不是也想过被他操?但是真的很可惜……你现在这口逼只能被我一个人操了。哦,不仅是现在,以后也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操,他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宴池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掐着林蕴的腰动作迅猛地前后抽动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着并不大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本就已经变得湿黏软烂的穴口更是在鸡巴的来回抽插下变得快要融化了一般,只会汩汩地往外流淌着淫水。至于他身上戴着的那些小夹子,更是在每每操弄的时候跟着前后大幅度晃动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
“嗯……哈啊……”林蕴早就在他这高强度的操弄之下弄得神思恍惚了,只会下意识地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手指时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时而又无力地松开,那双紧闭的眸子里时不时落下些许生理性的泪水,没一会儿便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青年很快就在宴池的高强度操弄下又高潮了一回,他浑身都泛着粉,上面还带着不少的牙印和指印,那纤细的身体此刻正激烈地颤抖着,那张嫣红的唇瓣也微微张开奋力喘息着,好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可怜模样。
然而宴池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发泄掉的,他很快又将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可青年的双腿根本毫无知觉,单靠自己是无法完成“跪趴”这个动作的,所以宴池又长臂一展将他的腰捞起来,强制让身下的人得以依靠着自己的手臂达成跪趴的姿势,接着不顾那还在往外喷水的小逼,只是伸出手指将后面菊穴里的那颗跳蛋给抠挖了出来,然后换上了自己的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呜……”虽然菊穴早已经过道具和手指的调教,可真的容纳鸡巴进入却还是头一回,哪怕菊穴已经能够自适应地分泌出肠液用来润滑,可肠道对于这根粗壮的鸡巴来说还是过于紧致了一点,以至于在插入的时候甚至有些困难。
“放松一点。”宴池沉着声音拍了一巴掌林蕴的臀肉,然后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小腹就这么将自己的鸡巴缓缓送了进去。
不得不说,菊穴比逼穴要更为紧致得多,但
', ' ')('是在鸡巴的数次抽插之后也逐渐变得松软了下来,更不用说先前就被跳蛋强行碾压震动着的前列腺早已变得敏感得不行,每每只是前后抽插的时候就能碾过那处敏感点,让快感再度像电流一般流向全身,让青年的身体颤抖痉挛起来。
“不,不行……嗯……太深……深了,啊……”林蕴有时被顶得狠了便会发出一两声这样的呻吟来,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沉默着,因为他已经累到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偶尔听见几声压抑的粗重喘息,而房间里能够长时间回荡着的只有抽插时的“啪啪”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独属于宴池的粗喘。
过了不知道多久,宴池终于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决定射精了,而此时他身下的青年早就不知道前后各高潮了多少次,底下的床垫早就湿成了一片,散发着腥甜的淫靡味道。
不过他宴池却没有将精液射在后面的那口菊穴里,而是转而又抽了出来,插进前面的那口逼穴里,前面的穴肉依旧湿热绵软,鸡巴一插进来就兴奋地包裹了上来。而这回鸡巴却没有陪穴肉玩闹的兴致,而是径直来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原本紧闭着的子宫口早就在先前的一番凶猛定弄下变得松动了不少,如今只是再用力插了几下,就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通道,任由鸡巴肆无忌惮地闯入其中,而鸡巴也在里面放肆地射出了一泡浓郁的精液。
很快精液就将狭小的宫苞占领得满满当当,可是宴池却像是仍旧不满意一般,又往里射入了一股滚烫的热流:“我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趟,可是你表现得让我很不满意,所以我决定好好惩罚你一下。”
林蕴也不知道是被宴池口中的“惩罚”给惊醒的还是被那股热流给烫醒了,总之他从原本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他微微睁开了眼,面前的宴池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林蕴却莫名觉得他似乎心情变好了一点。但很快他就被小腹里逐渐灌满的液体给吸引了注意力。
那股液体滚烫且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并且持续时间很长,一点也不像他之前接纳过的精液。但是这又是从男人鸡巴里射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液体自然不言而喻。
林蕴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原本迷蒙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原本想张口骂人,但最终只吐出了沙哑的两个字:“……变态!”
