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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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新在房间里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先把自己跟任越的关系和任策提一提,虽然跟任越的见面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但他不想因为这件事给自己和任策造成误会。他很珍惜任策,也很重视伴侣之间的坦诚,不想因为自己的隐瞒给两人的关系埋下隐患。

打定主意之后,任策却一直没回来,直到晚饭时间房门才被敲响,反而是任越主动找上了门。

“任策出门了,他给爸爸的朋友送点礼物过去,把你交给我了。快到吃饭的时间了,一起下去?”任越站在门前,一双眼睛不避不让地落在周新身上,表现得如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一会儿自己下去就好。”周新攥着门把手,闪躲着眼神拒绝,即便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在任越的面前表现得更自然一点。

“你确定吗?这是你第一次跟我们家的亲戚见面,总要有个人来介绍,况且要是错过了时间,给大家留下来的印象应该不会太好,你不是很在意这些吗?没必要因为我把第一印象分给丢了。”任越太了解他,知道怎么踩中他的软处。

周新犹豫了半秒,松开了门:“那……我跟你一起下去吧,麻烦你了。”最后一句话几乎如同他整个人一般垂丧。

任越微微翘起嘴角,侧过身让出路来,摆出一副等他先走的绅士姿态。

周新呆了呆,额上冒出细汗,他的右腿如同一个半挂在身上的损坏零件,没有勋章的荣耀,却无时无刻不在展示他的怪异。何况现在要在任越面前进行展示,几乎让他想要凭空消失在空气里。

不管多久,任越总喜欢看到他的难堪。周新缓慢地走出来,每走一步他的心脏都忍不住抖一下,如果羞辱他能让任越快乐的话就让他看吧,反正再难堪的,他也学会了如何挺过去。

“脚很痛吗?”经过任越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攥住了周新的手臂,陌生的触感让两人面面相觑,任越忍不住拿食指在周侧脸蹭了蹭,“好久不见,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周新听到他这句话登时浑身一震,见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后退几步。他料不到任越会像个没事人似的,对他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一时间竟然有几分不知所措。

“这么怕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藏不住事情。”任越趁着他后退留出的空隙向前,将人圈在墙壁和自己之间,他低下头看着周新,就像从前出差回来轻轻蹭了蹭周新的头发,“我回来了,你想不想我?我只是离开一段时间,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糟糕?”

周新完全不明白任越现在是个什么意思,他只怕两人这样不清不楚的模样被其他人看到,想要从任越身边走开。

或许是他沉默的挣扎激怒了任越,任越用力制住他的动作,却没料到用力过度反而让周新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微微松开手:“没事吧?”他听到了骨骼轻响的声音,手底下的身体跟记忆中相比简直称得上单薄。

“你放开我。”周新低声怒道。

任越放开他:“你变了很多……”

“任越!你到底想怎么样?!”任越还没说完,周新就低吼着打断了他,“我跟任策在一起之前不知道他和你的关系!我没有想要缠着你,也不会再打扰你,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的企图,我只是喜欢任策才会跟他在一起,我没有贪图你们家的任何东西,没有想过拿住什么把柄威胁你,如果你真的受不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他一口气说完这些,才发现身体抖如筛糠,几乎靠不住墙壁。

任越没想到自己会把他刺激成这样,当年他离开的时候周新也是这样哀求他,只是谁能想到不到两年的时间,曾经跪着求自己别离开的人现在反而求着自己放过他,还在自己面前说喜欢上了别人。

任越盯着他,瞳孔中闪着冷冽的光:“你是认真的吗?”

“是。”力气仿佛随着情绪一起宣泄掉了,周新只觉得脱力,连声音都低了下来。

任越忽然嗤笑一声,他点点头:“就算我相信了,任策也未必能相信你的说法,要是他知道我们曾经的关系,你觉得他还能心无芥蒂地跟你在一起吗?”

周新抬头看他,低声道:“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去做。”

“如果我说,要你跟任策分手呢?”

周新痛苦地望着任越,他不懂,是不是要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任越才会觉得放心。自己已经被他像个垃圾一样扔了,只是这个垃圾袋被风偶然吹到了他的家门口,难道只能把垃圾袋焚烧殆尽才不会让他碍眼吗?

