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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001反派终究独自扛下了所有小恶魔暗中谋划杀气腾腾的侠客发觉身体异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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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你先坐下喝杯茶。”

待吕朔确定卞鸿卫已经彻底远离客栈,他归刀入鞘,上前关紧边框已经出现裂痕的窗户。

窗外细雨早已停歇,湿润气息混合着莹色月光洒落地面,惊心动魄的对峙后,宁静重返人间,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打破城镇的安眠。

注视着夜色恍惚好一会,吕朔摸过没有伤口的嘴唇,口腔里没有血腥味,他低头,衣服齐整穿戴在身上,只有些因和衣而睡留下的皱痕,乳首……和后面那处也很正常,没有疼痛感残留。

好像真的只是个怪梦。

“金乌哥哥,你没事吧?”点起的烛光下,青年捧着已经凉透的茶水,小口啜饮着,吕朔一回头便能望见他格外担忧的目光。那令侠客惊疑的心头泛起宽慰:“我没事。”

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仿若触电,连后穴都下意识收缩一下,收拢得更紧。

见鬼!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吕朔内心暗骂了声,强行挥去怪梦带来的影响,走近甘凛坐下。

他没有如往常般挨着在甘凛身边,而是另外取了张椅子过来,隔开一段距离。甘凛注意到这点,心中偷笑一下,表情却很是不安,甚至红了眼眶。

吕朔瞅见甘凛泛红的漂亮眼尾,愣在当场。他第一次看见甘凛这幅模样。以往甘凛面对外人时总是安静的,恰如一个端方清贵的公子形象,只有两人独处时,在他面前,甘凛才会脱下束缚性子的规矩,露出天真爱笑,惯会撒娇的孩子气一面。

但哪怕是初见告知他全家因路盗身亡,甘凛从未流过眼泪,也未露出如此明显的忧郁神情,他总是笑着的,用笑意掩饰自己的逞强,竖起内心盔甲。

他睡着时,一定发生了大事!

“长乐,抱歉,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吕朔彻底撇开梦境,他甚至懊恼自己的拖延与迁怒,耽搁了最重要的事情,“卞鸿卫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和我详细说说,我睡着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醒来时听见的愤怒骂声犹在耳畔,吕朔分析认为,一定是卞鸿卫让甘凛受了委屈!甘凛面若好女,清俊又不失少年英气,是足以享受瓜果盈车待遇的俊美男子,兼之不会武功,卞鸿卫万一起了淫邪心思,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原本吕朔根本不会想到南风这方面,最多以为是卞鸿卫冷嘲热讽,使得甘凛遭受屈辱,然而怪梦里带来的震撼,叫他思维莫名其妙就拐了个弯。

原来后面那处,和女子花穴一样,也是能够被用的……不不不,他在想些什么?!这根本不正常!阴阳交合才是正道!

甘凛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吕朔不自觉漫上脸颊的晕色,男人肤色偏深,红晕在小麦色上并不明显,然而他下意识咬住了下唇,眉目里透出的隐忍与脸上晃动的烛影,明灭惑人,恰是相得益彰。

欣赏够了美色,在吕朔视线转移前,甘凛低下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双手捧着冰冷的茶杯,指骨捏得发白,声线还在颤抖:“我洗完澡出来,准备关上窗便上床休息,那时阿朔兄长你已睡熟了。时候还早,我便乘着烛光看会儿书,中途入了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了困意准备上床,忽然有个蒙面人从梁上跳下来,逼问我与你是什么关系,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我跌坐在床边,想推醒兄长,可兄长却不醒,不知是不是中了什么迷药……我没办法,只好与他虚与委蛇。”

“可他、他却丧心病狂,想要对我……””

甘凛深呼吸一下,实在说不下去,捧着的冷茶水面却波动得愈发厉害,泼了几滴在脚下:“我不得己,拼死才从床头摸到兄长的刀,虽不会用,但他或许惧怕吵醒兄长,又或许还有其他考量,没有直接上来靠近抢夺。”

“再之后,兄长终于醒了……我……幸好兄长没事……”他说话还算有逻辑,但字眼相较平时的镇定自若,仍显得颠三倒四,还时不时重复跳跃,嗓子都变得喑哑。

吕朔听得越来越内疚,越来越难受,先前甘凛在破庙里还敢举着木柴偷袭他,胆子不能说小,甚至算得上很有勇气,卞鸿卫那老东西到底对长乐做了什么?!

还有令他昏迷不醒的药……原先卞鸿卫就爱下药,分明武功不算低,却喜欢使些狗屁倒灶的下三滥伎俩,然后看得罪他的人受折磨的凄惨模样,整个武林算出了名的不能得罪。

从他诨号“千蛇郎君”可见一斑,意思是卞鸿卫的狠毒,比得上一千条毒蛇。

被追杀、被折辱的这一两年来,吕朔可谓体会得不要太深刻,可他从未想到,那狗货居然还对男男之事兴趣勃发!

