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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令中(第7-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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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环绕的利刃撑开粉红的穴口,一寸寸的享受到甬道的挤压按摩,晔阎只觉得里头到处都是诱人的小嘴,完全不统一的吸吮自己的肉棒,又爽又痒。

于是,他下意识挺了挺腰,往里头开垦了一些,绞紧便更大了,触感像是顺滑的丝绸,把晔阎爽得吐出一口热气。他心满意足的抱紧了湫泽,重重的前后挺动腰杆。

这具天赋异禀的双性之体,很快就得了趣,内里自行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内壁还随着抽插一波波的吸吮震动,迎合着肉刃一次次的肏弄鞭挞。

“嗯啊…”徜徉在快感的海洋里,湫泽低低的呻吟起来,连脚趾都舒服的蜷缩着,双腿更是无意识的蹭动,令腰部配合晔阎的力道,每每适时的主动抬起和摇摆。

晔阎亲吻湫泽的背脊:“舒服吗?”他轻轻笑道:“想要我再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看魔主陛下你自己吧…”双性的体质让湫泽适应的太快,习惯后却不怎么喜欢这种温柔的对待。说句实话,他更喜欢上一回那种火辣辣的快感,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这本就是一场交易,总不能自己光顾着爽,把雇主丢在一边吧。

出乎意料的是,晔阎竟是与他心有灵犀:“看我?这次,你前面可没反应,明显这种力道根本无法让你爽到高潮吧?”感受到身下的人一抖,他坏笑着咬了一口后颈肉,忽然抽身而退,将湫泽翻过了身:“把腿张开。”

湫泽很听话的照做,任由晔阎在他腹下垫上枕头,一手提着他的腰杆继续肏弄,一手撸动着半硬的玉柱。此番,肉棒操干的力道无疑更凶猛了,令湫泽溃不成军,在晔阎胯下颤抖着哽咽饮泣,腰肢更是闪躲般搐动不已,却每次都被钉死在原地。

看着明明是相当难受的样子,但水神君的双臂不知何时环上了魔主的脖颈,双腿更是死死夹紧对方结实的腰身,毫无罅隙的交合之处,更是时不时溢出淫水,显然是正在兴头上。

“啊啊!”最深处的敏感点被接连不断的顶弄蹂躏,身前要害被细致照顾,登临极限的那一刻,湫泽射在了晔阎手里,而晔阎也被他夹得低吼一声,将火热的种子洒在甬道深处。

等晔阎回过神,就见湫泽素来沉静的眸子失神瞪大,一动不动的望着上空,红润唇瓣张开,发出破碎的唉哼。他忍不住低笑一声,撬开齿列送上了一个深吻,将湫泽的神智唤了回来,很配合的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好一会儿,晔阎松开唇齿,双唇间淫靡的细丝藕断丝连,而湫泽的眼眸看似充盈水光,可内里已恢复了冷静锐利:“请先退出去。”

“嗯。”晔阎拔出肉棒,微抬的腰肢令浊液一时半会没有淌出,但这个姿势能将被肏红肏开的后穴看得一清二楚,里头全是射进去的白浊。晔阎心里升起微妙的餍足和得意,干咳一声道:“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更爽一些?”

沉溺于欲海的湫泽觉得,自己半张脸都是热的,可他并不是不敢承认的人:“嗯。”顺便,他还低语了一句:“前面,我现在觉得有点儿难受。”

“和上次一样难受吗?”晔阎安慰性的吻了吻湫泽的唇角。

湫泽有些羞赧的偏过头:“没有,这一次还没被碰,所以没上一回那么难忍,只是一点点而已。”

“也是。”晔阎回想了一下,咬着湫泽的耳垂低笑:“上一回,本座不仅把你前面那朵花肏开肏熟,还用热精灌了个大半满,带到浴池又在窄床上狠操后头,肏的水神君前面流着精水发着痒,才难忍的不行。这一次,前头根本还没来采撷呢。”

这种荤话令湫泽脸色更红,下意识在晔阎怀里挣扎,但挣扎出来看见晔阎眼底的温柔,又垂眸靠了回去:“继续吧。”

“继续什么?水神君以为被封印了,身体还是铁打的吗?”晔阎摇摇头:“本座上次就摸出你的底了,现在还是沐浴休息吧。”他没给湫泽反驳的机会,抱着人去洗了个热水澡,末了又抱回被傀儡收拾干净的床上,愣是软玉温香在怀而不乱。

清晨,被身旁的人推了推,湫泽伸手拍了一下,梦呓般喃语道:“阿耀,别闹,让我多睡一会儿。”

动静顿时消停了,湫泽睡得更香,却被一只大手掀开被口,冻得打了个寒颤,他眸子未曾睁开,下意识缩了缩头,往热源处贴去:“冷,阿耀,你抱着我睡嘛。”

“呵。”两次听见湫泽在他的床上,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晔阎眸子里染上戾气,一把就将被子丢下了床:“水神君!”

这一回,湫泽终于醒了。他迷茫的抬眸看向晔阎,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红润的脸色慢慢变白了。

“怎么,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掉链子?”晔阎冷笑:“不如你说说看,那个阿耀是谁,本座保证不杀他。”

湫泽沉默了一会儿,眉宇间露出几分落寞,沉声说道:“金耀已经死了。”

“金神君?”晔阎是真的有些惊讶:“本座以为,作为寒门出生,被神王抬起来分贵族军权的你,和金神君不该面和心不和吗?”

湫泽抿抿唇:“少年时,他救过我。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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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最初崭露头角,他很照顾我。”

“嗤。”晔阎心头酸酸的,说话就不怎么动听了:“感情,你们是青梅竹马来着。不过,既然上了本座的床,在下去之前,你最好不要想别的男人。至于现在…”他抱臂靠在床头上,嘴角扬起微笑,但笑不达眼底:“脱衣服,本座要肏你。”

“你还真是痴情…”见湫泽顺服的脱了衣服,晔阎心情更糟糕了:“就因为神王是金神君孺慕的舅舅,所以你不惜一切也要救他?!”

湫泽垂下眼眸,眼底滑过一缕凄凉自嘲与尖锐杀意,低声道:“阿耀,一贯敬爱神王陛下。”

“你和金神君的关系,神王知道吗?”晔阎把湫泽拉到怀里,背靠自己的胸膛,伸手抚弄起还没勃起的柔软玉茎,漫不经心的问道。

要害握于人手被上下撸动,湫泽的呼吸声有些不稳,颤声回道:“陛下不知道,我本就是他抬起来制衡阿耀的,当然得瞒着他。除非,我们之间有人能突破到尊级,与陛下实力相当。”

“这就是,他没有碰过你的原因?”晔阎的动作一顿,听见湫泽“嗯”了一声,心头难得升起一丝自愧不如之念。神王实力还在湫泽、金耀之上,若他们气息交缠,怎么都不可能发现不了,到时候必会贬了湫泽,再换个更好控制的人。

不过,此念转而就被燎原大火取而代之。哈,你再惦记一个死人也没用,还不是必须在本座身下哽咽呻吟,浑身上下都被本座的气息染遍!

