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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池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尽量平静下来,接着又问了一遍:“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而林蕴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就偏过了头,语气中也带了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我以前东西那么多,谁知道每件东西是怎么来的?”
可他越是做出这种动作,却越让宴池觉得不对劲。不过他此时也逼问不出什么,索性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先给林蕴把药上了再说。
他从柜子里又翻找了一下,找出一支保质期内的药膏,然后给林蕴已经变得淤青的膝盖动作轻柔地上药。
说实话,林蕴实在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他这双腿感觉不到任何动静,不管他动作是轻一些还是重一些都不会有什么影响。还是说……他这是在做戏给自己看?
实际上也并不能怪林蕴会这么想,毕竟他曾经在做任务的时候,就为了完成任务而做过很多违心的事,所以他虽然不知道男主这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一定有他的目的。
于是这么想着的林蕴也直接地开口了:“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的,我这双腿反正也没什么用,就算你不上药也没有关系。”
可这番话在宴池耳朵里听起来可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青年仿佛在说“反正自己都是废人一个了,不需要你再假惺惺地做什么好事。”
“呵……”宴池当即就被自己的想象给气笑了,正好药也上得差不多了,他索性直接把药膏随手一扔,然后把又林蕴从浴室里抱到了卧室随手扔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就这么离开了林蕴的房间。
被他用力扔在床上的林蕴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声,好在他的床垫足够软和,不然被宴池这么一扔,估计后背也得摔出个乌青来。
这男主又在发什么疯?他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嘟囔。
至于宴池则是转身下了楼,同时手里还不忘拿着那支早已过期了的药膏。原本冰凉的铁皮外壳在他手中竟然有些隐隐发烫,好像里面藏着一直以来不为他所知的什么东西。而当那东西即将被揭开的时候,让他难得产生了些许名为“惶恐”的情绪。
他匆匆下楼后转了几圈,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忙活的李婶,只见他语气中带了些许急促:“李婶,我有件事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啊?好……不过晏总你要问什么?”李婶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主动开口道。
然后他就看见宴池掏出了一支药膏,语气沉冷地开口:“这药膏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是……”李婶先是一愣,然后她拿过药膏仔细检查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变了又变,这才笑着说道。“这不是我当年送你的那支药膏嘛,你小时候总是受伤,刚好我儿子从国外带了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回来,我自己用不上,就给你了。”
“是吗?那他一共带了几支回来?”宴池又问。
这下李婶顿住了,她干笑了两声:“这我哪里知道……反正我这里是只有这么一支。”
“是吗?可是这支……我是在林蕴房间里找到的,可是我记得您儿子应该不认识林蕴才对吧?还是说这么巧,他们两个都刚好买到了同一支药膏?”
“这……”李婶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似乎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口道,“哎,好吧,我实话告诉你,这确实是小少爷的药膏。”
“其实晏总,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小少爷是个怎样的人了,他就是嘴硬心软,虽然他以前确实在气头上的时候欺负过你几回,但是他总是事后就后悔了,但是他这个人自尊心比较强,不愿意跟你道歉认错,所以这才托我给你送了药膏,还特地嘱咐我不能告诉你是他送的。我这才勉强撒了个谎,说是我儿子从国外带回来的。实际上小少爷是个很善良的人,我知道您可能不喜欢他……但是他都成这样了,后半辈子也就只能坐轮椅了,您就饶他一马,别跟他计较了吧。”
李婶难得说了一大堆的话,接着又去小心翼翼打量宴池的脸色。
“他?善良?”宴池又是一声冷笑。他还从来不知道,这位小少爷竟然有朝一日还能跟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当年要不是他拦着自己,自己至于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吗?还有那场差点害死自己的车祸……
但是最可笑的还是自己啊……他都这么折磨自己了,让自己的前半生如此黯淡无光,可自己却还是像个傻子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明知道他就是一个骄纵,任性,轻佻的恶毒蠢货,但是自己还是爱他。
多么可笑……
可手心里攥着的那支药膏还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自己的地位,像是在彻底证实李婶所说的话,证实那位小少爷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么恶毒,还是心存了一丝善意。
之后的几天,林蕴难得过上了舒坦的日子,宴池没有来打扰自己,也没有用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欺辱折磨自己,甚至还给他送去了手机电话游戏机,还给他的房间装上了网络。林蕴对这样的生活简直要大呼一声“天堂”,毕竟没有什么比
', ' ')('手机电脑对一个死宅而言更有吸引力的了。要不是他还有任务在身,实际上就这么被宴池“囚禁”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有任务的人,看着一连几天都没有变化的黑化值,林蕴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于是就导致了他一连好几天都在满心烦躁地打游戏。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有过很久,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样子,宴池终于又重新来到了林蕴的房间,这次他甚至亲自给林蕴挑选了一身衣服,甚至还打算亲手给他穿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今天也有宴会需要我参加吗?”林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可是他毕竟下半身动不了,即便挣扎也无济于事,还是被宴池牢牢地按住。
宴池像是打扮一个等身娃娃一般给林蕴穿上了一身的正装,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这才发出了一声轻哼:“哼,如果是宴会,就不会让你只穿这么点东西了。”
林蕴顿时想起了上次宴会的时候,自己被宴池从上到下塞满了各种道具,忍不住红了红脸,随后带着点骄矜地开了口:“那我们去哪儿?”
“去扫墓。”宴池说着,直接将林蕴打横抱了起来,一路走出门将他放到了外面的车上。而他的轮椅则是由专人负责帮忙搬下来,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里。
“扫墓?”林蕴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心想这距离林父过世应该还没满一年吧?而且看宴池连姓都不愿意改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去给林父扫墓的啊。
那既然不是给林父扫墓,应该就是……给他的养母?
