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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带领所有人走出沙漠的过程为什么会被剪?
为了保护那些穿越沙漠的人
你能想象一个年轻外交官在欺骗别人被发现以后能活成什么样吗?
他本可以追究那些人的刑事犯罪,可那样做了、外交官的工作对于他来说也要到此为止,所以成朗什么都没说,那群人也不会向外说,甚至后来他们会相互威胁,成朗张开双腿用来交换他们的保密,他们也要让成朗被做到足够舒服避免自己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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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领导走后曹勇看着漂亮小随员眼神就变了,
之前他们挣扎的事,有好几个人听到了真相,没有救援,没有绝对的保障,他们只能靠篝火和打赌,赌政府看没看到,也赌自己命硬不硬。
戈壁滩上没有任何补给的可能,这条路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曹勇告诫他们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人,所有人都沉默着、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这之后,成朗的待遇就变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原本很亲和的几个人为什么在躲避他
曹勇也经常性的装作看不到成朗,有时候看到成朗撅着屁股做什么的时候会故意从后背撞他,感受他已经瘦到这个地步依然饱满的屁股,对现在的成朗即看不上,又有点暗自的算计。
从第一面起曹勇就对成朗包藏色心,年轻外交官似乎有点钝感,他总是大大方方的穿着单衣在市场里走来走去的帮忙,他身材很挺拔,又不止挺拔,他的胸,按市场女人的吐槽,怎么也有a了,屁股也够翘,曹勇之前就撞到过,那时候成朗在推箱子加固市场,曹勇蹲在地上帮忙收拾行李,年轻外交官的臀部碰到了他的脸,臀肉极有弹性的顶在他鼻子上,然后立刻就移开来,露出了成朗天真的一张脸
“不好意思啊!”他看上去异常坦荡没有丝毫害羞,曹勇的脸和耳朵却红透了
从那时起很多男人女人的眼神就都在盯着他年轻的身体和脸蛋,这个外交官却钝感到毫无知觉。
直到不知道他们在戈壁滩上行走的第几天,记步数的大志病了,他躺倒在戈壁滩上不肯再走一步,怎么拉他都不肯起来,他已经精神崩溃到不想再骗自己
“外交官都是骗人的,我们要死了”他喘着粗气道
众人都愣住了、他们其实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不确定、可是走,有不确定性,不走,就是死路一条,所有人都是侥幸着怀抱幻想。
现下被这样直接戳破希望,还是让他们陷入争吵。
人们开始围着成朗要解释,成朗努力的组织者语言,可还是说得颠三倒四,他一早也不想说谎,可是之前发现真想逃跑的刘明辉也给他了教训、如果不能好好聚集所有人的信心,那队伍更难带。
最后他只能重复着,有过先例,篝火给卫星打点,一定带大家走出去的话。解释着解释着;不知道人群中的谁就给了成朗一巴掌。
“不确定的事凭什么骗我们,把我们当猴耍?”