吕朔是人,更是侠客,本就有锄强扶弱、匡扶良善的朴素侠义之心,这是刻在骨子里无法磨灭的东西。先前他的确因逢难巨变而自暴自弃,然而哭过一场,将心底的压抑尽数发泄出来后,他重新燃起了向上的愿望,熊熊火焰烧灼在宽广的胸膛。

三个目标。

一是遵守承诺保护甘凛,伴他治病,直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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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二是找寻两年前的真相,解开阴谋;三便是重练刀法,报仇雪恨,杀了卞鸿卫与那些曾经算计过他的人!

“该死!”

终于解释得通今晚异状,吕朔把所有的愤怒都记在卞鸿卫头上,新仇加旧恨,他眼里透出红血丝,神情杀气腾腾,冰冷得骇人。

“兄长……”

意识到本就不安的甘凛似乎有些被吓到,吕朔收敛容色,面对青年基本放下心防,他起身走过去,原本想抓住甘凛的手,犹豫一下,还是放到他肩头,柔声安慰道:“长乐,别怕,我不是对你生气。”

甘凛委屈地呜咽一声,得寸进尺扑进吕朔怀抱,手臂环住男人精壮结实的劲腰,脸颊贴在硬邦邦的腹肌处,不敢太过放肆,但还是悄咪咪往敏感的肚脐眼吹了口热气。

他闷闷道:“金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亲近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吕朔浑身一僵,甘凛的话,戳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坚硬的肌肉渐渐放松软化,他叹了口气,揽住甘凛的后颈,摸了摸他尚未束起的顺滑长发:“长乐,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别多想了。”

甘凛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紧贴着触感变得更好的柔韧腹肌——好想把衣服撕裂哦。

怪物忍住了体内太过充盈,很想暴动,顺着心意为所欲为的力量。

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如果现在就下手,美味的食物一定会崩溃,事情发展就不那么有趣了。

既然决定要活着,暂时还是要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不能一次性玩坏食物!尤其是在这个贫瘠的世界,他得好好珍惜才对!

甘凛依恋地蹭了蹭吕朔,手臂交叉搂得更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好香。”美味的食物身上,正散发着让人咕嘟咕嘟流口水的奇异香甜。

好在怪物今晚吃得很饱了,他大发慈悲地决定放过“兄长”。

——不过,吕朔下意识躲避他的问题,还是得找个法子尽快解决呢。

心乱的侠客任由他搂着,没听到甘凛的喃喃低语,更没发现两人距离早就不知不觉越过了“异姓兄弟”的限度,委实过于亲密。

夜已经很深。

缺乏足够的死亡与纷争作为引子,甘凛只有些倦意,无法真正入眠,但身为“人类”的甘凛必须睡觉。他在床上躺下,原本想试探着如往日般借着“怕冷”由头依偎过去,谁知一靠近,吕朔便翻了个身,宁可让床榻碰着断臂也要挪得远些。

甘凛磨了磨牙。

他又生气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吕朔没有半分睡意,却听见背后青年翻了个身,睡得迷迷糊糊地又往他宽厚的脊背贴过来,喉咙“咕噜”一声,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兽。

侠客终于是心软了。

吕朔准备翻身过去,让躲冷的甘凛钻进怀抱,用火热的肉体温暖他自娘胎里落下的寒症病根。

“怎么有水……”甘凛迷迷糊糊咕哝一句,手背无意识擦过吕朔只剩亵裤的屁股,留翻身到一半的他石化当场。

顾不上恶心或气恼,他急匆匆伸手探去,不明黏液打湿了一小块床榻,明显有一段时间,湿润处已经半干涸,还未干透的地方沾湿了轻薄的亵裤……

甘凛听见蹑手蹑脚起床的动静,方才睁开半只眼用余光偷觑落荒而逃的高大背影。

那是甘凛先前刻意没有清理的床榻,因为位置隐蔽,所以吕朔回到原位休息时也没在意,男人屁股怎么可能用手指操一操之后就自发流水呢,又不是双性。

不过在这个没有双性存在,风气又极为保守,生理知识遮遮掩掩的世界,古板正直的大侠会怎么想……

甘凛往屏风处看去。

反正力量充足,他特别浪费特别奢侈地弄了个透视,直接当屏风不存在,然后探出脑袋光明正大观看。

屏风后,用单手艰难换下脏亵裤的吕朔青着脸,站在原地做了很久心理斗争。

恨恨踩了一旁亵裤一脚,他才十分艰难地蹲下,分开两腿,身体前倾,下巴抵住浴桶,翘起肥嫩的屁股,左手绕过腰背,小心翼翼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紧致异常的穴口。

被四根手指并排指奸过的后穴哪有那么快恢复原状,再加上甘凛并未特意用力量修复,第二次遇见手指,宛如干柴遇上烈火,轻轻一推就推开了关窍,体内深红嫩肉松软湿润,被穴口大坝关住的清黏水流,多得顺着手指引棒直往下淌。

吕朔像是被烫到,倏地收回手,蹲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嘶……

侠客背对着屏风,用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淫荡姿势,生涩扒开肛口摸穴的场景,被托着腮的甘凛看得一清二楚。可惜,看不见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但屏风后逸散过来的力量,令甘凛消耗大半的力量再次得到了补充。

血赚不亏哇!

灵感激发,甘凛笑眯眯地欣赏着今夜最后的小甜点,心里一下子有了个新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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