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逃也似的,离开了邬白玉的房间。
腹下的性器还在兴奋地高胀着,鼓鼓囊囊把裤子顶出个帐篷样的包,狼狈又慌张。
他跌跌撞撞走进了浴室往马桶上一瘫坐,看了看自己裆部的凸起,还洇着她淫水儿的湿。
深呼出一口气,李善鬼使神差地拿过一小块布料。
她的内裤,刚才存了个私心没有泡水里。
白天它还紧紧贴在她的小穴儿上,或许上面甚至还有她的味道,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觉得自己真的变得,很猥琐……
诚实地释放出那勃起已久的肉茎,秀美的少年人,连性器都是稚嫩的粉红色,干干净净一副清秀的样子。
只是那尺寸,与长相着实是有些不相匹配了,粉红却挺拔的一根,粗长又坚硬。肉棒似乎是憋得太久了,深粉色的龟头顶部渗出一点透明的粘液。
李善秀美的脸庞浮上潮红,闭上眼睛回想着邬白玉雪白丰美的身体,她娇媚动人的呻吟,修长的手攥着那柔软布料,包裹住早已胀痛的肉棒,自己动手上下撸动起来。
…………
或许是和家庭遭遇的缘故有关,他青春期的梦遗来得很晚,十六岁的时候才第一次迎接到那清晨的狼狈。
当时真的是很狼狈不堪,不只是身体,更是心理。
因为他那梦境中闪过的短暂画面,一瞬就让他看清了那原本模糊的对象是谁,刹那的冲击,足以把他粉碎。
正如他刚才所触碰的那样,也如他现在所回想的一般。
他之后梦到过她很多次了。
每次的梦境她似乎都有着不一样的神态,或是沉睡能任他为所欲为,或是醒着勾得他神魂颠倒,或是实质能让他如感现实,或是模糊也让他欲罢不能……
却是同样的人,同样的诱惑,从始至终的不应该,从始至终的禁忌感。
他好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却爱上了勾引他们去吃禁果的淫蛇。
手掌紧攥住柔软的内裤,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李善发出难以压抑的粗喘,大颗大颗的汗珠流过温秀的脸庞,最终滴落消失。
“邬白玉……邬白玉……”
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骤然紧促的呼吸,他轻吼一声,低低地叫出她的名字,终于宣之于口的欲望。
李善拿那绵软布料迅速罩住粉红龟头,浓稠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激烈地射在那绵柔的内裤之上。
终于结束一场,他单方面幻想着承认的交合。
…………
第二天邬白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眯缝着眼睛,隔着窗帘都能感觉到那窗外的艳阳高照。
轻嚷了两声,准备叫李善上学,家中却无人应答。
完了,黄花菜都凉了,肯定是迟到了!
何止是起晚迟到,一看这天儿就知道起码也得十一点了,再多睡一会儿估计连下午的课都赶不上了。
等一下……
为什么她没穿衣服!?
哦对对对,她昨天是在洗澡呢……
还是不对啊!
洗完澡然后呢,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到床上来了,怎么会连内衣裤都没穿啊……
她头还昏沉着,突然惊觉这一切,连忙想要起身,却腰麻四肢软,扶着床都歪了一下,根本起不来身子。
双腿软麻极了,腿心还留有那些羞耻异样的感觉……
应该不只是昨日易云峥的胡作非为导致的,她好像还经历了一场淫乱难堪的春梦,却仿佛被实际触碰过了一般。
她好像……没控制住……自慰了……
这样想着想着,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昏暗小屋中的淫靡画面——
她好像被那恶人的手段和那刁钻的小玩具玩弄得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都不知羞耻地去抠挖自己的小穴儿。
最后竟然手臂勾着他配合地扭腰摆臀,主动求欢,小穴儿都不知满足一样,主动吞吃着他那坚硬的肉棒,昂首娇声呻吟,与他共赴澎湃的高潮……
这分明是一场同谋的合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