那也不对啊!他给自己养母扫墓把自己带上做什么啊!
林蕴百思不得其解,但毕竟已经上了宴池的车,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一路朝着公墓的位置开去。
一路上宴池都没有说话,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林蕴也不敢在这时候触他的眉头,于是二人一路无话,倒也相安无事地到了陵园。
宴池养母埋葬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墓,但胜在选址偏僻,环境清幽,墓碑修得也不错。
宴池将车子停在了陵园附近,然后又将林蕴的轮椅从后面搬了下来,这才将林蕴抱下来让他坐在了轮椅上,然后推着他缓缓朝着墓地的位置走去。
一路上林蕴都不敢说话,生怕在这种紧要关头又惹得这位男主不高兴给他涨黑化值。索性宴池似乎也没有主动跟他说什么的兴致,一路上都很安静。
只是在二人即将到达墓地的时候出现了一点血小小的插曲。
只见那块小小的墓碑面前正站着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他将一束鲜花和一堆纸钱摆在了墓碑面前,口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宴池稍微走近了一点,就听见他在那里低声说着:“对不起啊夫人,今年家里有点事,来得晚了一点,希望你不要见怪。今年也要保佑我和我老板身体健康,财源广进啊……”
男人口中说的话让宴池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他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自己的养母身边也没有这样的朋友,那他到底为什么无缘无故来给自己的母亲上坟,还有他口中的老板又是谁?
想到这里,宴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以前他每年来扫墓的时候,母亲的碑前总是早早地就摆放好了一束鲜花和一叠折好的纸钱,倒是和今日见到的十分相似。
所以……
宴池决定直接上前询问一下:“你是谁?你认识我母亲吗?”
“啊?”那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不,我不认识这位夫人,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求就是每年的今天来给这个坟墓的主人扫墓。哦对,他还让我尽量早点来,只是今年我家里有点事,所以才拖到了现在才来。”
“所以那个给你钱的人是谁?”宴池的语气明显变得急迫起来,他甚至想一把揪住这个男人的衣领,逼迫他尽快把那个答案说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抓住。
“呃……”男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说实话我不太记得了,毕竟那个人也只跟我见过一次面,我记得他年纪应该不大,是个男的,然后……长得很好看!嗯对,白白净净,跟个小姑娘一样……”
说着说着,他的余光扫到了宴池身后的林蕴,突然惊呼了一声:“啊!应该就是跟那个人长得差不多!”
而这时的林蕴也同样想起来了自己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好像委托了一个每年帮自己扫墓来着。因为他总觉得宴池养母的死自己也有责任,如果当初能早一点……
可是现在他做的事眼见就要被人发现了。虽然这次做的并不是什么恶事,可林蕴总归有种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发现的心虚感,于是他索性推着轮椅转了个身想要离得远一点。
然而他却忘了二人刚刚经过了一个陡峭的上坡,此时他稍微一推轮子,轮椅立马就往前滚去,眼见着就要冲下那个陡峭的坡道。
“哎——小心!”那个年轻男人眼见不妙,立刻大喊一声。
宴池连忙回头,就看见林
', ' ')('蕴的轮椅马上就要冲到坡底了,连忙几个大跨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正在往下俯冲的轮椅,同时伸手扶住了险些飞出去的林蕴。
“你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林蕴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宴池对着自己一同怒气冲冲的吼叫。他眨了眨眼,莫名就觉得有些委屈。于是他偏过头,有些赌气地小声开口道:“反正我两条腿已经废了,再摔一次也不过就是再……”
“闭嘴!”宴池又是吼了一声,林蕴这下彻底安静了。
宴池这才推着林蕴的轮椅再往上走,天知道他看见青年的轮椅冲下去的那一刻有多害怕,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要再度失去对方了一样——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再。
直到此刻他还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炸开了一般。
如果青年再出什么事,自己一定会疯的。
不过好在宴池在确定了林蕴没有什么事以后,这才心有余悸地又将他带回了墓碑面前。方才那个青年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宴池一眼,这才道:“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稍等,介意互换个联系方式吗?我可能有些事还需要找你。”宴池说着,掏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号码。毕竟这个男人看着就不普通,他既然又是拜托自己,那自己肯定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
二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宴池就让人离开了,接着他将那人的号码发给了自己的助理,让他帮忙查一下几年前是不是有账户给这个人打了钱,并且让他一定要查出来那个账户背后的主人。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好像自己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有关——不论好坏。
他一次次将自己推入深渊,却又一次次在暗中施以善意。
宴池推着林蕴来到了他母亲的墓碑前,墓碑上贴着一个女人的照片,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妈,我来看你了。”宴池微微蹲在了墓碑前,语气也放柔了不少。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林蕴:“给你介绍一下,他叫林蕴,是我的……”
说到这里,宴池竟然难得地顿住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青年是他的什么人呢?仇人吗?可自己为什么要带仇人一起来扫墓?那爱人?可如果是爱人,自己满腔的恨意又算得了什么?
而林蕴注意到宴池愣住了,以为他又要突然发什么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朋友!阿姨,我是宴池的朋友,今天和他一起来看望你!”