魔主这么想着,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搓揉起怀中之人小巧的乳鸽。与此同时,撸动玉茎的那只手松开,反探入水神君柔软如脂膏的私密处。

“嗯!”湫泽闷哼一声,阴唇被手指捻动玩弄,花径被抠挖摩擦,花蜜不停分泌流出,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瘫在了晔阎的身上。

良久,晔阎伸手一拉,浑身上下都被玩熟的湫泽便正面倒在了床上。他拉开湫泽的双腿,仔细端详了一番,见两瓣肥厚的花唇已主动张开,露出几根手指宽的幽幽花径,入口处滑滑腻腻,不禁嗤笑道:“我还没进去呢,你就湿成这样,嗯?”

手指准确无误插入进去,狠狠戳中某一处,直逼得湫泽像脱水之鱼般搐动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失神睁大,腰肢本能扭动着:“嗯啊…难受…”

“想射?”瞥了一眼湫泽身下翘起的大块头,晔阎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不让他动弹,反戏谑的笑道:“行啊,本座等会儿就把你肏射了。”他抬起一条修长的大腿,反折至一旁,硬得不行的肉刃向前一顶,重重操开了花穴。

湫泽瞪大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落:“啊!”

“哭什么!”晔阎心头正火,自不会像昨晚那么温柔体贴,反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按着湫泽的双手,一边掐着湫泽的腰,壮实的腰杆疯狂挺动。巨龙在层层叠叠的肉穴里翻江倒海,不一会儿就让里头湿了个彻底,每次向外拔出,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

如此不一会儿,耳畔就传来了高高低低的哀吟,晔阎凝视那双充盈水光的眼眸,眼里迸射出嫉恨:“水神君告诉本座,金神君当年,知道你里面又软又滑又热,还一肏就能出水吗,嗯?”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和他,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最过分也只是亲吻而已。”湫泽缓声道:“因为,他说…如果给不了我未来…就绝不会越礼一步。”说到这里,水神君的唇角微扬,那个笑容甜美却苦涩:“他是个真正的君子,我很后悔。”

晔阎心头某一块一震,又是酸又是涩又是疼,不由停下动作,哑着嗓子问道:“你后悔什么?”

“自然是,后悔没把自己交给他。”湫泽闷笑了一声,下一刻,眼泪便倏然落下,腰肢被折成一个弧形,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几乎令他喘不过气。但穴内湿滑紧致的嫩红脂肉紧紧缠绞茎身,明明一次次被肏开,可还是一次次包围过来,即使被捣弄成一大团软泥,也恬不知耻的狼吞虎咽。

晔阎恨恨的咬着湫泽的肩头,身下力道前所未有的强大,内心强烈的不甘和诡异的甜蜜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子一团乱麻。直到龟头悍然撞入极深处,触及更为隐秘的小嘴,激起一声惊叫,才堪堪清醒过来。

晔阎顺势垂头,堵住湫泽的唇,那双迷乱的魔瞳里除了欲,更多是炙烈的情。他向前几次挺身,在湫泽的挣扎中,狠狠肏开了紧致的宫颈,将热液射入到宫腔之内。

末了,魔主松开唇舌,低笑道:“水神君,金神君已经死了,你再后悔也没用了!”

水神君的眼睫毛闪动了两下,无力的瘫软在对方身下,才射过的性器还埋在他最私密的地方,但他轻轻摇头:“对,他死了。可活人永远是争不过死人的,魔主陛下。”

“本座现在觉得,这场交易我太亏了。”晔阎面无表情,伸手握住湫泽还没射的玉茎,上下撸动了没几下,便令本就在高潮之中的湫泽射了出来:“你在床上的表现算不上好,本座还狠不下心,总希望你能好过一些。”

湫泽愣住:“魔主陛下何意?”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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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交易,本座丢了心,还要放你救走心上人的长辈,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思念,却无有未来。”晔阎松开手,直起腰来,气闷的说道:“本座特么的亏大了!”

浑身酥软的湫泽哑口无言,半晌后,干咳一声安抚道:“若魔主陛下能在战场上拿下本君,本君无话可说。”

“呵。”晔阎冷笑:“好,一言为定,你最好小心点。”他抽身而退,将被褥团了起来,把湫泽翻了个身压在上面,双腿被拉开跪着,腰臀则拱起挺翘,仿若献祭。

湫泽一动不动,等着晔阎再次操干他。但出乎意料的是,晔阎伏在他背上没急着动弹,反倒是轻轻笑道:“有血统和天生魔纹为证,魔界都以为,我是皇族流落在外的子嗣,可实际上我根本不是有血有肉的魔界皇族。”

这个消息令湫泽脸色一白,迅速打断:“魔主!”

“我知道你不想听。”晔阎牢牢压制着湫泽,叹了口气道:“但我想说,只想说给你听。”即使,未来很可能变成他的破绽,被湫泽揪住布下杀局,也不会后悔:“我来自于绝云海,对就是你的心上人去闭关,结果陨落的绝云海最深处。”

他低低笑着,血肉之躯缓缓消散,取而代之是一团奇异的黑色气团,浓烈的魔气再无遮掩的充斥床笫之间,将湫泽整个人裹在里面:“绝云海最深处,曾是两界最顶尖高手,魔主绝阎和神王吉亚同归于尽之处。”

“他们的魂魄破碎成一片一片,无数年相互纠缠,吞噬很多陨落在绝云海之人的散碎魂魄,多年前形成了一团魔气。”晔阎的声音无处不在的响起,秘密令湫泽的脸色越来越沉:“这团魔气开了灵智,取了魔主绝阎的大部分容貌,化为血肉之躯来到魔界。”

晔阎微微一笑:“没错,就是我,一化形就是尊级修为,不过是掩饰了实力,装作一点点进步,直到抢下魔主之位。”他笑叹道:“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无聊,毕竟身为魔气团,不受神魔两族寿命的限制,我总得找点事情做。”

“这不,我才成为魔主不久,你们神王就送上门来和我玩了。”黑色魔气之中,无数只触手伸出来,将湫泽绑了个扎实:“我不得不说,尔等几位神君都很厉害,要不是神王太自信,没料到我的实力在他之上,魔界非得一败涂地不可。”

晔阎一边说着,一边令几根细长的触须一拥而上,扒开才被蹂躏过的花穴,方便一根小臂粗表面充满疙瘩的触手捅入进去。听见湫泽低低的闷哼一声,晔阎莞尔笑道:“不喜欢触手吗?要不我换个形式,作为魔气团,我想变成什么样都行,你可以自己选的。”

“难怪…”湫泽忽然出声:“战场上,你怎么都不会流血,越来如此。”魔气团并无本体之状,化形只是幻化出人形罢了,根本没有血肉,哪里来的魔血呢:“对付魔主的最好办法,莫过于灵魂法术,毁魔识将之打散打碎,方能除尽,对吧?”