“我做不到。”周新向他乞求,他的眼神如同多年前跪在地上望向任越时一样,“我可以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不会听到我的任何消息,除了这个,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算了,我没想做个打散鸳鸯的强棒,”任越不知怎么的,忽然善心大发放过了他,“下去吃饭吧,时间快来不及了,至于提什么条件,现在我还想不到,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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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跟任越的冲突,周新席间有些心不在焉,任家的亲戚问答有大半是任越替他接的,或许是任越的表现太不寻常,有人问起来:“阿越倒是很照顾小周啊,是不是你弟弟出门前交代你,别让我们把人吓跑了。”

周新听见忍不住背后一颤,任越的回答却让他头皮都炸了:“我们之前认识,家里人多,你们这么多人对他一个,我总要帮帮忙教他认认亲戚吧。”

一众亲戚听他这话一时都愣了,本来大家都不太认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物,甚至觉得任策只是一时闹别扭才带个人回来,但一直在国外的任越说自己认识,大家不免对这个人在任家的地位有些嘀咕。

任母笑道:“是吗?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我也不知道周新是任策的未婚夫,我跟他认识是早几年前的事了。”任越轻描淡写,周新却紧张得攥紧了筷子,生怕他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所幸任越也没打算在大家面前把往事都抖露出来,他给周新的杯子添了些酒,翘起嘴角轻笑道,“我也没想到一回来就能跟你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看来我们之间缘分不浅。”

一顿晚饭周新食不下咽,除了应付任家亲戚们的问话之外,任越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感也让他神经紧绷,可是提前离席又太过失礼,他只能忍耐着企盼任策快回来。

没想到两个小时后任策还没回来,周新已经被女人们的盘问和酒精浸得通红,他就快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任越扶起了他:“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太好,要不先回卧室休息一下?”他向任父任母解释道,“周新身体还没恢复,让他去休息吧。”

任父点点头:“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跟我出去一趟,跟各位叔叔伯伯们见个面。”

任越扶起周新,坐下时还没什么,匍一站起来周新只觉得天地旋转头重脚轻,身后的任越撑住了他,声音飘进他的耳朵里,“今天开的酒后劲比较大,你们这么灌他,我看任策回来之后得找我麻烦了。”

嘈杂的笑声远去,周新意识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跟任越保持距离,可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他怀里倒,神经被酒精麻痹后感官就敏感了起来,他能闻到任越身上传来的α信息素味道,强烈的、熟悉的、极具攻击性的荷尔蒙在平时很容易挑动同类的警惕性和攻击性,在主人刻意地引诱下也很容易激发Ω的欲望。

“热不热?还好吗?”任越放大的脸在周新眼前轻晃,冷白的灯光直射瞳孔,让他眼中不由自主地浮出泪水。

“我很好……”周新喃喃着望向任越,“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干燥的手抚上他的脸,他听见任越说:“怎么会?”

“我知道你喜欢他,他一有事你就会马上过去,你昨天不是已经订机票走了吗?”周新闭着眼睛,任越知道他醉得不轻,“我以为跟一个痴情的人在一起就会得到这份感情,但是我不知道它是专属于一个人的,是我太笨了。可是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才回来的?哈哈,那也好,哪怕觉得我可怜也好,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就很知足了……”

任越看着周新的脸,这张男人的脸普通平凡,痛苦在他脸上没有展现丝毫让人怜惜的姿态,只是一张扭曲的、凄惨的脸。可他从这张脸上却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对这个人依然强大的影响力。荒唐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多,幸好始终有一件事没有脱离他的掌控,周新身上的套索从来只在他的手里,他从这份痛苦中再次确定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控制权。

“我会留在你身边……”任越摩挲着他的脸颊,低声承诺道,“哪里也不会去了。”

周新其实不擅长喝酒,每一次酒醉之后他都觉得自己的血管都会燃烧起来,如同每一次发烧,每一次发情,而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对他来说跟生病没有什么两样。

今天是醉酒了,他的意识从火焰里挣脱出来,首先感受到的是从身体内传来的温柔的律动,后穴被三根手指塞得满满的,指腹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腰软得几乎要融化。

“啊……”他从鼻腔里呼出一口热气,伴随着低烧的发情期并不好受,同时还兼有酒精的作用时就更加难以忍受了。他用良好的左腿勾住任策的腰,低声道,“好难受,进来吧。”

黑色的人影覆上他的身体,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微凉的唇在他发热的额头上轻轻触吻,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清:“还没完全湿,我们慢慢来,忍一忍再让你舒服。”

旺盛的欲火让周新有些焦躁,他抬了抬自己的腰,含混道:“没关系,进来就湿了。”

他发起情来跟别的Ω不太一样,没有狂乱的渴望也没有澎湃的情潮,低烧、困顿、疲惫以及若有似无的性欲就是全部。大部分人的发情期都有固定的周期,他的发情期却没什么规律可言,像不小心就会染上的感冒,让他庆幸的是这小“感冒”的周期不长,一般一夜也就过去了。

在他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任策轻轻叼住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在他唇上逡巡,直到他把自己的嘴唇张开接受外物的入侵。