这个死变态竟然往他小逼里尿尿!而且这个位置……如果他没有判断错的话,应该已经进入到他的子宫里了。
林蕴气得连一阵红一阵白,在心里大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变态。可心里的辱骂并不能阻挡炽热的尿液在狭小的宫苞里越积越多,逐渐让整个子宫都变得膨胀起来,而他的小腹也渐渐隆起,像极了一个怀孕的孕妇那般。
在自己的尿液彻底排尽之后,宴池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随后又很快拿来了一个塞子堵住了林蕴底下的小逼:“给我好好憋着,一直等到我下次来之前都不可以擅自拔出来。如果被我发现你擅自拔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好奇这个后果的。”
说完这句话后,宴池这才展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来,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林蕴微微隆起的小腹,尿液随着他的拍打轻轻在小腹内晃了两下,十分轻易地挤压到了林蕴的膀胱,让他自己都忍不住产生了些许尿意。
哼!这家伙,骂他是变态都是轻的!他就是个超级无敌大变态!林蕴在心里愤愤地想着。
在那之后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林蕴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涨痛得不行,不仅仅是先前被宴池尿进子宫里的那一泡尿液,还有他自己的膀胱在这段时间积蓄的尿液,两处都被尿液给占满了,使得林蕴的小腹都被迫微微隆起了一小团,稍微动一下就胀痛得难受,那股尿意也愈发汹涌。
好想上厕所……怎么办,好想尿尿……林蕴用双手撑着床让自己在床上坐起来,可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样了。虽然这间地下室里并没有和别的小黑屋文学一样给受的脚踝上绑铁链,可林蕴觉得还不如用一根铁链把自己绑起来呢,至少人家上厕所还是行动自如的,可他呢?下半身完全不能动,如果宴池再不回来,他就要尿在床上了!
这样一想,林蕴便有些止不住地来气,他知道房间里一定装有监控摄像头,甚至应该也有监听的设备,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但是冲着床头大喊一声总不会有错。
“喂!宴池你快点回来!我想上厕所!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尿床上了!”林蕴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其中因为小腹用力险些没让自己膀胱里的那些尿从前面的小鸡巴里漏出来,好在被他紧急避险又憋了回去,要不然他的丢人事迹就又要多出一项了。
林蕴也不知道宴池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呼喊,只能捂着小肚子在床上扭来扭去,一边扭一边对系统说:“系统你说宴池他听到了吗?他要是再不来我就真的要尿床了,我感觉我膀胱要爆炸了……你说我会不会成为地把我骗过来,就是为了报复我?”
“这只是我的其中一个目的,最近宴池的生意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头上了,我肯定得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我们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周
', ' ')('天和恶狠狠地说着,脸上挂着反派特有的笑容。
林蕴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觉得宴池一定会来救我?当初上学的时候我欺负他欺负得比你很多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抖,被虐上瘾了,我听人说他现在对你还挺好的,不过如果他真的不管你也没关系,正好我没事可以拿你出气。”周天和说完,又让几个人揍了林蕴一顿,接着就将他关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故意折磨林蕴,周天和把他关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仓库里,仓库里什么都没有,下雨天甚至还会滴水。虽然林蕴已经屏蔽了痛觉,但是那种阴冷和湿气钻入骨髓的感觉还是让他很难以忍受,原本就没好全的腿更像是在被一千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着一样,虽然感受不到疼,但是这种感觉却依然让人觉得痛苦。
更不用说周天和并不会像宴池那样按时给他新鲜的饭菜,经常会一天只送一顿,送来的也是一些剩饭剩菜,按他的话说是“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虽然林蕴自认为并不是什么非常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这时候也忍不住开始怀念起先前被宴池囚禁时候的生活了。
不得不说,虽然同样是囚禁,可待遇真是天差地别啊。
想到这里,林蕴又忍不住问系统,宴池那边的反应如何,知道自己被绑架了,他会是什么反应呢?是会觉得大快人心?还是会担心自己,然后来救自己?