晔阎闷笑一声:“对。”那根触手重重的肏进了松垮垮的宫口,肆无忌惮占据宫腔,用疙瘩擦摩每一寸腔壁,逼得湫泽颤抖不已。但晔阎尤嫌不够,不仅用细长触须把玩冒水的龟头,还让几根手指粗细的触手扎入了湫泽后穴,这根进、那根出,不停带出淫水。

这般双管齐下的折磨,令水神君双腿战栗,布满吻痕指印的腰臀下意识摆动,看着就靡艳极了:“嗯…额…”他倒在被褥团上,发出一连串颤音:“啊啊…嗯…啊额…别…”

化为黑雾的魔主沉声笑着:“记住,你想杀我,只有这一个办法。要是兵败被擒…”他语气一顿,声调温柔却残酷:“你就不用从本座床上下来了。本座保证,每天都换个形态喂饱你!”

“那也请魔主小心,本君想杀之人,绝不会有任何一个活下来!”湫泽阖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欲海之内。是呀,他总是有绝对的耐心,一步步布置好所有陷阱,保证猎物无声无息的窒息而亡,便如这一次。

“嗯啊…啊…”黑色雾气之中,银发美人整个背部贴着床面,四肢被触手拉开,前方蜜穴里正有一根大腿粗细的触手快速操干,而下方菊穴也被几根触须肏弄。

那粗大的触手每一次向外拔出时,都能清楚看见,被捅开的花穴无比淫艳,张着不停流出花蜜的嘴,想要咬紧触手不说,一点花蒂更是勃发如豆粒,每次被不经意蹭过,都会抽搐收紧。且触手表面密密麻麻的遍布着疙瘩,疙瘩之间的缝隙里,全是被带出的粘稠白浊。

“额嗯嗯~”此刻,湫泽的哽咽声已不复开始急促,但怎么都透着些口是心非的甜腻:“别…慢点…啊啊!”后穴里,一深一浅两个敏感点被同时戳到,他难耐的弹跳起来,令甬道本能夹紧,令那几根正忙活的触须很不满。

于是,几根触须顶端张开一张很小很小的嘴,露出几颗尖牙,重重咬了下去——“啊啊啊!”湫泽爽得泪流满面,腰肢和头颅一起摇摆,花穴里软腻的穴肉更是搐动不已,似乎是真的受不住了。

“我说了,没有本体,我想怎么变化都行。”晔阎所化的黑雾晃了晃,话语露出了些许餍足的笑意:“是不是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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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魔主陛下…我真不行了…下次…”

“好吧。”晔阎意犹未尽,可这是他头一次这么折腾,也怕湫泽真被留下心理阴影,就没有再继续放纵,只用黑雾化成大手的样子,又为心上人撸了一次。

当湫泽发泄出来的那一刻,黑雾一瞬间消散,后穴花穴里作乱的触手也尽数消失,魔主将战栗的水神君抱在怀里,亲昵的吻了吻湿红的眼角,叹息道:“你记着,千万不要被本座抓住。”不惜将弱点暴露给你,可你若还是落败被擒,就是命该如此了。

浴池

“嗯~”手指隔着毛巾,捻过挺立的乳珠,擦过半软不硬的阳物,来到流着淫白的穴口,碰到花蒂时,晔阎就听见怀里的湫泽低吟了一声。

他饶有兴趣的捏住肉蒂扯了扯,发觉一股阴精从穴口处喷出来,不禁垂眸一笑:“还想要?”

湫泽有气无力的摇摇头:“魔主陛下,你饶了我吧,一个晚上行不行,明天随你继续…嗯啊!”

“本座还没那么禽兽。”晔阎丢下毛巾,将湫泽放倒在窄床上,拉开双腿捅入了一根手指。指腹前后摩擦着才经受过肏弄的花径,发觉上面多出一道道凹凸不平的印子,显是触手的疙瘩摩出来的,晔阎的眸色不禁暗了暗,动作也越发柔和。

湫泽松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当花径内的精斑被擦干净,才小声道:“最里面还有。”

是了,子宫里也射了一次。晔阎坏笑一声,有意逗湫泽:“水神君如此谨慎,必然服用过避孕之药吧?那里面洗不洗,似乎都无所谓?”

“魔主陛下!”湫泽脸色有些发白。

晔阎垂眸吻上他的嘴唇:“好了,不逗你。”他掌中运转魔力,很轻柔的将沾染自己气息的浊液引了出来,又轻轻给人按摩。

“休息吧,我等会儿给你上药。”魔主柔声道:“放心,只是事后让你舒服点,不会有副作用的。”闻言,疲惫不堪的水神君眨了眨眼睛,阖眸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湫泽的鼻尖动了动,推了推身上柔软的被褥,坐直了脊背。那一头柔顺披散的银发滑落在肩头,遮掩了领口处旖旎的痕迹:“魔主?”

“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正批改魔务的晔阎抬起头,那张英朗的脸庞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别动,我端给你。”他抬手端起桌子边上的那碗酸辣秋茸汤,在湫泽诧异的目光下莞尔一笑:“你的喜好,还是蛮好打听的。”

秋茸,是神界一种特有的植物,常用来做汤羹。不过,大部分神族都喜欢清汤,而晔阎弄来秋茸,试着动了好几次手,自己尝过后,下意识就觉得湫泽不会喜欢太淡的味道,一时兴起竟做了个很少有神族会接受的酸辣秋茸汤。

“多谢。”湫泽的唇角微微上扬,笑容含蓄礼貌却不达眼底,让晔阎有些泄气,便转身回到桌旁,坐下又拿起笔。可他没发觉,湫泽捧起碗刚喝了一口,整个人就猛地僵住了。

而后,在晔阎有意无意瞥过来时,湫泽似乎毫无异样的垂眸饮用,直到碗见底,才抬头轻声说道:“魔主,能跟我说说,神族那边现在的情况吗?我来魔界时,为防止有人起疑心,并未留下任何吩咐。”

“当然。”晔阎回答的很是爽快:“这本就没什么不能说的。”接下来,他便将神界情况一一告知湫泽。

确定事情发展没脱离自己的掌控,湫泽波动的心才稍稍稳定下来。他悄悄松开手,被攥得很紧的手心都是汗,碗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时,迎上晔阎含笑的眉眼,湫泽心里强压的一个念头再次涌了上来——这世间有不同的人做同一道菜,做得味道一模一样吗?而且,这两人从种族到身份再到长相都天差地别。

“魔主…”湫泽眸色一闪,面上露出几分好奇:“绝云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晔阎微微一怔,轻轻叹道:“大概是个奇迹之地吧。”他丢下魔务,坐到了床的边沿上:“中央是两族禁区,里头飘着死在绝云海的逝者们破碎的魂魄,碎魂会相互吞噬,我没见过有任何一块碎魂能一年不破碎的。”

瞧着湫泽的眸光变得黯淡,晔阎眯起了眼睛,沉声说道:“怎么,对金耀有魂魄存留,抱有希望?”

“有一点儿…”湫泽回过神,直言不讳的叹了口气:“但我知道不可能了,他在我这里留过魂印,神族魂飞魄散或不再是神族,魂印就会碎裂…”

话音至此忽然顿住,湫泽的手指一下子陷入掌心——对,魂印以神族气息制造,碎裂说明这个神族已经不在,但还有一种可能被自己忽视了,那就是金耀堕魔!

