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眨眼一看,来者是何人呀?“喔!”此人,有个江湖绰号叫“乌脸大鳄”,他带着十几个粗壮汉子,是从江北闯荡过来的,自称是北方丐帮帮主。
“乌脸大鳄”,一心想丐帮南北一统,来鱼肉穷苦乞丐,他是个吃喝瓢赌的烂虫,想别人侍候着过上奢侈曰子,并不肯真心出力为帮众排难解忧,维护乞丐的切身利益。
此前,原来南方也成立过丐帮组织。
“乌脸大鳄”却是当然不让,作起了太上帮主,后来被南方乞丐罢黜了,闹得不欢而散,其实这个家伙,亦是被北方乞丐撵过江来的。
“乌脸大鳄”回不了江北去,欺负江南乞丐无能人,他身上有一点货道头,仗着几手过硬功夫,竟欺压起南方乞丐来。
老乞丐脸孔一板,他走过去大声呵斥道:“‘乌脸大鳄’,你大名叫乌大鄂,隐名是无恶不作,又来欺负同道弱势人群,听江北过来的同道讲,你本来是个富家公子,一贯好吃懒做,是个街皮头无赖,家庭没落才跌入乞丐行列,仍是恶姓不改,竟冒充丐帮帮主,过江来招摇撞骗,这种懒虫这里不需要,滚你娘的冷清蛋。”
“啪!”乌大鄂甩手一掌,向老乞丐脸上拍去“大胆奴才,老不死的东西竟以下犯上,这是反了不成,竟敢在本帮主面前撒野。”
乌大鄂要树立威信,重掌丐帮帮主大权,他来个先声夺人,想打一惊百震慑住这些穷乞丐。
“啊哇!……”乌大鄂一掌拍出,自己却是双脚乱跳,一蹦三丈高,他痛口直声尖叫起来,这到底是咋啦?却是打人者自己叫起痛来。
老乞丐在凌峰炼功时,他拿过玄帝陵牌,先行保管着呢!见一只飞掌刮来,他急忙用木牌子一挡。
“啪!”一掌击在玄帝陵牌上,忽见,暗淡幽光一闪而没。
乌大鄂甩出去的一只手,再也缩不回来啦!你道这是为啥嘛?一只手掌消失不见,他不跳跳脚才怪呢!
老乞丐一见乌大鄂这等熊样子,知道是从牌子上发出的一缕幽光,有着强大打击力,一出手不死便伤,可起到震慑敌人作用,还怕恶人上门来倒蛋吗!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有了足够底气。
老乞丐有木牌子在手,再不惧强盗恶贼上门斗狠,他鄙夷不屑道:“混蛋,这块木牌子才是一块打狗牌,五次出手无虚,打疯一只大狼狗,打死一条大藏獒,打痴一个呆子狗,再次出手一挡,又没收一只鳄爪子,还不快滚蛋,否则,不定是一块杀鳄牌呢!”
凌峰盘膝坐在草席上,看着乌大鄂在直蹦乱跳着,他眼露厌恶神色道:“玄帝陵牌是本帮镇帮之宝,名副其实的打狗牌,狗见亡命而逃,不逃则死,你尝到牌子的厉害了吧!要不要再打上一牌子试试,看你这条恶鳄,能否逃过一击而不死。”
“哼!老子,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过后再来算账,君子报仇倘且十年不晚,更何况是无赖雪恨呢!二十年也不迟,咱走着瞧吧!兄弟们扯蓬!”乌大鄂捧着一只断腕子,知道凭已方二十多人,并不是对方的吃菜,他交代几句狠话,捞一个乌龙面子,曰后,好重新统治丐帮,这才狼狈地逃窜遁去。
“哗!”乌大鄂带着十几个汉子,一头没入胡同中,一会儿,不见了人影子。
这群乞丐亲见木牌子厉害,一条幽光飞出,乌大鄂一只手掌当扬报销不见,不晓得到哪儿去了?无人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