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风怪、俏常娥夫妇,俱投入多尔衮阵营,为其冲锋陷阵杀伐,效犬马之劳,看来,二人是姐弟恋感情还倘好,这要一听到这等哭声嘛!这不,哭得好不凄惨悲伤哪!
野天鹅耳中闻听,这凄恻哀豪的哭声,跟着也心酸起来,自己有甜妞子抱在手,他心中一激动,不由吟唱了起来,世上只有老婆好,有老婆的男人像块宝,投进老婆的怀抱,美色享不了,世上只有老婆好,没老婆的男人象根草,孤独一身无人抱,美色无处找……
恶风怪哭着哭着,抱起俏常娥扛着肩头上,他飞奔起来就跑,几个腾身,往树林中窜去。
野天鹅一见恶风怪,这等疯狂行动,他急口直喉吼叫着:“喂!恶风怪林中有不测危险,你快回来啊!”
恶风怪那儿会听野天鹅的嗐嚎嚎,他只当未听见,几个飞扑,往茂密的树林中一钻,已不见了身影,沉没在林海草丛之中。
野天鹅这个四品官,也当得那个太窝囊啦!手下之人,没人理睬其八鸟,那肯听命令呀?
恶风怪只当,是野天鹅在发鸡鹅掌疯呢!这不,成了一只疯疯癫癫的瘟鹅,他懒得再会过回头来瞧上一眼,那会理睬其鹅鸟儿,自然照走不误也!
野天鹅也是没法子可想啊!真的成了一只蔫头蔫脑的瘟鹅啦!不知如何才好呀!
过得一刻,毕竟是只野天鹅了,这头脑还真的不简单呢!这颗鹅头就怎么一摇一甩,顿时,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暂且,不去管恶风怪啦!
目前,最要紧的事是,先得弄清楚躺在地上的红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再作出一个决端,否则,无法作出正确判断,来分析事态的演变,会朝甚么方向发展,保持官位才是硬道理,相交一下,其余之事全是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反而,会搅乱自己的心神。
野天鹅脸色一板道:“朱坚强听令!你去扯掉红衫人的遮面巾,看看到底是如何的来路,知道了这些人底细,再作打算也不迟,不然,路上发生甚么不测,咱可不好办哇!保得身家姓命要紧。”
朱坚强闻听命令,也觉得这事透出怪异,他不再犹豫急忙奔将上去,将红衫人的遮面巾用力一扯拉下来。
朱坚强一向心坚如铁,一见红衫人,他心中一软,自是吃惊不小,不由连连咋呼道:“呀!‘毒蝎子’杜卸资,此人身上怎会穿着红衫呢!本是老王爷的心腹之人,咋的?跑到对方阵营去啦!”
荒蛮子心中一想是啊!这等间谍就藏在老王爷身边,无形之中是装在王府中的窃听器,呃或,是二只只摄像探头,其威力还真不小呐!他这才接口道:“杜卸资此人,或许,是孝庄皇太后安插在老王爷身边的卧底,我等一举一动全在小皇帝掌控之中,为道几次大的行动都以破产而告终,成不了了之结局,在内部排查中,不知暗查了有多少回,始终查不出是何人所为,如今,这才知道是此人,泄了已方的机密,他若是不死在这森林中,还无人知道真相,原来‘毒蝎子’是窃取情报的间谍呐!一些重大行动,看来全是这人透露出去是呢!”
朱坚强真知道大清皇朝中,二股势力在暗中交量,剪除对方的羽翼,不管是来明的还是来暗的,都在想方设法击杀忠于对方的铁杆人物,他感触彼深道:“孝庄皇太后派出的间谍渗透到王府中,在军中各个机关内无处不有啊!相反,咱也得到了小皇帝,私自溜出宫去的机密,双方俱有间谍渗透其内,相互窃取情报注视着对立一方的行动,在暗中激烈的角逐着,想方设法来削弱对方的实力,抑压各自势力的延伸,以达到自己独揽大权目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