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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双方的长辈出面调解,曾祖母的百岁宴,两个曾孙打架进了派出所,不吉利。
至于宋含谨后来打陈燃的那几巴掌,在场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见识到了陈燃下流无耻,那几巴掌算是轻了的。
两人拉着手从派出所出来,前脚刚刚踏出派出所的大门,宋含谨就跟没骨头似的黏在了徐孟意身上,头靠在男人的肩头,仰起脸,黏黏糊糊地说。
“下面好难受……”
在知道这个人同样对抱有感情后,此前被别人揣测猜忌的低落与不安已经一扫而空。
以爱为生的寄生物,在攫取到宿主身上的爱的能量之后肆无忌惮地生长起来,变得鲜艳茁壮,散发出甜蜜的芬芳。
宋含谨双手抱着徐孟意的一条手臂,往自己裙摆下探,像一条危险艳丽的美人蛇,摇着尾巴,不断地引诱猎物深入。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洞口,不规则的异物在体内随着着肌肉的收缩蠕动,撩拨着主人的情欲,血液滚烫,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着爱人的触碰,渴望与对方交融。
正是一天中阳光最盛的时候,水泥路被炙烤得火热,听不见一丝风声,只有蝉鸣,在灼热的空气中,被拉得很长很长。
派出所背后偏僻的小巷,在巷口看不见人影,靠近的话,隐约能捕捉到从巷子里传来的一丝甜腻暧昧的声音,在清脆的蝉鸣之下,若有若无。
宋含谨捂着嘴靠在靠在白墙边上,不断有呻吟声从嘴角溢出,裙摆被顶起一个弧度,刚好可以包住一个成年人。
塞在阴道内的内裤和手表被取出,随意地扔在地上,被沾湿的一小圈水痕很快就被蒸干。
徐孟意躲在宋含谨的裙摆下,双手把住两条白皙嫩滑的大腿,脸埋在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着水润的外阴。
不断有黏腻的液体从孔洞口溢出,能感觉宋含谨纤细的身体在自己地舔舐中细细颤抖,耳边是压抑的呻吟,徐孟意干脆张嘴将大小阴唇含住,一边舔舐一边吮吸。
阴液的味道并不好,但是爱人身体每一处的反应都是他的致幻剂,让他甘之如饴。
宋含谨从没被这么对待过,所有的感官都被唤醒,快感如同不断冲击着他,身体变得柔弱敏感,嘴角溢出无法控制的呻吟,下体不断分泌出秘液。
“呜呜……”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嘴角溢出,这是人被快感吞噬时,机械性的眼泪,无关情绪,只是身体在感觉中失控的征兆。宋含谨按住裙摆下男人的头,主动将下体向男人唇舌上靠,扭动着身体,寻找快感被触发的源头。
很快,双腿肌肉收缩,攀上了高潮,高潮后软绵绵的身体随即落入一个踏实的怀抱中,宋含谨拽紧男人的衬衫,如同婴儿拽着母亲的手指,蜷缩在男人的怀中。
“老公……老公……老公!”
嘴里低声重复着,宋含谨终于从快感的泥沼中找回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权,仰起头,看着徐孟意的脸,踮起脚,在平静的嘴角落下密密的吻。
“好喜欢你!好喜欢老公……”
说完,又害臊似地,垂下脸把头埋在男人胸前,咯咯地傻笑,见男人迟迟没有回复,又仰起脸,一副娇纵的表情,皱眉,闷闷地说:“老公喜欢宝宝吗?”
视线扫过男人每一处五官,这张脸上的每一处细节,宋含谨闭着眼都能还原,这是他所爱之人,每一个日夜,他都在心里反复临摹。
只见男人嘴角微微颤抖,欲言又止,双目低垂,看着他,过了很久,才悠悠开口。
“喜欢。”
“还想听!”
心脏跳动得飞快,宋含谨身体紧紧贴着男人,几乎是想将两人的血肉融合在一起。
“我爱你。”
眼眶中的热泪还没来得及落下,脸颊就被抬起,嘴唇被捕获,一个浓烈地几乎将他吞噬的吻,体温和呼吸交错缠绕,不分彼此。
苦苦追寻了太久的告白,在真正得到的那一刹那,几乎让宋含谨忘记了如何呼吸,过去经历中的种种情绪如山洪般向他袭来,随即被一种,巨大,饱满的喜悦所覆盖。
等这个漫长浓烈的吻终于结束时,宋含谨早已经泪流满面。
在午后灼热阳光下,两人相拥在一起,没有被热烈的日光所叨扰,平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脉动。
等蝉鸣划破寂静的真空,现实重新变得生动可触,两人才不舍的分开。
连衣裙胸口处被明显沾湿了两块,宋含谨拎着领口,暴露出衣服下面大片白皙的肌肤,和饱满圆润的乳房,抿了抿嘴,装作天真的样子,说:“老公要喝奶吗?”
粉红色的乳尖还挂着乳黄色的奶珠,宋含谨伸手包住自己的微突的乳房,挤了两下,用指甲沾了一点乳液,涂抹在了徐孟意的唇瓣上,随即摸了摸自己圆润的肚子,说:“这里的宝宝都还没喝过哦,老公先喝了。”
“老公贪吃。”
听到徐孟意的回答,宋含谨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踮脚贴到男人耳边,轻轻地
', ' ')('说:“老公把宝宝干得都喷奶了。”
说着宋含谨低头看着自己胸脯处沾湿的地方,委屈巴巴地说:“见不了人了,怎么办?”
说完,小狗一样,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最后,徐孟意手托着他的的臀,将他整个人抱在面前,走出了小巷。他被徐孟意抱着,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全交付给男人,闭眼悠然地靠在结实的肩膀上,完全的信任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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