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预警:不知道这个人在写什么东西……他们俩有这么好吗,反正挺生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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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走廊尽头的大教室专门堆放多余的桌椅的,布置考场的时候才用的。
平时没人来。
易云峥狂得要死,也不怕监控,一路上半掳着为难的小人儿,垂着黑眸好笑地看着她多此一举地遮遮掩掩,生怕让人看了认出来一样。
他不算轻柔地把人一推,邬白玉踉跄了一下,随即立马后退着显出一副防备的状态,门哐哒一声合上,听得她心头漏了一跳。
他也不说话,只紧盯着她后退的动作,一步步地靠近,维持着彼此两三步的距离,也不着急捉她,只是目光利得像是要把她钉在原地。
邬白玉被他看得害怕,只敢四下乱瞟,因着他的靠近,感觉呼吸都有点被闷住了,直到后腰突然抵上课桌边缘,惊得她背后一麻,且再退无可退。
惶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像困入陷阱的小兽,可她不敢动弹,更不敢呼叫,感受着那就要乌压而下的黑影,最后能做的只有低头紧闭上眼睛装鸵鸟了。
那副怕得要死的小模样差点把易云峥看笑了,下一秒又绷住了脸色,抱臂停在她前面一步。
“我说我也还没干什么吧,怎么给你吓成这样。”他微微俯下身,低声问道。
他凑近了脸,近距离地看她,看见她两排轻卷的睫毛颤颤,似是斟酌着要不要睁眼看看,小嘴儿瘪着,又红又润。
总觉着她又水灵不少。
这么一想,他妈的更不爽了。
没他扰着,人家不知道过得多乐呢。
只不过……
他伸手捏住那纤巧的小下巴一抬,使了点儿劲,看着她眉头微微一皱,嘶了一声睁开眼睛,水亮亮地对上他,含着点不满。
娇死了,稍微捏下就冒眼睛水儿。易云峥这样想着,松了劲儿,轻轻捻了一下指下的细肉儿。
邬白玉被他捏得有点疼,听着他这有些轻薄的发言觉得更讨厌了,心道他还有脸说。
“你还…说……你给我弄到这儿算什么事儿……”她轻轻道,胆子在那儿,声音顶到天了也就这么大,还带着细细的抖。
听见她肯说话,好歹不是一副鹌鹑样了,易云峥面色稍缓,松开她随手拉了把凳子大喇喇地一坐,让她可以稍微往低着看自己,两人对视了一下,然后一方避开,沉默良久。
“你怎么和尔雅搞到一起的。”他突然道。
不是问句,意有所指。
他知道的,更多了。
邬白玉被他松开后还没放松一秒,听到他的话立马又魂上云霄,双手下意识攥住了裙摆,隔着裙指尖抠在掌心,很紧很用力,但已经没心思能感觉到疼了。
她的慌乱紧张只持续了一瞬,大脑空白过后反而把所有害怕的情绪都沉淀,心里有股子怪异的情绪升得又猛又烈。她直直地看着易云峥,突然明白了他今天的怪异缘由,此刻再看他一副忍无可忍兴师问罪的模样,实在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哪里来的资格问她这种话。
“嗯……我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你不是最明白吗?”她假装思索了两秒,轻声反问道,杀伤力却是极强的。
故意避开他的问话,她的反问,他一定能明白。从最开始,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惹上这些瘟神,都是一路货色,在这儿给她演什么兴师问罪。
易云峥明显是被她的话给噎住了,薄唇张了张没说出话来,隐约听见些咬牙的声音。
他妈的,他问的那是什么屁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碰你了……”半晌,他干着嗓子说,一字一顿,声音已经很低了。
邬白玉松开手,低头只顾着捋顺裙子上的褶皱,也不理他。
易云峥当她没听见,最终还是没再问出口。他已经知道结果,但仍不想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给自己心里那点自欺一线生机。
那日突然离开,是他家中突有要事,等到处理妥当后已经过了许久,终于得空想起被他落下的邬白玉,心里总有些不稳当的牵挂,主要是不放心李善那小子,还没来得及寻她,偶然与尔雅的相聚,却让他不小心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艳照啊艳照,那可真是太淫,太艳了。
尔雅也不避讳,不顾着他阴沉下的脸色,还大言不惭地问他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