“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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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舌头一进来就像疯了似的,在他窄小湿润的口腔里搜刮舔吻,软舌侵扫过颚壁齿列,又如同阴茎在他口中抽插,简直像是要把他给吞下去一般直把周新吻得喘不过气。

津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又被吞吃下去,口中的攻势凶猛,对方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宽大的手掌钻进周新衣服里,一路向上揪住敏感的乳头,用指尖轻柔快速地搔刮乳尖。周新在情欲和酒精的同时作用下早已经使不上力气,两只手只能软绵绵地勉强抓住对方的衣领发出推拒的哼吟,只是这副成熟的身体在剧烈的攻击下微微扭动,反而多了几分欲迎还拒的诱惑感。

火热的舌头几乎要将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都舔舐遍了,才勾住软软推拒的舌头温柔安抚,这漫长而富有技巧的前戏让周新感觉到些许不对,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就被身下的动静引去了注意力。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褪下,修长的手指包住颇为可观的硬挺物件轻柔摩挲,那人用掌心沾取周新龟头流出的腺液,细致地把那些黏液上红肿的茎身上下摩擦起来,他对周新喜欢的方式熟悉得很,修长的手指灵活而敏锐地抚过茎身隆起的青筋与凹陷的沟壑,激得周新快感澎湃,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嗯嗯……唔……”好不容易那根凶暴的舌头放过了他,还没等周新张开唇喘足气,对方的头便埋在了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含住了另一边挺立的肉粒。

“唔哈……别……”乳尖被湿热的舌头舔舐,又跟粗糙的衣物摩擦,双重刺激之下周新下意识地扭腰挺胸,反倒把乳头往对方口中送得更深,模糊间周新听到他一声轻笑,模糊的意识里顿时浮起些微羞耻感。

周新不懂今晚任策怎么这么有兴致,甚至一改平日温柔沉默的动作变得这样的激烈,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挑动着他的敏感点,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他用小腿轻蹭任策结实的腰腹示意他进来,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棍早就抵住了他的股间,黏湿的腺液从铃口滴到他的腿根,想必早就忍得艰难。

周新一边忍耐着乳头的快感,一边伸手下去触碰那根滚烫的硬物,他的手碰触到那根精神的家伙时对方猛地在他手中弹动几下又涨大了几分,周新有几分羞涩,却还是牵引着粗壮的阳物往自己股间送去,口中说道:“进来……任策,进来……”

对方的动作顿了顿,拿开他的手,两手握住他腿根猛地往两边一拉,重重地冲了进来。

“呃……”一瞬间的疼痛让周新皱起了眉,他攀住对方结实的小臂,只觉得这一刻空虚的内里被滚烫粗大的阳具填满,脆弱的肠壁几乎要撑破了一般紧紧地裹住了对方,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等等……啊!啊哈!啊……”周新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对方就按着他的腿暴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勃发的阳物毫不留情地进退挺动,被强硬破开的内壁还没适应尺寸过大的外物,登时传来丝丝疼痛,他口中溢出痛吟,“别、太快了……痛……啊!啊!”

就在他不明白为什么任策态度突变的时候,那人长臂一伸,床头的壁灯就被打开了,暖黄的灯光映照出完全不同的五官样貌,插在他身体里的人哪里是任策。

周新在看清他的脸的时候,浑身沸腾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凉了下来,肠道紧紧地夹住那根肆虐的肉棍,让他进退不得。

任越在他上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让他打心里发颤的笑容来:“没想到是我?我还以为我上你的感觉你永远都不会忘记呢。”说着,他摆动腰胯,继续在周新穴里缓缓抽插起来。

“啊……你、你放开……”任越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周新的敏感点,那早就被肏熟的甬道压根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随着任越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如同一张紧致的小嘴把任越吸得紧紧的,偏偏主人却不像小穴这么诚实,挣扎着要从他身下逃走。

发情中的周新又如何可能挣脱,光是他的阴茎从那张饥渴的小穴里出来半分,里面就拼命地收缩着要往深处吸。任越用力不敢太重,只能抵住他穴中浅处的敏感点顶弄磨蹭,将他磨得腰酥腿软。

周新抖着身体抗拒,但在任越有力的控制下,这番推搡只不过让体内的阴茎进入得更深,软弱的肉穴在摩擦中渐渐适应了粗大,甚至还尝到了甜头流出不少淫水,随着任越一个重重地挺身深入,周新喉头吐出一声急促喘息,登时喷射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任越握住他还在微微颤抖着吐露精液的阳具,亲昵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尖利的牙齿顺着耳廓细细啮咬。

酥麻的触电感从耳根一路扩散到周新全身,被任越插得射了这件事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不该有感觉的,却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周新悔恨不已,对任策的愧疚和对自己的恨意让他一时间眼圈都红了。

任越湿润的舌头像游蛇一般从耳朵扫到周新的眼角,在清瘦的脸颊上留下湿淋淋的水渍,那贪婪的吮吸和充满技巧的挑逗让周新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他一边满意地舔着周新的眼睛一边说:“是不是很舒服?任策有没有把你操得这么舒服过?他有没有我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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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不知道这个骚穴这么贪吃,一个星期就要好几次,能把你喂饱吗?”