成朗挨了这巴掌,沉默下来
群体性的崩溃情绪被激发出来,很容易就会产生暴力行为,越来越多人开始对成朗拳打脚踢
过了一会他们就累了,连日来的赶路让他们又渴又饿,而接下来的行程还需要保存体力,所有人都清楚自己要节省体力。
打是没心思打了
成朗躺在地上,好长时间爬不起来,他努力按捺住咳嗽的声音,眼泪顺着他好看的鼻梁悄悄滑进头发里。
过了一会,曹勇几个男人挑个头,他们把成朗的衣服全扒开,不顾他的反对露出了他挺翘的臀部
接着一人一口唾沫当成给成朗润滑,曹勇鸡吧一挺就操了进去,成朗已经虚弱得无法抬手挣扎,还是被突如其来的侵犯痛的小声尖叫着
男人们都掏出了自己的鸡吧开始撸动,阿生最猴急,双手摁着成朗的头捅进了他嘴里
做就是一夜。
结束的时候成朗的后穴在流血,他并不是只有这一处疼。这一晚,他不知道被破给多少人舔过鸡吧,嘴角也裂开了。
他又委屈,又消极的接受一切,想等大家冷静下来再好好解释。
可是早上起来,他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远远靠过去就看到曹勇用他的管理身份站在人群中鼓劲
手里还拿着一张管理表
曹勇大声说道
“我们必须要去赌,这条路我们不能回头,往前走又生的希望,回头或者走去靠近铁轨的地方都很可能遇到叛军,那就麻烦了”
众人沉默着,他们当然知道叛军有多恐怖,那些茹毛饮血的宗教狂徒并不把异族人当人看,可以到他们手里只有一死。
曹勇接着说:“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要依靠这种不靠谱的外交官,以后白天我们还是要赶路,晚上他的安排就看这张表”
接着,他把表格递给了离他最近的人,让众人找到自己的名字签个字。
所有看过表的人都扭头看着成朗得意地笑。和善意无关,是一种仇
', ' ')('视中带着报复心理的狞笑。
等传到成朗手里,打开一看
开头赫然写着
一人一晚可以独享成朗一小时,一共5小时接客时间,白天禁止触碰
后面的表格里写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所有人都想盯着猎物一样看他,他嘴唇动动什么都没说。
等签完字大家笑嘻嘻的分散开,走的时候有人拍拍他的屁股
“以后晚上就靠你泻火了,外交官”
从此戈壁滩之路成朗就再也没有管理权也没精神去管了,每天晚上裤子一脱就被操到深夜,后穴肿的不行,偏偏没有任何人愿意等他,没有水洗,走路也不方便。
但白天也并没有真的像排班表一样让他闲着,一天只有5个人能玩弄他,总有人等不及
经常有人把他拉到石头后面去发泄,什么都不说,把鸡吧撸硬了就捅进成朗的后穴里横冲直撞,5—10分钟就交代在他身上了。后来有些人开始效仿,成朗想过要反抗,但白天最重要的还是赶路,成朗怕他们干脆白天也开始干他耽误赶路,不敢声张,只能顺从的等他们干完事夹着屁股去追其他人。
为了这个,他们把他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方便随时用,这又苦了成朗,有几个人,每次都喜欢射进他的后穴里
一开始钟冉冉看他过得太惨、给过他一张手绢,他就拿那个堵住,后来被钟冉冉发现了,她大骂成朗恶心。
从此成朗只能自己夹着,等到休息的时候再去偷偷排掉,可是再小心,没有遮挡还是会流出来,他经常走着走着发现下面的精液都流裤子上了。
成朗跟在队伍后面听前面的人在议论他
“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他没有反驳,已经被做到这个地步,他说自己是或者不是都没意义了。
最后一天,当天晚上的五个人分别是“李涛,老葛,赵培燕,阿生和郭选新
一致表示不想轮流来了,要玩点刺激的干脆点燃篝火把成朗拉到篝火旁一起干他
成朗尝试过挣扎,但很快就被制服,他们把他头朝下,露出屁股,什么都往他身体里塞,连赵培燕都趁着他给人舔鸡巴的时候用沾了沙子不能用的口红抽插他的后穴。
口红被涂在他的后穴里和屁股上,被她画了好几个正字
“大外交官,操你一次写一画,你屁股上都连成片了,再写个什么字好?正好把口红都用完。”