朋友?宴池闻言偏过头斜睨了林蕴一眼。他和林蕴可以是任何关系,相看两厌的仇人,或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却独独不可能是若即若离的朋友。
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出言反驳。
之后,林蕴看着宴池一直对着墓碑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话,都是他平时没听过的,最后又对着墓碑上了三炷香,放好了鲜花又烧了纸钱,这才再度推着林蕴转身离开。
回家之后,宴池就将林蕴送回了卧室,可他自己却再度不知所踪,一直到天黑了他才推门进来,身上沾染了一身的酒气。
“你喝酒了?”林蕴原本正在趴在床上开开心心地打着游戏,见宴池进来后连忙把游戏机扔到了一边,面露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虽然他平时也有些怵这个男主,但是喝了酒后的宴池总觉得比平时要更可怕一点。
宴池没有回他的话,反手关上门后就朝着床边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掀开了林蕴的被子,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下一秒,林蕴就感觉自己家似乎是趴到了宴池的腿上,并且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被他给一把扒了下来。
林蕴顿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还一边试探性地开口:“宴池,宴池你冷静一点……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同时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无比的指印。
“你干什么!”林蕴一下子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当即又羞又恼,尖叫起来。
可宴池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是落在了他的双臀中间。
“呜……”林蕴的身子下意识抖了一下,屁股上传来的痛感火辣辣的,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一般。可还没等他适应这股火热的痛感,又是一下接一下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你……你又发什么神,啊……神经!别打了……好痛……”接连不断的巴掌把林蕴打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可他依旧梗着脖子试图控诉。毕竟他已经跟系统确认过了,宴池的黑化值并没有上涨,也就是说他最近并没有做什么惹怒了宴池的事。这一结论顿时让林蕴理直气壮起来,连声音都坚实了不少——虽然很快就被宴池的巴掌给打出了颤音。
“呜……你,你到
', ' ')('底想干嘛,啊……别打了……屁股要被你打烂了……”被对方一言不发地打了许久的屁股,饶是原本理直气壮的林蕴也生出了几分委屈的情绪,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几分哭腔。
可是真要说起来,他的哭腔也并不全是因为委屈。
主要是他觉得宴池打屁股就打屁股,可是手却总是不安分,时不时地就会往他的腿心处打,那处正是他全身最敏感的位置,每次挨打的时候,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以外,甚至还会冒出几分酥麻的快感和痒意。时间一长,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菊穴都开始微微收缩起来,连带着前面的小逼也小幅度地翕张着,似乎有淫水从里面流出来。
他明明只是挨个打,为什么会起反应啊!一定是男主把他的身体给调教坏了!林蕴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
而宴池在听到林蕴带着哭腔的求饶后,动作的确停顿了片刻,然后林蕴就听见他低哑的嗓音从自己的头顶传来:“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林蕴忙不迭地开口,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只知道自己再不服软屁股真的要被打开花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宴池再度开口道。
这次林蕴却难得沉默了,毕竟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让他怎么承认嘛。
然而这样的举动在宴池看来就是拒不认错,于是又接着一下又一下地打了下来。
“啊——别打了别打了!”林蕴顿时叫得更惨了,身体像条蛆一样扭来扭去,却不料好像突然碰到了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一下子就吓得不敢动了。
“我!我知道了!”在痛感和微乎其微的快感加持下,林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动得这么快过,“我今天白天的时候不应该擅自推轮椅,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就要冲下去了!对不起!”
宴池打屁股的手顿了顿,又道:“还有呢?”
看来是蒙对了。林蕴心想。
“还有……还有……我不该顶撞你!我不该说大不了再摔一次的话!”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林蕴这下是真的懵了,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男主的,试探性地又说了几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料这下直接宴池翻了个身,接下来的一巴掌直接就扇在了前面的小逼上。
“啊——”这下林蕴叫得更惨了,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我到底哪里说错了!”
这下宴池没有再回答林蕴,而是用手掌一下又一下用力抽打着前面的小逼。
林蕴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不仅屁股痛,现在连小逼都跟着痛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小逼可比屁股要敏感多了。如今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以外,快感也尤为强烈,不仅阴唇和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底下的逼口更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着淫水,顺着自己的大腿根一点点滴到底下的床垫上,形成一小片濡湿的痕迹。
“别……别打了呜……不能再打了……”林蕴这次的求饶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甚至仔细听还能从中品出一丝甜腻的呻吟意味,就像他那张已经被泪水浸透的红扑扑的小脸一样,勾人得厉害。
如果再打下去的话……他恐怕……就要高潮了……
这种又紧张又害怕又期待的感觉仿佛攥紧了他的神经,让他下意识地将下半身挺了起来,身子也跟着绷紧了不少。果不其然,在之后的几下抽打之后,小逼毫不意外地到达了高潮。微张的逼口连带着整个腰部都在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水就这么从里面喷涌而出,将宴池的袖子和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不少。
“说了让你不要打了你还打……呜呜……”这次林蕴抢在宴池出言讥讽之前抢先一步开了口,说完之后还忍不住抽噎了两声。可令他意外的是,宴池似乎并没有要嘲讽他的意思,甚至现在的状况就是他所期望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被宴池翻了个身,一手托着腰被迫跪趴在了床上,身后传来了解皮带扣的声音,接着就感觉一根粗长炽热的鸡巴对准自己早已变得湿润的逼穴就这么一捅到了底。
“啊……”骤然的插入让林蕴忍不住叫出了声,不过很快他的尖叫就被一连串的呻吟给打断了。宴池虽然喝了酒,但是他身下的那根鸡巴却丝毫没有因此疲软的意思,反而依旧坚挺滚烫,每次都操得他腰眼酥麻,四肢酸软。
“呜,你……轻……哈啊,轻点嗯……呜……太深了,不啊……”林蕴还没完全从上一回的高潮中缓过来,就感觉后面那根鸡巴正往自己觉得身体深处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偏偏这个姿势还进入得极深,他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鸡巴给顶到了,每次都操得他小腹酸酸涨涨的。他每每试图往前爬一点点,好让鸡巴顶得不那么深,都会被搂着腰的胳膊强行拖回来,然后再狠狠撞在那紧闭着的子宫口处。
宴池每次操弄的动作都又快又狠,让林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偶尔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被顶得酸胀的小腹,都隐约感觉小腹处似乎被顶出
', ' ')('了鸡巴的长条形状。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努力张大了嘴,好尽可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这样一来他的嘴就没法合拢,不少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双眼也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失了神,俨然一副被操到痴傻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失去了控制,只有底下的那口小逼还在卖力地吞吐着鸡巴,同时源源不断地产出着淫水,又被快速抽插中的鸡巴带着流到床单上。
最终,那根坚持不懈飞速操弄的鸡巴终于顶开了放手薄弱的子宫口,彻底进入到了最里面。打开的子宫被迫接纳了这个外来物,任由它将自己这里捣弄的乱七八糟,宫口试图再度紧闭以此阻止鸡巴的进入,可早已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柔软狭窄的宫苞变成一个可以任意更改形状的鸡巴套子。
而可怜宫苞的主人早已在方才的入侵中再度达到了高潮,不仅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大量的淫水喷出,前面的小鸡巴也跟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可怜的青年更是早已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对快感的下意识反应。
而宴池则是不管不顾地按着青年的腰继续着他的操弄,直到将自己觉得精液全部灌注到了那狭小的子宫里才算作罢。
而他做完这一切之后,青年早已昏睡了过去,宴池又只好将人抱起带去浴室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托助理去调查过了,那个委托男人每年给自己的养母上坟祭拜的人就是自己怀里的青年。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是在后悔?弥补?可是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恶毒小少爷,真的会有后悔这种情绪吗?而且他既然这么做了,又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就好像他之前偷偷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在自己这里留下一个恶人的印象?