晔阎看出了湫泽的震动,不禁伸手拨开发丝,捏住微红的耳垂,低声说道:“你在奢望什么?神君级的散碎魂魄很亮眼,和普通碎魂不同,我化形而出时,为了收拢人手观察过一圈,里头没有神君级别的神魂,魔魂倒是有几个,谁让魔族一贯喜欢往险地跑。”

“我知道了。”湫泽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面上倒还是平静的很,甚至转移了话题:“魔主喜欢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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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晔阎定定瞧了湫泽一会儿:“你愿意弹的话,我就去拿。”见湫泽轻轻颔首,他便起身走了出去。在他背后,湫泽的目光复杂之极,没人比他更清楚金耀是怎么死的,因为他当时就在附近。

其实,虽是多年情侣,但湫泽还是有些东西隐瞒了金耀,就比如修炼功法的来历,便是曾陨落在绝云海的一位神族高手所留。这位高手的洞府也在附近,周围更是布置了笼罩范围极大的监看阵法,甚至和天地大势融为一体,等闲发现不了。

于是,湫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是怎么被至亲之人当做炉鼎,炼化神力、掠夺境界。只因金耀在一次奇遇中的收获,那本所谓最适合他体质的上佳法诀,本就是君级巅峰的神王,为了进一步突破所布下的陷阱,只待关键时刻以血脉相连的至亲修者为鼎炉,助他体悟尊级心境,再闭关多年,便能顺理成章突破了。

而湫泽本身只能握紧拳头,牙齿将下唇咬出血,也不敢踏出洞府一步——他当时的实力尚不如金耀,又因效忠神王接受了赐封印记,为神君期间不得对神王主动出手,真走出去除了成为死命鸳鸯,于局毫无益处。

神情空茫的想着当时之事,在门响的时候,湫泽才缓过神来。事已至此,再思索晔阎和金耀的关系,似乎是太多余了?反正,神王能赐予的最高程度的信任,对自己而言,是必须要争取的。

毕竟,不让那个残酷无情还装得人模狗样的东西站得极高,又怎么能摔得极惨?暗地里得手,对于湫泽来说其实很简单,可那样不仅搭上自己的性命,神王对外还依旧是那个英明之主,凭什么呢!

想到这些,湫泽对着走过来的晔阎扬起唇角。他接过琴,跪坐在床上,垂眸细细抚摸。呵,不让神王众叛亲离、身败名裂,此心怎安?!

霎时间,房内响起音符,一曲慷慨激昂又暗藏杀机的乐曲随手流出,令魔主疑惑的打量水神君,心里头暗自嘀咕,这情绪好像不太对啊。

曲终,郁气稍泄。湫泽放软身子,靠在床头,轻笑道:“魔主想问什么?”

“本座以为,你弹琴是怀念金神君,怎么反而杀气腾腾的?”晔阎坐回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湫泽:“难道,金神君不是闭关突破失败而亡吗?”

湫泽眸光微闪,忽然凑过去吻上晔阎的唇。香香软软的舌头撬开齿列,仔细认真的动作像是在学习什么,以至于晔阎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木愣愣的看着湫泽。

见状,湫泽眼底飞快滑过一缕异彩,笑意渐渐蔓延开来。晔阎看在眼里,这才醒悟过来,一下子将湫泽推倒在床内,咬牙切齿道:“昨晚上还没被肏够吗?!”

“魔主陛下,不看你在床上的表现,某些方面还真是纯情啊。”湫泽伸手撩起了晔阎的发丝,露出那对通红通红的耳朵。说起来,他也曾这么逗弄过金耀,那个在外沉稳的神君,面对他主动的调戏,表现和这位魔主惊人的相似!

唔,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纯白亵衣被一下子扒开时,湫泽的双臂环上了晔阎脖颈:给不了自己一个切实的未来,金耀总是拒绝拒绝再拒绝,即便,他身上早已烫得惊人,眼睛里也闪烁欲念;但换成出自绝云海的晔阎……

“嗯。”修长的手指顶入柔韧富有弹性的后穴,开拓的动作急切却依旧耐心细致,甚至刻意撩拨敏感点,让湫泽放软身体,以便于更舒服的接纳接下来的情事。这是魔主晔阎的天性——温存珍视从来不乏,但掠夺占有亦是本能。

一条白皙的长腿被抬起,指尖捣开颜色艳丽的花瓣,用指腹摩擦昨晚浇灌过雨露的土地,可腹下硬挺毫不犹豫一顶,就撑开了花穴下方更紧致之处,将所有褶皱一一推平。

与此同时,食髓知味的躯体也本能的迎合着,甬道一张一收像是长了多个小嘴,讨好一般吮吸着征服者的利器。湫泽低低喘息,被晔阎撬开齿列夺取呼吸,身下更是被肉刃和手指双管齐下的攻占,连前方玉茎都被手心包裹照料着。

这样没多久,水神君就一泄如注的瘫软了身子。他放任甚至是配合魔主的行为,直到自己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动作肏弄,后穴里被陡射的热液浇灌过好几回,才饮泣着求饶起来:“难受~嗯啊~”

“休息吗?”晔阎的动作顿住,他布满大汗的背脊上隐隐发痛,是激情中被湫泽抓出来的,原本缠着脖子的那双手臂已滑落了一些,但依旧环在他身上。此刻,他的神情是欲望未消的忍耐,还有不加掩饰的关怀。

湫泽看了他一下,不自觉笑了起来:“不,用前面。”他伸手捏住自己身下两颗睾丸,轻轻向外抽送出来,待整根退离后,却将腰身向下一沉,主动用花穴套牢沾满淫水的肉棒,温热的唇凑上晔阎急促呼吸的鼻尖:“继续吧,你肏的我很爽。”

浪荡的话语和眼中的笑意,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晔阎闷不做声的按住湫泽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腰肢,狠狠的挺弄起来,破开媚肉依依不舍的吸附,重重贯穿到了最深处,那力道大得像是想把勾人的湫泽活生生干死在床上。

“嗯啊~”被滚烫粗硕的肉棒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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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时,湫泽忍不住呻吟一声,手掌报复性的攥紧晔阎的发丝。

晔阎也不介意,任由他发泄,只一下下操干宫腔,在湫泽肚子上显现出形状来,这般持续肏弄了很久,他终于腰部一抖,将灼热的精水射在胞宫内。

“魔主…”云消雨散,被抱入浴池清洗,再回到焕然一新的床上,湫泽浑身发软的享受晔阎的照料,感受着对方无比娴熟的按摩技能,不禁低声笑了出来:“你真贤惠啊。”

晔阎的手一抖,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用词…故意逗我吧!”

“算是。”湫泽回眸微笑了起来,在发觉晔阎和金耀之间有着某些奇异联系后,他的心情不自觉好转,不再是纯粹完成约定的心思,而多了几许放松:“说起来,你作为魔气团,非是外人调查出那样是魔族少有的苦修士,本身实力强大无匹,又因无聊去抢魔主之位,为何不想着一统神魔两族呢?”