这场轮奸已经成了篝火晚会上的助兴节目,节目没有固定观众和演员,随时有人加入进来对他上下其手、有时候他被架起来被贯穿,有时候他的头有被踩在脚下,腰被摁的贴在地上,只有臀部在接受冲刺、还有一次,他的腰几乎被弯曲在他面前,他看到两个人一起进去,害怕的想尖叫,却被第三个人堵住了嘴
每有一个人射在他脸上身上,周围就响起一片喝彩声,一个人两个人,四五个人,他被掰成不同的姿势,伺候着数不清的人,但无一例外都粗暴的把他操到浑身疼,没人在意他的身体被戈壁滩的石子划伤,也没人会去抚慰他的阴茎,可是渐渐的,随着他们的操弄成朗也会勃起也会想要射精,他们又开始或掐或踩着他的欲望,把他逼的眼泪一直流。
没人喊停,之前排班表上没轮到,或者只轮到一次的人都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冲他发泄情欲
“大外交官、最后一天了,到了迪拉特,要么我们被救,皆大欢喜,要么没有救援,那就是你的死期期”那个退伍军人边干他边这么说,
干他的时候,双手正掐着他的脖子,两双手上血管凸起,看起来力气极大、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成朗的脖子掐断了,
成朗已经哭不出来,他只是心急,他不怕被人干,他怕真的没没办法带这么多人走出去,被羞辱也好,被轮奸也好对他来说,和他无法完成任务比什么都不是。
之前他们每天都要折磨他到凌晨,他还要爬起来去放拼成字母的火,今天他真的爬不动了。
第二天他腿软的几乎走不动,那群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终于,他们到了迪拉特,随着他们怕过一座高坡
向下看去,眼前赫然出现了好几辆贴着迎接回家横幅的大巴。
曹勇把扩音器还给了成朗,那上面还有昨天他拿来捅进成朗后穴带出精液的痕迹。
所有人都冲下去找物资,经历了太长时间的饥饿口渴,每个人都细心若狂
那群一路走来的恶鬼恢复了人形,他们疯狂的喝水吃饭,此时此刻一路被凌虐的成朗,已经无人想起。
他拿起两瓶水独自走到山坡上去清洗自己的屁股。
蹲在坡上,看着那些人的背影,成朗轻声哭了。
转机到阿联酋时,
住在一个套间的劳工又聊起了成朗
若说被强奸的人有可能上瘾
这群施暴者,也对成朗上了瘾
这些人都记得,篝火那晚
高潮的成朗全身红的像虾籽一样是多么美的
', ' ')('场景,外交官那张极亲和力的漂亮脸蛋,红通通的像个十几岁的孩子,被肏到顶点时配合的极主动,无意识嘟起的嘴唇任人亲吻,被吮吸舌头都不反抗,不仅主动扶着他们的肉棒抚摸吞咽,连揉捏他的乳头也会激起颤抖。
“你记得外交官当时还用手帮我弄出来”
阿生说
“记得记得记得,他手虽然不大,但好舒服哦,上下来回的捏”
得救后,他们又不骂成朗骚货了,仍然喊他外交官。
但凌虐过他的记忆依然在脑子里,谁都忘不了、
成朗柔韧性很好,被抬起一条腿同时接受两根阴茎的肏干,腿被掰过头顶之类的动作都在半强迫,半配合的情况下一一完成,一惯而入时只会在发出长长的的“嗯——”后舒服的叹息着
到后面不压制他也会自己凑上去用自己的后穴容纳肉棒。
“他享受的很”
有人这样评价着。
“还记得有一次李涛掐他脖子”
“我记到,都快把他掐死咯,结果他射了,射完直冒水”
说的就是之前提到的李涛威胁他那次
成朗面对他掐脖子威胁毫无反应,甚至仰着头享受版的喘息着。
“也奇怪,你一边威胁人家还一直干人家,也不能怪外交官噻。”
成朗有这样的反应,无疑对做爱食髓知味了
那场称不上性爱的侵犯里、他被窒息感裹挟,抖动着双腿冲向高潮。后穴的软肉止不住地抖动收缩夹痛了退伍老兵,对方松开手使劲抽打他的屁股,这才让他呼吸通畅些,但也因为这样屁股火辣辣的又疼又痒,滚烫的肉棒在他的后穴里蛮横的进出着
渐渐的两相撞击出声响来
“啵叽啵叽啵叽。。。”
“他下面都淌水啦,啧”
说话的人就是李涛,他的性器比旁边的人大两圈,挺立起来是暗红色的。
“他妈的,好骚”
几个人便讲边撸,还是对着成朗骂出了声
几十天的时间里不断被驯化蹂躏,在最后一天,成朗作为结束宴会的贡品被摆上桌,供所有人赏玩验收,见证了他从毫无经验的处子变成了让人忘不了的顶级婊子。
