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睡觉呢,压根没听着,观砚掀一掀卫衣衣角,试图将衣服拉起来,还是以失败告终。
观砚躺下,盖上了被子。司临渊正常睡着还算好,观砚等半天没等到他的咸猪手,往他那边躺过去一点,司临渊感受到热源,窝在观砚旁边,看起来特别乖巧。
观砚被林叔责备了几次,都有点自我怀疑了。学长好好地睡觉,他又脱人衣服又惹人犯罪,到底还是个祸害男德大师的东西。
正想着,手臂一暖,司临渊摸了上来,来来回回地抚摸,观砚喉咙一紧,就听他低喃道:“陆应恒……”
观砚的目光沉了下来。
司临渊抓了把观砚的胸:“这个Omega好漂亮哦,比观砚还好看,嘿嘿嘿。”
观砚气得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134.
这一觉睡得特别好,司临渊醒来,又是熟悉的场景。
他,枕着观砚的胳膊,抱着观砚的腰。说是腰,其实有点过了,他的手环过观砚大半个身体,捏着别人的胸。
司临渊缓缓松开五指,把手从观砚的睡衣里抽出来。想了想,又怕把人捏红了,就被子翻开,解开观砚的纽扣,刚要看他的胸,观砚就睁开了眼睛。
这个场景,让司临渊全身长满嘴都解释不清楚。
他,跨坐在观砚的腰间,一手撑在观砚左腰腰侧,另一手在扯观砚的衣襟。
司临渊头皮发麻:“我可以解释的。”
观砚撑起身,司临渊吓得坐在观砚腰间,观砚低头看着他,沉声道:“学长,请你解释。”
司临渊颤颤巍巍地扒拉开观砚的前襟,右胸上一个大红印,谁能想到他手劲儿这么大,观砚顺着他的动作偏下头,司临渊道:“我睡相不好,醒了看到自己在抓奶……就想看看有没有红……”
这粗言秽语直白得太刺激人了,观砚抓住他的手,“那我红了吗?”
司临渊怂怂点头,“不好意思啊,我这麒麟臂发作了……红了。”
他真是天赋异禀,以后全国掰手腕大赛必须有他姓名。
观砚叹了口气,抱住他的肩膀,带着鼻音的声线有点无奈,“学长,以后起床不要这样折腾我了。”
司临渊想想也确实,观砚连续两天起床这么惨,谁受得住,他抱了抱观砚以示安慰,“啊,嗯,好哈,不好意思。”
他刚环上观砚的后背,观砚抱得他更用力了,像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样。
司临渊坐久了,愣了下猛地抬头,观砚深沉的目光里染着不明的情绪,他头一回从观砚身上感受到了危险,从观砚的怀抱里挣扎出来。
“观砚,不好意思啊,打着打着游戏睡着了。”
观砚捕捉到了他眼里的防备,别开脸,声音有点沙哑,“没事。”
司临渊看他又扭头不理人了,想了下,刚起床精神了也很正常,刚才怕不是压疼别人了。
司临渊伸了个懒腰,跳下了床,“观砚,我跟你说,我昨晚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梦里我竟然变成了一条香肠!”
观砚还在回味刚才抱着人的触感,“嗯?”
这什么怪梦,他做了一晚上春梦。
司临渊揉揉自己的脸,“有一条狗咬了我一口,感觉好真实!”
观砚想起这人昨晚的梦话,更冷了:“哦。”
司临渊说了半天看观砚理都不理,采取了性别攻击:“你们Beta是话都不接的哈。”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嘲讽,观砚盯了司临渊一会,忍耐了好一阵才说:“学长,换衣服准备上学吧。”
原以为这招人精就能出去了,司临渊又往床上躺,“我今天没课啊,要不你自己去,我再躺会儿?反正我睡都睡过了,我再躺一会儿也可以吧,你的床比我的高级好多哦。”
躺着还觉得卫衣帽子顶着背,司临渊问:“观砚啊,我脱个衣服行不行?我还是比较喜欢裸睡……”
忍了好久的观砚终于爆发了:“司临渊,你就躺在这里别起来了!”
观砚冲进浴室,把门摔得很响。
司临渊摸摸脑袋。
操,观家的人吃枪药了啊?还是都想换个门啊?一言不合就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