他不知道。
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青年了。
【叮——黑化值下降10%,当前黑化值40%】
那次之后,林蕴觉得宴池变得很奇怪,虽然还是会经常变着法的折腾他,但是偶尔总是会拿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每次林蕴在打游戏或者做别的什么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盯着,总觉得怪不自在的。
不过林蕴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上次他问了一下系统,宴池的黑化值已经降低到40%了,这个阶段是一个很矛盾的阶段,他明明知道应该恨自己,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狠下心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拿怎样的态度对待青年。
但是这关林蕴什么事呢?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宴池的黑化值降到最低就够了。
这天林蕴正窝在房间里看电影,宴池却突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地直接推门进来,对着正在看电影的青年冷不丁来了一句:“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要不要去?”
“什么?”林蕴还沉浸在电影的剧情里,一时没有听清宴池讲了些什么。
宴池莫名地有些不爽,他索性上前几步关掉了林蕴的电脑,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刚刚说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不去。”林蕴这回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自己还要看电影呢。
“为什么?”宴池下意识地问出口,“你以前……明明很爱出门的。”
林蕴抬头扫了他一眼,心里吐槽:那是因为自己以前要扮演一个纨绔子弟,当然要经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胡吃海喝花天酒地。但是实际上的林蕴就是一个死宅,如今能够名正言顺地窝在家里,他为什么要出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肯定不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于是只见床上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来:“你也知道是以前啊?我现在这副样子你希望我出门?出门做什么?被那些人耻笑么?一个双腿残废的假少爷,如今还要在晏总您的荫蔽下生存,多像个笑话不是么?”
宴池沉着声:“他们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么?你可以堵住他们的嘴,可堵不住他们心里这么想。”林蕴脸上依旧是一副惫懒的模样,语气却没有先前那么带刺了,“我说了,我不想出门。”
宴池顿了顿,再度开口道:“可是我听说温泉有助于舒筋活络,应该会对你的腿有好处,如果再配上专业的按摩理疗,说不定能恢复知觉……”
“宴池,”林蕴打断了他,“你最近很奇怪。”
“……什么?”这下轮到宴池诧异了。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欺辱折磨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会让我觉得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更过分的事。”林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冷冷的,带着点熟悉的高傲与不屑,让这张脸与曾经那个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小少爷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宴池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自己原本明明是很恨他的,但是在知晓了那么多隐秘的过往之后,他突然可悲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那么恨对方了。这让这些年来一直以恨意作为支撑的宴池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仿佛一间缺失了承重梁的房屋,变得
', ' ')('摇摇欲坠。
不过很快,宴池就从林蕴的话语里发现了破绽,他微微眯起了眼,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好像很希望我像之前那样对你?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良心发现,出于愧疚吧?毕竟比起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我做的这些可算不了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林蕴,不可能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而后果不其然在青年的脸上发现了一丝不自然地神色。
“你在说什么鬼话?”林蕴又是一声冷笑,“我怎么可能会对以前做过的事感到愧疚?只是一个经常做恶的人突然大发善心,是个人都会觉得有问题吧?”
“你是这么想的?”宴池摸了摸下巴,接着突然轻笑出声,“看来我确实没有当善人的潜质,走吧,跟我出门。”
林蕴一下子瞪大了眼:“我说了我不出去!”
