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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去喂一下狗狗,喂完就走,逗留不了多久。只要将多余的感情抹杀掉,把程虎当作普通朋友……
更何况我也没在程虎身上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和beta做朋友再安全不过了。
迟兔不断安慰自己,上一段失败的恋情,使得他对alpha打心底抗拒,他更笃定程虎是beta,理所当然地将程虎划在了安全区内。
每天午休和下班的时候,他会专程带一些狗零食投喂布丁,撸狗的时候仿佛工作累积的压力都被治愈了。
工地上突然出现这么一位漂亮的oga,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糙汉里自然显眼。迟兔说话慢悠悠的好听得要命,性格也软软的又懂礼貌,这么乖的孩子一下子便成了工友之间的偶像,像是聚光灯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知他内向怕生,怕吓到这位乖巧的小朋友,大家都默契地在远处默默守候,没人上前打扰。好在程虎人缘极好,每次迟兔刚从对街缓缓走来,就已经有人给程虎通风报信了。
时间一长,他俩自然成了关系亲密的朋友。
只可惜在这之上就没了任何进展,狗倒是胖了三斤。
迟兔是真心把程虎看作朋友,越交往越知程虎的好。他善良乐于助人,不会强迫自己做些不想做的事,并且永远保持热情,就像太阳那么耀眼,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害怕自己会喜欢上这么好的程虎。
可是,怎么会有人想着朋友自慰呢?
性瘾就像扎在肉里的一根刺,越去碰它就扎得越深,直到发炎溃烂。
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静下来后忍耐了一天的性瘾就像巨浪将迟兔拍倒。
迟兔深深叹了口气,架好摄像头,确认照不到脸后,打开直播间。看他直播的人不算多,但还是有几位铁粉早就候着了。待迟兔出现,屏幕上飘过三两句问候,似乎他们也习惯了主播不会回应的风格。
白炽灯光透过薄薄的布料,将一片淡蓝色的光打在如雪的肌肤上,宛如清澈的溪水透人心脾。将衬衣的下摆叼在嘴里,手指随意揉搓了一下柔软的乳房,便留下粉色的指印。他好像并不介意在身上留下痕迹,甚至加重了力道想象着程虎那双因惯用器械而粗糙厚重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起程虎,每当手上工作空下来的时候,程虎的模样就会浮现在脑海里,还有在他自慰时,以及梦里处处皆是。
如果是程虎的话,会怎么做呢?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开始性奋地颤抖。
咬住衬衣的牙齿又紧了紧,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不喊出程虎的名字。可细小的呜咽和晶莹的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唇缝溢出。两只指头捏住完全勃起的乳粒反复挤压,另一只手向下游弋,抓住早已抬头的肉棒迅速上下套弄,并用比平时更重的力道去挤压囊袋。
他卖力地将阴茎往手心里拱,漂亮的背脊高高弓起如一道彩虹。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脆弱的阴茎承受不住频繁的撸动开始微微刺痛,柱身从淡淡的粉色换成了血一样的深红色。可明明涨得都痛了,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又无法放任不管,难受得要命。
用直播的羞耻感来刺激高潮的方式好像有些不管用了,难道是阈值又高了?
只有前面远远不够……
已经过了整整半个小时。
迟兔的身体都开始有些吃不消了,圆润可爱的龟头也因为过度摩擦而脆弱不堪,淅淅沥沥地吐出少量透明的前列腺液,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
不得已他只能打开床头柜,翻出几个形状不一的小玩具。
每次看到成人用品,迟兔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些不好的回忆。为了让迟兔的身体对性成瘾以至无法离开自己,胡晏秋无时无刻不在调教迟兔的身体。数不清多少次,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自己的工位上,体内被胡晏秋塞满各种玩具。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感觉让迟兔如坐针毡,明明怕得要命,却又矛盾地在那种刺激中无数次高潮。
但起码玩具比人类干净多了。
从回忆中抽离,迟兔从一堆玩具里挑了一颗跳蛋,刚碰到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将跳蛋吸了进去。再用手指略微往里一推,不需要怎么用力,肉壁就急不可耐地挤压着跳蛋往蜜穴深处送去。
他索性直接把开关调至最高档,动力十足的跳蛋不停地撞击着柔软的肉壁,勾得迟兔心尖痒痒的,如玉石般白嫩的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显然小小的跳蛋并无法满足迟兔早就被肉棒操熟了的身体,他抓起床上的枕头夹在胯下,饥渴地不停蹭弄大腿根,直到腿根黏腻无比依然无法满足体内的空虚感。
