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哥?
都这样了居然还敢摆大哥架子!
邬白玉听见他语气还算平静的话,心知他已经清醒了些个,负气转头地对他娇声呵道,“你看你哪还有哥哥样子,有本事你自己走,别压着我啊……”
许是她转头转得太猛,李陵又垂头半压在她身上,这样一偏,唇就微微蹭过他的脸侧。
她能感到李陵的身子僵了一下,接着居然真的抽回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臂,站定扶住了楼梯扶手。
“没……没事儿,我自……自己可以走,你先上去开门。”他这下连声音都清越起来,除了一点磕巴,实在是听不出一点喝醉的样子。
邬白玉也不惯着他,轻轻哼了一声就扭着小腰上楼去了。
李陵跟在她身后几阶台阶慢慢地登,眼睛看着邬白玉,他实在无法忽略掉她娇娆的背影。
她的白裙子实在是薄透,他从来没觉得这个楼道里的灯亮得这么刺眼,把那白裙子都照出透明的质感,迈台阶时,他甚至都能看清她轻动的腿的廓影。
看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微微扭摆,白色的裙摆在他的眼里汇成了这温柔的浪,荡漾在他的心上。
痒痒的。
邬白玉开了门自顾自地走进屋子,耳朵却一直竖起听着后面那男人的动静,几秒之后听到他进来的关门声才放下心来。
李陵进屋之后随她走了几步感觉又有些虚浮不稳,扶着墙看见那个放在茶几上的小蛋糕和散落的烛蜡,感觉邬白玉的身影愈发萧条了。
“……”
“……皎皎,对不住你。”
“大哥……其实……”记得的。
他不知道邬白玉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但她最终还是回过头来扶着他走,把他送到了沙发上。
随意地往沙发上一歪,他原本整齐的发此时都零落了几捋垂下,灯光之下玉面微微浮着醉过的红。
李陵坐下之后更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衬衫那处儿的扣子勒得他要喘不上气来,抬手想要解开它们,手指却木然发僵,解了半天才解开一个。
邬白玉看他笨拙地解着扣子的样子,一脸认真,恨不得用力把那几枚小扣子直接扯下来一样。
“哼,我来吧……”
邬白玉确实没见过李陵这般……几乎称得上狼狈的样子,不由失笑,轻轻俯身靠近他,握着他的手拿开,自己亲手为他去解那胸前的扣子。
李陵顺从地任由她小手拿开,乖乖地任由她亲密的靠近,微微抬头就看到她白嫩的小脸,密长的眼睫垂着,他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真的好香。
邬白玉替他解这扣子,不知是要解到第几粒,温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裸露出来的胸膛肌肤,让他有些微微颤栗。
不知何处而来的这样不懂事的微风,将邬白玉的发吹起,轻撩过他的脸颊,让他不能分辨出——究竟是被她发丝搔过的脸颊更痒,还是被她手指轻触的胸膛更酥。
李陵垂下眸,眼神忽而一凝……
邬白玉的白裙是否太不合身,她只是这样轻轻俯下些身子,就显露出一片玉雪美地。
白嫩嫩,颤巍巍的两峰大乳儿就这样招摇在李陵眼前,内衣捧着聚出一线深沟,看得他眼直脑胀。
邬白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只在专心解扣子,甚至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那两团白肉儿就径自颤动着,牛奶冻子一样嫩颤颤地勾人……
看着又大又嫩,李陵细闻着还带有些她的香味。
是牛奶冻子吗……尝一口会不会有奶味儿……
李陵的眼珠儿不听使唤了,他知道自己不该看的。
他好像不仅只凝住了眼睛,估计也被酒精麻住了头脑,此时都昏沉沉的,却极合时宜地想到一个问题——牛奶……能不能解酒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