可为什么,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他还是没有等到对方来救自己呢?即便林蕴平时都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格,可到了这种时候也还是会忍不住有些失落。
也是,自己本来就是反派,男主就算恨不得要自己死也是正常的。
【宿主不要担心!男主那边已经在暗中联系了警方,并且在到处搜索你的位置了,只是面上还在跟周天和周旋】系统的声音从林蕴脑海中响了起来,带着点鼓舞人心的语气。
“那你能不能给他匿名发个位置啊,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林蕴说着,缩了缩自己的身体。他觉得很难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发烧了。
这里的地板睡着好硬,地上也总是湿湿的,饭也不好吃。他是真的……有点想念宴池了。
【啊啊啊啊宿主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已经给男主发了消息,他应该马上就会来救你了!】系统尖叫,然而这时候林蕴已经失去了意识,听不见它的声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蕴突然被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吵醒,紧接着,那扇关着他的仓库门就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在了光亮处,接着几步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林蕴!你还好吗?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宴池大踏步来到林蕴面前,想要伸手抱他,却又怕自己弄疼了对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青年此时看上去狼狈极了,身上脏兮兮的,满是水污和残留的血渍,唇瓣干裂发白,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怎么也没法跟“还好”两个字搭上边。
林蕴看了看宴池,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下一秒就被对方抱在了怀里。他眨了眨眼,想要挤出一点泪水来,但是因为长时间的缺水导致他现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于是他一狠心一咬牙,在心里对着系统说了一句:“系统,给我关掉痛觉屏蔽。”
系统:【啊?宿主你确定吗?】
“确,定!”他咬着牙说道。
痛觉屏蔽关掉的那一瞬间,林蕴感觉自己突然就被巨大的疼痛席卷了全身,那种感觉让他的泪水在一秒内夺眶而出,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险些无法维持。
林蕴整个人趴在宴池怀里,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哽咽地说着:“宴池……”
“你终于来了……我好疼啊……也好想你……这里一点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宴池的声音里也同样能听见一点压抑的哭腔,“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带你回去……”
【叮——黑化值下降5%,当前黑化值15%】
宴池说着,试图将青年打横抱起,然而他这么做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了青年的双腿,那双原本笔直修长的腿此时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一看就是受到了外力的伤害。
“你的腿……”他感觉自己的嗓音在一瞬间又干涩了几分。
然而青年只是勾着他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我们先回去好不好……我好累了……我想回去……”
“好,我们先回去。”宴池说着,又将青年往上颠了颠,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这里,“至于那家伙……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仓库外面,一堆警察已经将周天和给控制起来了,同时控制住的还有那几个被他雇来的打手。
周天和看着宴池抱着林蕴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大笑:“哈!哈!你现在是不是心疼死了?后悔死了?虽然这次我没有成功,但是能让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反正我都落到你手里了,我也不指
', ' ')('望你能给我个痛快,所以走之前我再说一件让你更后悔的事吧!”