晔阎楞了一下,手上动作不停,眼神却有些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也说不好,只是不喜欢挑起大战,好好过日子不好嘛。”

“阿泽,你说神王舅舅的野心怎么就那么大呢,明明已经坐拥神界,还非要挑起寒门和贵族的不合,甚至私底下练兵想入侵魔界,怎么就不愿意好好过日子呢?”心上人曾经的抱怨莫名在耳畔响起,湫泽的眼神更复杂了几分。

为什么自己越发觉得晔阎像金耀了?不,应该是错觉吧,即使金耀因怨恨不甘而堕魔,也不可能是晔阎这个出生奇异魔气团的对手。不过,金耀散碎的魂魄若是尚且有灵智,撞上灵智未开的魔气团被吞噬,倒是有可能留下执念,这很像晔阎的情况,也能解释他对自己的好感是从何而来。

想到自己的心上人,最后很可能是阴差阳错,被才诞生不久的魔主吞噬,水神君的心情顿时就变得糟糕了:“没有野心?魔主陛下还真不像魔族呢。”湫泽从晔阎怀里挣脱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语气淡淡道:“不用按摩了,我睡一觉就好。”

说了这么一句,湫泽便阖眸没再回头,徒留晔阎一个人怔在床上,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对方态度一下子变冷淡了。

一年的时光有多长呢?对于神魔来说,其实很短,一眨眼便过去两个月了。晔阎一边弹琴,一边心情忧郁的想着,曲调也就不自觉变得哀伤了起来。

“魔主陛下?”静静聆听的湫泽听出了这个变化,冷凝的眸子里便露出些许疑惑。

晔阎回过神来,拨弄琴弦的指尖停下动作:“没什么。”见湫泽继续沉默不语,他迟疑片刻,还是将多日萦绕于心的烦恼说出了口:“从那天开始,不管是用膳,还是在床上,你经常心不在焉的发呆,究竟是为何?”

“…抱歉。”湫泽怔忪了好一会儿,还是低声道了个歉:“我只是想到一个问题。”

那天,他想到了晔阎将金耀魂魄吞噬的可能,却又忍不住抱有另外一个渺茫奢望——如果,那个时候的金耀,抱着复仇和存活的执念堕落为魔,撞上才诞生灵智的魔气团,厮杀侥幸成功,记忆混淆的活下来了呢?

晔阎定定看了湫泽一会儿,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不喜欢你那样的眼神。”魔主的话语带着星星点点的寒意:“你透过我,在看金神君!”

“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湫泽用双臂环上晔阎的脖颈,嘴角勾起,但笑不达眼底:“这次之后,麻烦魔主解开封印吧。”他语气淡淡道:“交易就此作废,算本君失约,这两个月打扰魔主了,姑且算两不相欠。”

再这样下去,不自知寻找金耀影子的自己,迟早会激怒魔主,那便得不偿失了。至于获取神王的信任,离开这里去闭关巩固境界,再寻机会强破牢狱救出神王,也不是不行。

毕竟,自己虽然是双性体质,可自幼作为男子长大,所谓贞洁在心上人陨落后,并不重要。至于晔阎究竟是吞噬了金耀,还是本就是堕魔的金耀,待报仇后,有的是时间探究。

出乎湫泽意料的是,晔阎为之大怒:“你说作废就作废?本座不同意!”

“我很抱歉,高估了自己知晓秘闻后的定性。”湫泽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但你似乎没什么损失吧?哦是了,你解开封印前,我自会发誓,此番所知之事,定不外传。”

闻言,晔阎眼底闪烁惊怒的血光:“你让本座动了心,现在抽身就想退走?未免太便宜了!”他把湫泽掼倒在床上,怒极反笑道:“还是说,神君的目的本就是如此?”

“魔主陛下说笑了。”湫泽无奈的摇摇头:“除非,你能证明自己并未吞噬金耀的魂魄。否则,我不想再继续这个约定。”如果晔阎没有吞噬金耀,那这份相似的缘由,只能是金耀堕魔后吞噬了魔气团,继而失去了记忆。

晔阎缓缓松开手:“原来,对于我的一见钟情,你是这么想的。”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音调无意识放大:“因为吞噬你的心上人,所以继承了这份见鬼的感情?!”

“那不关你的事。”湫泽平静的说道:“才诞生的魔气团,想要觅食是本能。”他的嘴角勉强挑起,眸色深沉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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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顶多做到不迁怒你,再上床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是吗?”晔阎定定的看着湫泽,好一会儿忽然出手,将湫泽身上衣衫尽数撕碎,不顾他的反抗,将之绑在床上,语调冰冷之极:“本座倒是觉得,神君无须心里过得去。”

被强行进入的时候,湫泽闷哼一声软下了腰,晔阎动作放缓,温柔的吻上其眼角:“记着,是我强迫你。但一年之期一到,我依旧会放你走。到那个时候,本座等你设下死局报复。”

双腿被架至肩两侧,柔软的蚌肉被肉棒捣弄翻搅,生性敏感的湫泽呼吸越发急促,在晔阎身下发出支离破碎的低吟:“嗯啊~魔主~停~停啊啊!”宫颈被突兀的入侵重重凿开,他一个哆嗦,玉茎便摇摇晃晃的立起,眸中顿时染上水雾:“别~”

“停不了。”晔阎轻叹,腰胯用力更狠,攻势再不复初时的柔缓温柔,逐渐变成狂风暴雨的摧折,直肏得湫泽穴内花蜜四溢,胞宫内的猩红穴壁热情挤夹,一下下缠裹插在里头的肉刃,紧致缠人的很。

晔阎被软肉圈咬得很爽,便埋首在湫泽胸前,时而用舌尖轮流卷起左右两朵茱萸,灵活的舔弄撩拨,时而吸吮乳肉,留下无数吻痕。

最终,湫泽的唉哼低喘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断断续续的紊乱呼吸,湿漉漉的银发贴在胸膛上,遮遮掩掩遍布肌肤的唇印。那双明亮的眼睛被水色填满,失神空茫的望着天花板,手臂摊在床上,指尖偶尔会有些搐动,整个人再无力挣扎。

晔阎站在床边上,发了一回儿呆,倾身给了湫泽一个吻,将之抱起来:“水神君且放心,本座绝不会食言而肥。”

被折腾了几天几夜,湫泽浑身酸软无力,已至极限。他疲倦的瞥了晔阎一眼,便直接阖上眼眸,尽管理智支撑着思绪,勉强能保持清醒,也没有再出声。

湫泽任由晔阎为自己清洗身体,事后将自己抱到干净清爽的床上,亲手按摩推拿、端茶倒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至清醒后,依旧不发一言。

这一冷战,竟又持续了一个月。在此期间,晔阎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甚至没有再强行掠夺。最后,湫泽瞧着面前的菜品,闻着熟悉的香辣气味,唇角露出一抹苦笑,终究是先开了口:“魔主陛下,何必呢?”