“这次是通知,不是询问。”说罢,宴池直接将林蕴打横抱起,径直走下了楼,也没有再让人准备什么轮椅,就这么一路抱着他去了自家的车库,随即上了一辆车就开出了门。
一路上青年也并非没有挣扎过,只是他的挣扎对于宴池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一些,甚至他还有闲情逸致在林蕴的腰间摸一把,看看他这段时间有没有长肉。
原先的青年太瘦了,抱着都有些硌人。
于是林蕴就这么被宴池按在了副驾驶座上,宴池还给他系好了安全带,全程挣扎无果的林蕴只好愤愤地瞪了男人一眼,然后将脑袋转到了一边不再看他。
随着车开得越来越远,周围的风景也不断变换,最后二人来到了一处半山腰的位置,而那家温泉会所就开在那里。
宴池停好了车后,先一步打开了门,然后从后备箱拿了一个折叠轮椅出来放好,这才将林蕴从车上抱了下来。他的动作不算温柔,却格外熟练,就好像这种事他已经做过无数次那般。
“走吧。”说着,宴池就推着林蕴一路往里面走。
“晏先生来了,您放心,里面已经都安排好了,请跟我来。”大堂经理一见宴池进来,连忙热切地迎了上来,甚至主动帮忙带路。
“对了,这位先生要不让我来……”经理看了一眼林蕴,语气恭敬地想接过推轮椅的任务,却被宴池摆手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
“好……”经理作为一个人精,自然看出了林蕴对宴池的重要性,连忙点头赔笑,接着又跟林蕴说,“先生如果有什么需求尽管按房间里的服务铃,会有专人过来的。”
林蕴不会对除了宴池以外的人发脾气,更何况对方也只是一个打工人,于是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宴池订的是一个私汤,也就是单独在房间里的私人温泉,里面只会有他们两个,而且每次离开都会有专人清理,保证水质的洁净。
进入房间后,宴池就率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一身浴袍,然后又给林蕴换了衣服,这才抱着人踏进了温泉。
温泉边上早早就有专人放置了点心和甜酒,还有上岸后可以更换的浴衣,同时为了确保私密性,接下来都不会有人进来。
在接触到温泉水的一瞬间,林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虽然他的双腿感受不到水温和水流,但是没过胸口的温水还是让他舒服得不行。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泡温泉,这是真的爽啊!他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
泡了一会儿温泉后,林蕴又拿起了一旁的点心咬了一口,顿时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又给自己倒了几杯甜酒喝了起来。
而宴池就这么看着这个像小孩子一般自得其乐的青年,眼底逐渐浮现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溺神色。
会所准备的甜酒虽然味道不错,可是度数却偏高,在喝了几杯之后,林蕴就感觉身上开始发热,头脑也变得晕乎乎的。原本刚好的温泉水在此时仿佛成了他燥热的根源,让他忍不住想要离开水面,接触更加凉爽的空气。
可是摇晃的身体和失去知觉的双腿却让他的“上岸”目的变得格外艰难,不仅人没有离开水面,甚至还被底下光滑的瓷砖磕了一下,整个人差点直接沉进水底。
“小心!”一直在注意着林蕴的宴池连忙眼疾手快地将人从池水里捞了出来,然而青年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池水打湿了,一缕一缕地黏在那张白净的面庞上。
青年此时似乎不太清醒,争着一双水汽朦胧的眼睛,下意识咕哝了一句:“谢谢……”
宴池一下子顿住了,青年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谢谢。
可比起一句简单的感谢,眼前的景象才更让人血脉贲张,欲火升腾。
青年浴衣的带子已经在水里完全散开了,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白里透粉的肌肤,在水下泛着潋滟的光泽,那对小巧的奶子也跟着水波轻轻晃动着,像极了诱人采摘的成熟果子。底下的鸡巴和小逼则依旧藏在浴袍下若隐若现,却愈发惹人心动。
宴池只感觉自己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开了,他索性一把将青年按在了温泉池光滑的墙壁上
', ' ')(',紧接着就低下头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小奶子,手掌也不安分地向下探去,笼罩住了那隐藏在浴袍底下的小逼,轻轻揉弄起来。
“唔……”青年发出了一声喘息,快感让他下意识挺起了胸口,方便男人的唇舌舔弄,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似乎在排斥手掌的玩弄。
“不,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林蕴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说出了这番话。
“为什么不能?”宴池稍微松开了一点口中的乳肉,低声问道。
“太,嗯……太脏了,会……会有别人来……”他颤抖着声音轻声开口。
虽然青年说得断断续续,可宴池依然听懂了他说的意思。他是在担心如果二人在这里做了,那下一批来这间房的客人就可能发现他们留在这里的痕迹。
“不会的,这里的人很专业,会清理干净的。”宴池说着,再次吻上那只柔软的乳肉,舌尖来回拨弄着顶端的乳首,将凹陷在乳晕里的乳头挑逗得缓缓探出头来。同时手指也强硬地挤进了推荐,拨开了两瓣紧闭的阴唇,找到了中间潜藏的阴蒂揉用力弄起来。
“呜,哈啊……”林蕴颤抖了一下,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快感让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可身体却被宴池紧紧压制着。他感觉到有淫水正顺着自己的穴口流下来,这让他下意识夹紧了穴口,希望借此拦住淫水的流出。
然而宴池却先他一步,直接将手指插进了湿软的逼穴里,同时用双膝强行分开林蕴的双腿,让他被迫将小逼大敞开。这样一来,手指进出就变得十分轻易了,他快速抽插着手指,模仿着操弄的方式一下下按压着里面的敏感点,同时拇指也没有闲着,按着外面的阴蒂和里面的手指做着同频的动作。
里外同时的激烈快感让林蕴忍不住绷紧了身子,身体仿佛被一阵阵电流淌过,让他不自觉颤抖起来,纤细的脖颈被迫抬起,全身只剩下头部还浮在水面上,像极了挣扎着呼吸的溺水者,又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唔……哈啊……太,太用力了嗯……”林蕴很快就被激烈的快感逼出了泪水,声音里也带着轻微的颤音,听起来莫名有几分可怜,却更能激起旁人欺负他的欲望。
宴池一手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逼穴里来回抽插着,同时唇舌也不断落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脖颈,锁骨,还有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淡红色印记,而青年却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这一场被动的欢愉。