“什么?”宴池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周天和,眼神冷得仿佛结了冰。
他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件事说出来之后会彻底改变自己对青年的态度。
果不其然,周天和开口了,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实际上高考后的那一场车祸是我安排的,然后嫁祸给了林蕴而已。只是可惜……那次车祸没把你给撞死。当时看他怎么解释都没人信的时候,我心里简直爽死了,叫他高中三年一直跟我对着干,然后他就被送出国了。不过听说他出国没多久就出车祸废了腿……我真的很怀疑那是不是你出于报复找人干的。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说完这段话,周天和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怎么会……”宴池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缓缓回头去看怀里青年的神色。
只见怀里的青年先是扁了扁嘴,然后勉力扯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容:“我那时候都说了不是我干的,可是你一直不信……可能这就是我坏事干多了的报应吧,别人做的事也能推到我头上……”
说完这句话,林蕴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记忆一时间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时候刚刚高考完,宴池虽然三年来一直被林蕴欺负,但是高考却依然考了一个很不错的成绩。那天他无视了林蕴的冷嘲热讽,想要赶去医院给自己的养母一个惊喜的时候,却在路上遭遇了车祸。醒来的地上了大学,接着接手了林父的家业,但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找女朋友,虽然一直被人调侃心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白月光,可不得不说,他心里的确一直住着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
曾经在他完全接手了林父产业的那一段时间,他也不是没有偷偷出国去看过林蕴,只是那时候的青年却让他感到格外陌生。明明还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神态和语气,可他却总觉得那不是自己认识的少年。
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没有上前跟对方见面。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他似乎把少年给弄丢了。虽然那人看起来还在这里,可他的灵魂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是一具空壳。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宴池整个人的状态就变得格外不对劲,他几乎发疯一般每隔一周就要飞一次国外,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周围的人都觉得他不对劲,纷纷劝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可他一个也没有听,固执地坚守着自己的判断。
直到某一天,他听见了青年出车祸的消息,连忙飞去国外查看,可入眼的还是那具空壳,他爱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这种漫长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林父过世,他在葬礼上,终于重新见到了那个自己的仇人兼爱人。
青年正坐着轮椅,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一如往常。
这回他们二人的身份颠倒了,他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对青年才行。
地敲定了最终价格。
“那么恭喜魔尊大人,这位曾经的仙尊大人……现在是您的娈宠了,您可以随意处置他。”拍卖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
“哦?”林蕴听见颜乐游似有些兴味地出了声,“我可以随意处置他,哪怕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里上他都可以吗?”
“自然可以,这是魔尊大人您的自由。”拍卖员语气恭敬地说道,随后林蕴听见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似乎是拍卖员走远了。
台上的人民再次喧闹起来,其中一人吹了声口哨:“魔尊大人这么大方,竟然要给我们现场表演活春宫吗?”
“如果我说不止现场表演,你们也可以一起享受呢?”颜乐游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懒散的放纵。
“哇!魔尊大人太大方了!今天咱们有福气了!”台上又是一阵哄笑。
“不过,要先等我操完,才能轮到你们。”颜乐游又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魔尊大人!”众人纷纷应和。
林蕴:你戏要不要那么多?不都是你一个人操我么?
过了一会儿,林蕴似乎听见了栅栏被打开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而下一秒,自己身上的那些禁锢依然被解开。他顾不得许多,直接拔腿就跑——当然,这也是他为了维持人设必然的反应。
然而他还没跑出两步,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了,紧接着一道阴冷又狎昵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师尊……你跑什么呢?”
颜乐游的手很冰,附上来的时候让林蕴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可他还是咬着牙低声开口:“放过我……求你……”
“师尊是在求我吗?”颜乐游冷笑一声,“真是可笑,你以前拒绝了我的那么多次恳求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可都历历在目呢。怎么?以为之前的那一剑就可以抵消所有你对我做过的事了么?不可能的,这次回来,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林蕴闭上了他那双无法视物的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不再言