就算顶着脱水浮肿的脸,被欲望缠绕包裹时仍然有无可比拟的媚态。
几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去找一下成朗
于公,他们做过的事严格追究起来是犯法的,就算他们文化低依然知道。
到达迪拉特后发生的激烈枪战让回国期限延迟了一周,到今天转机到达阿联酋,已经过去一星期之久,再不去等明天回国就晚了。
于私,也有些人心存侥幸,还想试探一下态度。
曹勇也在其中,要论主从责任分配,他可是第一个侵犯成朗的人。
所以也是他去敲的门。
“咚咚咚”
他们听到了屋内有人走动的声音,但等了半天都无人回应。
“要不,我们回切?”阿生问道
是成朗故意不想开门,大家都想得到。
就在他们转身的一瞬间门开了。
成朗只穿了一件短袖站在门内
没人敢吭声,气氛突然就僵持在这里,众人各怀心思的眼神在空中交叉传递着。
在等第一个打破僵局的人。
“对不起!”李涛很直接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你就当我是个畜生”
接着、曹勇也道歉了
曹勇像第一次,和到达迪拉特时同样样,再次90度弯腰,起身的时侯,他抬头瞄了一眼成朗的短袖,虽然宽大到足够遮盖住关键,但里面什么都没穿,成朗被他摸过无数次的阴茎在空荡荡的空气中颤抖着。
他咽了下口水,低下眼睛不敢看成朗。
其他几个同行的人也各自别开视线,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成朗没说话、侧身让开了门
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们要谈的是本来就不能公之于众,由李涛打头,几个人缩手缩脚着进了房间。
转机期间,领馆给所有人同意安排的落脚点是一家商务酒店,一应主任,秘书,随员同样没有优待,这里灯光昏黄且没有窗户,即使是迪拜———依然不能免俗的隔音差到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
每一声都能让成朗想起刚过去没多久的那场噩梦,
成朗恨恨的拍打着自己的床铺,已经过去一周,他不再是那个裤裆撕裂,浑身泥泞的玩物,又穿回了他的西装领带工作牌,拿着扩音器站在疏导撤退的第一线。
可生理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不单单是身体摩擦那样的敏感,普通的肢体接触也变得难以接受了。
他要装作若无其事的为那群强奸犯办理手续,交接文件时手指的接触也会使他浑身发抖,好在他们并不太敢和他目光对视,一定程度上给了他继续工作下去的勇气。
会议室里
', ' ')('努比亚的撤离工作已经完成收尾,所有的撤离人员和使馆人员都在阿联酋会合。
在回国前还需要对之前的一应工作进行一个笼统的汇总报告,作为独立带队上百人撤离的外交人员,成朗也需要在这场会议中发言。
会议开始前,成朗有些紧张的靠在窗前
他带回来的那些人,正在楼下大厅里打扑克牌,看上去很悠闲。
那些人在戈壁滩上轮奸了他十几个日夜,像恶魔一样啃食了他的童真,明明之前还一副心虚的样子恳求着从他手里接过手续,现在又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做派了
成朗想着,又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紧绷了起来,丝线编织成的衣服本来是舒适耐穿的,此时却成了让他不舒服的枷锁,他好像又无法呼吸了。
突然一只手拍在他屁股上,随之响起的
“小朗呀”打破了他的沉思
中年人的声音沉稳和蔼,目光却是犀利清明的。
“你接下来是准备留在北京,还是打算去欧洲外派呀?”
成朗打起精神回视这位努比亚领馆的一级秘书的提问“我准备回到北京多学几门语言,之后还是想要来阿拉伯区吧”
“做过这次努比亚,还准备来?这边就算撤侨你也看得出来吧,难的很,越难,越是多刁难”男人拧眉瞥了眼窗外的人群
“这次走戈壁滩,没少受罪吧”
当然受罪啊,成朗笑了一下没接话,站直了身体反问“可是我们不去救人还有谁呢?”
