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都是单相思？
男生那边很快又抛过来一个问题，大家都陆续做出回答。
一轮结束，林绯抢在其他人开口前，提了一个问题：“初吻不在的，收一根手指头。”
眼睁睁看着沉徒骞的中指缓缓放下，她悄悄侧目。
白薇的食指也跟着回落。
林绯一言不发，只有唇线紧紧抿成一条线。
程淼察觉到异样，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林绯的泪珠顺着外侧眼角滴落，程淼瞬间慌了神，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男生桌七嘴八舌的讨论，最后不知道谁，嬉皮笑脸的说：“初夜没了的，赶紧收！”
瞬间喝彩声，起哄声响彻在公寓内。
林绯的视线紧紧黏在沉徒骞仅剩的两根手指上，他的无名指弯折下去，林绯瞬间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语气有些慌乱，她轻声说：“我吃饱了，去下卫生间。”
落荒而逃。
身后还有男生在笑：“这么害羞吗？”
“别跑啊……”
林绯躲到了阳台上，手臂搭在阳台围栏上，抬着头，一个能够让眼泪不至于落下的角度。
一开始，只是眼眶泛红。
渐渐，她的嘴角扯起一丝苦笑。
而后，林绯突然笑出声来，根本控制不住的情绪就这样宣泄而出，就这样一个人在阳台上非哭非笑。
转角处，沉徒骞和程淼打了照面，最后她还是把沉徒骞说服。
他转身下楼，却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林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