', ' ')('语。
“呵……”颜乐游又是一声冷笑,随即将林蕴整个压倒在地,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毫无前戏地直接从身后插进了那口湿淋淋的小逼。
“呜……”林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即便小逼已经被提前抚慰过并且高潮了一次,但是初次承欢的穴口要吃下这么粗的一根鸡巴还是有些费劲。林蕴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要裂开了一般,饱胀感和痛感一同钻入大脑,让他的冷汗直流。可他的人设却让他连大喊出声都无法做到,只能硬生生忍着。
接着,他感觉那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顶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直接插到了最顶端,他被这一下捅得整个人都往前倾倒下去,然后又被一只大手强硬地拉了回来。
更加强烈的痛感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痛觉让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
他张着口,费力地喘着气,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旁人看来,俨然就是一副清冷谪仙不堪受辱的模样。
不过好在双性的身体极其敏感,阴道里也有一些先前的淫水和处子血作为润滑,所以即便内部的软肉被撑得发白,在来回几次的抽插之下也逐渐变得顺滑起来。
而颜乐游丝毫没有体谅他是初次的意思,只是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前面的奶子,用力的抽插操弄着。他的动作极快,每次都是整根拔出然后又尽数没入,大量的淫水飞溅而出,皮肉拍打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
至于林蕴,他很快也在一开始的痛感之后,逐渐重新尝到了快感的滋味,颜乐游的鸡巴又粗又长,每一次进入的时候都能狠狠撵过里面的敏感点,爽得他身体绷紧,连脚趾都要忍不住蜷缩起来。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他此时说不定真的就要放声呻吟起来了。可是他的人设是清冷师尊,怎么可以做出那么淫乱放荡的样子。所以即便快感再怎么强烈,他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只是偶尔才会泄出一两声呻吟。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原本如同白玉一般的脸颊早就已经红透了,就连眼睫里也沾上了不少的水珠,看起来湿漉漉的,又可怜又色情,丝毫不见原本的清冷出尘。
颜乐游操弄的速度极快,力道也极大,没一会儿就将原本紧致的逼穴操弄的软烂起来,只会软嘟嘟地含着那根粗壮的鸡巴,又在它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的挽留,而淫水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没一会儿就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晶莹的液体。
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除了一只搂着青年腰的以外,另一只手则是偶尔揉一揉胸前的奶子,偶尔又插进青年的口中搅弄,带出一手的涎水,接着又去揉底下的小逼,夹着中间的那粒阴蒂来回揉捏拉扯。而他发现,只要拨弄阴蒂的时候,青年的反应就会格外强烈一些,不管是底下愈发汹涌的淫水,还是颤抖得更厉害的身体,亦或是止不住的呻吟,都很好地表示了这一点。
“原来师尊更喜欢我弄你这里。”颜乐游笑着,可他的声音却很冷。林蕴只感觉他一下子加重了揉搓阴蒂的力道,同时抽插的鸡巴也愈发加快了速度。
“呜……”林蕴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求饶的呜咽来。
然而男人却并没有手下留情,反倒愈发恶劣起来,龟头在几个狠顶之下准确地找到了宫口的位置,接着他不顾青年的奋力挣扎,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像是交配的野兽那般,对着脆弱紧窄的宫口一阵猛顶,最终成功将宫口凿开了一条小缝,然后将自己的龟头就这么用力地挤了进去。
“呜……”林蕴仿佛一条搁浅的鱼那般猛地抖动了几下,随即瘫软了下来。大量的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又被柱身牢牢地堵在了阴道里,只有少部分流了出来,而前面的鸡巴因为没有阻碍,在跳动了几下后射出了今天的第二股精液。
“这么快就高潮了,看来师尊的身体还真是经不起折腾,一会儿还有那么多人呢,师尊可别中途晕过去啊,我会很失望的。”颜乐游慢悠悠地说道,一副期待看好戏的模样。
接着他又压着林蕴操了许久,让青年又高潮了几回,这才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那狭小的宫苞里,然后大发慈悲地抽了出来。
然而还没等林蕴松一口气,他就听见颜乐游说了一句:“好了,接下来……他是你们的了。”
话音刚落,林蕴只感觉一群人一下子冲了上来,他感觉有人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将一根带有浓郁腥臊味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是另一个,直接借着方才颜乐游的鸡巴拔出的空挡,趁着逼口还没有闭合,里面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就直接将自己的鸡巴直直地插了进来,狠狠抵在了狭小的宫口上,开始用力顶弄起来。
甚至因为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怎样的姿势,但他感觉又有一个人的鸡巴抵在了自己的后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要捅进来一般。
“嗯……不……”他勉强开口说了这么一两个字,就被口中的那根鸡巴插得再也说不出话。而那根抵在自己后穴的鸡巴也趁机捅了进来。
“唔……”两根鸡巴同时插入
', ' ')('让林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爆了一般,他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而那两根鸡巴在一前一后两口穴里来回抽插着,中间就隔着一层肉膜,快感也仿佛成倍地增加,爽得他头皮都开始发麻,淫水和肠液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