“本座并不想道歉。”晔阎答非所问,负手站在窗口,背对着湫泽:“因为,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没道理你水神君说什么就什么,完全不顾我这个另一当事人的想法。”

话说至此,他脚步轻挪回过头:“可我承认,那天的确是昏了头,不该对你那般粗暴。毕竟,你重情重义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确实正常,哪怕对象非是我。”晔阎淡淡说道:“湫泽,你若要报复,那便战场见真章。”

“但我喜欢你,想对你好,希望能追求你,却是我真心为之。不管这份感情来得多蹊跷,也沉甸甸的在我心里。”瞧着神情复杂的水神君,偏执成狂的魔主挑起唇角,眸色暗沉,笑不达眼底。

他柔声说道:“虽然,我接下来依旧会执行约定,不可能放过你。但是,我保证会更温柔一些,不会让你多难受。至于金耀,如果水神君非要觉得,是本座吞噬了他,不妨视我为仇寇,欲处之而后快。”

“左右,这些年想杀本座的人从来不少,也不差水神君一个了。”晔阎眸色深邃,笑容森冷邪肆,而声音倒是越发轻柔舒缓:“当然,若水神君败落被擒,可休要怪本座不给你自尽的机会。”

湫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便沉默不语的垂头用膳。晔阎也转过身,拿着一把琴,坐到了不远处。

相比神界素来舒缓高雅的曲调,魔界的音乐粗犷狂野,别有一番风味。晔阎选择在此刻弹奏,着实起到了一些作用,湫泽不知不觉就胃口大开,将膳食尽数用了。

“温度正佳,我们去殿外走走吧。”晔阎放下琴,傀儡随心而动,机械性起身去收拾桌子,他则走上前,握住湫泽的手,强势又温柔的把他拉出了万魔殿范围,来到了魔族庞大的皇宫里。

随口介绍每个宫殿的名字和殿内官员身份,于湫泽疑惑的目光中,晔阎嘴角微扬:“放心,借口提前放假,我命整个魔宫的侍者和魔将都回去探亲了。一个月内,御花园绝不会有外人在,哪怕我不在宫内,你也能随便散步,只要不出魔宫。”

一路走着,湫泽停在了晔阎所言的花园前。不同于神界贵族所修建花园,一贯是井井有条、四季分明,魔宫御花园可谓是乱花丛生迷人眼,各种魔花交织生长,颜色差别极大,明明乱如星罗棋布,却透着几分野性之美。

最好笑的是,本用以观景的长廊,完全埋于一片姝丽奇花碧草之中,湫泽前后绕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一个入口,直引得晔阎忍俊不禁:“跟我来。”他松开湫泽的手,主动走在前方,披荆斩棘一般压下比人还高的异草奇花,带湫泽走了进去。

里面,确实是个观景乘凉的好地方。四面八方被各种颜色的魔植遮遮了个严实,偶尔会有几缕阳光印进来,在脚下柔软的草皮上留下斑驳的剪影,静谧幽凉舒适。湫泽被晔阎拉着,坐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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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树台上,休息了一会儿,竟昏昏欲睡。

“困就睡吧。”晔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湫泽躺下,枕着他的双腿,自己则阖眸靠在背后一截树干上,缓声低语道:“这里是我专门建的,我挺喜欢,你呢?”

我也喜欢。湫泽在心里默默回答,作为水神君时,比起奢华的宫殿,他更喜欢自然舒适之地,曾经自建一栋竹楼,栽种一片竹林,养了一院爬墙绿植,睡在靠近窗户、盈满绿意的软榻上。

金耀来过几次后,也喜欢上了这种环绕在植物中的感觉,和如今的魔主习惯何其相似?湫泽的唇角溢出一声轻叹,却并未回答什么,只阖眸任由睡意蔓延开来。

这一觉,出乎湫泽意料的香甜。等他醒过来,已是月明星稀,周遭一切黑暗静谧,却没让他觉得不安。与此同时,一只手臂固执的环在腰间,身后也传来均匀稳定的呼吸声。显然,晔阎睡得正香。

湫泽轻轻坐起回头,虽被封印了神力,可良好的目力还是能让他于黑夜里视物。那张脸不同于金耀的文雅俊美,而是棱角分明的英挺。

静静看了好一会儿,湫泽稍稍倾下身子。不似金耀出生贵族而底蕴深厚,湫泽的强大来自于历练所得的机遇。其中,便有一个用于道侣的术法,名为心灵之锁。

两个人在同一时间默念心法,若当真是真心相爱,则此术法的发动无需任何力量,就能令两个灵魂心意相通。此后,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也能随时通话。另外,若一方魂魄重伤沉睡,导致术法中断,另一方亦能通过此法,刺激对方恢复意识、重塑联系。

最让湫泽痛心的是,金耀倍受折磨,被神王炼化而亡时,从头到尾没联系过自己,明显是不愿意让自己以卵击石向神王复仇。但是,金耀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机缘巧合正在附近,将他的死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么想着,湫泽眼底滑过苦涩。自金耀陨落,联系便已经断绝。如果晔阎吞噬了金耀,这个建立于灵魂之上的术法,什么反应都不会有;可若晔阎当真是堕魔失忆的金耀,即便因晔阎无有记忆、无法令链接重塑,自己也会收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

如今,晔阎睡得正香,没什么防备,此法又毫无影响,正是发动的时刻。湫泽无声一叹,自嘲的低语道:“也是时候,让自己死心了。”他将唇贴在晔阎眉间,并不抱希望的发动了这个术法。

一瞬,两瞬,三瞬…一盏茶…一炷香…湫泽自始至终呆愣在原地,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感觉——那个联系,从完全没有变得时有时无。良久,他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猛地原地跳起,却忘记自己正坐在晔阎的怀里。

“嘶!”双腿上骤然一松又猛地被压住,这么大的动静自是惊醒了晔阎:“怎么了?”他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瞳,打着哈欠问道:“睡得不舒服吗?那我们回去吧。”

湫泽终于冷静了下来,手垂在腰间握紧成拳,用力深到指甲陷入掌心。似是默认般任由晔阎将自己抱起来,他阖上眼眸,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晔阎就是金耀!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会如此?!他不但没死!还什么都不记得,在魔族成了一界之主?!想到自己在床上张开腿,让魔主肏个痛快,湫泽就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惊怒交加的抬手,想要揍死抱着自己的这个混账!可拳头才向上挥了一点儿,又无力的落了下来,现在不是揍人的时候!

湫泽抿紧唇角,几个疑问油然而生:金耀明明死得那么痛苦,为何晔阎见到神王并没有多少恨意?支撑着金耀堕落为魔,于吞噬中胜了那团魔气却混淆了记忆的执念,究竟是什么?

他素来引以为豪的聪明头脑乱成一团浆糊,半点都派不上用场。直到被晔阎脱下衣衫,浸入温热的水中,用舒适的毛巾擦拭每一寸肌肤,最后又安置在柔软被褥里之时,湫泽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晔阎的一见钟情是因自己,体贴入微也是因自己。

所以,让金耀强撑着活下去的那个执念,并非生他养他的家族,也非是被至亲算计谋杀的仇恨,只是自己、只有自己!这份深入灵魂的感情,让金耀胜过了那团无情无欲的魔气,即便被染黑了性格、被混淆了记忆,也只需一个回眸、一个遇见,便再次画地为牢、一败涂地。

“魔主…晔阎。”湫泽闭着眼睛,忽然出了声。

躺在他身边的晔阎侧过身子,柔声道:“怎么了?”