面前的男人常年把头发后拢用发胶固定成及其老练的样子,作为领事馆干事不管是在总领馆还是在部里都是极有分量的人,起码在成朗眼里看来,已经是很高级别的领导了。
即使努比亚那时过得足够狼狈,但仍然保持着足够体面的外形和沉稳的行事方式,在成朗眼里是值得尊重的前辈。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敢冲,勇敢无畏,哈哈哈”领导的手再次拍在成朗的屁股上,离开前微不可查的捏了一下。
这种接触让成朗一震,他还不确定,领导的行为究竟在释放什么信号,只觉得敏感的后穴似乎变得湿润了
原本的他,或许对这种行为只当玩笑,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小外交官从前有自己朴素炽烈的价值观,把人简单的分为敌人,战友和群众。
深切经历过那场灾难后,他开始变得敏感,不再迟钝于肢体接触。
止不住的性欲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在四肢里生长出脉络、时时刻刻伴随着生长产生的蠕动让神经发痒
成朗抿起嘴忍耐身体中的躁动,浑浑噩噩的捱过会议,期间干事点名他起来表彰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领导推着他肩膀站起来才让他顺利完成发言
等他坐下来,这位领导又把手放在了他腰间。
成朗百分百可以确认,这就是是邀约的暗示
于是在会议后,他跟着领导的脚步走进楼梯间
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腰带,掐住他的腰,趁着午间休息完成一场性爱。
领馆包了整座酒店,除了这一层在开会,其他楼层基本都是撤侨回来的工人,在他们忙碌时更多在棋牌室和游泳馆享受。
在狭窄的楼道里,肉体交织之间,除了两人的粗重呼吸和拍打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临结束时,成朗领口大开,裤子被褪到小腿跪在男人脚边大口吞吐着中年人那不大坚挺的鸡吧,肉棒包皮很长且腥臊味浓重,连颜色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但成朗依然不断的吮吸以填满口腔的空虚,尽管尺寸小巧到甚至到不了他喉咙深处发痒的地方。
没吸多久,领导摁着成朗的脑袋短暂冲刺起来,很快就再次把精液全交代在成朗的嘴里,腥臭味瞬间充满了小随员的口腔,让他几欲呕吐。
成朗含着精液想等领导的鸡吧退出去再吐掉,但中年人并没有放开摁住他头颅的双手,软下来的鸡吧仍然塞在他嘴里,逼着成朗把嘴里浓精全部吞下又给他舔了两遍才松开。
中年人抖了抖被成朗舔舐的干干净净的鸡吧,收拢回裤裆里,拉上拉链,好像就又是那个慈爱的领导了,和刚刚急吼吼的扒开裤子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成朗屁股的禽兽做派判若两人
成朗捡起地上的领带,把衬衫和裤子上的灰拍掉,再整理了一下头发,也准备回到会议室筹备下午的会议事项。
手刚放在门把上,又被拽着头发拉近男人的胸膛,成朗被摁着脑袋俯下身亲上了一双干得起皮的嘴唇,领导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臀缝想往里摁压
成朗下意识的收紧了括约肌,他刚被内射过,不想再在西装上增加没必要的污渍。
摁向屁眼的手指被紧绷的臀部肌肉挤得进不去半分,中年人只好扫兴的放弃入侵,转而眯着眼打量成朗
“年轻人屁眼软弹性大,夹好我的子子孙孙,等会议结束咱们再来一次?”