即便林蕴再怎么想要抑制自己的快感,可在宴池猛烈的攻势下,他还是不可抑制地高潮了,大量的淫水顺着手指汹涌而出,落进温热的池水里,又与之融合在一起。
感受到身下青年的颤抖,宴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笑,接着他用双膝强硬地分开了林蕴的双腿,然后将自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鸡巴就这么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不……”刚刚还处在高潮当中的林蕴突然感觉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一下,因为高潮的快感还在剧烈收缩着的穴肉突然迎来了闯入者,毫不犹豫地就将之狠狠包裹了起来,同时大量的淫水在同一时间泄出,浇在了宴池的龟头上,让他也跟着发出了一声闷哼,险些就这么射出来。
“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宴池说着,伸手拍了一下林蕴的屁股。虽然青年看着瘦,但是臀部的肉却格外丰满圆润,让他又爱不释手地揉了好几下。
林蕴被他揉捏着臀肉,不得已松了力道,同时整个人也因为重力不由自主地下滑了一些,在如今的场合下就好像在主动迎合一般,将鸡巴吞得更深了。
“太……太深了嗯啊……”林蕴爽得一直在抖,声音里也带着颤音。他的双手下意识搂上了对方的脖颈,将自己的胸脯也紧贴了上去,一对微微鼓起的乳肉就这么蹭着对方的胸口来回摩擦,没一会儿就让顶端的两个小乳头也跟着立了起来。
宴池同样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掐着面前青年的腰,快速且用力地抽送着自己的鸡巴,每一次都完全拔出然后又尽根没入。龟头一下下顶开闭合的逼口,撑开里面层层地褶皱,一路顶到最深处的宫口,然后迫使这口淫穴流淌出更多的淫水来。
原本肉穴就因为先前高潮过一次而格外湿滑,所以鸡巴抽插得也十分顺利,甚至每次进入的时候还会带进去一些温泉中的池水,烫得青年身体微微一颤。而里面被操得湿红软烂的穴肉更是学会了热切主动地迎合鸡巴,每次插进来的时候就会有层层叠叠的软肉迎上去,将龟头和柱身完完全全地包裹起来。
林蕴感觉自己简直快要被这快感给逼疯了。他刚刚才高潮没多久,底下的小逼就被迫吃进了一根真正的鸡巴,还捅得那么深,像是要把他的肚子都给顶穿一般。可不得不说,被真正的鸡巴操弄的感觉完全是手指不可比拟的,除了快感增加了数倍以外,那种整个人被填满的饱胀感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快感更是如同电流一般一遍遍淌过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逐渐酥软下来,连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要失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热得仿佛要融化一般,整个人
', ' ')('就像是在漂浮在洋流中的一艘小船,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不断起伏着身体,任由温热的池水时不时淹没自己的口鼻。他甚至感觉,池水不仅进入了自己的口腔,甚至连底下的那口淫穴都在被操弄的时候灌进了不少温热的池水,烫得他小逼一缩一缩的。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操你,嗯?夹得这么紧……”宴池一边说着,将一只手伸到了青年的两腿中间,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只是随便揉搓了两下,就让它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呜……”林蕴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跟着颤抖了两下,连底下的逼穴也跟着夹紧了,涌出一大股淫水来。
“这就射了?这么快?”宴池微微低头,用下巴在林蕴的发顶蹭了蹭,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接着又伸手去摸他下面的小逼,着重用手指揉捏中间的那个阴蒂。
“闭,闭嘴……啊……”林蕴刚想出声,就被阴蒂处骤然传来的快感给再度刺激到了高潮,一次他的反应比方才还要剧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瘫软在宴池的怀里不住地颤抖起来。
林蕴的眼尾被快感刺激得湿红一片,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池水的液体,看着湿漉漉的。那双平日里晶亮的眸子此时因为过量的快感失了神彩,变得空洞无神,嫣红的唇瓣也轻微颤抖着,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像是在诱人亲吻,勾引着人要把那截软舌勾出来舔弄一般。
宴池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亲吻过青年。
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憎恨青年的,而接吻这种事只能发生在爱人之间。自己操他除了满足一直以来的一己私欲以外,更多的还是为了羞辱他,以此来消解自己那么多年来受到的屈辱。
所以他不愿意吻林蕴。
可如今过往的一些真相被抽丝剥茧地呈现出来,让他往日的憎恨都失去了由头,反倒显得那畸形的爱欲更为可笑——是的,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爱上一个一直以来都在以欺辱自己为乐的纨绔小少爷,甚至还整日幻想着对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而如今大半的憎恨抽离,他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去爱这个人了。
于是陷入矛盾的晏总,只能用更加凶狠的操弄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嗯……不行……不要了啊……”林蕴仰着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方才高潮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新一波的操弄和快感再度迎来。他感觉自己原先紧闭的子宫口如今已经濒临失守,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又要高潮了。
不行的……这样不行……反复高潮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被玩坏掉的……
他得……他得做点什么……
对了,根据他先前看的那些,这种时候要……