口中的鸡巴则是让他连喘息都有些费劲,甚至还会趁着他呼吸的间隙趁机捅进他的喉管,让他一阵阵的干呕,窒息一般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让他的大脑都开始发晕,但也同样加强了快感的传递,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的嘴巴也成为了性器官”的错觉。
而那些没有及时赶上的人也不是干看着,他们有些直接伸手摸上了林蕴的奶子和小逼,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蹂躏着那几处,将原本白腻的皮肤都磨得通红,乳珠和阴蒂更是肿胀得不行。甚至还有人直接对着那对奶子一通乱舔,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一般。
至于林蕴的双手,自然也没有闲着,它们分别被握住了一根鸡巴,这些鸡巴粗细长短不一,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尺寸都很可观。前面那根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操进了深处的子宫,每顶一下都会让他的小腹一阵酸软,后面的那根自然也不甘示弱,每每插入都会挤压到敏感的前列腺,让他的整个身体都跟着酥麻起来。
呜……太多了,太激烈了……要被玩坏了……唔……又,又要高潮了……
林蕴抖着身体,他只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除了快感以外感受不到其余任何的感官,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涌入。有好几次高潮来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近乎要失去意识,可是颜乐游很快就朝着自己注入了一股灵力,让他连晕过去都不能做到,只能被迫承受着过于庞大的快感。
时间一长,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对于快感都有些麻木了,甚至连一些最基本的身体反应都做不出来。身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那些最开始没抢到的人们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骚货,屁股翘高一点,逼都被人操松了!”
紧接着他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林蕴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后颤颤巍巍地夹紧了穴。
周围的人们见这样似乎有效,于是纷纷开始了效仿,有抽臀肉的,也有扇奶子扇逼的,将青年的身体弄得全是大大小小的掌印。
林蕴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说实话,他们打得并没有多疼,但是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反倒更让人承受不住。恍惚中,他感觉似乎有人在撸动自己的鸡巴,还有人在抠挖自己的阴蒂和底下的狭小尿眼。
“呜……呜呜……”林蕴猛地挣扎起来。不行……这样下去他会……会失禁的……
可是那些人却好像就是要看他失禁的狼狈样子,一边笑一边愈发卖力地抠了起来。
他已经咽下了太多的精液,而那些黏腻的液体在他的胃囊里游走了一遭后,有一部分逐渐变成了尿液准备从膀胱排泄而出。而膀胱又被前后两根鸡巴来回挤压着,原本只是隐约的尿意变得逐渐明显起来。
不,不行……只有这个不行……林蕴被堵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勉强摇了摇头,然而他的摇头起不到任何制止的作用。突然他只感觉尿眼似乎松动了,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液分别从鸡巴和阴蒂下面的尿孔里淅淅沥沥地渗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尿了一地。
“哇,真没想到仙尊大人竟然这么不爱干净,这尿了我一手啊……”那个抠挖他尿眼的男人大声嘲笑着,强烈的羞耻感让林蕴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哎……说到尿,我这也有点想尿了啊……你们介不介意……我直接尿进仙尊的小逼里?”正插着他小逼的男人突然开口。
“没事你尿吧!反正大家应该都操过一回了!”另一人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我也要尿!”身后正在操着后穴的男人跟着接话。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林蕴瞪大了那双无法视物的双眼,感受着滚烫激烈的尿液分别冲进自己的子宫和肠道,而自己却在那激射的水流中再一次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被人们随意扔在了台上,地上是他自己的淫水和尿液,黏腻的液体沾了他一身。此时他的小腹完全鼓了起来,好似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可里面全然都是男人们腥臭的精液和尿液,稍微动一下就会有白色混合着淡黄色的液体从两口穴里流出来。而他的身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头发上,还有胸口,大腿,腰上,全部都是男人们社畜的精液。
原本清冷出尘的仙尊此时就这么狼狈又淫乱地躺在肮脏的地板上,身上全是男人的们的痕迹,看起来格外下贱,又格外色情。
“我的好师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颜乐游蹲下身,伸出一只手轻轻抹去林蕴唇角的精液,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从前我每每看着你那副假清高的样子,我就会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把你操坏,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现在我真的很好奇……从高高在上的仙尊,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然而挡在地上的青年
', ' ')('早已陷入了失神的状态,无法再回答他任何一个问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