成朗刚给男人做完口交,本来就有点晕,这下被吻的乱了阵脚,嘴唇分开时涎水顺着唇瓣沾湿
', ' ')('了下巴,缓了好一会才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只用手擦干下巴,温吞着说:“再说吧”
接着推门走去,连走路姿势都没什么变化。
他有点后悔,本想找人来满足自己,反而更加空虚了
直到会议结束,成朗戴着口罩离开酒店,钻入小巷中的成人用品店,买了几根按摩棒和润滑油,又接过店员强塞的一个安全套,在店员不太流利的英语声中仓皇逃回酒店。
把假鸡吧摁在墙上,急匆匆地涂上润滑油,终于尝试着把鸡吧吞进肚中,饱涨感把成朗顶的满头大汗,打开电动开关,感受肠道里机械的抽插、终于让他承载了过多欲望的身体得到了缓解
这次,听着隔壁的声音、成朗暗自跟随着节奏一同起伏,他几乎幻想到了有人把他抱在怀里,把他操到和隔壁的女人一样柔媚呻吟,连性器都兴奋的开始跳动。
一个下午,成朗想发疯了一样的不断换着按摩棒插入自己
不够!还是不够!对性爱的极度渴望衍生出无法停止的求欢,他几乎陷入了无止境的发情状态,在床榻上扭曲,把屁股开到最大限度以免假鸡吧无法顺利进入肠道。
直到晚上,田勇他们敲响了房门。
众人尴尬极了,原本自己和房间主人就是强奸犯与被侵犯者的关系,却在被侵犯者的房间被迫听一场活春宫,无异于原地处刑。
很快,有人憋不住了。
阿生听着隔壁的淫言秽语,他头埋的越来越低,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不敢看成朗。
只有属于青年人的旺盛性欲无法遮拦,性器正颤颤歪歪,坚定的冲着成朗硬起来。
“外交官,你你你…”
成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昏黄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表情,大抵是没什么反应的,他有些气喘,在房间里做什么才会这样?他没有回答
“你没穿裤………子”
阿生说不下去了,因为成朗把他的短袖掀了起来,露出他光滑的下体。
赤裸的美貌男子独自面向在场的所有人,
即使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漂亮小随员的身体仍然残留有那场苦难的痕迹。
比如,他的私处仍然没长出毛…
是钟冉冉做的,有一天,有人用后入的姿势边肏成朗,一边掰着他的双腿,逼迫他摆出观音莲坐的样子,
待他的时间结束,成朗被随意地丢弃在草地上,身体被玩弄了一夜,他累的快要昏死过去,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拉伸几乎无法自主合上,她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年轻外交官刚被五人享用过,大腿肌肉紧绷着,肉穴因为被长时间进出边缘外翻成了一朵殷红色花朵形状。
如果等到第二天,再有人扒下他的裤子,就会看到那里恢复成了一道深红色的柔软肉缝,欢迎新入者的侵犯。
女人看着成朗的肉体,眼神中流露着嫌弃与欲望交织的复杂神色。
“脏东西”她脱口而出。
说的没错
成朗浑身没有一处干净,伺候过多人的身体上遍布爱痕,精液从他穴里嘴里溢出来,层层叠叠的干涸在他的皮肤上,那些人,对于作践他,有数不清的花样,乐此不疲的用颜射,强行射进他嘴里逼他咽下去,喷他后背上,等等的手段弄脏他,粘稠液体自喷洒在他身上起就没人清理,反而被抹得到处都是,他们嘲笑他的人人可欺,也迷恋他这副淫荡的身体。
一层粘液干了没一会又有新的覆盖上来,也让他散发着一夜淫乱过后的腥臭。
她是团队里的护士,以职能的角度来说,此刻成朗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无疑是需要看护治疗的,但如果以嫖客的身份嘛———
轮值表上的人们互相交流,较量着,用什么姿势进入成朗的让他经历了什么样的高潮,又是怎么让他喘息求饶的,不论男人女人,侵犯他已经成了整个团队里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连生都变成了一场赌局———赌桌上多一位美人供人享受最后的快乐,何乐而不为?
她装作看不到外交官递来的受伤的眼神,粗暴的用手指捅进他被过度开发的肉缝发泄自己的不安情绪和欲望
“啊…”
成朗浑身敏感的厉害,只是一点触碰,下意识的便以呻吟声回应,即使嗓子干哑…只会让人更加想玩弄他。
女人的四根手指虽然纤细但仍然有不小的分量,在他的肠道中畅通无阻的抽插,成朗无意识的配合着把腿摆得更开,双手攀上她的颈部寻求安慰
那里温热柔软,成朗早已经烂熟的身体很快被插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多可笑,整个团队都在缺水,我们的领队大人的后穴却被操到汁水横流。”
“真该把你吊起来”钟冉冉舔着嘴唇说“大家直接接你的骚水喝就不会渴了。”
成朗那时什么反应来着?