“没什么。”湫泽深深呼出一口气,勉强压下烦乱的思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君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想当小人。你我的约定,便如你所说,一切照旧吧。”我选择留下来,审视你、观察你、亲近你,直到做出最后的决定。

晔阎狐疑的看了湫泽好一会儿,沉声说道:“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

“嗯。”湫泽心烦意乱的应了声,语气有几分烦躁:“那魔主接受否?”

晔阎抿了抿唇角,直起身子靠坐在床头:“你又想了些什么,才改变了主意?”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湫泽没有睁开眼睛,只静静躺在那里,头也不抬说道:“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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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内望魔主勿要亲近于我。待一周后,本君保证会继续配合,如何?”金耀还活着,有些计划需要重新制定,这一周时间,足以自己想好新计划了。

晔阎定定看了湫泽好一会儿,虽不解湫泽意欲何为,却还是打心眼为对方留下而高兴,不自觉就放软了音调:“好。”

这份明显的开心,让湫泽紧绷的心神稍稍放松,抬眸对晔阎浅淡的笑了一下。见对方专注瞧着自己,他心里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舍弃一切为心上人复仇,为之不惜自己的身体、尊严、名声乃至一切,结果发觉心上人还活着,自己交易对象就是失忆的心上人……这是何等荒谬之事?!偏偏,金耀,或者说晔阎并无过错,他失忆前后最在乎的人都是自己,让自己想生气但发不出火来。

“别皱眉。”杂乱的思绪被眉心传来的温热触感打断,湫泽只见晔阎伸过来一根手指,轻轻抚平自己蹙起的眉心。

魔主凝视着水神君,眸子里流露关切与无奈之意:“湫泽,我收回前言,剩下的这段日子,只要你愿意留下来待满到一年,你不肯,我绝不强迫,别不开心了,好不好?”

湫泽一时无言,晔阎温柔起来和金耀一样,让人毫无招架之力。他难得不敢与之对视,偏开头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实际上,理智告诉湫泽,他该为心上人的存活开心,而不是生气,但想到这个荒谬的事实又忍不住来气。

于是,一个时辰后,晔阎无语凝噎的看着,湫泽裹着被褥,窝在了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只差一点儿就会从床上掉下去。他张了张嘴,可听着心上人平稳的呼吸,还是没出声把人叫醒,倒是一点点的挪了过去。末了,晔阎停了下来,抬臂轻轻揽住湫泽的腰,防止人睡迷糊滚下床。

说来也好笑,被抱着的湫泽睡着睡着,不太老实的翻了个身,便主动搂紧了晔阎。那个姿势,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怎么都不愿松手。

清晨,湫泽醒了过来,他神情微妙的看着自己的双臂,深吸一口气松开,很轻很轻的挪开了腰间的臂膀,故作无事的朝着床内睡去。似乎,晚间闹别扭睡到边沿,若非被揽住很可能会半夜滚下去的人不是自己。

这么做的时候,湫泽并未注意到,晔阎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直到他睡到床里面,心满意足的开始睡回笼觉,晔阎才仿若初醒的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直起了身子。接着,魔主扫了眼不远处,为神君掖了掖被角,便若无其事的披上衣服下床,走向了厨房。

过了一阵子,饭菜的香气便传了过来。湫泽动了动鼻子,有些难耐的横过身子,头伸在床外张望着。但在晔阎的脚步声响起时,他迅速钻回了被子里,还闭上眼睛像是依旧在酣睡。

魔识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晔阎怎么想都觉得可爱,费了好大劲才忍住笑。随手为饭菜施加了保温咒语,却没有盖上盖子,他坐到一边,取了些公务开始批阅。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湫泽终于还是架不住这种诱惑,快速穿衣起床了。见他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晔阎眼皮子一跳,抬眼正色道:“饿了,那就吃饭吧。”

没好气的瞪了晔阎一眼,湫泽先去洗漱,才坐了下来。他很清楚,晔阎是用美食诱惑自己,但同时也是纵容自己,想睡就继续睡,不想睡了起床随时能吃到保温的佳肴,算得上精心了。

“魔主。”饭后,湫泽瞧着碗筷被傀儡收走,轻轻唤了一声。

晔阎从桌案前抬起头:“我说过,叫我晔阎。”

湫泽无视了这句话,直接问道:“我能见神王陛下一面吗?”

“现在不行。”晔阎淡淡回道:“等交易结束,我自会让你见他。”他瞥了湫泽一眼,嘴角微扬,似笑非笑道:“不过,若你想知道神界的近况,本座倒是能透露一二。几位神君战死,你失踪,神族现在堪称群龙无首,好在几大家族还算稳得住。只不过,底层比较乱就是了。”

湫泽表情相当平静:“不出意料,若陛下回去,一个月就能摆平。”他看向晔阎,试探性道:“要是陛下能提前回去……”

“可以啊。”晔阎眼底滑过冷意:“他提前回去几个月,你就多留几年。神君既然忠心耿耿,想必不会介意吧?”

本质和金耀还是一个人,就是性格比金耀强势,占有欲也从内敛变成了外扬。湫泽心里给予判定,继续试探晔阎的底线:“让本君见陛下一面,此事再议,魔主意下如何?”

早点放回神王也好,以其眼高于顶的态度,哪怕这次输在晔阎手里,也不会注意到“死人”做的小动作,反而会将局势平定。他却不知,其他三位假死的神君,已把造反准备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他此生所有功绩,都沦为他人嫁衣,己身还会身败名裂,方解我心头之恨!

晔阎定定看了湫泽一会儿,眼底的温柔被暗色淹没,慢吞吞说道:“神君忠心可嘉,本座允了。”他起身拂袖而去,没再看湫泽一眼,也就不知道湫泽眼底充满了了然的无奈与叹息,还嘀咕了一句“你个自己吃自己醋的混蛋。”

第二日,晔阎目送湫泽走入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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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的牢狱,眸光越发深邃幽暗。他在门口守了很久,并未偷听。良久,湫泽神色略显苍白的走了出来,勉力一笑道:“多谢魔主,请您放了陛下。”

晔阎深深看了他一眼,抬手将禁制关闭,瞧着脸色阴沉走出来的神王,他冷冷道:“姑且算提前半年,水神君多在我族留六年。等日子到了,本座自会放他离去。”

“魔主,你欺人太甚!”神王死死盯着晔阎。

晔阎抱臂冷笑:“是你的神君主动找本座做的交易。”不知为何,他对神王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厌恶不屑:“他对你忠心耿耿,不惜自己修为尽丧,也要救你出来,神王觉得本座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神王哑口无言,最终深深看了自己的得力属下一眼,沉声说道:“你的位置,朕会为你留着,等闭关恢复了修为,随时都能回来,不会有人取代。”

湫泽脸上露出感动和欣喜,躬身行礼的同时,嘴上却道:“陛下知遇之恩,臣无以为报,而这身修为,本就是青年时得陛下提拔所有。”他轻声一笑:“但神君之位不全,对我族神军影响甚大,万万不可,臣万死难辞其咎。”你认命了新任水神君,我才会变得不起眼,才好布局啊。

神王长叹一声,没说自己终究打算如何,而是拍拍湫泽的肩膀,再冷冷看了晔阎一眼,方转身离去。湫泽无声的松了口气,没来及说什么,便被晔阎推入了牢狱里。

“呜!”撬开齿列的舌根疯狂纠缠,湫泽没坚持一会儿,便软了身子,被晔阎按倒在冰冷的石床上:“别~”

晔阎松开手,站在床边,冷冷的说道:“金耀已经死了,你还为他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要是他真死了,我倒是觉得值得。湫泽心里难免有些讽刺的想着,嘴上倒是稍微示了点儿弱,他还想提前离开,用晔阎为自己的下落打掩护,自不会再故意激怒对方:“做了这些,至少我心里能过意的去。”

他状若无意的拨开胸前发丝,将适才被蹭开的领口显露出来,那一节白嫩的脖颈于黑色石床上分外亮眼。这一幕让晔阎觉得喉咙有点儿干咳,耳垂微热的移开了视线:“可以走了吗?”

