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无需摘下蒙眼的布条就能想象出对方此时狡黠的目光,嘴角多半还留有一丝笑意,十足一副让人又爱又恨的神情。他喘息加,只觉得这布条更碍事了。
卫庄好心安慰他道,师哥,稍安勿躁。等我舒服了,自然让你一道舒服。他伸手将对方器顶端抵住自己微微抬起的臀间,你别动。
盖聂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在卫庄腰际,他知道自己手上用力过度,定然会在师弟腰上留下青淤,可若非如此,他便要管不住自己了。因暂别光明而愈加敏锐的其余感官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一切都是如此鲜明直接,胯下的阳正被湿热紧窄的小一分一分吞入,壁严丝合缝地紧裹住他,师弟温暖的身体贴著自己的膛,甚至能数得出他的心跳。
耳旁似有还无的低低呻吟声中满是被阳物填满而带来的欢愉,又因轻微的滞涩不适而多了几分绵软,更有极尽魅惑的音调说著天真无邪的话语,师哥,我可乖乖坐好了,看我多听你话。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没料到那布条虽然裹了好几圈,却只是在他脑後松松地打了个活扣,三两下便被拉扯下来。他睁开眼,正对上卫庄满眼的笑意,确切地说,是取笑之意,忍了这麽久才动手,佩服。
盖聂望著手中的布条,心道,原来这回考验的不是忍耐力而是判断力,真是伴君如伴虎。
卫庄低头将布条咬住,衔在口中,要不要捆我。
盖聂抬头望他,舍不得让师弟重复自己方才经历的那番折磨,便回道,不了。
卫庄松了口,任其从齿间跌落,笨。
第十章让车震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