他爽的像全身过电一样的全身痉挛着,嘴上求着钟冉冉饶了他,后穴却紧紧吸着女人的手,连前面都滴滴答答着暴露了他真实的渴望。
', ' ')('“难受。。。求求你”
硌人的草地此时变成了成朗的刑床,肌肤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格外敏感,身体违背着意志贪恋上石粒的磨蹭,皮肤被划破了口子,仍然不能完全止住心中涌起想要得到更多爱抚的欲望。
肉穴中的手指不熟练的侵犯他,即使护士自以为的粗暴,也只能算快感中的一丝丝插曲了。
很快,他再次靠后穴射出来,身下湿了一片,沉浸于被插入乐趣的男人失去了反抗能力,被钟冉冉就着双腿张开的姿势,借着体液润滑,一口气把性器到后穴的私处毛发刮了个干干净净。
她对外美其名曰担心他被玩多了没时间清洗,阴毛上残留的脏污很容易造成成朗和嫖客们互相感染。
实际上是她恶趣味发作,外交官耿直傲气的性格让人想要打断他的脊梁看他失去所有遮羞布有多不堪。
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想这样
从此钟冉冉以护士的身份成为了每夜侵犯他的第六人。
他的身体仍然没有复原,性器干净透红,正微微勃起着悬空在空气里。
周遭立刻响起众人嗓子吞咽口水的声音,要说今天是来道歉的,可谁没有在心里嘀咕过,想再一亲芳泽?
这位有责任心的随员的正经外表下,是修长肉感的双腿,两掌可握的纤细腰肢,被玩弄十来天就被开发到被轮奸都乐在其中的淫荡,他的白玉色臀肉在他被进入时会紧紧夹着来人的卵蛋,像在殷切欢迎到访者的入侵,有人形容那种感觉【比夜总会小姐还会夹】,会激发人的施虐欲望。
现在成朗把自己扒光站在他们面前,展示他没有一寸不被人摸过,没被鸡吧蹭过的肉体
“嗡嗡嗡…………”声音还没停止
他们终于绕过成朗的裸体看到,他的床上有一台机器正在工作。
那台机器上连接着有婴儿手臂粗的圆柱形物体,是肉色的,绿色的血管凸起被描绘的惟妙惟肖,正在空气中机械的捣弄着,捣弄的是什么呢?
李涛瞬间就扑上去用抓过罪犯的手抓向成朗的头发,小外交官几乎没有反抗的跪下,脸被摁着倒向对方的腹部。在那里,属于退伍军人的性器正怒意腾腾、准备在他的嘴里,身上大干一番。
“臭婊子装半天,原来自己躲起来发骚呢!”
李涛强迫他抬起头,昏黄灯光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尾红彤彤的,噙着一丝丝泪花,瞳孔却是失焦的状态。不像委屈,像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
“疼…”
“呸!骚货”
李涛骂着,胯下一顶,鸡吧擦着成朗的双唇捅到他的耳边,几乎半张脸都被埋进了男人散发着雄性膻腥气的茂密毛发中
成朗像刚回了魂,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想抓住什么支撑他脱离钳制
“不要…我不…!”【谁来救救我…】
有人托住了他的屁股、
赫然忘了来的理由是什么,只想趁这个机会再好好照顾一下几天没用过的小外交官
成朗从开门那一刻起就是外强中干,根本没有他展现出来那样的气势,他们的紧张不过是因为自己心虚。
,成朗的身体里的欲望在暗中生根发芽,根须不断地蔓延进入他的神经,又麻又痒,听着隔壁情侣嬉戏玩闹的叫床声,这种症状逐步发展到了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程度
鬼使神差的偷偷弄了台炮机解痒,可怎么玩,都没办法体会到那天的感觉,玩了半天,自己的性器仍然软趴趴的不说,连下身也得不到安慰。
这玩意实在鸡肋,可他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根鸡巴点燃了他的欲火?
灯光昏暗里看不清他被性欲染红的脸颊,只看得到他眼底的泪,
会后悔自己冒险去救人吗?会恨自己偏要当初那个位置吗?