忍不住了,想要……更大的插进来……
眼角瞥到角落里的那根假鸡巴。
那根东西和他的手腕差不多粗,网购买错了尺寸,这种东西又不太方便退,收到后就一直放在抽屉里,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从来没用过。
而现在似乎刚好能用来,缓解他的焦躁……
为了不让身体受伤,迟兔给假
', ' ')('鸡巴淋上满满的润滑液,晶莹的液体从硕大的龟头慢慢往下滴落,淌过凸起的青筋,就连皮肤上的毛孔都做得惟妙惟肖,打开开关甚至还能模仿体温,逼真得如同真人的阴茎。
使他不禁联想到程虎。
程虎的体型那么高大,那里……应该也不小吧……
思绪一旦起了个头,就像被下了蛊无法停止。幻想着程虎的身体,迟兔的心跳都失了速,红着脸掰开臀瓣扶着假鸡巴缓缓操了进去。巨大的龟头慢慢破开柔软的穴口,还没全部吞入,穴口就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痛得仿佛肠道都快裂开了。
“嘶……”
迟兔倒吸一口凉气,即便是胡晏秋也没喂他吃过这么大一根巨屌,疼得他只想逃,拽着假鸡巴的底部往外拔。才抽出一小段,穴心便喷出大量的骚水,下面的小嘴牢牢吸住龟头,像是在挽留似的。
他只能停止动作,抚慰一下自己抖得可怜的肉棒。半晌等身体放松下来,不那么疼了,再一寸寸地往里挤。想象着程虎压在他的身后,酥麻的触感很快就盖过痛楚,结实的腹肌反复摩擦过他的下体,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粗大的肉棒将他骚动的肉穴全部填满,滚烫的大鸡巴顶着前端的跳蛋抵着敏感点不停跳动,两种不同的触感猛地将迟兔往云端上送。
快感在脑子里炸开,迟兔直接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就算是在色情直播合法化的当今社会,迟兔的直播尺度也仍会被划分在保守的分类内。
情色主播之间的竞争愈演愈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各种花式玩法越来越多,为了满足观众猎奇的心理,直播的内容往往不拘泥于普通的做爱。更别提迟兔这样小儿科的自慰,甚至把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与粉丝的互动也基本为零,直播间的流量自然也就大大不如其他主播了。
不过迟兔并不在意这些,他压根没有靠直播赚钱的想法。被陌生人盯着的羞耻感能提高身体的兴奋度,他只是将其视为缓解性瘾的一种手段罢了。
可即便如此,迟兔的直播间依然有一批忠实的粉丝。可能是被曼妙的身材吸引,也或许是为迟兔朴实不做作的性格而停驻,大家都默默守护着迟兔,同时也自觉维护着直播间的秩序。
作为禁忌,没有一个人会去深扒迟兔的私生活。
下播后,迟兔的身体终于轻松了不少。
洗了个澡身上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迟兔抽了条毛巾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又从冰箱里拿了罐气泡水,准备将还没处理完的周报整理一下。
坐到电脑前,没来得及关闭的页面还停留在直播平台上。心情不错的迟兔随手点开信息栏的红点,想着先把站内私信处理一下。清理掉一些乱七八糟的系统提示后,他的视线停留在署名“h先生”的私信上。
直播间的老粉之一,他好像有些印象。
每次直播这位粉丝都不曾缺席,且总爱在弹幕上发些污言秽语,被房管禁言过好多次,却依然屡教不改。
迟兔点开私信。
就算知道没人回复,这位“h先生”似乎还是自言自语着,发了很多。
h先生:你好,关注你的直播很久了,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可以加个微信吗?
·为什么不回我?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礼貌吗?
·抱歉,因为你一直没回我,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说错了话,请你原谅我。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一下你。
皱着眉,迟兔又将滚动条向下拖了几页。
·我知道你在看,别给脸不要脸。
·选了这么大一根假鸡巴,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吗?假的哪有真人的好,我的鸡巴比它还大,你就不想试试吗!
·骚货,是不是不被人捅骚穴,你就不舒服?
·人尽可夫的婊子,信不信就算你不回我,我也有办法找到你。
略过下面密密麻麻一大堆不堪入目的文字,迟兔强忍着不适直接将这位“h先生”拖进了黑名单。做色情直播这行久了,偶尔也会收到一两封不堪入目的私信,可像这样坚持不懈送信的还是第一个。
这个id勾起迟兔一些糟糕的回忆,也毁了周末难得的好心情。这样的事,他不知该向谁倾诉,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更何况是当下这种难以启齿的情况。
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程虎,要是自己色情主播的身份暴露……
恐怕程虎只会瞧不起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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