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你别……你别摸……”
邬白玉靠坐在尔雅身前,手腕被一并攥住,两条白润的大腿被强行分开,腿心处被一只作怪的大手捂弄着。
尔雅隔着那点湿透的小布料揉玩着花穴儿,两指并起,用关节去戳那被洇出轮廓的小花蕊儿,把蕾丝都戳进去一点,露出一点白嫩嫩的大阴唇。
“唔——别……别……真的不行……”
邬白玉无力反抗他的玩弄,只能不住地颤抖着,哭求着。明明哪里昨天才被狠着对待过,现在身下却又涌出抵抗不住的情念,薄嫩的软肉能够清晰感觉到被蕾丝剐蹭的感觉,甚至透出了他指尖的温度。
“怎么会不行呢?”
“小穴这么湿。”
尔雅感觉到自己的指都被蜜水儿润透了。
另一只箍着她的手顿感有些寂寞,安分不住地袭上她高耸的胸部,大片白肉裸露着,只有一点遮羞布徒劳地覆着乳头,大手抓揉,被这软弹触感满足到了。
上下两处要命的敏感部位具被亵玩着,偏生身后那坏男人手上占着便宜,嘴上还不罢休,非得说些骚话儿撩逗她。
“舒不舒服啊小乖?”
“奶子好软,小奶头这么硬啊,硌着我手心了都。”
“小逼这么会流水儿,都快流到床上了……”
一波波的骚话把邬白玉说得是又恨又羞……又情动,被这样羞辱着,浑身却更加敏感,身下那张小口儿竟然涌出更多蜜汁,湿哒哒的小布料都快兜不住了。
尔雅明显感受到她敏感的回馈,忍不住闷笑,胸膛都憋得一抖一抖,蹭带着身前的小人儿也抖动起来。
“怎么更流水儿了,喜欢听我说你?这么骚?怎么回事儿呀……”他憋着笑成心反问,坏透了。
邬白玉被他辱得几欲羞死,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不争气的反应,哭着骂他,“还不是你……你给我下了脏药!呜呜呜……”
尔雅闻言动作一顿,眉眼间浪荡神色敛起,凝眉一瞬,又放松下来,凑到她红热的耳朵边,邪笑着说道,“哦,那先这样让你舒服一回好不好……”
说罢,长指挑开湿透的小内裤,垂眸看着那还有些许肿红的花穴儿,一副还没休息好的样子,却已经骚骚地流水儿个不停。
“小骚逼这么肿?跟人玩过了?”
“这么肿还能流水儿?”
“谁啊?你那二椅子小弟弟?”尔雅眸色沉下,紧盯着那翻红的嫩肉儿。
“不……不……”邬白玉听他提起李善,赶紧摇头,否定着他的问话,同时拒绝着他的动作。
两根刁钻的手指却在这时直接顺着湿润的穴口送了进去。
“啊——”
这样突然的入侵,惊得邬白玉后仰尖叫,小手虚虚地去抓挠他的手臂。
他大手干净修长,极其白皙,薄薄的皮子下都透出淡青色的血管,指骨分明却又秀气漂亮,天生是一副用来搞些乐器艺术的样子。
没想到现在,却探进她那处……做着这样下流不堪的事情,玩弄着嫩肉,勾缠着水丝。
“操,手指都这么会吸?”尔雅一个没忍住,低声骂出脏话,只感觉双指被层层媚肉包裹,温热热地裹吸着。
他有些后悔自己居然现在才来碰她这娇香宝地,痴迷地看着那小口吞吃着自己的手指,明明看起来才刚吃饱过的样子,现在却还是那么馋,留着口水吃他的指。
尔雅突然生出几分释然,管谁碰过呢,总归现在是在自己手里,今天他也要碰个够。
虽是这么想着,心头却仍有些不快。连带着手下的动作都加起速来,快速抽插着她的小湿穴儿,修长的手指甚至感觉都快要触碰到了她的尽头,抠揉着穴中软肉都令她都浑身打哆嗦,娇喘个不停。
“小骚逼被手指插得舒不舒服啊?”
“咕叽咕叽的,这么多骚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