呵,媚眼抛给瞎子看了。湫泽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顺从的起身跟着晔阎走了回去。结果,在晔阎冷不丁停下后,他一头就撞了上去:“嘶!”

“撞疼了吗?”晔阎蹙眉,伸手为湫泽轻揉额头。

湫泽没有躲闪,只摇摇头说:“没什么。”他不解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停下?”

“魔宫人来人往,你只能局限于一地。”晔阎迟疑了一瞬,才道:“本座在外面也有庄园,若你想,不妨在外面住。到时候,你要是想逛逛,尽可以出门。”

湫泽抬眸,神色古怪的看着他:“魔主不怕本君一去不回?”

“神王打不过我。”晔阎淡淡道:“他率军来攻,能被本座打成那样。水神君觉得,要是本座主动去攻,神族会是什么下场?”

这算是…染黑了吗?金耀没这么冷酷,更没这么阴狠,用别人的命去要挟自己。湫泽苦笑了一声,摇首道:“只是开个玩笑,魔主请放心,不得你同意,本君不会毁约。”话虽如此,他怎么都否认不了,听见晔阎会为了自己攻打神族后,心里涌上来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随我来。”晔阎随手抽出两件斗笠,自己戴上了一个,而湫泽也照做了。走在热闹的魔都街市上,湫泽意外的发现晔阎极有耐心,路上遇见几个魔族孩童跑来跑去撞在身上,竟完全没生气,只是点了点为首孩子的脑袋瓜,温声道:“注意安全。”

那孩子眨了眨眼睛,对他们做了个鬼脸,跑远后倒是吆喝了起来:“你们都注意点,别再撞着人了!”

“你认识?”湫泽抬臂轻轻捣了晔阎一下。

晔阎不动声色的握住他的手:“嗯,那几个孩子脸很明显,是我属下家的,想必是最近忙着和神族扯皮,没怎么管孩子。”说着,他拉着湫泽停在一个烤串摊前,一本正经要了几串,还凑到湫泽耳垂边说道:“这一家特别贵,但味道是鼎好的,我尝过。”

湫泽哭笑不得的接过烤串,咬了一口倒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多谢。”

看湫泽不反对,晔阎就拉着他的手,逛了整个魔都。最终,等他们到了晔阎的别院门前时,肚子吃得鼓鼓的,周身都染上了各种佳肴的味道。于是,湫泽一进门,二话不说先让晔阎领着他去了浴室。

大概是往日只有晔阎一个人会来这里住,浴室的空间并不大,一个人尚有余地,两个人却是有点儿拥挤。晔阎神色不变,朝后退了出去:“你先洗。”

湫泽瞧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本君以为,魔主也会急着一起洗。”

“我答应过你。”晔阎轻声说道:“此后几年,依旧有效。”

湫泽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笑得越来越大声,带着几分晔阎不明白的颤音:“若我不愿意,魔主打算接下来几年都禁欲吗?”

“你可以看着,看本座会不会食言而肥。”晔阎的手搭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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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用力把门关上,湫泽听见了他最后一句话:“虽然我确实不如金耀,但我真心希望,几年后你离开之时,不会觉得这段经历带给你的只有痛苦。”

浴室里,湫泽猛地把淋浴阵法开启到了最大。他蹲坐在光滑的瓷面上,轻轻捂住了脸,响亮细密的水花下,指缝很快便湿透了。

这一夜的记忆,湫泽并不想回想,因为等他醒过来,就已经在床上了。至于怎么在床上的?湫泽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还记得,自己是怎样越哭越止不住眼泪,最后在浴室里睡过去的,这完全不符合他水神君冷静理智的形象!

总之,湫泽这一睡便从浴室到了床上。醒来时,不仅已换上了舒适合身的亵衣,连精致的点心粥汤,都已摆在悬空的小桌上,还特别体贴的盖上了盖子,施加了保温阵法,就等他享用。

湫泽瞪着那张小桌好久,还是忍不住伸手用膳了。只不过,在饭后发觉晔阎不在时,他好转的心情又不自觉的变糟糕了。哪怕,他心里清楚,晔阎是觉得自己心有所属,心里发酸也还是顾忌自己心情,不惜减少出现的次数,就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儿。

这种状态持续到了一周过去,几天见不着人的湫泽,习惯性用了晔阎十有八九又清晨溜过来给自己做的早膳,端端正正坐在书桌上,希望能和晔阎好好谈谈。时至今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打动了,即使心里还有怨气,也不想一天到晚见不着人。

这一回,晔阎也确实没能无声无息来去。瞧见明明已经很晚了,湫泽还一身盛装坐着等他,晔阎微微一怔,心里倒是一沉:“神君可是又有什么事情?”

一个“又”字尽显心酸,湫泽无声一叹,摇首笑道:“魔主说笑,只是好几天见不到你人,本君以为你有什么事情,便想问问是不是和我有关。”

“无关。”晔阎淡淡说道,走过来坐在了湫泽对面:“夜深,你不睡吗?”

湫泽垂下眼眸:“睡,你呢?”晔阎无言以对,他又道:“你留下来吧。”

晔阎怔住,明明听懂了湫泽言下之意,也还是艰涩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湫泽站起身来,衣衫从身上坠落,一件一件又一件。

晔阎的呼吸愈发不稳,在湫泽贴上来时,下意识揽住了他的腰,眸色暗沉之极:“你明明是不愿意…唔?”

湫泽用唇封住了晔阎的唇,双腿分开跨坐在晔阎身上。对方胯下早已凸出了一大块,被他用私密处一蹭,更是精神抖擞的弹跳起来,隔着袍服都能感受到那种温度。在湫泽蹭到第三下的时候,晔阎终于破了功。他扣住湫泽的腰,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按。

“嗯~”湫泽软了腰肢,在一只手掀了下裳,摸索着要害时,抬臂抱住了晔阎的脖子,移开纠缠的唇舌,轻声说道:“你很好,我并不觉得痛苦。”

此言,无异于一块巨石,彻底砸碎了晔阎仅存的理智。他的眼眸涌上血色,抱着湫泽,瞬间便飞到了床上。一神一魔的衣服几乎被顷刻除尽,粗暴的丢在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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