成朗已经不记得每个人的鸡巴进入过他的身体多少次
恍然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最后的狂欢,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也终于爱上这淫乱的感觉,
他被驾着坐在两人之间,同时吞下两根,鸡吧在他的肉穴里一前一后的挺进,每次进出都几乎要撑破他的身体,又相继交代在他的肠道中,他快被烫伤一般,恍惚间感觉自己悬浮了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被架起,又交接给另外几个人,
他幻想自己被当作蜡烛装饰着名为性爱的烛台,燃烧着。
怀疑自己是否被诅咒了,戈壁滩上的风沙化作柔软的酒店大床困住了他,把他留在了名为性欲的河流里。
接纳过数十人的肠道早已熟记恩客们的轮廓,被侵犯的瞬间肠肉便软烂着包裹上去
有人嘬着他的奶头,有人抓着他的手套弄。
成朗沉浸在一片空白,已无暇再去想羞耻为何物,只觉得自己很舒服,很想要,嘴里还空着,还想要更多苛责,快感早已肏穿肠道,传染到他整个身体。
承受多人运动就像一场没有终点的操练,成朗突然想起小时候、准确的说是他的妈妈刚离开的时候,他总是在哭
', ' ')(',想不通,那么疼爱自己的妈妈去了哪里?
可是每哭一次,就会被爸爸拧着耳朵拎到操练场去长跑
“男子汉,有精力哭,就是训练没尽全力!”
爸爸总是这样,如果还哭,就负重跑,不听话就跑拉练,不许他思考,渐渐的,他学会了在流汗的时候流眼泪,被汗淋湿泪痕就没那么明显。
直到他知道母亲的死讯,第一反应仍然是去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到汗成滴的落在地上,直到脱离摔倒在地上的前一秒,那种大脑放空的感觉,令他沉迷。
一如现在
他又被弄脏了,在属于他自己的房间被干的失去神智,比起这样被动的说辞,这次他主动邀请这群鼹鼠进入他的领地,为他解决性欲,怎么也算不上强奸。
他主动骑坐在不知道谁的身上,摇晃屁股吞吐性器,扒着面前人的裤子张嘴吃下鸡吧,迷离着眼睛接受精液的洗礼。
成朗又开始哭泣,并非痛苦,而是压抑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疏解,自愿放弃自我思考沉浸入这场狂乱的性事。
劳工们贪恋他的身体,他也喜欢上了身体被鸡吧填满,就算是其他人,是他的上司,随手拦下的出租车司机。若能互相慰藉让他不再空虚,谁都可以
突然,成朗被面前的一阵白光闪了眼,再睁开眼发现是曹勇举着手机拍他
“不要!!”
他慌乱的想要挣脱开身上束缚去抢夺手机,却被更多的手拉住,他们拉开他的大腿,困住他的手脚。
“对对,老葛,你屌去操他嘴,别全挡住,草!”
成朗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人卡的死死的,动弹不得,老葛又脏又臭的鸡巴趁乱在他嘴里进出了好几次、最后只逼他用嘴含住龟头,大志和阿生一人掰开他一条腿,掐着被玩的挺立起来的奶头,还有几个他记不住名字的人,一起跪坐在他身后,一人一两根手指的统统在他后穴里抠挖,争先恐后的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拿…拿出来”
面前的曹勇在一边打飞机一边举着手机拍照。
成朗想要求饶,又张不开嘴,在众人不断地玩弄中再次射了
“拍到了!”
“拍到撒子,给我看?二豁,外交官都被手插射咯”
“都说了他就是个婊子撒”
成朗的屁股里就没离开过鸡吧
曹勇不断地记录着成朗双眼迷离着沉浸于性爱的样子,他被摆出更多的姿势,成朗一一接纳,原本还有些青涩的俊秀面庞渐渐染上更加艳丽的颜色,如同圣殿中供奉的圣母,任由信徒为他加筑想象的圣洁美丽,性事让他被汗水完全打湿,连挂着汗珠的头发都像在勾引虔诚的信徒。
临走前,就像什么告别仪式,他们排起队,边打飞机边等着插入他的身体,每根鸡巴都顶进了他的最深处,或粗或细长的性器粗暴的进入他,留下自己的精液,成朗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堵得他不断摇头祈求释放,被人用假鸡吧堵住了出口。
李涛抱着他的头
“外交官,过去多有得罪,以后也多指教,行不?反正,你算救过我们,以后我们泻火也拜托你了哈”
那张照片,从此会成为所有人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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