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周新想要呻吟出声,无论是被热烈舔吻的上面或是含吮着巨物的下面,都曾无数次臣服在这样热烈而熟悉的侵略之下,周新只觉得被情欲逼得呼吸困难,双唇微微张开,在任越看来却是一副索吻的姿态。

任越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双唇,唇齿相接间周新不住发出呜呜嗯嗯的哼吟,听上去又浪又骚,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把这个骚货艹死在床上。周新吐出的气息甘甜而灼热,汹涌的荷尔蒙冲破了本就破损的闸门,任越闻到这个气息就知道,身下的人已经被情潮击溃了。

啧啧的亲吻声在卧室里越来越响,周新仿佛放弃了挣扎似的,渴求地吸吮着任越口中的津液,身体也紧紧贴住任越结实火热的身躯,随着任越的抽插扭动起来。

长长一吻过后,任越忍住亲吻的欲望,抬起了上身。周新迷蒙地望向他,他忽然露出一个笑来,两手包住周新两瓣浑圆的臀肉向两边扯开,往上抬起湿滑骚浪的屁股好方便自己的进出,更方便了周新看清现在的境况。

青筋虬结的紫黑阴茎在紧致的肉穴里迅疾抽动,内壁流出的淫水让任越进出得顺畅无比,也让他能够更加轻易地顶弄到深处的敏感点。这姿势实在太淫荡,只要周新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任越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也迫使周新不得不面对任越的脸。

这副场景太过淫乱,加上任越那张带着寒意的笑脸,让周新迷蒙的意识清醒不少,他满脸涨红地想要推开任越,却被任越大力的冲撞刺激得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发出不成句的音节:“啊……不、不要……唔哈……”

周新的拒绝不知怎么激怒了任越,任越按住他的双腿臀部疯狂地顶弄起来,直把人顶得急喘惊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太快了……啊啊啊!!”

被猛烈肏干的内壁快活地冒出了大量腺液,沿着麦色的腿根蜿蜒流淌,在任越的大肏大干下肉穴深处的口子慢慢打开,敏感的腔口被粗大的冠头挤弄,一种触及灵魂的快感摄住了周新,情欲催发,他竟然无法忍耐地搂上了任越的脖子,腰臀狂乱地往任越胯下送去,嘴里喊道:“唔啊……给我……肏我……我受不了了,要老公的精液全部射到骚货里面!老公!啊哈!好痒、好舒服!啊啊啊啊!!”

任越听到他口中叫的那些话,还是同以前一样骚浪,他眸色极深,一边疯狂地顶弄着敏感的腔口一边逼问道:“要谁的精液?嗯?我是谁?”

“啊!啊!要你的!要你的!呜……要操坏骚逼了啊……”泪水从周新晃动的眼中不断滑落,怕是没有人能想到他在床上还有这么一副狂乱地模样,任越迟迟不满足他,周新知道他不听到想要的回答不会罢休,只得大叫道:“任越!任越!给我,射给我!!”

在他叫出口的一瞬间,滚烫的精液通通打在了他敏感饥渴的肠壁上。

“你叫得真大声,幸好这房间的隔音不错。”任越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让你饿了这么久,现在稍微满足一点了吗?”

周新闭着眼睛浑身微微发颤,任越不喜欢他这副模样,明明是一场暌违已久的欢爱:“你别想着要怎么逃跑,你说要是我现在把你抱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被艹过的这幅样子,我家的这些人会怎么想呢?要是任策看到你这副样子,他又会怎么想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新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他只觉得自己坠入无边的深渊,即便是抗拒为开始,但他无可辩驳地在跟任越的绞缠中高潮,甚至露出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下流不耻的一面,他甚至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面对任策,而面对任越的威胁他只能任由鱼肉。

阴茎从湿滑的甬道抽出来,即便软下来的尺寸也甚为客观,合不拢的肉洞缓缓流出黏腻白浊,任越用指腹把流出来的精液涂在红艳的穴口周围,他微笑着回答:“我想干什么?周新,我想你就算躺在别人的床上,也只能吃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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