“嗯……”林蕴半睁着眼,水雾朦胧的眸子就这么注视着男人俊逸非凡的面庞,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一般。
接着,宴池感觉自己的下巴似乎被青年的唇瓣轻轻地啄了一下,接着是唇角。他像是在试探一般,一点点地挪动着,最终在自己的唇瓣处停了下来。
他是在索吻吗?宴池忍不住想。
下一秒,他就听见青年略带着急的,带着恳求的哭腔:“亲亲,要亲亲……”
宴池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轰”的一声炸开了一般,混乱得不成样子。他一边低吼着:“谁允许你亲我的!”一边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二人都在接吻上没什么经验,宴池更像是野兽一般凶狠,横冲直撞,偶尔他的牙齿会磕到青年的唇瓣,划破后流出一点鲜血,又被舌头再度卷入口腔。
林蕴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掠夺了,口腔被对方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舌根也被吸得发麻。他觉得这个男主好奇怪,一边说着不让自己亲他,一边又亲自己亲得那么用力。
“呜呜……”他伸出手试图推开宴池的胸口,好让自己得以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可这一举动却让宴池将他搂得更紧了,同时底下的鸡巴抽插得也更为凶猛。
为什么……这不对啊?为什么自己亲了他,反而操得更凶了?他是被骗了吗?林蕴迷迷糊糊地想着。
不过他很快就想不到这些了,因为再度到来的高潮一下子搅浑了他的意识,让他除了快感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也联想不到。
这一次高潮让他原本紧闭的宫口彻底失守,伴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龟头也趁此机会进入到了更深的宫苞里,在里面大肆征伐起来。小小的宫苞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又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宴池像是突然来了劲儿一般,一会儿用手掌按一下林蕴的小腹,一会儿又伸手捏一下底下的阴蒂,抠一下狭小的尿眼,让本就被挤压得酸胀的膀胱愈发尿意充盈。
“嗯……啊……不,不行,呜……要出,出来了……嗯……松手……要尿出来了……”林蕴的身子一直在抖,声音也一直在颤,隐约能听见里面的惊惶无措,似乎是在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可宴池偏偏不遂他的意,反而用力掐了一把敏感的阴蒂,使得底下的尿眼猛地一缩,接着就是一股清亮的尿液从里面
', ' ')('喷了出来。而排泄的快感再度让他的身体到达了高潮,快感伴随着后知后觉的羞耻一并涌了上来,林蕴索性将头埋进了宴池的胸口,低声念道:“不要……不要看我……”
宴池没有说话,反而搂紧了他,紧接着没一会儿也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那小小的宫苞内,撑得青年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一块。
待到宴池全部射完以后,他才低头去看怀里的青年。青年已经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正在他怀里熟睡着。
宴池无声地叹了口气,心想青年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些,完全不禁操。自己应该想想怎么让他锻炼一下了
而在宴池抱着林蕴离开温泉回到房间没多久,他的电话就再次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
“晏总,上次你托我查的关于当年的捐款人我已经查到了,是……”
“是他,对吗?”宴池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青年,沉声问道。
电话那头的助理沉默了片刻:“……是。”
当年宴池的养母得了绝症却没有钱治疗,是一个匿名捐助人在他养母所在的医院捐了一大笔款,专门用于贫困绝症病人的救治。但是因为当时他养母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手术成功率只有不到30%,所以即便有了钱救治,也还是没能成功救回来。
原本因为捐款人是匿名,再加上宴池的养母并没有成功救活,所以他对那个所谓的捐款人并不感兴趣,也就没有派人调查过。但是现在一桩桩过往都指向了面前这个青年,让他不由得怀疑当年的捐款是不是也是他在幕后主导的。
于是他让助理顺着自己的猜测去调查,而如今结果的确不出自己所料。
所以……这位小少爷既然这么讨厌自己,为什么又要在背地里帮助他这么多呢?
他想不明白。
【叮——黑化值下降20%,当前黑化值20%】
自那次醒来之后,林蕴惊讶地发现,宴池的黑化值竟然又降了二十点,这对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下降一点黑化值的林蕴来说,无异于一个极大的喜讯。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一下子降这么多?总不可能是我让他爽了吧?”林蕴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去询问了系统。
【因为宿主先前私下里给男主养母医院捐款的事情被男主查到了,所以才降了黑化值的哦!】系统甜美的声音在林蕴脑海里响了起来,接着它似乎又用带着点崇拜的语气开口道:【宿主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吗?宿主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并不是。”系统称赞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林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哪里会知道你们这个破快穿局净出幺蛾子,明明都已经完成任务了还莫名其妙生出一堆烂摊子来让我收拾。我就是单纯觉得……男主挺可怜的,虽然我出于任务需要得对他那么坏……但是私底下还是尽量对他和他的家人好一点吧。”
林蕴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点怀念的神色。
当初他还在这个世界的时候,经常会因为任务需要而对男主,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百般羞辱。但是这其实并不是他的本意,每次看到男主脸上露出那种屈辱痛苦的神色时,他都会觉得于心不忍。尤其是他有一次偷偷跟踪男主到他养母的医院,看着那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满脸病容,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却还要安慰那个同样遍体鳞伤的少年时,他心里那股心疼的感觉就会更甚。
就因为他是男主,所以他小的时候就该受那么多苦吗?
之后等宴池离开医院后,林蕴还去悄悄地探视过他母亲,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林蕴真的不想让她就这么病逝的,于是偷偷捐了一笔款,可惜还是天不遂人愿。
虽说没能救下宴池的养母这件事让他一直都很后悔,但是过去的事毕竟已经过去了,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拿这件事转头来跟宴池邀功的意思,却没有想到竟然被宴池给发现了,还大发慈悲地给他降了20点那么多的黑化值。
只是为什么这家伙黑化值都降了这么多了,却还是要盯着他的屁股和小逼不放啊!就不能放过他吗!林蕴对此表示十分不理解。
这天林蕴又被宴池操得摊在床上,半天缓不过劲儿来的时候,宴池突然抚摸着林蕴的腰来了一句:“关于你的腿,我找了国外专门针对这方面的医生,他们说可以帮你看诊,说不定能有恢复的可能,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那时候林蕴整个大脑昏昏沉沉的,根本没听清宴池都说了些什么,只能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结果第二天就发现自己被带上了去往国外的飞机。要不是宴池就守在自己旁边,他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人给绑架了。
去了国外之后,宴池一直陪着林蕴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然后又配合着医生做了许多的相关治疗和复健。二人在国外一待就是几个月,终于治疗有了些许疗效,林蕴的双腿也有了一些知觉,于是二人这才回国继续做后续的康复治疗。
林蕴能够明显感觉到,黑化值降低后的宴池对待自己的态度
', ' ')('和一开始简直是天差地别,虽然他现在嘴上依旧毫不客气,但是各种细节上去对他照顾颇多,恨不得跟个保姆一样天天跟在他的身后,把一切都事无巨细地料理妥当。
只是让林蕴比较苦恼的是,这几个月里,宴池的黑化值却一直都没有降低的迹象,哪怕他挨了几个月的操,黑化值也不过是从20%降到了15%,这让他十分的郁闷,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降低黑化值的好办法。
直到他们回国后,林蕴坐着宴池的车和另一辆车擦肩而过的时候,闹钟突然收到了来自系统的强力警报声:【警报!警报!附近有一道针对宿主的强烈恶念,请宿主务必当心】
“嗯?”林蕴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提示,忍不住四处看了一下,却不料正好对上了宴池骤然转过来的眼神:“在看什么?”
宴池的声音很低沉,带着点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让林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没什么,就是总感觉有人在看我。”
下一秒,就感觉宴池的吻直接落了下来,他的一只手按住了林蕴的后脑,制止住了对方后退的动作。而他的吻也同样格外深入,探入到青年的口腔中,勾弄着对方的软舌,将里面的唾液和空气都掠夺干净,直到对方憋红了脸喘不上气地用手推他,这才算作罢。
“你不可以看别人,只能看我一个人,知道吗?”宴池的声音里带着点压抑的沙哑和低喘,他离得林蕴很近,说话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林蕴耳侧,让他的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红。
不知道为什么,黑化值下降后的宴池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占有欲,虽然以前也能感觉得出来,但是现在的宴池更习惯将这种占有欲直白地说出来,而且自从上次林蕴无意识索吻之后,宴池好像就特别喜欢亲他,让林蕴有点不太习惯。
而自从他们回国以后,宴池的工作明显就更加忙碌了起来。因为原先二人待在国外的时候,有很多事不能线上处理,就一直堆积到了宴池回来,所以他一回来之后就要面临一大堆待处理的文件。而林蕴因为上次的事,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去宴池公司了。于是宴池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待在家里。
这天宴池照旧出门上班,林蕴则是待在客厅里打着游戏,突然大门被人敲响了,李婶开了门后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冲着林蕴说道:“林先生,我是晏总的人,他让我来接您中午跟他一起去吃饭。”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过?”林蕴有些奇怪地拿起手机,这些天宴池已经不再限制他的通话自由,甚至还主动给他买了一部手机用于日常联系。
“晏总给您打了电话的,可能是您没接到。”男人的语气确实恭敬,而林蕴也的确在通话记录里看到了一条来自宴池的未接电话。
可在林蕴打算给宴池再打个电话回去的时候,男人又道:“晏总这时候在开会,您打电话的话他不一定接得到。”
林蕴没有接话,而是又打了个电话回去,果然电话那头并没有人接通。
按理说正常人这时候应该已经相信了男人的话,而林蕴也的确如此。可这时候系统却突然在脑海中响了起来:【警报!警报!系统检测到危险逼近,请宿主多加小心!】
林蕴:所以说到底有什么危险你倒是跟我直说啊!
然而系统却只是呆板地重复着那一句话:【警报!警报!系统检测到危险逼近,请宿主多加小心!】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要看看怎么个事!再说了,这么多天宴池的黑化值都没怎么降,说不定这次的“危险”反而能有所突破呢?毕竟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实在不行,他还有系统呢,虽然这个系统比较废物,但是好歹关键时刻能帮上点忙。
怀抱着这样的思想,林蕴决定还是跟面前的这个男人走一趟。
林蕴如今的腿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平时出门还是坐的轮椅,男人也的确将他的轮椅带了过来,然后推着他上了一辆陌生的车。
路上的时候,林蕴再次试图呼唤系统,但是系统依旧没有给予回应,同时他逐渐感觉到一股攀附而上的困意。
“林先生如果困了的话就先睡吧,一会儿到了我会叫你的。”这句话过后,林蕴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之后林蕴是被一桶凉水泼醒的,他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肚子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因为巨大的疼痛而不得不蜷缩在一起:“唔……”
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从自己的耳边传来:“呦?这不是我们的林少爷吗?几年不见落魄成这样?听说你现在出门都要坐轮椅了啊?”
林蕴强忍着寒冷和身上的痛感勉力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看上去就十分欠揍的脸,紧接着他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就凭你现在的身份,你也配?”
林蕴被这一巴掌打偏了头,同时在心里快速回想这个人到底是谁来着。
毕竟他经历的世界太多了,实在对第一个世界的炮灰配角没啥印象。
', ' ')('就在这时,系统终于姗姗来迟:【啊啊啊啊宿主!!!我不过是临时休眠了一下,怎么你就成这样了啊!!!】
“先别废话了,给我开个痛觉屏蔽!顺便帮我查一下这个人是谁,我认识他吗?”林蕴在心里迅速打断了系统的话,真的不能怪他,当反派的时候结仇太多了,实在想不起来这是谁。
不过好在系统在这方面还是靠谱的,很快就给林蕴开启了痛觉屏蔽,并且在数据库里调出了这个人的档案。
【宿主,这个人叫周天和,是和宿主同一个高中的混混富二代,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和宿主不对付,但是因为家世不如宿主,所以经常被宿主你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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